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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丑奴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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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朋友,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看到这一章,有个女孩子的角色,是阿囡的情敌,你自己起还是我来起?

额,丑奴儿只是词牌名,阿莽不丑,哈~

这个不知道能不能算正太呢,只是弟弟而已哈,不要想歪了......

阿囡的个性偏向刚毅,多一些朋友和亲情,会让她变得柔和一些。柔和是女性不可缺少的特质,嗯嗯。三年前卜摇曾与阿囡提过青州城的回春堂。彼时的阿囡全然不知云浮宫在外还有产业,诧异的反应让卜摇着实笑了一回。

白羽更是一副“天下哪有这样天真之人”的表情,落井下石地讥讽:“感情你这个无知丫头一直以为云浮宫住的百来号人都是靠喝山泉晨露过日子的?没点薄产,哪能把你养这么大?更不说你身边四只大胃口的皮猴,一天不知要吃多少米粮!”

米粮归米粮,对阿囡来说,横竖吃什么都是一餐。这回春堂可是药堂,行医济世是最高尚的作为。对于这个回春堂,她可是好奇得很。

一到青州城便在回春堂的后院住下,也不提游玩之事,整日就与轻书一起跟着葛大夫拣药。

轻书早在青州城时就极有天分,卜摇将他带进云浮,也是为了让他跟着红筝多读些医书,轻书以后必定是要留在回春堂帮衬的。

浮屠沈家庄庄主的寿辰在五月中旬,阿囡也不着急,决定在青州城多待些时日,好教轻书先熟悉熟悉。

每日看着轻书跟在葛大夫后面做事有条不紊,有病人时还能插上几句话,阿囡不由感叹,自己在岐黄这一门学问上实在有些天赋不足。她能做到的,不过是识点基本药材,动动铡刀将各色晒干的药材切得又薄又工整而已。

轻书和葛大夫正低声讨论着某个病患的方子,阿囡默默地听着,手里拣着甘草和萆薢。

“阿囡!阿囡!”

一听到轻云的大呼小叫,阿囡就知道安静的下午恐怕没法安静下去了。

每日用过午饭轻云便会叫上轻扬一起出门去,他俩素来被认作是一对,都是爱玩闹的性子,在哪里都不太坐得住。不似轻雨,会乖乖地帮葛家婶子做家务。

这几日他们俩都是到了玩耍到傍晚才舍得回来,不知今日是怎么了?

轻云扶着门板,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阿囡,轻扬他——和人打起来了,你快……”

阿囡一惊,和人打起来了?

“和谁打起来了?”葛大夫先开了声。

轻云一径地摇头,阿囡已揩了手卸了兜裙走过来:“先生,烦劳您与我一道去瞧瞧,轻书看家吧。”

葛家婶子和轻雨都闻声跑了出来,轻书立即道:“轻雨和葛婶在,我还是一道去吧。”

虽然葛大夫长住青州城,阿囡武功也极好,但是他还是不大放心。他虽然内秀,但也是极认同白羽那句话的,打架人多胜算大些。

轻云已亟不可待地拉上阿囡就跑,过了几条街,阿囡才看见被围观百姓堵住的街市。

隔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隐约只听到砰砰的搏击之声。

轻云焦躁地拨开人群就往里挤,阿囡随后跟去,才看见发束散了大半,衣裳凌乱的轻扬,对手是个陌生的八尺高的葛衣汉子。

两人拳来脚往,没有动兵刃。细细一看,轻扬的武功明显比对方还差好大一截,奇怪的是,虽然轻扬衣襟被撕破了一大块,对方却似不想伤他。有了这层认知,阿囡微微松了口气,没有急着阻止,转而观察别处。

轻扬身后不远处,一个不过七八岁大小的男娃正咬着嘴唇,灰头土脸地吸着鼻子。

与之相对的另一边,一个同样身穿葛衣的汉子在一个红发男童身边垂手而立。

男童一头红发似张扬燃烧的火焰,约摸不过十岁许年纪,胸前还挂着长命锁和赤金盘螭璎珞圈。一身银色缎面的六团吉祥如意排穗褂,腰间缚着银灰蟒纹腰带,挂着的黄色古玉泛着宁润的光泽,脚上是一双深灰掐银丝缎面翘头小靴。这打扮派头,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他的金贵。

此时就这么抱胸分腿骄傲地站着,一双炯炯虎目里饱含着怒气与得意,看来眼前的打斗很得他的心意呢。

原本已经猜到了几分,再听轻云着急地小声絮叨便清楚了当下的情形。葛大夫和轻书随后赶到,阿囡微微摇头,示意他们放心。

轻扬毕竟只是个少年,即便是对方手下留情,也渐渐有些体力不支。

那红发男童看着打来打去还没个结果,显然有些不爽快了,虎目一瞪,不耐烦地出声:

“齐护卫,你在拖拉什么,还不收拾了他?!”

那葛衣汉子身子一顿,目光一闪,嘴巴蠕蠕不知说了什么,掌风突然犀利起来,飞快地向轻扬罩去。

那声音极为细小,别人或许听不到,阿囡却听清了。

心里轻笑。“小心了。”那个葛衣汉子竟然这样提示轻扬。

想到这汉子是那红发男童的护卫,恐怕也有为难之处,阿囡心下一动,闪身移形,一手将轻扬拂往身后,一手抓住葛衣汉子的手掌,巧巧一拨震了开去,自己也随即退出几步远。

突然杀出来这么一个十几岁的少女,那被震开的葛衣汉子显然没有想到,怔愣地看着自己微麻的虎口,眼里惊疑不定。

注意到对方估量的眼神,阿囡心中也暗暗惊诧,自己靠巧劲占了便宜,对方的功夫又使出了几成,保留了几成?这样武功高强的人,竟然是一个孩子的护卫。这个孩子又是什么身份?

