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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红袖还抚凤凰亭(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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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只有明天一天时间陪妈妈了!”雪轻叹出声。

两枝红烛并连点燃着。

很静,很静,静出莫名的寂寞和孤独。

“啊!开门了啊,闹洞房来了!”群最要好的一个朋友,兄弟,群一直叫他小莫。敲响房门,进来后把点燃过久的烛芯轻拨,做着有些夸张的动作在我和雪的床角翻起来。

“新郎新娘小气啊!一颗红枣都不让我找到!”

“小莫,抽烟吧!”我递烟过去。

“不要不要,给我红包,给我喜糖!”递出烟时,我才想起,小莫和群都是不抽烟的。

“姐姐,我还没见过亲嘴,你和姐夫亲个让我看!”小莫不依不饶,硬是叫喊着要看我和雪亲吻。

小莫闹了一阵,见我和雪不是太配合,转身要出去。临出门时回过头:“姐,你们放心地回去,我会常和群哥去你家看望爸妈的。”

小莫出去了。房里又静了下来。

“小莫就是知道我们没人闹洞房才进来的呀!”虎头虎脑的小莫,真是很善解人意,静寂下来,雪有些伤心地说。

然后又想念起梅子。

“梅子和群成不了。”我隐隐感觉群并不是太喜欢梅子。或许是因为爸妈总催他结婚,恰巧梅子又是雪的姐妹,常跟他们联系,仅仅是内心里有点好感而已。

“你也这么觉得?!”雪转过身,靠在我怀里。

“我弟就是这样子,问他是不是有中意的人了,他又不说。等我们回去了再问问他是怎么想的。”回到滇南小城,又得近一周时间。

我就想,人有时候真的是奇怪的动物。

见面的时候说不出思念。离别后却又不思茶饭。幸好在群身上没发现,整天高兴着忙这忙那的。

只是隐约觉得,群是个不轻易把心事说透的人。

新婚第二天中午,群和表弟一起过来帮着收拾了房间,一起回了雪父母家,和几个雪的亲戚吃饭,喝酒。

因为就要离开宁城了,雪和妈妈开始收拾要带回滇南小城的东西。晚饭要到一家饭庄去吃。雪告诉我,过来与我们道别的,有几个爸妈的老朋友。

去吃饭的饭庄在城郊,是个用超厚玻璃板封住屋顶,里面安置了调温设备的温室饭庄,走道边上种植了许多南方热带植物。

“这是我们那边的树呀!”我好奇地对雪说:“你看,那两棵是董棕,那棵是……”我历数着。心里泛起亲切感来。

饭菜上了桌,先是群过去给和爸妈一桌上的老者们敬酒。我轻声问雪:“我们一起过去敬吗?”我不知道如何称呼,更弄不清楚西北人家酒桌上的规矩。

老者中有一个是新华社驻宁城的老记者,听说我是云南人,说起许多云南省境内的地方和事情来,甚至说起了滇越铁路,说到昆明,西双版纳的孔雀与傣家女的细腰丰殿。杯箸之间,断续追溯到黄帝炎帝,说到云南的远古。

“来,小两口吃个滚蛋!”老者给我和雪夹了蒸饺,一点都不在意我们的心情。

“我们这边亲人回来或是离开,都要包饺子,所以他叫饺子是‘滚蛋’”雪显然意识到我不高兴,说这老大爷就这样,每年过年都会来玩,疯得很,蹦迪,喝酒,想起什么说什么,比我们都年轻!席间,我和雪起身敬酒,其他老辈似乎身体不太好,喝的少,唯独这个老者,对酒是一幅来者不拒的架势。

说起南北的文化,自然又要扯到黄帝炎帝,扯到黄河流域,说到宁城,最后老者轻吟南山凤凰亭上一横额“河湟引凤”对联:“凤凰重来,看古城翻新,万家烟景,悉收眼底;湟水东去,感沧桑变幻,千秋伟业,尽览全程。”

从饭庄回到家中,老者有些微醉,不停地喝歌,全是方言,我偶尔听懂几个词。

雪和妈妈正翻弄相机,看梅子和我们一起在南山上照的像片。老者说也要看,并一把抓过相机。

“多冷的天呃,你们还上去,笨逑子!”

“嗯!这张取的好,近,中,远都有!”他说的近中远,是指照像时取景构图中的近景,中景和远景。

“老了,都快三十年没在雪天上过南山顶上了!”老者看着像片雪景,看着残旧的凤凰亭。不无感叹地说着。

南山上原本有孔雀楼,在历代风雪侵蚀和战乱中荡然无存。

咏叹凤凰山的《凤台留云》却广为传诵。最终成就了南山为宁城八景之一,与北山遥望。

睡下后,我想起才到宁城时看到的北山远景。那些风雪侵蚀,溶蚀、风沙磨砺和重力崩塌作用形成了典型的赤壁丹崖。

红色山峦,鲜红的岩石,峥嵘挺拔,姿态不凡。

下面,隐着多少岁月无声的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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