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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斜阳陨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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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里的《郑风•叔于田》

叔于田,巷无居人。岂无居人?不如叔也。洵美且仁。

叔于狩,巷无饮酒。岂无饮酒?不如叔也。洵美且好。

叔适野,巷无服马。岂无服马?不如叔也。洵美且武。

是一女人倾慕男子的描写,在她眼中这个被名字叫"叔"的男子是她心中的举世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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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可以理解为我爱的人他并不爱我,或者说是,碍于某些原因,自己不能表达爱意.

“什么?和九阿哥打架?”我惊呼出口,“怎么可能?”

“恩!”雨苓坚定地点了点头,“千真万确。听说要不是四爷和十四爷出手拦住了,只怕是要闹到刀戈相见了。”

我不禁蹙起蛾眉,不置可否。雨苓瞧见我的担忧,眨了眨眼,道,“若不是奴婢无意撞见了慌慌张张的秦顺儿,死缠着要他说出来,只怕也得不了这消息。好在四爷嘱咐下去谁都不可向外传出此事,眼下,知道的人并不多。”

我摇了摇头,对着雨苓轻嘘了口气,“那也不过是一时。围场上那么多双眼,要想就此捂过去,谈何容易。”

“那倒是,”雨苓微微颌首,嘴中却忍不住喃喃低语道,“可是说来也奇怪,为什么十三爷要和九爷动手,即便是向来不亲厚,也不至于……”她正说着,无意一抬头却见我已掀起门帘,脚步犹未探出,“格格去哪?”

我回头,淡淡一笑,答道;“去探探你方才问题的答案!”

是的!雨苓所想正是我心中所虑。早些以来胤禟古古怪怪的态度总使得我不安,现在却是又不知缘由地与胤祥干上一架,我心中的焦惑无疑又重了几分。

赶巧着,出了门不多久,便遇上了秦顺儿。本想拦着这小子,好好问个始末来,谁知他一缄三口,也是答了我一个“不清楚。”

“你真的不知道么?你跟在你主子身边,怎么会不知是怎么回事?”我继续誓不罢休地穷追不舍。

“诶呦,格格您就饶了奴才吧,“秦顺儿苦瓜着脸,凄凄哀求道,”当时真的是只有我们家爷和九爷两人在场,等大家伙儿赶到的时候,两位爷已掐上架了。您又不是不知道爷的脾气,要是爷知道是奴才把这事透露给格格您的,回头非剥了我的皮不可……“

“是啊,有本事大可去问问本人,何必在这里为难一个奴才呢?”一个冷恻恻的声音陡然间响起打破了我和秦顺儿的对话。我两皆为一惊,转面望去见九阿哥胤禟冷阴着脸从那白色的蒙古包后缓缓而出。

“九爷。”秦顺儿一个机灵,连忙打千,更是顺势拉了拉我的衣襟。

我罔若未觉,唇紧抿成一线冷冷地看着眼前之人。注意到了对方的嘴角上似乎有一抹还不太明显的淤青,知道那必定是胤祥的“杰作”,心里带着几分解气似的愉悦。胤禟顺着我的目光,抬起手摸了摸嘴角的淤青,微微牵起藏着的一丝讥讽,“不过……我劝你这会儿怕是不用去了,因为你的心上人估计正忙着呢?”

闻他暗含讽意的言辞,轻折了折眉,厌色淡浮,带着无动声色的笑,“九爷,您真是会说笑!”

“哦!”胤禟轻撇嘴,讥讽转眼为刻薄,笑出声来,“我何来那本事,比不上我的好十三弟那高明的手段,坐享齐人之福,依旧游刃有余?”

我心头火起,走前两步,目似寒月,盯着他,问道“九爷,您是什么意思?说话何必遮遮掩掩,有什么不妨挑明了。”

“什么意思?这会你去瞧瞧说不定会看到一出好戏。“

秋日的斜阳是不同的,连风中也充满了清鲜,踩着暮色的语调,穿过苍白的容颜,落满了肩头,那伊人蹙弯的眉犹如新月,连火似的斜阳亦暗淡而惆,她红唇微启,荡出一声轻微的叹息,眼睛迷离,凝着眼前清俊而雅的的温泽,目光里充满怅怨之色,似是泫然欲泣,楚楚堪怜。俊朗的男子雅贵的翩翩风度,清澈的眸子望着眼前人,似有无奈地叹息,轻轻揽过那伊人的螓首,无言地轻抚着,修长的指尖轻轻抚过盈盈瞳角……

