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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醉红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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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需要征求大家的意见,我知道霸王很多的,但是这件事情希望霸王同学们也给点建议~

额,其实一年多前JJ的编辑就找我谈过签约的问题。JJ签作者是一签就五年卖身的,我犹豫了很长时间。我这个人是比较懒的,除了JJ也没在别的网站发过文,更不要说宣传什么的了,纯粹写着玩。

我觉得我的网络文其实不太符合大众的审美。我不会斟酌言辞的优美,不会华丽,不会虐,也不大会YY,严格来说,我觉得我的文是属于冷文和不讨喜一类的。长期给我鼓励的朋友也就这么几个,我实在不觉得我的文在JJ会有成为热文的可能,似乎在任何一个网站都不太具备这个可能,哈哈~

不过JJ的编辑实在很有诚意,我在人家的地盘上发文,也不能总是一味地拖延拒绝,我也希望JJ办都更好。在对我自身没有大的影响的情况下,可以做的我会尽量去做。

五年确实是一个很长的时间,这将意味着我今后五年内所有的网络作品都只能交给JJ。在其他网站就不再存在机会。

我比较在意的是各位朋友的看法,坦白说我不大了解在JJ上看文的读者的心态,就好比我不大理解JJ和起点这两个圈子的不同。我也不理解为什么现在的女孩子喜欢看耽美文......

我觉得网络这个世界的复杂超出我的理解程度=。=乱七八糟的我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汗。

我就是,就是很想了解大家上JJ看文,看我这样的冷文的想法。或者给我一个和JJ签约的理由。

我说的理由,不包括金钱物质。

如果大家都能给我的意见,我会很感激的......

基本上,我还真是个没个性又软弱的作者啊,叹......醉垂罗袂倚朱栏,小数玉仙歌未阕。

桃江城的夜繁华而喧闹。那些华丽的销金窟可望而不可及,幸好少女偏好拥挤热闹的街市,买几包零嘴儿便心满意足,摇曳着身姿夜街漫行。

阿囡有酒便欢,笑嘻嘻地任由他们肆意游乐。

花已眠而人不寐,渐渐的灯火阑珊,走不尽的小街深巷仿佛藏有许多秘密等待探寻。

小风微润,细细送着蛙声虫鸣,月移花影上栏杆。

阿囡与轻书一样,微笑着聆听那三人的轻声细语。谨慎而小心,唯恐惊动了静谧中沉醉卧眠的月夜春花。

“……薄云衣,细柳腰。一般妆样百般娇。眉眼细……东风摇草百花飘。恨无计,上青条。恨无计!恨无计!”

一阵高低声的吟唱不知从哪里传来,夹杂着模糊的低哭。

“双歌……双歌……昨日之珍宝,今日之敝履……双歌,我便是这样对你的么?双歌,原来确是我对不住你……”

这个声音……阿囡停住脚步。

几个少男少女不约而同都望向她,这话语,不是阿囡中午说过的么?

默默不语顺着声音寻去,幽幽的街角,路上的石板反着油白的亮光。模糊见得一人瘫倒在墙根,声音胡乱地低唱着一曲《醉红妆》。这个声音,她应该不会听错。

阿囡叫了一声“轻书”便大步奔去。

轻书反应极快,抢先越前,轻扬也不敢怠慢。阿囡可是一个女孩子,那个醉倒的人,明显听得是男声。

只闻得一阵浓烈酒气。微光下迷醉之人,正是中午见过的那位辛先生。

头发凌乱,手中抓着个酒坛子,衣襟已被酒水浇湿。

仗着年轻力壮,轻扬抢先搀扶,这辛先生怕是醉糊涂了,手舞足蹈挣扎着,轻扬不禁吃力。

“辛先生!辛先生!”阿囡叠口呼唤。

那辛先生仿佛认出阿囡来,蓦然一震,空洞的眼睛迸出光来,手指颤颤,口中低谓:“你说得对,说得对,我当初就是爱她才华卓绝,清高孤傲……我竟然就忘了,怎么就忘了呢……是我,原是我负了你……”

又突然高高地扯起嘶哑的嗓子喊:“双歌——双歌——”

挣扎也激烈起来,声音凄凉中又有些凄厉。他如此失态,眼角滑下的两行浊泪令阿囡见了顿觉歉疚。难道辛先生这般模样,是因为自己中午说了过分的话语?

不由心急,一时再顾不得太多禁忌,配合轻扬捉住他乱舞的手,正巧搭在手腕处。不知怎么的,象是为了挣脱她一般,对方手碗一反,扣住她的脉门,又立即将她甩开。

阿囡陡然一惊,再望向摊靠在轻扬身上的辛先生,只见他双目紧闭,眉宇紧拧,哪有什么异样?再唤他两声,他又似乎真的醉倒了,没半点神智,口中仍旧断断续续地念着那首《醉红妆》,只是不再唤出“双歌”二字。

醉汉也就是如此了。

莫非方才是错觉?

方才不经意搭上这辛先生的脉搏,只感到他体内隐有内力,且雄厚。

再伸手探向他的手腕处,除了气息有些紊乱沉滞,似乎又没有异样。

真是奇怪。

若不是自己错觉,就是对方刻意隐藏。

先前反扣她脉门的那一手,可称得上捷如闪电,手法远在自己之上。

方才事出突然,自己未加掩饰,身怀武功必定已被他探知。

而他又没有再做反应,是没有恶意?

