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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归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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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焱去向珠宝商打听的时候,有人建议她到京城的珍宝斋去看看,因为这质地纯净,做工如此精美的指环,从形状上来看怕是一对。而听说京说珍宝斋的东西都是样样精美,且都是上等的货物。这样的指环在那里应该能打听到一线有价值的线索。

“红焱,你说这个指环真的如那个卖珠宝的商人所说的,就是一对吗?”看着戴在手指上的指环,我真的不敢相信,原来这指环是一对,不知那一只会是什么样的呢,也是一株兰花呢,还是另有其他。

“错不了的,那个卖珠宝的老伯说,在京城的珍宝斋有个珠宝行家,以前他曾经与那个人有过一面之缘,说是这样纯净做工考究的东西很有可能出自那个人之手。”一边赶着马车,红焱一边将那个珠宝老伯的话细细的重复了一遍。

是吗?没想到真的要靠这指环来寻找我曾经的家人了。

“听那老伯说,这指环的样式上看,应该是属于一对定情信物。”红焱一句话如晴天的霹雳,敲得我的头有点晕。

“定情信物?”难道我已有婚约在身?

“是啊,不过也是那老伯猜的,他说这一枚指环从形状设计上来看,应该还有一只配对的,不过就不知另一只会是什么样子的了。”

真的吗?只怕失踪了两年,就算有婚约在身,如此也是两茫茫了。幸好,反正也不记得了,有不有也没有关系了。可是为什么现在听说还有一只的时候,我的心里就会莫名浮现那散发着淡淡忧郁的月白身影。

听红焱说,这小村子到京城,只要不停歇的赶路,只要两天就可以赶到。望着身后越来越远的小村子,还真的有些不舍。昨天那一对小宝贝和那月白的身影就像是印染在纸上的画,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没有淡化,反而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深刻。可是,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想破了头,却也是无解……

此时,刚吃罢早饭,南宫旭染就接到属下的密报。据闻从西北一路上各大珠宝店和裁剪布匹店,有一对青年男女在打探一件紫色衣裙和一枚指环。目前已查明那枚不明指环是一枚晶莹润泽的兰花戒指。已有很多人想要得到那枚价值连城的指环,但是都被夷河的人暗中给阻拦了。据探子的消息,那一对人一路行来,可能会到达京城。

兰花指环?难道真的是她!可是她如果真是要找,为何要去打探那枚指环,而不是直接打探南宫府或花家呢?

夷河的人,他们又为何要暗中保护那两个人,这其中又有什么不欲为人知的密秘?如果他们真的要到达京城,那么这一行人的目的又是什么,夷河的人到达京城就不似在京城以外的地方了。毕竟京城有三大家族,更是暗月的势力的总部,他们必有所顾忌。是什么让他们冒死也要保护那两个人呢?

心底有很多疑问,南宫旭染轻轻的摩挲着手上的蝶戒,一双剑眉已皱成川字。

两个小家伙一大早起床就嚷着要去找昨天那个拉二胡的有着娘亲味道的人玩,这让梅香和晴雯有点轻微的担忧。两个小家伙居然说从一个男人那里找到了娘亲的味道,还非要再去找人家玩。这可怎么办,难道说他们两个小家伙有什么不正常?

院子本来就小,小家伙有时候倔起来就是一个个小犟牛,看着两个姨不听他们的话,就一溜烟的跑去找他们的爹爹了。没办法没娘亲可以去求,求爹爹也一样的。

听完两个小宝贝要找昨天那个拉二胡的书生玩,南宫旭染略一沉思应了他们的要求,便派人去请那一对人来做客。其实内心里他也想好好的看看他们,尤其是那个单薄的书生,昨天他站在背光处,没能好好的将他看个清楚,而那与记忆中相重叠的身影却萦绕在他的脑海一个晚上,怎么也挥之不去。

“回少主,那书生和他的娘子今天一早就离开这里了,听那户人家的大婶说,他们是赶往京城寻亲去了。”

京城寻亲?

看着两上失望的小家伙撅起嘴唇,无精打采的回到梅香和晴雯那里,南宫旭染心里也是一阵空落落的感觉。好像对自己而言是很重要的就这样擦肩而过!

两天,沿途没有再在任何村庄或小镇逗留,我们直接赶往京城,心里突然生出一种胆怯。

整整两年,现在终于找到了线索了。指腹轻轻抚过手指上的兰花,这样的指环,那一半会是在谁的手里,未婚的夫婿还是已婚的夫君?他是否另娶新人还是念着我这旧人?我和他是有怎样的过往换来这价值昂贵的指环,是指腹为婚还是只凭媒妁之言?如果他已另娶她人,那我这个突然出现的旧人又该如何,是该送上祝福还是去争取曾经属于自己的一切?好难解哦……

想着,脑海里又浮现出那忧郁的月白身影。

“紫衣,别再勉强自己去想了,休息一会吧。”红焱掀起车帘就看到微皱着眉头的紫衣,心里着实的心疼了一把。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近乡情怯?