那晶莹终是无声而落,一滴一滴,甜蜜而痛苦……宁谧中氤氲悠悠的情思,夕阳下包裹着华光流转。

而我的世界,轰然间,在那一刻,所有的光和热坠了,心随之而落,半点鸣碎都没有扬尽,已经破碎成片片点点,如流星万点转瞬铺泻,光华还未全然展尽,便陨灭了……

痛,握成双拳的手心里,那指甲陷入掌心的疼痛在此刻,唯一支撑着僵硬的我,

怀中之人,敛起惆怅,眼波流转,不经意地一瞥,脸上所有的风云突然凝住了。她蓦然警觉,推开了那宽厚的胸膛……

“靖晖……”我从胤祥温润如昔的眸子里第一次,读到了恐慌。

“格格,不是那样的,……不是您想象的那样的……”悦蘅抢先冲上了前,拉住我的衣袖,清柔的语音猛烈地颤抖着。

我冷冷地瞥过她,抓住她的手,重重地从衣袖上甩开,割断了那纠缠,深深看了眼面前的胤祥,他嘴一张,想要呼唤出声,我却已经决意地转身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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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的失魂落魄 ,脚下跌跌撞撞的步伐被破碎伤痛寸寸牵绊住。一直以为自己自己很坚强,可是此刻一颗心,却如同支离破碎的水晶散落一地,无法回归……

“靖晖……”胤祥急切的唤声远远地飘来。

我根本不想去应答,只是一味加快了凌乱的脚步……忽而上臂一痛,惊恐地侧转身,一只骨节明显的手掌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胳膊。我看不清那侧对着我的面容,唯能从那颤抖而不住收紧的手掌感到他如同我一般凌乱起伏的情绪

“你放开我!放开我!”毫不假思索地,我伸手捶打着他的拳头,几乎是竭斯底里地尖叫。尖锐的叫声似惊动了远处值岗的哨岗,更有巡逻的侍卫朝着我们的方向而来……

胤祥依旧拽紧了我的胳膊,瞥了他红肿了的手背,压沉了声音道:“跟我来!”我紧紧地咬住下唇,立在原地。

“跟我来!”又一次那低沉的语气里糅进了丝丝的哀寞。眼角划过那憔悴的面容,我终于停止了挣扎木楞着由他拖拽到了高大的蒙古包后。

胤祥依旧抓住我的胳膊,却迟迟不开口说话。火,我心里的那一团火烧到大脑一片空白,想到他和她曾经的一幕幕飞转在眼前,那些尖刻的话语一下涌到了嘴边,“十三爷,您忙您的去吧?请放手!”

他仍旧不动,僵持之下,我腾出另一只手去扳他的手掌,我的挣拖之下,他手掌的骨节节节滑落……

“你真的不相信我了,是么?”那沙哑的声音里有着撕心的痛,低垂着头,一直在努力扳开他的手掌的我,蓦然间,怔住了。

我仰起头,正对着那落寞的神色,提高了嗓音反问道:“你要我如何再信你?你凭什么要我再信你?”

他高声喊出口:“事情不是如你所想的?是别有另一番隐情的!我本打算告诉你可是……”

“够了,我知道。“我冷冷地断了她的话,那声音亦是颤抖不堪,闭目深深地吸了口气,重新直视他,直视那饱含着千万柔情,亿万愧歉的深潭,一字一顿碾过彼此的心头,“有解释,有理由,又如何?你们一起月下赏析子野的诗作是假的,她舍身救你是假的,你常常挂在嘴边的赞意也是假的,如果这些是假的,那么刚才我眼见的也是假的么?我是傻,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因为我一直都相信你们仅仅是君子之交,不关风月,淡温如水。可是我还没有傻到看不到你刚才抱着她的时候眼里的怜惜,眼中的疼爱。那些怕是你自己都看不到吧?”

胤祥的脸色煞白,那手掌无声地从我的臂上滑落。深幽的眼眸是刺着我双眼的痛和绝望。我的心上一恸,瞬间百感而至,是爱,是痛,带着伤,有着深深的依恋和绝望了的彷徨。我不知道我究竟该怎么去想,怎么去做。

胤祥的眼光落定,压低了声音,问道:“那么你呢?你在质问我的时候从没有想过质问你自己么?你该知道我在说什么?如果看到没有今天的一切,你还会如此在乎我?”