这辛先生不知是什么来历,竟落到如此凄凉田地。

哭得这样凄苦,怕是个苦命人。

双歌,似乎是个女子的闺名。

不知是他心里的什么人物,让他这样念念不忘,又刻意避忌。

只不过一瞬间,阿囡心里已转过千百个念头。

轻书快速验过辛先生的手足外表,才松了口气说:“幸好,看起来没有摔着。”

如果对方有意装作,一时半刻自是不会清醒过来。若这样放任他不管而避开,不说是否忍心,还显得自己心中有鬼了。

转念片刻有了计较,对轻书说道:“去望江楼打听打听这位辛先生的住处,设法送他回去罢。”

不管对方有没有恶意,有认识他的人在场,总能减去几分危险。

轻扬扛起不省人事的辛先生,边走边感叹:“这么大个人,纸片似的轻飘飘,真是可怜。”

阿囡低头望了自己腰间的小酒壶一眼,心下叹息。

酒是个好东西,若不自制又是害人的东西。中午见这位辛先生饮酒的情形已觉得不妥,如今又撞见他满身酒气,他的身子恐怕早被酒气掏了个干净。

望江楼那里的管事对这位辛先生似乎也知道不多,只说仿佛是一直孤身一人,每日靠着说书讲古换得二餐为生,与望江楼的伙计住在一个大杂院里。

嘱了两个伙计抬了辛先生回去,阿囡不大放心,与轻扬几个一路跟着去了。

到了那里发现这辛先生屋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酒壶酒坛子,除了一屋子酒味,简陋得很,看得叫人心酸。

一个内力深厚之人落魄至此,背后恐怕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凄苦。

阿囡总觉得是自己中午那番话刺激了这位辛先生,心怀内疚,但又不敢声张。叫轻书托了些银子给其中一个伙计,请他代为注意照料,说明日再来探望。

那人应了,阿囡才带着轻扬几个离去。

路上轻云按捺不住好奇发问,阿囡掩下自己的发现,淡淡地道:“这位辛先生,或许也有陆子野那般遭遇吧。”

听他的言语,大概是曾爱上某个才华横溢的女子,又辜负了人家,如今心中有悔。

回到客栈歇下,辛先生那充满苦楚的声声“双歌”始终在耳边萦绕不去。

总觉得这名字似曾在哪里听说过,一时却摸不着边。

苦思不得,却突然想起了另外一桩事情。

当初仇小苟曾埋怨过自己的名儿没取好,道是泗水街的辛书生给起的,还对他有救命之恩。

那望江楼名下的大杂院,不就是在泗水街上么?

难道这位说书的辛先生就是仇小苟口里的辛书生?如果是,这位辛先生知不知道仇小苟的下落呢?

她既后悔三年前与阿摇来寻仇小苟时愣是没想起这个茬儿,也兴奋终于找到了关联人物。

一夜辗转反侧不能成眠,翌日一大早就起来,兴冲冲便赶去泗水街大杂院。不想那位辛先生已人去屋空。

这位奇怪的辛先生,就象当年的仇小苟一样消失了。

轻扬几人都直呼此事古怪,又多少有些埋怨枉费了好心。

轻云更是大发娇嗔:“这桃江城的人莫非都爱玩离奇失踪么?一个仇小苟就要你找了三年念念不忘,才碰上个说书的也这样,都什么人呀!”

十几岁的烂漫少女,难得有机会襄助他人,发扬一下爱心,却一下吃了个鳖,别提多么扫兴。又是跺足又是翻白眼。

阿囡心中苦笑,蓦然有了找到仇小苟消息的机会,转眼又失去,最失落莫过于她。

但又不能言道。若是照实说了,只怕轻云要跳将起来咋呼半日。

这辛先生必是怕自己行藏被人知悉,连夜避走,想是有意避开他们了。这大杂院里住的都是普通百姓,当然说不出所以然来。

轻书稳重地应付了辛先生那些热情的邻居,离开大杂院时,轻扬倒没什么,就是两个好心肠的少女仍有些闷闷不乐。

轻书只得出言劝慰:“这些卖艺的都爱四方游走,咱们以前在青州城不也常见的嘛,说不准这位又寻了什么好去处,与咱们也没多大关系。咱们也不过是伸了把手,原也不曾想过人家感激,便算了吧。”

说罢还着意看了阿囡一眼。

阿囡会意,掩下心中所思,笑道:“这青州城都被你们吹上天去了。既是如此,你们得带我好好游上一游,不如今日就找船去怀景吧,我还没坐过船呢。”

轻书眼里闪动着笑意,阿囡又加了一句:“听红筝说,四月里的桃江,堤上开满了杜鹃和桃花,美不胜收,此时正好饱眼福。”

两个少女一听,果然眼睛大亮,立即迫不及待地催促轻扬和轻书去埠头雇船去。什么辛先生旧先生都丢去了一边。

阿囡抿嘴轻笑,轻云轻雨还真是可爱。

这时的阿囡,只以为这不过是一个有些遗憾的偶遇。

她如何也想不到,这位辛先生曾是何等人物,又因为他,江湖后来翻起多少腥风血雨。

如果没有这位辛先生,她的人生必定是另外一番模样。

多年后她常常感叹,命运从来不吝惜给予人机会。

只是那机会,即使摆在面前,也并不一定能够捕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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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我觉得阿囡的后天个性有点小矛盾,自己也写得有点矛盾,哈哈。

十几岁确实还是个孩子,虽然早熟早慧,但是再坚强也会存在内心的柔软。

我不太相信所谓的“天性洒脱不羁”,想想我真是狭隘呐~~囧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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