“紫衣,京城就是他的地盘,如果,我是说如果到时候我们找不到的话,我可以去找他帮我们找。”有些羞涩的声音,略带着红焱那低得离谱的脑袋。有人在害羞。

“红焱,谢谢。”有些想逗弄她,可是又实在下不了手。

可是有人已经害羞的只顾轻摇脑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这还是我认识的红焱吗?呵呵,什么时候,她也这样害羞了?好像是一提那个他,她就会这样的。那个强悍的谷主卸去一身压在双肩的重担后,回归的仍是一个妙龄的女儿心。面对感情却也是如一般普通的女儿家一样,呵呵,认知到这一点,我心里突然有了一丝喜悦。

那样沉重的担子恐怕就算是放在一个男子肩上,只怕也不一定会这般轻松,何况一个妙龄的女儿家。想那些平常人家的女儿,早起绣花描图,午时抚弦弄琴,何等的轻松惬意,可在四神谷,令红焱这个小女儿却不得不过早的肩负起沉重的担子。但就是这样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却将四神谷打理的不输男儿,真真是像白衣爷爷说的,巾帼不让须眉。

终于,在第二日的傍晚我们赶到了京城,这个传说中很繁华的地方,传说中它是天子居住的地方,传说中它是三大家族守护着这个国家的地方,传说中它有着令人叹息得想毁容的俊男,和想要杀人的美女。呵呵,当然这些都是红焱给我说的,我也一直想不通,但是看着红焱那张有些气愤的娇颜,我只得打住,因为这个地方有她的他。而据后来她的说法,那个他长得太过英俊,怕被别的女人捷足先登,所以想毁了他的容,而这想要杀人的美女嘛,据说是看到那个他又不得的女人,怕得不到而要杀掉所有对那个他有想法的女人。不过据我的看法,这想要杀人的美女多半是说的她自己。呵呵,只不过这想法也能想想而已,却是不好说出来给她听的。

住进一家叫悦来客栈的地方,安顿好我,红焱说有一点私事要出去解决一下。想来她是去解决一路上保护我们的那些夷河的人。如果没有他们暗中的保护,我们两个弱女子怎么可能这么顺利的一路就到了京城。尤其是沿途上还不停的到珠宝店去打探消息,其他的不说,有很多次,我和红焱在很多珠宝商的眼睛里看到了那份势在必得的精光。还有一些更是提出要高价买去,却被我们拒绝了。有时也感觉到身后有一股危险的势力在向我们逼近,却每每在最紧要的关头,就被人从中给拦截了。想来这一切也都是夷河的人在暗中保护吧,红焱就算有再高的武功修为,但是却遇上我这个什么忙都帮不上,还可能成为拖累的人,她也有施展不开的时候。

这些人想必是白衣爷爷安排的吧。

不知为什么,刚刚踏出客栈的红焱整个心里都很毛燥的感觉,说不出来。有些不放心,又折转回了客房。

“怎么了,红焱。”看着折返回来的红焱,我轻声的问道,“有什么烦心事吗,瞧你眉头都快倒过来了。”

“紫衣,我心里很烦,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可是又说不出来是什么。”

“放心吧,我们已经到了京城了,这里是天子脚下,不会出什么事的。”走到红焱跟前,拖起她的双手,轻轻拍拍。这一路上多亏了红焱了。

“紫衣,我还是有些担心。”红焱看着面前脸色不好的紫衣,这单薄的身子,实在是经不起什么波折了。

“好了,那你就快去把事情处理完了就回来吧,我保证哪儿也不去,就在客房里等你回来,好吗?”