那是雷霆一击,顷刻间,仿佛天地在旋转,我颤抖着,几乎哽咽不出任何一点声响。胤祥凌厉的目光看着我,那眼神中满是痛,满是责备,浓浓的剑眉蹙揪在一起,清澈的眸中闪着寒光,看穿了我所有的心事,那种揪痛,让我慌忙别开头,根本不力再去看他。

他一步步逼近我,突然猛地一把将我紧紧抱在怀中,用力地嵌入他的身体里。我们彼此的身躯剧烈地颤抖着,“晖,我在等你,你知道么,我一直都在等着你,回来吧?……只要你肯回来,什么都可以。”

天空好似飘起了细雨,细到根本不能去看清的片片滴滴的雨珠,寸寸寒意从指尖蔓延,我闭起双眼,紧握双拳,半响,樱口微开,轻声道出:“胤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说得对,或许我们之间真的有太多的问题,而且如今又牵扯了太多太多的人,你我都累了……该有一点时间让我们都好好想想……”

听了我的话,他一点点松开手臂,那唯一的温暖随即一寸寸消失。

“好!”他重重地颌首。

那原本多情的双眼失去一切的神采,他缓缓地后退,深深地望了我一眼,决然地转身而去。

我伸手捂住了胸口,想要按住那锥心的疼痛,只是那痛无边无际,根本就无法轻抚而去……

强忍住的泪,终于绝堤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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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守而守,那样的爱如此沉重。爱若真如一场梦,过而无痕,那该多好。只当我醉过,不必沉缅,不必失意。可惜我们都是凡人,,想到的,却做不到。

我将泪擦干,拾着沉重的心,失魂地回到自己的帐篷。

白色的蒙古包外,站立着久等之人。我向前张望了一眼,深吸了口,平静地走了过去。

“格格,”清了清沙哑的喉咙,悦蘅的眼神里仍是掩不住的落哀,“您愿意听解释么?

我抿着唇,抬眸凝望,突然忆起我初见她时,垂柳岸边,那般如玉,温润,眉梢里的韵致里是百合的典雅清新。依旧记得那句震撼我心的“命如韭上露,明朝更复落”,因此,我将她视我知己。只是 ,我忘记里这样的女子如同一坛清净地窖藏着的女儿红,恬静地酝酿着,寡淡间难抑实蕴的醇香。

我竟薄笑起来,悦蘅一楞,疑惑地盯望着我。

“悦蘅,我不要你的解释,你只需要告诉我你读过‘诗经’里的《郑风•叔于田》么?

她的整个人蓦地一下楞在原地地,半响,点了点头,清澈的水眸收回了那份酸楚。释云如烟,对我淡淡而笑,亦叹亦云:“可是您该知道另一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我低了头,嘴角,是苍凉的笑意,“心悦君兮呵,君不知……君不知……”

“所以,”悦蘅黯然转开的目光,出神了许久,用那近似茫然的声音,静缓地道,“格格,请您原谅。若是错只是我一人的错。但您该相信今日所见并非是您所想的那般。十三爷的心里只有一个唯一。”

我隐匿着一丝淡淡的痛苦,而心,此刻也仿佛也正置身于锋利的刻刀之下。没有答语却是默然地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斜眸,见夕阳一寸一下落,神若游离。

“悦蘅,我不会原谅你的。因为,我没有这个资格去原谅。”

随而是一记幽叹,“格格……”只是她的语未尽,却只听到身前的人意毅决绝,却是哀凉,

“从今之后,你我姐妹情谊,就此恩断怨了。”

我快步离开,淡淡的一缕苦楚却无法抑制的袭上了心头。我开始越来不看透自己了。好一个断了恩,了了怨。若两不相欠,今日之事实则释然,若两不相欠,没有了情谊的束缚,她亦可不必再压抑自己情感。诚然,我知道她未必会如此,我却是放了手。

真的放手么?

我一遍遍问自己,只感觉到眼睛一阵酸痛,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拭,而那干涸的眼眶中,却没有一滴泪水。

不知不觉里,到了营地的马厩,当值的小太监见了我赶紧着打千行礼。

“我要一匹马么?” 我收回凄然悲悯的神情问道。

“这个……格格要骑自然是要挑一匹好马……”

我抬了抬手,止了他的话,指着跟前他手牵着的那匹筋骨壮实通体火红的马,道:“就它吧!”

“这可不行!”小太监疾呼道,“这马性子烈得很……”

我本就焦躁,受不住他的喋喋不休,理智和冷静早已经如洪水一般汹涌的决堤,小太监的一声惊呼未出口,我劈手夺过了他手中的鞭子,纵身跃上了马背,鞭子一声空响,马如离弦的箭一般飞射了出去……

风在耳边沙沙作响,风里,是一种涩酸的味道,宛若浸了泪一般。我紧握着手中的缰绳,不停地策鞭加速,身下的马如同一束火焰,燃烧在天地之间。前世今生冥冥的召唤,那些遥远的记忆,如烟如雾,如梦如幻,交错重叠闪现在了眼前。

凝结的心绪不知不觉中刚消散了些许,远处又是一阵嘈杂,若隐若现星星点点的鲜衣怒马的队伍,仔细看去,那服饰和阵势向是皇宫里的人。此刻的我如同妄图缩躲在龟壳中的乌龟,不去探究那些究竟是何人,只是本能地便紧了紧缰绳,放下了速度,掉转了方向,避人而去……

徒然,一声凄厉的长啸,仰抬起头,凝望见一只雄鹰,如同疾急箭簇,振动背羽翱翔,孤独地盘旋在云端之上……它在守望?还同我一样在彷徨?

