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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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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偷看。”在我的一再强调下诗语很乖的闭上眼睛,脸上挂着笑。

诗语的生日是在十月十七日,可惜她的假期却没有那么久,我在另一间房间里准备好了一切,为她提前庆祝生日。点燃蛋糕上的蜡烛,我拉起诗语说:“别睁开眼,我带你过去。”诗语笑着点了点头,我在后面扶着诗语的肩头,诗语闭着眼小心的前行。

“好了,睁开眼吧!”诗语慢慢的睁开眼,眼前的一切将诗语的笑容凝固在惊讶之中,被我用丝线穿成一条条的玫瑰,千纸鹤围绕出一个空间。空间不大,里面放置了一张小方桌,桌上铺着素雅的白餐布,插满蜡烛的蛋糕端放在桌子中央,昏黄的烛光令着一切变得温馨、迷人。

我附在诗语的耳边温柔的说:“生日快乐”诗语笑了,转过身给了我一个缠绵的吻后说:“心远,我好开心,这是我最高兴的一个生日。”

我拥着诗语来到桌前说:“许个愿吧!”诗语闭上眼双手合拢于胸前,睫毛在烛光中轻轻的颤动着,嘴角带着微微的笑,烛光令赤裸的诗语显得那么圣洁,从诗语身上散发出来的美,足以令每个艺术家倾心。

诗语睁开眼拒绝了我的帮助,在我点燃烛台上的红烛后独自一人将蛋糕上所有的蜡烛吹熄,生日蜡烛消灭后不甘心的冒着一缕缕的青烟,诗语靠在我的怀中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我在她耳边轻声的说:“我爱你”

诗语笑问“你怎么不问我许的是什么愿呢?”

“因为我知道。”

“确定吗?”

我将诗语转过身来深情的吻她一下说:“你认为呢?”

诗语笑着说:“那可不一定。”

我指了指蛋糕上我让糕点师写的那句“携子之手,与子偕老”说:“对吗?”诗语笑而不语。

切蛋糕的时候诗语总是小心翼翼的避开上面的话语,先是切去外圈再跳过有字的地方从里面掏出两个洞来,可人买蛋糕来的最终目的不是浪漫而是吃掉它,蛋糕从一个怪异的形状变到另一个怪异的形状,越来越小的蛋糕最后只剩下一个圆弧形,上面写那句“携子之手,与子偕老”诗语说:“这个也要吃掉吗?”话语中带着一丝伤感,我仔细衡量了一下,在民以食为天的光环下,浪漫不堪一击。我点了点头神色极为郑重,一刀下去,这句话被拦腰斩为两段,片刻之间我结果了“携子之手”诗语了断了 “与子偕老”

浪漫在蛋糕的七零八落中消失,温馨也只能成为明天嘴角偶尔的笑,感动也不过是将来不经意才会想起的回忆。相爱中的男女大多如此,不管你有多理性,遇到爱这东西,想不感性也不由你。我顺手扯下一条玫瑰披在诗语身上,玫瑰在她的脖颈绕了个圈后蜿蜒而下,那景像给了我一丝灵感,我又扯下几条玫瑰为诗语编织了一件玫瑰内衣,我笑着说:“不知道夏娃是什么样子,但此刻的你很像。”

诗语浅笑这说:“那你呢?”

“我与亚当差一片树叶。”

“你也可以用花啊!”

我挠了挠头说:“那,那里岂不是要花团锦簇了。”听我说完,诗语的浅笑变成了暴笑,叫嚣着非要给我编一条玫瑰内裤不可。玫瑰在我和诗语的你挣我夺中飞上半天化作一场花瓣雨。

闹的累了,我与诗语便去休息,刚要躺下诗语便将我拉住说:“还没有刷牙呢。”

“我知道,先躺一下,休息休息再去吧!”诗语拗不过我的懒惰,陪我躺下,刚躺了一会诗语忽然爬起来,我不解得问她干什么。

“等会你就知道了。”

一个人躺在床上,困意很快得袭来,在我正渐入梦境的时候,诗语将我唤醒,迷蒙的眼刚睁开就看到数不清的花瓣从天而降,困意瞬时逃去无踪,当我从花堆中极力的探出头来,诗语的吻从天而降,唇齿间残留的奶油令这个吻从思想上的缠绵转到了现实之中。欲望这东西就像个火炬,一点就着,何况诗语这次点火用的还是火焰喷射器。我们如同现代的亚当与夏娃,缠绵在现代的伊甸园中。

夜晚的浪漫化作第二天的狼籍,残局如鸡肋般摆在房间的中央,费尽心思玫瑰与纸鹤成了嬉闹的道具,最终沦为了垃圾箱里的住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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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五 过关

