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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帐内酒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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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久久不能平息。清盈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自己现在可不就这个年纪嘛,一个吻就把自己弄了个拧个。拍了拍烧热通红的面旁,才感觉到手心里一片湿润,既紧张又兴奋。

猛喝了几杯水,心里还是跳跃不停。她突然有些后悔刚刚为什么要逃开呢,应该站在原地看看他的最后如何表情。

凡儿被她弄得不明所以,‘你睡你的觉,不要管我’。

想到这清盈又坐了起来,又轻轻地朝着帐口走去,像做了专心事怕人发现一样偷偷地溜了出了帐内。左躲右躲地又来到了方才之地,可惜已空无人影。清盈从暗处走了出来,眯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笑出声来。

此时夏夜,有风,热度高哪还能嗅到她想找到的味道,早已被风带走,被月光燃化。如果她方才跑进帐内不做停留直接再跑回来,一定可以看见那飞扬带笑翻飞的布袍,她是不是会更开心呢!

她不知道多尔衮很开心,开心得都没有想那么多。

不知是不是夏夜太过美丽,星月太过耀眼,习风太过清爽,蝉蟀鸣叫太过响亮。总之弄得人没有丝毫睡意,反而越来越清醒明朗呢!

是爱意太过燃神吧!

清盈朝后方看了一眼,媚眼如丝,粉面绯色,樱唇轻咬,笑得像偷腥的猫。

挑眼扫了一下周围。一日的奔波劳累,大多人已经睡下,只在重要地点还有兵士把守。清盈抿着唇像她眼神所盼之处迈去,正是之前金月躲纱云之方向,那会袍角消失之方向。

好像生怕吵醒地上所有之物,所有生物的确是被它惊到了,这个时候,这样的小姑娘,这样模样神情,她要做什么,为什么像做贼似的朝那个还带亮光的白顶踏去。

那个白顶帐篷居住的是谁?大家都知道。

平时的几步路竟然踏了这么久,周围一下子静了下来,连蝉蟀都好像配合她一样停了下来。当走进帐口,清盈长呼了一口气,又拍了拍胸口,心里发出窃笑声。

看着这密实的帐帘,清盈伸手不知该放向何处。心中一个词语闪过,脸噌地红了起来,自恼地惊了惊鼻子,她这算不算偷窃啊!

天啊?!她什么时候做过这种荒唐之事。无奈地缩了缩脖子。

正在她苦恼应该以何方式偷窃之时,她听到帐内“叮”地一响,接着传来水流声,接着又是“叮”的一声,再又水流声。清盈反应过来他是在喝水吧,不,是喝酒!

清盈又凑近了帐帘,伸出忐忑手指一咬牙掀开了一个小缝。清盈咬牙切齿地在心里骂着自己。最后还是把眼睛凑到了那两手指宽的缝隙中。

此时多尔衮正坐在帐内角桌上自斟自饮,一杯又一杯,有时停下来眯着眼睛想事情一样,手指无意抚着唇。猛然间看得清盈脸色又烧了起来,他所抚之地正是清盈刚刚吸咬过的上唇部位。心跳又撩了起来,眼中闪烁着笑意。只是她自己未发觉,她的眼睛已离开了那缝隙,双唇轻嗔,舌尖附在上唇,慢慢地靠向了帐幔。由于身体惯性,帐幔是幡布所制并没有支撑力,清盈向后倒去没有撑住吓了一跳,随身就叫了出来“啊!”

“什么人?”

清盈滑在了地上,惊觉自己已被发现,赶紧捂起了嘴巴站了起来,慌张地向左右看着,跟本就没有隐藏之物。

清盈感觉自己的心都蹿到嗓子眼里了,脸上的灼热感自己都能感觉得到。

听到帐内向外走来的脚步声,清盈突然镇定了下来。

“是谁在帐外?”

“是我,阿玛!”清盈故意地把“阿玛”两字叫得甜腻极了。即使再平静的声音,也掩饰不了她腔内狂跳外出地心脏,胸口的起俘都让她已为自己不知是得了哮喘还是得了心脏病。她咬着牙像等待大型一样听着那脚步。

帐内人当听到那个声音之时突然停顿了一下,眼中的亮色一闪一暗,眉头稍皱了一下随既又展开,脸上神色顷刻间又染了酒意,唇角抽动了一下就又一步一步地向帐门口走去,一下一下地离她越来越近。

随着那一下下地脚步声,心脏承受着从来没有过的负荷,从来没有过,不管是前世今生。清盈摸着脸颊,叫喊着“你别再红了,快退下去吧!”

当她感觉他们之间只有一帘之隔时,呼吸似都停了下来也似越来越急,跟本就分不清是急还是缓。

这一帘终究是被掀开了,当清盈看到那白底青纹的袍角出现在自己视线之时,她终于松了一口气。真像上大型一样,手心已冒出了汗渍。她想就算上型也没有她现在的、、、、、、真的无法形容。一会紧惊慌错乱,一会儿又镇定勇敢,一会儿又有豁出去的豪情,一定比上型还惊心动魄。

“你在这做什么,不回去休息?”

