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1)
又随便聊了一会我便和诗语出门,我告诉父亲十一我要和诗语出去玩玩时,父亲头一次对我露出了赞许得神色,还在我和诗语临出门前慷慨的甩给我十张“伟人像”
刚出了门诗语就一脸不满的说:“以后我才不要嫁给你呢”
我陡然一惊,说:“怎么了?”
“第一次我就像个佣人一样,将来不是要更惨,我才不干呢”
“不会的,结婚后我们搬出去住就好了。”
“真的?”
“当然了,这房子的墙不太隔音。”
“去你的。”
心中得大石落地后心情更是好的不得了,接下来的时光更加快乐,在我看来无情的东西也变得有情,太白山上的花是为我们艳的,树是为我们绿的,清澈的河水为我们而欢快,山顶的积雪为我们而洁白,鸟儿为我们欢叫,法门寺的钟声为我们而敲响,大小雁塔因我们而显年轻,华山更绝顶,连悠久得快掉渣的兵马俑的脸上似乎也是笑意盈盈。
临别前得晚上我与诗语住在华清池内,没有上次离别得哀愁,那晚虽不是阴历的十五,但用月色如银来形容也毫不过分,月光轻柔的如同诗语温柔的眼神,极是迷人。我搂着诗语散步于华清池之内,月色中那微微的一丝朦胧,被四处五光十色的彩灯驱散。夜晚的华清池是另一翻景像,清凉的微风像个自由的精灵,由着自己的性子在建筑与古槐的之间悠然自得的转来转去,池壁上雕刻着的用来注水的龙头青春的活力已不复存在,昔日的光彩在千年的风雨中变成灰暗的成熟与稳重,也许是岁月无情的流逝,也许是看多了人世的沧桑事故,或者是学会了人性中的懒惰,原本从它口中喷涌而出的水已经小的如同顺着嘴角流出的口蜒,声音轻柔的可以与微风一较高下。池边的怪石在月色中张扬着自己的与众不同,月光使上面铭刻的“华清池”的刚劲中凭添了几分娇柔的妩媚,环绕四周的古建筑风采不减当年,彩灯更是为它勾勒出一丝繁华的味道,几个不知是何用途的大瓷凝重而深邃。行走于其间,时光似乎已倒转回了盛唐,耳畔传来古人的足音,与我们一样的懒散而自由自在。闭上眼,将自己溶入其中,灵魂与肉体的界限渐渐混淆了,不知是肉体轻了还是灵魂重了,整个人轻而不飘,惬意极了。
直至漫步到了池边我才步出复古的幽情,微风、杨柳、古槐、月色、池水,五色的彩灯,一切的一切都那么恬静、怡人,散步其间倍感神清气爽。我拥着诗语指着满池的月色说:“诗语,这月色是为你存在的,这个环境很适合你,当然,如果你不疯张的话。”诗语轻轻的笑,月色与之溶为一体,更显妩媚。
池中有座石桥,夜里,如墨的水面上那些微微波澜很有技巧的反射着月光、灯光,月光和灯光在石桥上跳动着,给人一种摇光曳影得感觉,站在石桥之上,诗语指着池中与石桥相连的凉亭说:“进去坐坐吧!”
我摇了摇头说:“那里面没有月色,我们坐在这里好了。”诗语极为乖巧的点了点头,我坐与栏杆之上,诗语靠在我的怀中,我轻抚着诗语的秀发心中涌出一丝感慨,这类美景已日见稀少,月光也难得明亮,即便有幸遇到,生活是那么的繁忙,谁还会去留意这些,去欣赏这些呢?
“诗语,唱首歌吧!”
“怎么忽然要听我唱歌呢?”
“我喜欢月色,更喜欢在月色下聆听,现在的社会能在月下聆听的越来越少,有时我也在想月下聆音到底是一种什么境界呢?大概是被温柔的月光包裹在绿荫环绕的溪流旁,聆听着潺潺的流水声,陶醉在鸟语花香中,或者是在身上盖着月光的织成的薄纱,躺在茫茫的草原做成的柔软床铺之上,听着近处草丛中,昆虫所发出的那如同交响乐般的鸣叫,远处山崖之上,月光之下,寂寞的狼儿,那野性的嚎叫吧!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想法渐渐淡了,远了……慢慢的变为在充满浓浓爱意的月光下,艳丽的花丛中,或是人工湖畔的杨柳之下拥着伊人,听着怀中的爱人天使般的歌声,现在充满浓浓爱意的月光,有可爱的伊人,就差你天使般的歌声了。”
诗语浅笑着说:“想听什么呢?”