十五 过关

收拾完残局以近中午,我带诗语去见我的父母,当昨天接诗语前我告诉父母今天要带女朋友来时,父母的态度是不置可否的,我知道在他们眼中我永远时个孩子,我的选择永远时幼稚的,但我对人前像竹子的诗语很有信心,而且她还符合老人选媳妇的标准——屁股大的女人能生养。

按理说应该是诗语紧张才对,可一路上却是诗语劝我放轻松,进了门我甚至紧张的忘了让诗语坐,母亲趁次机会上下的打量着诗语,母亲脸上的笑容终于让我放松了,我这才想起让诗语坐下,给她倒了杯水。母亲下了厨房,诗语乖巧的跑去帮忙,母亲推委了一下就转变了主次关系,成了诗语的下手,我猜想母亲是想观察一下上得厅堂的诗语是否下得厨房,父亲将我从猜想中拉出来问“你们谈了多长时间了。”

我本想如实交代,但最终放弃了,小心的说:“不长,才三个月。”

“你怎么不早说呢?”

“现在说也不晚嘛!”

“她是做什么工作得?”

“一家私企的会计。”

“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父母啊!”

“我是问她有没有兄弟姐妹。”

“没有。”

“找个时间把她的父母约出来吃个饭。”

“过几个月再说吧!”

“也好”父亲问了很多,最终右边得嘴角向上一挑露出了笑意,但不管父亲问什么我都刻意得将诗语与我相距千里的真相隐瞒下来,我心里明白,思想还停留在春秋时期的父亲是不可能同意现代年轻人爱情至上的想法的。当父亲将诗语做得菜放入口中咀嚼了一翻后,左边得嘴角也挑了上去,与右边得嘴角连成了一个完美得圆弧,望着父亲的笑容,我终于领悟到了“你快乐,所以我快乐”的真谛。

吃饭的时候父亲不再说什么,母亲似乎已经跟我划清了界限,完全站在了诗语那边,母亲的嘴像一个放大镜般将我的缺点一一摆到了诗语面前,真不知道母亲的记忆力怎么那么好,连我儿时一天尿几次床她都能像如数家珍一样,而且说的时候还丝毫不带打绊儿,她一边向诗语数落着我的种种不是,一边让她平时要对我严加管教,我甚至觉得她没有把诗语看成是我未来的媳妇,而是当成我未来的妈,也就是她的接班人来培养。

当诗语像佣人一样在厨房里为这顿饭菜划句号得时候,父母的满意也到达了顶峰。诗语总算忙完了,我拉着诗语进了我的房间说:“欢迎来在下的“龟房”参观”

“闺房?”诗语一脸不解。

“不是闺房是“龟房”乌龟的龟。”

“干吗叫这么难听?”

“我懒嘛!不叫“龟房”叫什么?”

“言之有理”诗语说完便笑着打量起我的“龟房”来。最终诗语坐在电脑前翻看着我写的许多不伦不类的东西,过了一会她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说:“心远,我发现你写东西的一个最大的特点。”

“谁写东西都会有自己的特点嘛!” 我虽然是不以为然的说,但心中却急切的盼望着诗语轻启朱唇吐出褒奖之言。

“你的错字好多啊!”

我心中一凉,顿生一丝感慨,却依然硬着头皮说:“我用拼音打字嘛!出错是难免的嘛!再说了这也是电脑后遗症嘛!电脑用的多了自然提笔忘字了。”诗语却不依不饶的打击着我甚至还翻出我打印出来的东西,在上面圈圈点点起来。一阵鸟叫将诗语的注意力从对我的批示上移开,又听了几声诗语才皱着眉头说:“好像是麻雀。”

“没错,是麻雀,我爸养的。”

“你爸养麻雀?”

“是啊!”

“哪有人养鸟养麻雀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天下鸟类何止万千,麻雀之众又何止千万,我父唯钟情此一只。”

诗语也学我酸了一句“此乃何故?”

“说来话长,在这只麻雀身上有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故事。今年春天我和我爸在外散步的时候,忽然一阵狂风刮过,天地变色,尘土飞扬,忽有一物从天而降,直扑我爸怀中,我父躲闪不及被此物撞个正着,在漫天的尘土中那物一副小鸟依人模样,当狂风吹过尘埃落地之后,我定睛一看,果然是小鸟依人。那只小鸟就是现在的那只麻雀,我爸说那叫缘分,于是他就收养了那只麻雀,为其取名“天外飞仙””

诗语被我的一翻夸张的述说逗的前仰后合,止住笑诗语问“它的名字真的叫天外飞仙吗?”

“开玩笑,那怎么可能,我爸又不欣赏古龙。”

“那叫什么?”

“就叫麻雀嘛!你要不要去看看?”

“不看了,麻雀有什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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