“我找您有事!”她真的只是想过来偷偷瞧瞧他的窘样,不想被她发现的。可现在已经不能退回去了。

多尔衮看了她一眼,有些深。

“什么事?”平静,他怎能这么平静呢,难道刚刚吻过他的那人不是清盈吗?

清盈郁闷,不回答他的话一咬牙直接绕过他进了他的帐内。

第一次进这个帐子,呼吸中满是他混合着酒气的味道,清盈脑子发麻,站在那竟不知该如何了。

多尔衮深深地看着清盈自顾自地走进了他的帐内,握起了拳头。叹了口气也走回去坐在了先前的角桌旁,“快回去吧!都这个时辰了,明日该没精神了赶路了!?”她此时来这,他不知道他能否控制得住自己。

清盈站在原地,见他不但赶她走还又旁若无人地喝了起来。憋了口气瞪了一眼走到他旁边直接坐了下来。拿起旁边的酒杯,抢过酒壶一倒二话不说一仰而进,一连喝了三杯。

‘叮’得放下酒杯,看着多尔衮正注视着自己,她一楞。明明喝了酒,为何这会看着他还是有些无措。额前荡下来的散发挡住了她的眉眼把多尔衮分成了两半。

清盈嘟囔了一句“讨厌”,她讨厌她看不清他。多尔衮听到这如泥之间,强压住面上肌肉的跳动。清盈伸出手拢了一下额前,可那头发又荡了下来,在眼前晃来晃去。明明是头发晃,那人也跟着晃动了一下。

清盈撅起嘴,拢发的手刚到额边却被人抓了个正着,握在掌心。

又一声“讨厌”,清盈想抽出手,可却被握得更紧了。她抬起另一只手“啪!”得打了一下,正是多尔衮的胳膊“讨厌”!

“讨厌什么?”

”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明明声音提声处很高,可最后落音却轻柔得像情话。

清盈抬头看向多尔衮,那只手狠狠地捶向他的手臂,可落在身上却没有一丝力度,只不过是痒了一下多尔衮的心脏。

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他此时面色有些绯红,趁着他健康的肤色透着诱惑力。眼中的神色亮得像星星,灼灼其华,燃心一片,让清盈分不清那还是人的眼睛吗,她想躲也躲不开。身上的酒香已不再单纯,它就再强烈也掩不住只属于他的男子阳刚之气,越发扰人。

清盈好像听见了一声猫叫,似是那城市里的夜晚经常可以听见的猫叫声。叫得她难受得要命。被握之手已淋了一层汗,可握着她手的手更滚烫,两只手好像沾在一起,黏糊糊的,越扯越紧。

帐内的酒气好像会自动挥发一样越来越重,沁进肺腑,醉意加深更深。

多尔衮眼睛比那黑夜还黑,比深渊还深,中间却闪着一束光。一只手握着清盈的手,另一只手缓缓地向清盈发烫的脸颊抚去,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他再一次抚上这些眉眼,而且她还眼睁睁地看着他。他能感觉得到他指肚的粗糟所过之处带动了一片片颤粟,就连他自己的身上也是一阵阵酥麻醉意,燥热感一波波地从手指传向身体,汇聚一处,悸动难耐。

清盈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身体的反应为何如此强烈沉沦。她叫着那两个字“阿玛”。

被握的手湿热越发猖狂,她难受得动了动。

这一动,终于惊动了那望着她深得不底的眼神,眼瞳已眯成一条线让清盈不敢直视,她要躲开它。慢慢向下滑动,挺鼻翘翼,酱红唇,她刚刚曾经吸吮过,梦中纠缠过。惊得赶紧又向下看,滑动的喉结,梦中抚摸过。她又不敢再看,赶紧闭上眼睛哪里都不敢再看,她真有些承受不住她的心跳。嗵!嗵!嗵!她真得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得了心脏病。

平静地雪地上就像从天边突然蹦出一只竖着耳朵的红色眼珠小白兔,在你身边跳来跳去。它明明很静,却还是拢得你不得安宁。

可她却说了这样一句话,“别这样看我,让人发慌!”

被握之手已快融化,她想抽出,她想逃走。可不管她怎么努力就是纹丝不动反而越来越紧,越来越热。

不只手,各处都热,浑身都热,到处都是酒味,到处都是他的味道。这么强烈的味道。

多尔衮挤出两个字,“别动!”他像受着万般的难耐的煎熬,强烈呼息着,一根根手指慢慢地放开清盈。

他张开一根手指,清盈就觉地心往下沉一分,“阿玛,我来是想跟你说、、、、、、”

”什么?”

“我想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羞死人了、、、、、、?”

多尔衮又重新握紧清盈的双手,已睁开眼光芒露了出来,“想说什么?”声音哑哑的。

“我想告诉您、、、我喜欢你那样,我喜欢你那么对我、、、、、、”她现在就像一只披着羊皮的小母狼,这个比喻不知是否合适?!

“你、、、!”他已不能呼息。

清盈随既胳膊一痛,一阵炫晕随来,下一刻清盈感叹,真的是心脏病发了?!

“啊!”双唇已被完整地被掠夺,惊得她还是轻叫了一声。手随即已找到最合适的地方圈着,好像早已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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