不觉向那红发男童望去,这孩子象是被吓了一跳,先嚷嚷起来:“齐护卫——”人也扑到葛衣汉子身旁,小手拽住葛衣汉子的衣角,一双虎目流露着急切。

阿囡见状暗道,这孩子心肠倒也不坏嘛。

轻扬不声不响地扶起地上的孩子,闷闷地看了她一眼,阿囡更觉好笑。

这是怎么的,他竟然好意思和她闹起别扭来,不就是打不过人家,失了些面子嘛。再说,她也不是第一次为他解决麻烦。

嘴角不由勾起,也没忘记暗自留心,见那齐护卫与另外一人不着痕迹地交换过眼神,约摸是对她达成了什么共识。只作不知事情的原委,无视那金贵的红发男童,朝那姓齐的护卫拱手行礼道:“不知在下的家人如何得罪了兄台?”

一个未及笄的少女客客气气地自称在下,又是一派江湖礼节,功夫也不弱,那两个葛衣汉子都面色微赧。自家小主人霸道在前,他们出手在后,若照江湖规矩,倒是他们恃强凌弱了。

如此明显的忽视,身为主人的红发男童就不乐意了,当下气呼呼地噌噌两步冲过来,仰着头瓮声瓮气地说道:

“他欺负我,我的护卫当然要教训他!”

看他气冲冲的声势浩大,话里却是控诉受了人家的欺负,倒象真有多大的委屈似的,阿囡禁不住噗嗤一笑,斜觑了同样气呼呼的轻扬一眼,微微低头定定望着面前比自己矮一个头的红发男童:“哦,他如何欺负了你?”

逗笑的语气透着了然,却又带了点宽容的绵软温柔,似乎是很认真地等着他说个子丑寅卯来。

红发男童听到轻笑声先是一窘,而后又怔怔地望着她黑漆漆的深瞳,定定看了一会,眼珠子又转了两圈,一双原本骄傲的虎目渐渐聚起了水汽,嘴巴一扁,带着哭腔嗫嚅道:“那个家伙,害死了我的骠骑大将军……”

他伸出一只小手来,肉肉的掌心上托着只翘了腿的蛐蛐。

一颗金豆子啪的落下来,小人儿身子一冲,竟自抱住阿囡的大哭起来:“那是阿莽的骠骑大将军,哇哇——”

所有知道事情原委的人都傻了,这样子,受委屈的不是反了个个儿么?

照轻云的说法,当时正与轻扬在街市闲逛。一群孩童在街上你追我赶地闹着玩呢,不小心就撞上了这个看起来金贵娇气的男童,某个倒霉的孩子还踩扁了他的蛐蛐笼子,所谓的“骠骑大将军”,恐怕就是这红发男童给那一命呜呼的蛐蛐起的名字。

而后的事情就清楚了,红发男童自然不依,大发雷霆要动手惩罚罪魁祸首。轻扬看不过去,出手阻止,红发男童便叫自己的护卫教训一番。

可是,那个灰头土脸的男孩挨了揍都没敢大哭,这个揍人的怎么就哭得这么伤心?

那两个八尺高的护卫也是一脸的难为情,看来他们对自己这位小主人的脾气也是无奈得很。

倒是轻云他们几个在怔忪之后迅速反应,看着阿囡的困窘有些幸灾乐祸。

阿囡打小就不大会哭,更别提撒娇了。

不过,对着这个抱住自己扭着身子嚎啕大哭,明显耍赖撒娇的孩子,她也并非完全束手无策。

代善堂那些孩子,早就给她上过许多课了。

她从小只在卜摇身边感受过亲昵的温情,对温情尤为珍惜。先前发现这孩子虽然骄慢,对自己的护卫却极关怀,见他哭成这般,也不忍心甩开他。而那两个护卫无可奈何的模样,明显是帮不上忙。

斟酌了言语,学着卜摇平常待她的动作,一手搂住这耍赖的孩子,一手轻揉他的一头红发,柔声道:“你先前还和人打架呢,男子汉大丈夫,不是流血不流泪么?”

这一招,她可是屡试不爽。怀里的孩子僵了一僵,哭声立即小了许多。

阿囡轻轻一笑,再接再厉道:“呐,就不要哭了吧,死了个骠骑大将军,再找个大元帅不好么?”

怀里的孩子挣了出来,脸上还挂着纵横交错的泪,一脸古怪地看着她叫道:

“骠骑大将军是我皇……是、是我爷爷赏我的,这王头蟋蟀已是最珍贵难得,千两黄金都买不到,哪里还有什么大元帅?!”

一副“你真是天真傻帽不识货”的表情。

周围响起抽气和惊呼,千两黄金?

看那两个护卫那憋着的模样,显然是真的。

阿囡一窘,干笑一声示弱道:“原是这样啊,我以为蛐蛐不是到处可捉么……”

红发男童鄙视地将她打量一番,似乎有点明白这姐姐真是一窍不通,讲了估计还是不通。撇撇嘴哼了一声,先是摆出一副“算了不和你计较”的姿态,而后又虎目一转,狡黠一笑,挑衅地望了轻扬和他身边那个灰头土脸的孩子一眼:

“既然姐姐说的到处都可捉,姐姐帮阿莽抓几个来么?”

他笑得灿烂又无赖:“如果姐姐答应,阿莽就好心不叫那小子赔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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