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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关于雨荷(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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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总感觉有人在我后面鬼鬼祟祟的跟踪去我,但也只是怀疑罢了,因为在这陌生的异时空我未曾跟谁有任何的恩怨纠缠。我坚信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英台和山伯又可以去上课了,我因好奇古代的上课是如何上法要求和英台同去,

“好啊,吟心你要跟我们一起去阿?”

我点点头,其实我还有点私心就是听说马文才回来了,但我没有见过他,他也没有来找过我和英台,我担心他想去到课堂上就能见到他了。去到学堂里时大家已经开始上课了,我们找了个靠后的座位静静的坐了下来,今天讲的是《庄子》的《内篇》第一篇《逍遥游》,只见一个发须皆白的老者在讲台上摇头晃脑的念着,下面的学生也在摇头晃脑的跟着念,看来电视剧中的场景也并非完全是杜撰的吗?不果过亲眼目睹了这样一个场景觉得很是好笑。没办法我也只能摇头晃脑的跟着念,全当是做头部运动了。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

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

《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

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

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

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

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

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

南为?”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

虫又何知!

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

也。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

为秋。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乎!

汤之问棘也是已: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

者,其名为鲲。有鸟焉,其名为鹏,背若泰山,翼若垂天之云,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

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且适南冥也…

不过一会儿,周公就来找我聊天了。正当我迷迷糊糊时我总感觉有人戳我,

“别闹!”他还在戳。

“我说,你有完没完啊,没看见我正在睡觉吗?”

“这是谁家的书童阿,竟然打瞌睡!”一个苍老但洪亮的声音在我头顶炸开来。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睡意全无,一睁眼就看见四九暗示的眼神,我一抬头就看见夫子盛怒的脸,这时才惊觉刚刚朗朗的都书声不知何时已停了下来,课堂上安静极了,大家都往这边看,这下可糗大了,特别是当我看到一张帅气的脸也在看我时我更是窘迫,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烧。这下惨了,这是暴风雨来前的宁静阿。

“孔夫子,这是我的书童。吟心,还不赶快给孔夫子道歉!”英台站起来说。我连忙站起来说:“孔夫子,对…呃,孔夫子,呵呵。”我忍不住笑一下,他也叫孔夫子,

“笑,又什么好笑?”看着孔夫子涨红的脸我知道这下闯祸了。

“你,叫,吟心是吧。把我刚刚讲的翻译一遍。我才不管你是谁的书童!”看来孔夫子真是生气了。不过这可难不倒我,我们上高中时早把逍遥游背得滚瓜烂熟了,他要是考我数学之类的,那可真要难倒我了,不过古代就有这样的好处,不会考数学的,想想就觉得我因该生在古代,如果再是个男子我就随便去考个什么状元来玩玩…

“你,听到没有!”夫子几乎是对我咆哮了。我表面装得很为难,心里却在偷笑。

“是,孔夫子!”我故意把孔字说得很大声。然后假装没有看见夫子那要杀人的眼神继续道:“北方的大海里有一条鱼,它的名字叫做鲲。鲲的体积,真不知道大到几千里;变化成为鸟,它的名字就叫鹏。鹏的脊背,真不知道长到几千里;当它奋起而飞的时候,那展开的双翅就像天边的云。这只鹏鸟呀,随着海上汹涌的波涛迁徙到南方的大海。南方的大海是个天然的大池。《齐谐》是一部专门记载怪异事情的书,这本书上记载说:“鹏鸟迁徙到南方的大海,翅膀拍击水面激起三千里的波涛,海面上急骤的狂风盘旋而上直冲九万里高空,离开北方的大海用了六个月的时间方才停歇下来”。春日林泽原野上蒸腾浮动犹如奔马的雾气,低空里沸沸扬扬的尘埃,都是大自然里各种生物的气息吹拂所致。天空是那么湛蓝湛蓝的,难道这就是它真正的颜色吗?抑或是高旷辽远没法看到它的尽头呢?鹏鸟在高空往下看,不过也就像这个样子罢了。

再说水汇积不深,它浮载大船就没有力量。倒杯水在庭堂的低洼处,那么小小的芥草也可以给它当作船;而搁置杯子就粘住不动了,因为水太浅而船太大了。风聚积的力量不雄厚,它托负巨大的翅膀便力量不够。所以,鹏鸟高飞九万里,狂风就在它的身下,然后方才凭借风力飞行,背负青天而没有什么力量能够阻遏它了,然后才像现在这样飞到南方去。寒蝉与小灰雀讥笑它说:“我从地面急速起飞,碰着榆树和檀树的树枝,常常飞不到而落在地上,为什么要到九万里的高空而向南飞呢?”到迷茫的郊野去,带上三餐就可以往返,肚子还是饱饱的;到百里之外去,要用一整夜时间准备干粮;到千里之外去,三个月以前就要准备粮食。寒蝉和灰雀这两个小东西懂得什么!小聪明赶不上大智慧,寿命短比不上寿命长。怎么知道是这样的呢?清晨的菌类不会懂得什么是晦朔,寒蝉也不会懂得什么是春秋,这就是短寿。楚国南边有叫冥灵的大龟,它把五百年当作春,把五百年当作秋;上古有叫大椿的古树,它把八千年当作春,把八千年当作秋,这就是长寿。可是彭祖到如今还是以年寿长久而闻名于世,人们与他攀比,岂不可悲可叹吗?

