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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我,没有青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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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我甚至觉得这一切都是梦。

我被众夫所指的疑点有二:

1.事实摆在面前,我确实给侯常思的账户汇了30万。

2.我的账户最近莫名多了几笔钱,来源不明。

而我对此的解释是:

1.账户是后勤吴科长给我的,当时公司急需用钱,总监也是清楚这事,况且后来我也补办了相关手续。

我账户的钱是公司的特别嘉奖,这也是总监和我说的。

但是,没有想到我自以为很有道理的解释却完全站不住脚:

1.据吴科长说,那次出差时确实要求总监给他汇款30万用于公司事务,但后来手机不幸被偷,同行的同事可以证明,况且后来突发情况导致业务没有谈成,所以他根本不可能给我提供什么账户。而至于我所说的后来补办手续根本是公司的另外一笔业务,由于我的过失,导致公司为此信誉受损。

2.年终确实给部分优秀员工发了额外红利,我也是其中之一没错,但问题是这事仅限于年终一次而已,我账户上后来每月少则一千多则二千的额外资金还是无法解释来源。

尽管我坚持完全不知情,但老总决定在没有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暂时停我的职,而且责令我在一周内补上30万的缺口。我知道不管过程的是什么,30万终究是我汇出去的,我责无旁贷,可是我到哪去凑这30万?老妈是绝对没有这么多钱,难道要拿房子去抵押贷款吗?

我跌跌撞撞地不觉来到老九的公司楼下,抬头见他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徘徊了一会,还是决定上去,我实在是有点找不到北了,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事,完全没了主意。

然而,老九并不在办公室,据他同事说老九这几天去浙江出差。我哭哭啼啼地拨打他的手机,却一直回应不在服务区内。

我只得回家,老妈见我脸色不好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本想全盘托出,可想到老妈的个性,准冲到公司大闹一场,可现在对我有利的形势完全都没有,老妈一去更会是火上浇油。

我还没等到老九回来和他商量,公司又急找我回去,我以为发现了什么新线索,结果等待我的是更大的打击:那家我本该汇款却没有汇款的公司一纸诉讼递到了法院,我作为这一事件的“元凶”,公司希望我到时候配合调查人员做出解释,我知道“解释”是说得好听的,其实是让我顶罪,我一大好青年,怎么能为这不明真相的事就进去了呢?

我哭着哀求道:“难道不能庭外和解吗?多少损失我都赔偿还不行吗?”

“我们也不想把事情搞大,可对方愣是不同意。”人事科长露出无奈。

我奔到财务办公室,一眼撇见那个我的竞争对手正往会计位置上搬东西,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我算是完全被抛弃了,可是,现在的我才顾不上对方投来胜利者的眼神,直推总监的门而入。

总监对我的出现并不意外,然而表情却完全是爱莫能助。

“总监,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你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我真的真的不知道那个什么侯常思的到底是谁?退一万步讲,我要是真做了这种事,也不可能不给公司的客户汇款啊?你说是不是?我要是真有心,怎么可能让它这么容易暴露呢?”

“我知道,我也相信你,我一直在想这件事,你会不会遇到短信诈骗了?老吴的手机被偷,而小偷正好利用它来碰运气,我不是没有听说过这种事。”

“这,这,这怎么可能这么巧?”

“哎,这也怪我,老吴后来说不要汇款了,我也没有和你说一声,我想他没有给你账号你也不可能汇款,谁想到……”总监不住地叹气。

我无头苍蝇般在外游荡,顾不上陌生人异样的眼光,任眼泪在我脸上干了又湿,湿了又干。我真不明白,难道我真的是倒大霉,中头彩了,这种只有在每天早新闻里听到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在我身上。做财务的,最忌讳什么?就是粗心大意。我倒好,这一粗心把自己的现在未来都搭了进去,还******这么冤枉!我真是冤死了!如果因此进去了,我真的没脸见爸妈,见朋友,见……,见老九。老九!你究竟在哪里?为什么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联系不到你!

我掏出手机,继续拨老九的电话。神啊!你就救救我吧!

“喂。”在我快放弃的时候电话那头终于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在哪里?!你在哪里?!我要见你!现在!马上!”我听到自己带着哭腔颤抖的叫喊。

“你!你怎么了!我刚回到上海。”

“老九,我就要死了!呜呜,我不行了,你快来救我!”我抱着电话泪水瞬间模糊了眼睛。

见到老九,我扑上去大哭起来,老九抱着我,轻拍我的背。

等到情绪终于稳定,我抽泣着如竹筒倒豆子般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老九边给我递纸巾边蹙眉思索,可半天也没说出个我预想的解决方案。

我急得抓着他的手摇晃:“你倒说说看啊,我怎么办?我究竟该怎么办?”