“这环境只适合古词,华清池是扬贵妃的地盘,就唱白居易为扬贵妃写的长恨歌吧!”诗语点了点头,转过身温柔的看着我轻轻的唱了起来,蕴涵着浓浓的古典韵味的歌声飘荡在满园的月色中,诗语唱完又靠在我的怀中,我搂住她沉浸在这份雅致中久久不能自拔。
我吻了吻怀中的诗语说:“要是能永远如此多好。”诗语浅笑不语,我心中也知道这将是不可能的,因为现在的人是难得如此清闲的。
“诗语,有时我在想我们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说说看。”
“我想要与你在一起,可我又不能离开我的家人,长久以来我都毫无头绪,不知道该怎么办。”
诗语笑了笑没有说话,我在沉默中静静的思索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诗语忽然笑着说:“那么我来你身边好了。”
我默然的点了点头说:“我是不是很自私?”
诗语点了点头说:“是啊!”我无语。诗语又说:“那你就努力赚钱吧!好早点将我的父母接过来。”
“那你那些朋友呢?”
“那你是希望我保持现状,放弃你吗?”
“还是放弃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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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六 变故
十六 变故
终身大事就这么被我们私定了,诗语带着我的期盼坐上飞机走了,我带着被诗语眼泪浸湿的衣袖回了家。
我又回到了往日的样子,上班,下班,上网,下网。我规律的作息习惯终于引起了父亲强烈的不满。
“你一天到晚的都干什么呢?怎么不去约人家出去玩玩?”
“她最近出差了。”
“去多久?”
“大概半年吧!也可能更久,工作忙完了就回来了。”
“出差还有出这么久的?”
“大概是因为现在债难收吧!”
“哦!这倒有可能。”
古人流传下来的老话总是有道理的,我与诗语是网恋的事情终于让父亲知道了,因为古人说过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说,你和陈诗语到底是怎么回事?”父亲坐在沙发上,一脸威严,我知道父亲的为人,他敢这么说就一定已经知道了一切。
我沉默,父亲又开始了他的以理服人的战术“网恋,也亏你做的出来,而且还瞒着我,你看看这报纸上都是怎么说的,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么一点道理都不懂呢?……”说完父亲还把他特地找出来当证据的报纸扔倒我面前。
“这些报纸能说明什么?那都是吃饱了没事干的人写的。”
“那报纸还登假消息不成?”
“我也没说那事是假的,可那只是一面,好的他们怎么不登呢?再说了,诗语你也见了,她有什么不好?”
父亲沉疑了一下,似乎没有找到诗语的毛病,可他仍不甘心的说:“这不是好不好的问题,你也不想想你们离的那么远,将来要牵扯到多少事情,你知道吗?我和你妈都老了,都希望你能留在我们身边。”
“我知道,诗语说她会过来的。”
“那人家的父母就舍得了。”
“把她的父母也接过来不就行了。”
“你说接就接?人家还不一定过来呢?再说了,这里面要牵扯多少事情,你知道妈?
“有什么事情?不就是钱吗?”
“你说的到轻松,你有多少钱?再说,人家在那边生活惯了,你有钱人家也未必肯过来。”
“这是我的事情,你们就不要管了。”
“不管你?不管你你能长这么大吗?你现在翅膀硬了,父母的话也不听了,是不是?”
“那你们也得讲道理啊!”
“我这不是正在给你讲道理吗?你听我们的没错,老老实实在这找个对像结婚就行了。”
“可我爱她,没有感情怎么结婚?”
“我跟你妈也是先结婚后恋爱的,这不也过的挺好?”
“可是……”
“哪那么多可是,听话,父母是不会害你的。”面对专横我无从辩解,便闭上嘴聆听他们的教诲,不知是他们觉得他们的“善意”已深入我心了,还是他们说累了,两个小时后父母终于长出一口气,让我睡觉去了,在他们看来革命已经胜利了。
这件事我没有告诉诗语,我以为这事情就结束了,父母也只是说说就算了,以后只要我隐蔽一些也就没事了,结果我发现我太天真了。
一个星期五父亲扔给我五十块钱,叫我好好收拾一下,我楞了一下不知道父亲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茫然的看着父亲。
“还楞着干什么?你刘阿姨要给你介绍对像,明天在静心斋里的听雨轩见面。”
我实在是受够了父亲的独断,面对父亲的独断我生平第一次厌恶的说:“我不去。”
父亲终于露出了本性,他的声音几近咆哮“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