商汤询问棘的话是这样的:“在那草木不生的北方,有一个很深的大海,那就是‘天池’。那里有一种鱼,它的脊背有好几千里,没有人能够知道它有多长,它的名字叫做鲲,有一种鸟,它的名字叫鹏,它的脊背像座大山,展开双翅就像天边的云。鹏鸟奋起而飞,翅膀拍击急速旋转向上的气流直冲九万里高空,穿过云气,背负青天,这才向南飞去,打算飞到南方的大海。斥鴳讥笑它说:‘它打算飞到哪儿去?我奋力跳起来往上飞,不过几丈高就落了下来,盘旋于蓬蒿丛中,这也是我飞翔的极限了。而它打算飞到什么地方去呢?’”这就是小与大的不同了。

所以,那些才智足以胜任一个官职,品行合乎一乡人心愿,道德能使国君感到满意,能力足以取信一国之人的人,他们看待自己也像是这样哩。而宋荣子却讥笑他们。世上的人们都赞誉他,他不会因此越发努力,世上的人们都非难他,他也不会因此而更加沮丧。他清楚地划定自身与物外的区别,辩别荣誉与耻辱的界限,不过如此而已呀!宋荣子他对于整个社会,从来不急急忙忙地去追求什么。虽然如此,他还是未能达到最高的境界。列子能驾风行走,那样子实在轻盈美好,而且十五天后方才返回。列子对于寻求幸福,从来没有急急忙忙的样子。他这样做虽然免除了行走的劳苦,可还是有所依凭呀。至于遵循宇宙万物的规律,把握“六气”的变化,遨游于无穷无尽的境域,他还仰赖什么呢!因此说,道德修养高尚的“至人”能够达到忘我的境界,精神世界完全超脱物外的“神人”心目中没有功名和事业,思想修养臻于完美的“圣人”从不去追求名誉和地位。”

我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得意的看着夫子的表情又盛怒转惊讶既而是赞赏最后变成愤怒:

“你别以为你很能阿,我还没有讲的你都已经译出来了,但你上课睡觉,目无师长,罚你去门外面壁思过…”我在大家的注目下走出了课堂。

“谁?”我感觉有个人一直在跟着我。

“是我!”

“四公子,怎么是你?”

“这两天跟踪我的也是你吗?”

“是我,是我,一直是我!”

“为什么呀?”

“因为我想你!”

“啥,我没有听错吧?我们好像不太熟吧?”

“不熟?!你忘了那天…”

“别说了,那天我不是故意的。”我感觉我的血压不停的升高。大脑有点短路,搞不清楚这究竟是什么状况阿。

最好的办法就是溜。我转身就跑,根本不理会他在后面的呼唤:“雨荷,吟心,施诗…”

混乱,这么多名字,他到底在叫什么啊?是我吗?“雨荷”是谁?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了。这回非得弄清这个人究竟是谁。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我去上课不就是为了看望某人吗?这一逞能倒把去上课的真正目的给忘了,看我这脑袋,都让这祝英天给搞糊涂了。我悄悄潜到学堂门外,刚巧,下课了,在以大堆学生中我没把他认出来,到看见那个孔夫子正朝我走来,我想溜都来不及了,只有硬着头皮上前:“孔夫子!”

“哼,这下知道错了,看你面壁思过了这么久我就原谅你了,行了,走吧!”

“我…”真是哭笑不得。

“怎么还不走?”

“这就走!”夫子一转身我就对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然后我只有回去了,不过我去的是英台他们的房间,因为我可是有重要事情要问她呢。趁他们没有回来之际,我把镜子掏出来照了照,一张平平常常的脸啊,绝对不是什么倾城倾国,为什么祝英天会…

门被推开了

“吟心?你怎么在这里?”

“英台,出来一下,我又话对你说。”

来到小溪边的亭子里

“吟心,你要对我说什么?”

“你知道雨荷吗?”

“雨荷?!你怎么知道她?”

“你先别管我怎么知道,你先告诉我她是谁?”

“她,是一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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