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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可恶的男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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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森林里才发现原来已经午时了,她跟在火狮后面,绕过了很多奇怪的树,眼前忽然出现一条原本没有的小路。她惊讶地张着嘴,怎么会突然有路……藏在草下面的--路?

除了中途休息一刻钟,他们几乎是不停的沿着小路走。

炎日从天际划落,渐渐隐没于地平线。

虽然很累,但她从未喊停。终于,前方隐约可见几间茅屋。

“我们出来了!”她开心得想尖叫,大叫起来。终于出来了!这里是古代--!

火狮咬住她的衣角。她低头,看到它背上的人。沉默了下来。去哪里找医生?

火狮低鸣一声,往前走,她只好跟在它身后。穿过弯弯曲曲的一些小路,他们来到一片清幽的竹林里,因为是夜晚,并没有人看到他们。

一个天仙般的绝色女子,一头足有一人高的威猛火狮,背上还驮着一个红发小孩,这样奇异的组合,任谁看了也倒吸一口气。

火狮驮着即墨,一路走到一间静静座立在竹林中央的雅致竹屋,在竹屋前轻轻放下他,随即抬起爪子在竹门上敲了三下,停顿两秒,再敲一下,停顿两秒,又敲三下,正当她疑惑之际,门无声地打开了--

借着温柔的月光,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妖媚的男子,对,就是妖媚。从未见过比女子还要贴切“妖媚”这个词的男子,她不由得有些呆愣。他精巧的下巴微尖,稍仰起之时,那线条优美的脖颈优雅高贵,美丽的唇正因惊讶而微张,却更显得诱惑,一双少见的桃花眼里波光潋滟,让她感到呼吸困难,真是妖男!妖男!

当曲离看到她时,也微愣了下,心更是在刹那间不受控制地鼓动起来,再见到她的反应,唇,微微勾起,在月光下就如媚惑的妖精,她更呆了。然而,当看到火狮身旁的即墨时,迅速收起了笑容,眉头皱起,立即蹲下身把即墨抱进屋里,童纾一愣,也赶紧跟了进去。

“喂!他--”冲进来的她正要提出疑问,一见眼前的情景,住了嘴,默默坐在一旁等待。

即墨小小的身子被火狮撑起,任由曲离将双掌置于他背上,渐渐地,即墨的脸色红润起来,让她觉得神奇无比,这、这就是传说中的内功吗?好厉害!她把崇拜的目光转向曲离,却见他原本娇艳的脸一片苍白,添了一分楚楚可怜的柔弱。用柔弱来形容他却一点也不显得怪异,反而更贴切地。缓缓地,他收回了双掌,闭目休息。

尊主这是怎么了?怎会突然受如此重的内伤?除了那次的走火入魔,他从未见尊主受过任何一点小伤,确实,这世上,还有什么人能伤得了他?除非是他自己!那这次尊主的伤是尊主自己……可是为何……曲离在心里想着,忽然,脸上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和迷人的芳香,他猛地睁开眼,望进两汪清澈无邪的黑潭,心狠狠一震,感觉心脏的某一根神经被什么扯了一下,怦然心动却是刻骨铭心的痛。

她望着那双泛着复杂光芒的桃花眼,一时间,他眸中不可言喻的悲伤震慑了她,忘了移开彼此过分接近的距离,近得,呼吸可闻。

直到,火狮低吼一声,她猛然惊醒,一步跳开,又被一双有力的双手拉了回去。他低低而好听的声音传来,“要擦,就擦完。”她一听,回瞪他一眼,凭什么,当她是奴仆啊?刚才不过是感激他救了小墨一命。

“你的手在这,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她把手中的手帕往他手上一塞,转身就要离开,被他拖住了手。

她一怒,回头,“你放--”

“他的伤,只治好一半,还有一半,得要开药方,熬药。噢,当然,你也可以送去别的大夫那里,可是--凡我医治过的病人,没有大夫敢往下治。”他慢吞吞地道,魅惑无比的好听男声却让她听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毒哑了他才好。

“你--”她怒视他,考量着他的话的可信度。

他眼含笑意,一眨不眨地看着发怒中的她,生气的小脸涨红,熠熠生辉,生动迷人,煞是好看,不禁有些痴迷,爱恋不自觉从眼底流露出俩,却小心翼翼地藏在心的一角,她--美丽如惜。

对峙了一会儿,她看了看昏迷中的即墨,不甘心地拿起手帕,在他脸上胡乱抹了一通,就当抹桌子吧,她恶劣地想。几秒后,把手帕一扔,她转至即墨身边,将他扶起抱在怀里,为他顺理凌乱的发丝。

曲离静静地看着,心,隐隐作痛。静坐了一阵子,甩手离开。

把即墨安放好,她走出竹屋,深吸一口气,随即好奇地在清幽的竹林里随意走着,竹香幽幽,清新舒爽,这样一处清雅的环境,那妖男还挺会享受的嘛。

哎?有股药味?她微微煽动鼻翼,朝前走去,一个墨绿的身影半蹲着,慢慢地扇着火,不知在想些什么,她踱至他身旁,也蹲了下来,两个人默默地蹲着,看着那罐药,没说话,他一直没看她,像是对她的到来毫无知觉一般。

药苦涩的味道浸沁在空气中,越来越浓,蒸汽融化着空气,而那苦的味儿,却浓得化不开……

许久,她忍不住问道,“你是医生?”