“嗯,好吧。”说着,红焱将头上一根毫不起眼的暗红发簪轻轻插在紫衣的头上。

“紫衣,这根发簪,一直是我的护身符。我出去的时候就让它在一旁代替我守护着你。”

“红焱……”看着红焱严峻的目光,我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是枉然。“好吧。”

红焱这才放心的踏出客房。

摸着头上的簪子,这簪子虽表面毫不起眼,可却是四神谷谷主的象征。具体不记得当时白衣爷爷的话里说是用何物打造,不过听说,这东西坚不可摧。

唉,这东西,呆会红焱回来后再还给她,暂时的收下只不过是为了好让她放心的去处理事情。

远在夷河的白衣老者,遥望星空,红焱那丫头的红鸾星动,看来女大不中留了,也罢,这份本不该压在她肩头的重担,如果真是暗月那个人来担,也是不错。小番

话说两年多前,有一个自称夜魂的男子来到四神谷。那如天神降临的俊帅样子,虽然冷了五分,酷了二分,无奈了二分,不情不愿了一分,但还是着实让人的眼球大饱艳福。

他是谁,他就是那个暗月的夜魂。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过了迷幻林的,也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就对四神谷里的一切那么熟悉。所以除了让人大饱眼福的时候,所有的人还是对这个不速之客团团围住,以确保他不会对这个世外桃源进行什么不利的举动。

然而让白衣的老者和四神谷的谷主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准备的说是见到他拿在手上的那块红如血液的玉佩时,老者只轻捋胡须,不住的轻点头,而那个一直就强悍得不让男子的四神谷主令红焱却是难得一见的满脸红霞飞。

而他此来的目的就只有一个,让四神谷退出那场宿命的战争,不要成为别人手里的一枚棋子。至于那块玉佩所带来的另一个任务,呵呵,那冷神一般的男人只说如果她什么时候能有个女人家该有的样子时,他会考虑的。

什么,说她没有女儿家该有的样子?她是很气愤的,可是回头她才发现,是真的耶,看着旁的女孩那绣的美丽花鸟,可是自己绣出来的怎么就连杂草众生都比那好上百倍;别人描丹绘青,可是她却是一张白色的宣纸上一堆堆不堪入目的墨团;别人的巧笑嫣然,回眸生媚的女子笑,到她这里就成了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好多好多,就连给她做训练的侍女都放弃了最后的一份希望。

难道她就真的做不回女儿家了吗?看着他那暗含讥讽的黑眸,她不服气了,再来,却只是换来侍女的声声哀叹。

直到那个让人震惊的消息传来:他们要保护的那个女子最后还是没有挺过命运给的那道坎,抛下少主魂断天涯。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第一次出现了黯然的伤。

他走了,告诉她,少主对自己有再造之恩,所以现在他必须回到少主的身边。至于婚约,他还是那淡淡的语气,却比原来的更悲切,希望她能找回那份身为女儿家的自信,他会娶她,不只是完成上一辈的约定,而是只是他和她的约定。

只是这一走便是两年,后来在天外飞来的紫衣身上,她更多的被她那种淡淡的,却很吸引人的静吸引,那种泰然自处,那种坦然面对未知的一切的气魄,原来没有想到身为一个女人,也有这样一种幽然的东西。不似别人的娇柔,却处处为身边的人着想。

她也自私,但是她的自私却是为了看到别人脸上的笑容;她也不会那些盼顾生艳的笑,但是看着她发自内心真诚的笑时,却发觉这比那美人图上的笑更让人温暖;她也不会绣花描图,但是她会欣赏,说那些精美的东西也需要伯乐。

她也有快乐,对于旁人不屑的东西,她却玩得很上心。那些被她一时心血来潮挖来的泥土,在她的手里就如同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变成各种各样小动物,或是生活中的器皿;当然她也有一样是别的女子所具备的,那就是她的琴技。偶然的见到茅舍沉寂了多年的古琴时,她却信手拈来就是一曲,她脸上的惊讶绝不比旁边的人少。

有时她就像大海,怀抱宽广,不畏红焱高高在上的身份,接受来自谷主的烦恼,就是一个知心多年的友人;有时她就像灿阳,对于没有头绪的事情,却能说出与别人不一样的见解;有时她也像一只迷糊虫,每次事关自己时,那迷茫的眼神,就像夜空里不很明亮的星,没有活力却依然让人着迷……

她就像一个迷,更像是来解救红焱的神,因为红焱不会的,她也不会,可是她却让周围的人忍不住的想要靠近,如亲人般。当然除了她的琴技外。

她身上淡淡的忧伤,谁也说不出,道不明,却仍是那样吸引着人向她靠近。有时她是很好的玩伴,有时她是很好的知心朋友,有时她也是一个可以很好捉弄的迷糊虫。失去了所有记忆的她,就如一个迷,更像一样老天送来的礼物,让她开解红焱心结的礼物。

原来女子可以不懂刺绣,照样拥有那片片精美的花鸟;原来女子不一定要有回眸生媚的笑也一样可以笑得心怀坦然;原来不会描丹绘青的女子一样可以有吸引人的气质;原来被人不屑的小孩玩耍也可以那样精彩;……原来不娇柔做作,活出属于自己独特气质的女人才是真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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