老九咽了口唾沫,缓缓地问:“你,你公司是不是所属×××?”

“是,是啊,怎么?”我疑惑地看着老九的脸一僵,迅速地,他起身去拿外套。

“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几天,这事交给我处理。”老九边穿衣服边叮嘱。

我不解地走上前抱住他:“你这是要去哪?我好怕,非常怕,我要是坐牢了……”

“别胡说!”我的话被老九厉声打断,他搂着我的手紧了紧,“有我呢,有我!”

就这样,我在家里坐立不安地熬了三四天,每当有人敲门,我都会心惊肉跳起来,生怕闯进几个穿制服的把我带走。我想过逃跑,因为我不想如果那天真来临的时候给向来要面子的老妈丢脸,可这明显是自欺欺人的下策。

老妈很快也察觉到我的变化,一开始我想以从公司辞职搪塞,可突然想到老妈同事的儿子不是我们那的领导吗?虽不是一个分部的,但指不定能说上点话。现在这种非常时期,只要有一线希望都不能放过。

本以为老妈肯定会大发雷霆,没想到她听了我断断续续的描述后眼泪婆娑地抱着我:“这事你怎么不早和妈说,老妈就是砸锅卖铁也不会让你进去的,要去,也是我去,你就说都是我让你干的。”

“妈——”

母女俩抱头痛哭起来。

事情紧急,老妈召集了大姨、二姨、大姑和二舅开家庭会议,介于最疼我的外公,老妈打算暂时瞒一瞒。大家商量了一宿,最终决定各自回去找路子,有认识律师的找律师,有钱的凑钱。

晚上,我第一次有了心平气静入睡的感觉,果然,有事只有被分担了才会好受些。老九那不知进展得怎么样了?电话又一直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

几天后,总监突然给我来电话,我一度犹豫是不是要接,我太怕又有什么坏消息在等着我。

然而,这次,老天终于开了眼。

总监告诉我,介于我一直以来对公司的忠心和这次事件的特殊性,总部有人出面和对方进行了多次沟通并做了相应赔偿,对方终于同意撤诉了。而我,被开除的同时必须立马补上30万的漏洞。

开除,赔钱,对我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现在的结果,我已经是感激涕零了。

末了,总监流露出对我的惋惜:“我一直是很看好你,谁会料到……,小唐,你也别灰心,我看看有什么认识的朋友那缺人,到时候给你电话。”

对于末了总监的安慰我是由衷的感谢,果然落难的时候才见真情。

老妈卖掉了所有的股票加上亲戚的东拼西凑,死活才到25万,我辗转反侧了一宿决定到老九那借。“钱”这个字太敏感,谈钱就伤感情,但我深信老九不是这样的人,再说以后我们结婚了,他的钱就是我的钱,我现在不过是提早预支而已。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当我到达老九公司的时候,大白天的大门紧闭,墙壁上还贴着张转租的告示。难道,老九的公司倒了?我一阵后怕,这样我还上哪借钱去?

我跑到物业一打听,证实老九确实在一周前从这里搬了出去。

我飞车赶到老九的住处,老九退休在家的妈妈见到我分外惊讶。我知道我的出现是唐突了点,因为在外人看来我们是早已分手的人。

“森森他今天去美国了,二小时前就出门了。”

“美,美国?!”我的噩梦什么时候才是尽头,“他,他从来没有说过啊!”

“他念叨了有阵子,只不过最近才决定的,而且说走就走了,哎,这孩子。”

“严妈妈,他什么时候的飞机,那个机场?”我都快哭出来了。

“好像是三点,应该是浦东那个机场。”

我顾不得看时间直奔机场,在出租车上我还惊魂未定,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九不可能一声不响抛下我的!

我记起老九的合伙人廖凯,急忙翻出他的手机号。

“喂,是廖凯吗?我是唐元祯。对对,我联系不到严森,你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去美国吗?”

“嗯——说是去进修两年。”

我见廖凯语调犹豫,追问道:“他人都走了,你就告诉我吧。”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你知道事务所打理的事都是严森在干,我只知道你那个案子的起诉律师是……”

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嘴唇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难道,难道是严森?”

“哎,他在接案的时候根本不会想到牵涉到你,所以,我想他可能因此才离开的。”

我行尸走肉地赶到机场,然后像个无头苍蝇似地找人,不行!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放你走!

“你果然来了。”突然我被人拍了下背。

“小悦?你怎么……”我多久没有遇到她了。

“送严老师啊,顺便也送送我的朋友。”小悦一挑眉毛,分明有点幸灾乐祸,我突然想起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时她撂下的那句话:我倒要睁大眼睛看着,你们究竟鹿死谁手?

