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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奈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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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正是或焰国难得的夏季,或焰,或焰,它所处的地理位置完全与它的国名不符,这里是典型的北国,男人大多高大健壮,喜好打猎,常在马背上习武,而苍曜是正宗的北方男子代表,容貌粗犷豪迈,高大英俊。这里冬季寒冷无比,大雪纷飞,短暂的夏季虽短,却是美丽异常,消融的冰雪褪下那层白色的冬衣,使之展现所有的美丽。

湖水清澈得泛着微微的蓝色,不远处那湖边的林木青翠挺拔,倒影在水里的影子如同画卷般宁静而美丽,一些水草飘摇在水面上,柔弱而令人怜惜。

沉醉地站在这一片美景面前,童纾深深吸了一口气,连空气也是带着湖水的味道……

看到她嘴角那抹淡淡的微笑,他忽然感到很满足,她,喜欢这里,这里,是皇宫里一个禁处,他不允许别人来这里玷污了这个美丽的地方。他只是一时兴起想要带她来看看,因为,他也很喜欢这片湖。

没有说话,他就这样抱着她在湖边的一个小亭子里坐着,安静的坐着。

“给我唱一首歌,可好?”突然想起她在后雾国皇宫晚宴里唱的那首歌,他用希冀的眼神看她,连自己说出口的是“我”而不是“朕”都没有意识到。但她却意识到了。

这个--可不是个好现象。

原本这个男人对她只有强烈的占有欲以及兴趣,但现在,不好说。

唱歌?她的魅力真是不可挡!呵,她在心里朝自己冷笑,现在,她竟然在耻笑那总为自己带来无限麻烦的魅力了!忤逆他?怕是不行,这个男人一生气起来不知要对自己做些什么,太危险了。

“给我拿副琴来,可以么?”想了想,她还是觉得唱比较安全。

“出来!”他忽然对着后面喊了一声,一个黑衣人就这么突兀地不知从哪个角落蹦到了他们面前。

“去拿副琴来。”那个黑衣人又消失了。不多久,果然带了副琴过来。不过还真够细心的--连放琴的长木桌子也一同搬了过来。

这,就是传说中的暗卫吗?果然--够暗……

童纾看着那全身都是黑色的黑衣人嘴角一阵抽搐,什么嘛,连面巾都罩上了!

挣脱开皇帝的桎梏,她走至木桌旁盘坐于地,洁白无暇的玉手抚弄着琴弦,不错的音质,她想。

要弹个什么曲呢?童纾抬起头看向正炽热地看着她的苍曜,那张张狂英俊的脸上是毫不遮掩的痴迷,难道,这张脸就这么让人迷恋么?一直以来不知为自己带来多少麻烦,思及此,一首歌曲从脑中闪过。

手置于琴之上,微顿,她有些犹豫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最终在心底化为一道无声的叹息,琴声倾泻而出:

岁月难得沉默秋风厌倦漂泊

夕阳赖着不走挂在墙头舍不得我

昔日伊人耳边话已和潮声向动流

再回首往事也随枫叶一片片落

爱已走到尽头恨也放弃承诺

命运自认幽默想法太多由不得我

壮志凌云几分愁知己难逢几人留

再回首却闻笑传醉梦中

笑谈词穷古痴今狂终成空

刀钝刃乏恩断义绝梦方破

路荒遗叹饱览足迹没人懂

多年望眼欲穿过红尘滚滚我没看透

词嘲墨尽千情万怨英杰愁

曲终人散发花鬓白红颜殁

烛残未觉与日争辉徒消瘦

当泪干血隐狂涌白雪纷飞都成空

是呀,世人都在争,争什么呢?为什么这般不干于平凡,斗个你死我活,到头来,终成空,而已。手在琴上落下最后一个音,她略微失神地盯着远方。

那个男人对她说过,他要争,他要倾覆这个天下,原因无它,只为好玩,他说,要与她携手笑看世间纷乱,戏看那些人在乱世里漂浮、挣扎,一切,不过是一场戏,他们既是导演,又是观众,只须一个心思,他便可使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那个男人,比地狱的修罗更为冷血无情,比恶魔更邪肆,却偏偏对她宠溺至极,那魔魅之下的柔情,仅对她绽放而已,她值得吗?何其幸竟能拥有他的爱?

