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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扭右手腕,麻木的神经几乎接近三个小时了,这才慢慢的开始有些知觉,果然是批好货。

站在我的暗房里,左手晃了晃那瓶天蓝色的小瓶子,这是最新从美国来的一批货,蓝姬,注射一cc能够持续麻痹人体局部神经48小时左右,被注射的部位会在这段时间无法动弹半分,如果只是简单的强效麻醉剂,那么确实不足以为奇,但是,它却有另一种和麻醉完全相反的作用,刺激疼痛神经。

看着手腕上的针眼,三小时前我把它注入体内的瞬间,那个小小的针眼就散发着抽筋嗜骨的疼痛,随便不小心被碰到什么,整条右手臂都会出现一圈圈可怖的淤痕,剔肉剜骨般的痛。

很神奇的小东西。

最终,右腕麻木和疼痛都尽数消散,身体恢复正常,摸摸一头细密冷汗的额头,心情还算愉快,此刻看来坚持多年的决定,更是从未有过的正确,我的身体几乎对所有的毒品和药物都有了一定的抵制能力,放下挽到胳膊中央的袖子,遮住了那里密密麻麻还没有愈合发红的针眼。

拉开柜门,把那瓶蓝姬放回冰冻的黑色小匣,那里,陈列着一排排色彩艳丽的药品,相当一部份,是因为某些时刻过于无聊,自己调和制成的,至于效果,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试过,希望会让我感到惊喜。

有些疲惫的坐到一旁的沙发,把自己蜷缩进去,我需要一点时间来放松神经,自从莫斐出现后,我的脑细胞史无前例的耗损,算准了一切他可能会出现的时间和地点,尽量的躲避开。

我不喜欢他,更不喜欢被他看透的感觉,当然,最不喜欢的,还是老头子对他的态度,亲昵热情,在隐约间,却让我觉得仿佛还有些忌惮。

呵,多么可爱的错觉。

老头子怎么会忌惮他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爱的儿子。

揉揉太阳穴,随手点根烟,不愿多想。

“嗡嗡……”手机震动的声音在暗房里却有些刺耳,一闪一闪幽蓝的手机屏刺进我的眼睛,很痛,放平身体,脑袋向后仰去,懒得理会,心里却有点懊恼为什么自己还没有把它扔掉。

一声声的震动,又想起了卿文,“莫绯莫绯!15岁的小姑娘怎么可以没有世界上最方便可爱简洁通用的手机呢?看,这是我给你买的,好看吗?你不用回答,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呵呵,好看吧!以后我再找你就不用那么费事儿啦,你要常常开机知道吗?要记得充电要记得随身携带哦,哦,对了,这是我偷偷买给你的,别让门主看见哦,他脾气太暴,别跟他顶嘴……啊!说了这么多,忘记问了,莫绯喜欢吗?喜欢吗?我看见你偷笑了哦,喜欢是吧?呵呵,那就好,以后要什么好玩好吃的,就给我打电话,我给你买我带你去,莫绯莫绯……”

他总是叫我莫绯,带着傻呵呵的笑,一声又一声。

“嗡嗡”停顿片刻,手机再次震动起来,深吸一口烟,内脏像是被点燃了一样,火辣辣的灼热,也许,是时候把它扔掉了。

翻身,刚按下那绿色的接听键,老头子的笑声从里面传了过来,“哪里哪里,你多虑了,这孩子平时散漫惯了,一时半刻不接电话也可能是没听到……”

稍顿,估计是终于感觉到电话被接通,声音低了低,“莫绯!不管你在哪,马上给我回来!”

没等到我回答,利索的挂断。

皱眉,老头子什么时候知道了这号码,看来,确实不能留了,摸了摸机身,卸掉它的电池取出里面薄薄的只盛了一人号码的卡片,折断,销毁。

然后,我的生命里,那个会叫我莫绯莫绯的少年,最后的一点痕迹,也彻底的消失不见。

慢悠悠的走进浴室,我想尊贵的父亲大人也不愿意看到一个全身脏兮兮的女儿。

*

一个小时后,我终于出现在他的面前,果然,有客人到来。

沙发上还坐着一个男人,40左右的年纪,很酷,带着中年人特有的莫名笑容。

很快的,我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真的有些好笑的处境,也是,我马上就要过二十岁的生日了,这么大的女儿留在家里,就算能替他杀人放火又有什么意义呢?还是不如马上嫁人,换来更大的利益切实可靠些。

懒得再看父亲和那中年大叔的两张脸,我安静的坐在沙发上,魂早不知道飘去了哪里,直到那低沉的声音在我的身旁响起,才几乎惊慌的收回所有的精力,莫斐不知在什么时候坐在了我身旁的扶手上。

“莫莫我要的东西呢?”他什么时候回来的?莫氏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开一个很重要的董事会么,就是算准了他不在家,我才无所谓的出现……

他低着头看着我发呆,手甚至还揉乱了我的头发,“怎么又没把头发吹干,去,吹干头发在下来,听话。”

我摸摸鼻子,虽然没听懂他的第一句话,可是后面这些就算是个白痴也该明白了,我毫不犹豫地起身,戏还是要做做的,甜甜的冲他一笑,“那我去啦,哥。”

他的眼睛里全是笑,温柔铺天盖地,刚要走,却又被他拉住,修长的手指替我整了整有些外的上衣,手顺势落在我的腰上,然后俯身在脸颊上轻啄了下,看着我逐渐僵硬的表情,这才满意的低笑一声,在耳边轻语,“别怕,有我在。”

他刚放开我,我就像见了鬼一样以最快的速度奔到楼上的房间,身后传来他有礼过分的声音,“严叔,好久不见。”

*

“再试着相信我一次,好吗?”