他转过脸看她,一挑眉,不解,医生?

“哦,就是大夫。”她忽然想起这是古代,忙解释。

闻言,他别开脸,轻哼一声算是回答,气得她恨恨的,甚至有磨牙的声音传出,忽然,他又看向她,缓缓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怎么,怕我治不好他?”

被他的突然的笑失神了下,但他的话却让她瞬间清醒,一只纤纤玉指颤巍巍地指着他,“你、你不会是个半吊子大夫吧?看你这么年轻,一定没有经验,又住到这么远的地方,莫不是治死了人跑到这里逃避追杀?那小墨……你还有没有良心?他只是个小孩!你居然……”

小孩?他的唇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你笑什么!”她用力瞪他,被他的笑弄得很不舒服,仿佛在嘲笑她白痴一样。

“你现在才来担心这个--是不是有点晚了?”他笑。

“你、你、我--”

她憋得小脸通红,他抿唇一笑,慢慢把火苗扑灭,站了起来。“我要去采药,担心的话就一起去吧。”说完,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童纾瞪着他的背影,犹豫了下,小跑跟了过去。算了,是火狮带她来的,应该没问题。再说,她对这方面兴趣挺大的,以前差点就学医了,也不是对医学感兴趣,只是喜欢研究植物而已。

只见他回屋取了一个竹篓背在后面,回头对她微微一笑,“走吧。”时间仿佛回到了从前,那个暖洋洋的下午,一个清新美丽的女子跟在他身后兴奋地期待着出门……想到此,他嘴角展开一抹恍惚的笑,看似久远朦胧,却洁白无痕。

那样纯净的笑,仿佛千千万万朵白茉莉瞬间绽放在她眼前,不带一丝杂质。她有些呆了,回过神来,赶紧跟在他身后。

绕过竹林,约莫半个时辰,他们来到一座山峰脚下,沿着一些草丛稍稀疏的轨道攀行,根本无所谓路可言,她起初还可以发挥以前的登山精神,可是时间越长,她渐渐坚持不住,一屁股坐了下来,撑在一块大石头上。

感觉不到她的气息,他回头,看到她额际的汗和微急促的呼吸,眸中闪过一丝心疼,但瞬间消逝。

“这么快就坚持不住了吗?这采药可不是件轻松的活,实在不行的话你先自己回去吧,我一个人便可,不用担心我会嘲笑你。”他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开口尽是损她的话,明明--明明他想要说的、不是这些……

“不用!我要去!”她瞪他一眼,撑起摇摇欲坠的身子,晕忽忽地按了下太阳穴,没看到他紧拽在袖中的拳头。

不知有意无意,他的脚步放慢了许多,总是走走又找些借口停一小会儿,也许,他并不是那么坏,她在心里想。忽地,她感觉自己撞上了什么,抬起低垂的眸子,恍惚中似乎看见两道灼热的光芒,眨眨眼,咦?眼花了?跟前的男人还是那般戏谑不羁的神情。

“就是这种药。”他递到她跟前。

她这才看清他手中拽着的东西,嫩红的花瓣在风中摇曳生姿,看似妖冶却隐隐透出苍白,而花的蕊竟是五颜六色的!诡异得惊心……

她不可置信的表情没持续多久便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好奇和兴趣。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花,美丽的双眸泛光,激动地拉着他问,“这种花叫什么名字?有什么药用价值?”

看她小姑娘一般可爱的神情和求知欲,他眸中渐渐浮出一抹醉人的宠溺,慢慢地替她解释,“这种花叫血魅,生长于悬崖边缘,一般人无法采摘,用于治愈内功损伤,元气消耗之人,不过--”看到她伸手碰触那花的蕊,他忽然顿了顿,诡异地笑笑。

“不过什么?”没注意到他的童纾自顾自地研究着,顺口问道。

“不过--花——蕊有毒。”

“啊!”她忙把手中的花一扔,紧张地拍掉手中花残留的香气。

他挑眉,“血魅是治疗他的主要药引,你把它扔了?这可--?”

苦恼地嘟起娇嫩的唇瓣,她不甘不愿地看着地上的花,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拿起,花的蕊有毒,花茎总没毒吧?她把花一扔,准确无误地扔到了他背后的竹篓中。眼角忽然瞄见他唇边可恶的戏谑之笑。不对!如果花的蕊有毒,那她刚刚碰到了为什么现在都没事?

“你骗我!它根本没毒!”她咬牙切齿地道。

他轻笑,“我可不敢骗你,不过,我早已在你身上放了解药便是了。”

解药?什么时候?她看了看衣服。

“是一种特殊的药粉,预防血魅的毒气。”他好心地解释。

不早告诉她还一直耍着她玩?!这个男人--太可恶了!无良!无耻!卑鄙!小人!她在心里骂着,不能气不能气,还要指望他给小墨看病,她要忍,深呼吸,她绕过他,继续朝前走去。这时,一道调侃的声音传到她耳边:

“药已经采完了,小姐是要继续散步吗?那在下先回去了。”

什么?采完药了?什么时候的事?她尴尬地刹住脚,转身,看到他渐行渐远的背影,顾不得面子,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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