而如今,她怀了他的孩子…

澈……难道他们的缘分就只能尽于此了吗?想到此,一道源自心底的疼痛蔓延开来,刻骨到今生怕是无法遗忘了……

她给过澈的承诺,这个总是让她心疼的男人,她怎可伤害他?可偏偏--她苦笑了下,垂下的眼瞄向平平的肚子。

之流,或焰,这两个国家怕是存续不长了吧。谁叫他们偏偏惹了她呢,恐怕他很快便会从其中一个下手了。

国破,家亡。

迟早的事,她只是一个导火索。

思考猛地被一道喷在脸上的火热呼吸打断,她不悦地偏过头。

“想着谁?”苍曜的声音三分危险七分愤怒,听得她直想冷笑,可笑至极!她被强行掳来这里,想着谁也是他能管的么?但此刻她却不得不想好再回答,毕竟--她首先是一个母亲,然后才是一个普通女子。

“你累吗?”她反问。

他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大笑起来。

“累?你觉得呢?朕是一国之主,江山美人都拥有了,何来‘累’之说?”他答得理所当然,却让她感觉到了眼底那抹落寞。

“是吗?”她轻笑,不再说话。

苍曜却是紧紧盯着她,这个女人,第一次有人问自己累不累,他知道她所问,却不愿承认那个答案。

当初被大皇兄派人刺杀之时,被身旁至亲好友背叛之时,被亲母因过于胆小怕事而在危难时选择弃他于不顾之时,他早就不知道什么是心了,既没有心,又何来累之说?

在暮王府为她所救,回国铲除异党,如愿登上了皇位,终于俯瞰天下,心中却是无限的寂寞与空旷,后宫不断的填充仍然补不回心中那处荒凉,后雾国一夜,她那倾城一舞永远地烙在了他的心里,想要的到她的欲望疯狂滋长,她,落到了他手中。

本是想着把她夺过来折磨一番,以解她烙在他心里的那道痕迹,却不想,见到她后,竟狠不下心来了,只想折断她的翅膀,把她囚禁在身边宠爱,尽管他早知道--她不仅仅是邻国的王妃,还是“暗狱”的女主人,那个可怕的男人的妻子。除此之外,后雾国丞相司马清绝,天下第一杀手夜阎罗,都是她的裙下之臣吧!

尽管他知道这些,他却不愿意用她来交换那些唾手可得的东西,冒险地把她留在身边。

这--是怎样奇怪的情感?

风拂过湖面,吹起一圈涟漪,浅浅的褶皱在水面上晕开来,散开的波纹似是那层层的陷阱,危险却诱惑着人心甘情愿跳下去,晕眩的感觉迷醉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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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清冷的月夜。

十三,黑幕上的月亮已圆了大半,投影在苍翠林木上的月光斑驳点点,没来由地令他落寞。

一个孤寂的身影行走在夜幕下,高大挺拔的身躯远远望去竟是苍凉无比,而近一看,那张温润如玉的俊秀脸庞上一片憔悴,那神情里的忧伤让他人不自禁为他而心痛。

一身青衣,腰配长剑,眉目间文雅中带着正义之气,这不是令狐廷又是谁!

想来自己已闭门不出半年有余,不料云游的父母闻风速回山庄,看到如此的他再也放心不下,硬是留了下来陪在他身边,为让他走出心殇他们竟私自为他订下一门亲事--飞柳山庄千金柳非非!不!他不会娶那个女人的!绝对不!今生今世他的妻只有一人,小纾,他的小纾,为何要从他身边逃离呢……

即使不爱他,难道连让他留在她身边的机会都吝于给予吗?

留下一封信以表心意,他出了庄,是的,他要亲自去寻她,从此孤身天涯,爱剑相伴,如若寻不到她,那么就让他茕然一生又如何?总好过那死寂一般沉默的等待吧!至少--他还能在寻找中希冀,在希冀中绝望,然后,再希冀着,奇迹,与缘分。

呵呵,此时此景,他倒想起了初次与她相遇的景象呢!那时的她是那般的美丽,那般的让人心动,如一朵半绽放的睡莲,淡雅而慵懒,却风华绝代,他从此便再移不开眼,那一朵睡莲,从那一刻起永远地绽放在他空旷的心里,而他的生命里添了一抹不可缺的色彩,漾起一圈圈悸动的波纹……

月色迷朦,他的目光也变得些许的迷离起来,那神情让人看不真实。

恍惚间,走走停停,他已不知到了何处,但定睛一看,前方不远那一抹倒地的黑影令他皱了皱眉,那人的呼吸很微弱,空气里飘来的淡淡血腥味让人不适,显然,他受了很重的伤,救,还是不救?

呵,他在心里嘲笑着自己,何时变得如此冷血了呢,似乎从她一离开,他就对原本应负有的正义之感磨灭了不少。不过--到底是好人是坏人还分不清,唔,好人坏人?这标准这定义又是怎么定的?

唉!叹了口气,他还是走了上前。

这--

(哈哈,快了快了。。。来个美男大薈萃哈!乱乱乱,错错错,乱得好错得好。。。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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