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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西风醉流苏(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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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梅子是不是回到宁城了。”晨光泄入流动的窗口,雪坐在临窗的小椅子上,半趴在桌沿,梳妆。

“等进兰州再给她发短信问问”雪对镜,自顾不暇,又说。

火车沿一段河流继续往前。河面有许多冰凌,远远望去像些被撕碎的不规则梦碎片,堆积在一起,缓慢地移动着,与快速前进的火车相对错过,流往我们身后不知名的地方。

尽管对于苏莽的话,还在怀疑。

因为窗外晴着,又飘着雪花,心情格外地好。

“去年离开宁城的时候,这里都是绿着的。”雪离开宁城的时候是夏天。

现在的西北,山峦让一层薄雪笼罩着。

偶尔见得向阳一面的山头没有积雪,稍露出几块黑褐色。

“还在下雪呢!”我把目光上仰,只见淡淡的阳光里,轻轻逸散着雪霁,如烟如雾般在俊朗的山与光枝林立的树之上,形成涤荡心灵的景致。

“等我们离开的时候,应该还在下雪吧?”我问雪。

“当然了,三月完这边都还会下雪。”雪一手持着小镜子,一手执着眉笔,微仰着头。

“我给你画好了!”看雪小心翼翼地样子,我突然心血来潮。

“画得还过得去!”雪对着镜子左右看一番。

“笑话,谁画的呀!”

话毕,余光扫视,惊觉邻床的中年男子正在静静地看着我和雪,颔首微笑。

“尕娃……!”我听不明白他的话,脑里跳着一串乱码。雪却对着他笑了一下。我想定是中年男子说了雪能听懂的方言。

“什么意思呀!”我故作没听见,却轻声音问雪。

“他说你画点眉毛都要夸自己,一点都不谦虚。”

“尕娃,就是小孩,也可以是小伙子的意思。”

雪和中年男子聊起天来。中年男子在兰州要下车,他在西安市周边一个县城市工作。回兰州老家过年,看望老人,睡在中铺的妇女是他的妻子。

女人在睡觉,偶尔起来上洗手间,也是很忙,倒退着下床,脚一落地拖鞋就很顺当地套在脚上,轻身径自己往洗手间走去,也不跟中年男子说话,对我们谈论的话题也不感兴趣。

女人一副永远也睡不够的样子,从洗手间回来,不耐烦地呼着气,喝点水又上床睡了。

所以,到兰州,中年男子和他的妻子下车,我和雪都没能清楚完整地看到中年男子的妻子是什么样子。

我迷糊中听到男子跟雪道别,提醒在车上注意安全之类的。

我微眯着睡意正浓的眼,从上铺探头往下看时,他们已经离开床位了。

月台上,中年男子费力地提拉着旅行包,经过我们窗口的时候还扭头望望,轻点头。

他的妻子捂了个口罩。

如果不是中年男子说他妻子也在车上,我和雪都以为是他一个人。

“他结婚时我们才十多岁呢!”

我和雪不免又感叹。每年回宁城都这么费神的话,我们就在这火车上,从南到北,从北到南的来来去去里变老了!

火车前行着,窗外飘着雪,脑里冒出一个唯美极致的情景来:

火车的窗是全开的,也没有顶盖。雪安从在椅子上,我俯身相对,执着眉笔。

淡了,笔尖轻点,蘸尘世的烟墨。

一画柳叶仰。

二来柳叶横。

三画柳叶抑。

浓了,就会有一片雪花飘然而至,跌落眉间。在雪化作晶莹刹那,笔尖轻敛,残墨就淡,可渲可染,能显人间媚色,也抑过于妩媚之艳色。

就这一描一画之间,穿越千里山河。

穿越岁月之河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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