直到双眼再承受不了强烈斜阳的光辉,那影像渐渐恍惚幻化在苍穹。我才不舍得低下头,收了马鞭,轻轻的俯在马背上任由它随意而行。不知过了多久,再抬起头来,才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一望无际的深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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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直起身子,勒停了身下的马,茫然地环视四周,一片片茂密的绿荫遮挡着视线,根本无法判断方向。而刚才何时入林,走的路线我浑然不知。强抑住内心的不安,掉转过马头,开始试探着寻找出路。眼前满是高大的桦松和云杉,纵横交错地矗立,俨然如同一座天然的迷宫一般,走到哪里仿若只是在原地打转。莫说是人,亦连那身下的马都烦躁地用前蹄刨着泥土,闷闷喘着粗气,夕阳渐渐西沉,落霞被高大繁茂的桦松和云杉一缕一缕的分割,只有斑驳的光影,零零碎碎地洒落,触目之处险象环生。我的心渐渐慌乱起来,暮色西沉,倘若不在天黑前走出这个密林,后果不堪想象。

无奈之下,敛住心神,扬起手里的鞭子继续策马前行,突然间,一声嚎叫,毫无预兆地从密林深远处破空传来。身下的马受了惊,亦扬起马蹄,同样发出一声嘶叫,我连忙翻手紧拉住缰绳,孰不知那马烈性骠汉,强挣之下生生将我从马背上摔落下来。我尚未从惊慌中回过神,那马已经快速向丛林深处狂奔而去……

我挣扎着爬起来,手掌在地上已经被擦破一大块皮,血正渗出来,全身上下皆是隐隐作疼,只得咬紧了牙关,忍住抽泣,蹒跚着一步步向前而行。若是倒在这里恐怕真是必死无疑了。

我抬头凝了凝远方,都说“老马识途“那受惊而逃的马会带救兵来救我么?

然而,我失望了。

暮霭西沉,夕阳也渐渐消失在密林之中,林中有鸟儿在声嘶力竭地叫得凄厉非常,深蓝天幕挂着淡淡的透明的月亮,我便那样一语不发的靠坐在树下。真得走不动了,又累又渴,最后地一丝力量终于在绝望中殆尽。密林里时不时地传来野兽的低吼,我抱着膝缩卷,夜里的寒气侵袭得整个身子瑟瑟而抖。空气全然是绝望的味道。恐惧,如芒在背的月光,没有人知道我来了这里,即便知道我失踪了,等到他们找到的时候,恐怕我不会野兽吃掉也已经冻死了或者饿死了。想不到穿越了时空,经历那么多种种,生命竟然已这样的方式了结了。长这么大,我第一次如此真切感觉到濒临死亡的恐惧,我为自己的任性付出了代价。

晶莹的泪珠一颗颗泪,滴在手背,转瞬间, 化为烟汽。半响,低低地抽泣渐变成放声大哭。那一张张脸,曾经沦陷了我全部的情感,在我模糊的视线里飞灰湮灭……

突然,耳边似有一阵沙沙的响动,我本能地抬起头,恍惚地一瞥,在不远处,似有一席黑影隐隐闪动在云杉之后...... 我心中猛的一惊,赶紧用手紧捂住即将失声而出的尖叫。这林子里满是走兽,能在夜间走动的恐怕不会是普通温和的禽兽。

求生的本能告诉我,要逃。我缓缓地起身,后背环靠着树干一步步向后退,慢慢地……转身,不顾一切地向后跑去。奔跑大概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我唯一可以做的,虽然未必能跑地过去,却只是死命地向前奔跑着。耳边只有风的呼啸,不,等等,难道是幻觉,我分明听到了身后急疾而来的马蹄声。是的,马蹄声!

我猛地回过头,刹那间,眼睛里流露出无法抑制的欣喜,真的是一匹马,我挥动双手,干涩地冲口而出:“救我!救我!”随着马蹄声一步步逼近,那模糊的身影逐渐在我的视线中变得清晰起来……

是他!怎么会是他!我怔在原地,那马上之人,却已翻身下马。霍地一下冲到我的跟前。月光下,清晰在扩张,黑眸对上了黑眸,深若寒潭,却仿佛在我焦渴的灵魂中重新点燃了希望的火把。

他捧起我一脸呆滞的脸庞,唇型耸动。我的耳里只有轰鸣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些什么。温暖, 一点一点从他冰似的手心传递过来,我停顿的心志渐渐复苏,不觉地,唇畔漾开一抹柔笑,身体如轻羽,飘飘然而起,闭上眼,再没有了一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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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文里的那段诗经的注释若有不理解的请看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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