“严森走了吗?不是三点的飞机吗?”

“呵呵,是二点啊,原来你不知道。”小悦轻笑。

我看着她得意洋洋的脸,好有扑上去撕的冲动,可是我不想在这么个女人面前失态:“那你怎么还在这儿?”

“我在打赌你会不会来?没想到你还真来了,可惜晚了,好戏也看不到了。”

“什么好戏?你要看什么好戏?”

“二女争一夫啊。啊,原来你还被蒙在骨里,啧啧啧,真是可怜。”

“你在说什么?”我再也耐不住性子,一把揪住小悦的肩膀。

“哎呦,又不是我和你有仇。”小悦柳眉一皱,“你真傻!严森早背叛你了!为了离开你而不择手段!”

“你不要挑拨我们!”

“挑拨?我用得着挑拨么,事实就在眼前,严森是和那个女人一起走的!”

我坐在大厅的落地窗前,呆呆地看着天空不时飞过的飞机。哭!早没了泪水!打击太多,哭也累了。

我不全相信小悦的话。可是,严森,如果有天你爱上别人了,你可以悄悄地离开。失恋没什么好可怕的,可怕的是你最信赖的人在背后捅你一刀。你知道那是什么感受吗?我好想告诉你!

严森,是你帮我撤诉的吗?你以为我会感谢你吗?我有错,但惩罚我的人不该是你!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抛弃了我!既然你这么义无反顾,我有什么好留恋的!我们的十年,就当我没有这十年!就当我没有青春!

严森,我们这辈子要永不再见!永不再见!

重整心情,是不得不振作心情,我还有那5万的债没有着落。

老妈拿出房产证递给老爸:“我们家没有过不去的坎!”

我庆幸,我的家人没有数落过我一句,没有责骂过我一声,之前没有体会,现在方才知,亲情永远是最可靠和伟大的!

我把25万递给总监,剩下的5万因为贷款要办手续,过几天才能放款,请求他帮忙和公司求个情。总监点点头。

我特意趁午休的时候来的,我不想被人指指点点,走出大厅的时候,突然记起老妈叮嘱:钱交出去一定要拿收条回来。

我交给了最关照的总监,收条是情理,但总有点别扭,但想想回去没法交代,还是硬着头皮上去了。

我正要去敲总监的门,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笑声,里面有客人?

我正犹豫要不要进去,就听总监说:“小姑娘连房子都抵押了,这次做得可够绝的。”

我一惊,贴耳上去。

“大哥,这缺德事下次我可真不做了,为了你那宝贝女儿,我可真折寿了。”

我脑袋“轰”得一下,震得死无全尸。

出离愤怒的我一把推开总监的门,那个恶毒的男人背对着我,正双脚翘在窗台上打电话,听到动静,转过身体,脸色一变。他迅速寒暄挂机,站起身,整整衬衫,面无表情地开口:“别那么看着我,我也是没办法,一山还有一山高。你就认了吧,胳膊扳不过大腿,谁让你得罪了有钱又有势的人。”

“他是谁?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尖叫。

“原来,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总监头一侧,“我理解你的心情,不过我奉劝你还是打牙齿落肚,斗,你是斗不过他们的,到时候只有伤得更重,我不是恐吓你,看在你是我下属这么多年的份上,我给你最实际的忠告,你还年轻,不要真栽在那些权势的手上了,一次就够了,就当不自量力的教训。”

“我有什么不自量力了?死也要让我做个明白鬼吧!”我气得胸脯呼哧呼哧起伏,什么有权有势的人,简直不把我们老百姓当人看。

“你那男朋友是人家看上的菜,哎,想甩你又甩不掉,只好用点手段了。现在,人也走了,对那种负心汉你也别有什么留念,不值得。”

我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个月,任何东西在我眼里都没有意义,食不知味,觉不能眠。

我常梦到自己被一群人挤到悬崖,迫不得已我就跳了下去,悬崖下面是一根根钢针在伺候着我,我一惊,醒来,一身冷汗。

老妈天天守着我,怕我寻个短见什么,我想我还不至于去死吧,虽然我现在比死也没强多少。

夜里,我又做梦了,梦见自己躺在一张椅子上看星星,天有些凉,吹着微微的风,我嚷道:“老九,拿条毯子吧,好冷。”可是却无人应答,我侧头,发现身边的躺椅有个人正专注地望着天空。

我问:“老九呢?你又是谁?”

此人依旧置若罔闻。

我有点恼了,起身拍打对方的肩膀:“哎,问你呢?”

那人也不看我,慢慢地抬起手臂指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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