我的鼻子突然有点酸,我把这种症状归结为高烧后的感冒综合症,莫斐也不再说话,只是一直轻轻拍着我的背,很舒服,也很怀念。

小时候的记忆排山倒海的挤进我的脑海,不管我怎么排斥他,对他咬打踢甚至有时候动刀和下毒,他也没有对我皱过眉头,永远就那样笑呵呵的看着我,每次在我生病的时候,我都朦胧的觉得是妈妈回来了,因为只有她才会把我抱在怀里,一下下轻拍我的后背。

有他在的那段时间,无疑是我在莫家过得比较平静的日子,老头子不会明着刁难我,就连他那厉害非凡的母亲,在我头破血流的见过几次后,就去了欧洲,我拒绝去想为什么才坐上莫太太的宝座,她就去了欧洲,心里有个地方害怕答案其实就那么明显,以至于会减弱了我对他的讨厌。

莫斐接管了莫氏,在十六岁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他,已经有了各种的学位证明,甚至还有些我听也没听过的xx博士学位,九岁的我还是太小,却并不白痴,直觉的我跟在他的身边,只是为了自保,可是,我还是讨厌他,他总是笑得风轻云淡优雅高贵,似乎没有任何事情可以让他伤心难过费心费神。

直道有一天,他带着我来到暗房,那里罗列了成排的枪支,每支都漂亮得不可思议,我就站在一旁,看着他修长的手指飞快地拆开每支枪,然后在以快地不可思议的速度组装起来,还记得他当时的笑,有点朦胧,“莫莫,想学吗?”

*

酒吧从来都是热闹的地方,今天也不例外,我晃着手里的杯子,把那漂亮打着美丽漩涡的液体倒进嘴里,味道不错。

多久没有出门了,自从莫斐回来之后,我的生活平静的可笑,最可笑的,还是我自己,随便什么事情,都能想到遥远的过去,那些每天都有莫斐的日子。

摇摇头,不再去想,没有任何意义的过往,一束深蓝的灯光打过来,我下意识的侧了侧头,这间缺德的酒吧,不知道又要想出什么法子折磨这群醉生梦的酒鬼。

果然,远处的高台上跃上一人,一举手,和着纷杂的重金属乐大喊起来,“Party Time!”

太久没来了,以至于我完全不明白这传说中的partytime是什么东西,正准备在要一杯酒,眼前猛地一黑,肩膀被人搂住,和着淡淡的酒香,瞬时,整个酒吧安静下来,在黑暗的笼罩下,只能听见一声声或轻或重的□□,淫靡的声音冲荡了整间酒吧。

“不觉得我们也该享受一下么?”声音有些熟悉,还没来得及猜测,后颈被他握住,然后滚烫的唇带着酒香压下来,我一震,开始挣扎,却被他牢牢按住了手脚,最后竟顺势倒在沙发的深处,片刻间,连着那同样滚烫的舌也伸了进来。

无论我怎么躲也没有办法躲开,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我,却立刻向后退去,手中的匕首挥了个空,只能用眼睛把他五马分尸。

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酒吧的灯光已经恢复如初,周围的一圈人吹着口哨拍着手,还有大声叫好的,我更加恼怒,收回炎翼,向酒吧外走去,他也很没脸没皮的紧跟着我,直到一个灰暗的小巷,身后传来他的声音,

“嗯,看来你很喜欢我吻你,”手脚同时靠过来,“我们再来温习一下好不,你需要多多练习,才能……”

湛湛的躲过我的攻击,他的声音里带上了笑,“莫莫,这不是你的初吻吧?”

“k!”我恨得想用牙咬断他脸上的痞笑,“见到你,就没有好事!”

“那我真是伤心。”他毫不在意的收回脸上的笑,顺了顺有些散乱的长发,“知道我见你一次有多不容易么。”

“显然不是那么困难,”我用手狠狠擦了擦嘴巴,“不然,你该十年后再出现!”

“呵呵。”k完全当作没听到我的话,一脸的不正经,“我知道你也很想我,然后就提前来看看你。”

我冷哼一声,懒得理他,我们只见过两次,可是却没有一点陌生的尴尬,一改很久之前的大少爷作风,如今的k行踪随意的就像这世上任何一个人,这样的改变,却让我莫名其妙的觉得他靠我更近了。

“所以,莫莫,”k终于恢复了他正常慵懒的表情,却不知道接下来他要说的话,让我宁愿他永远不正经下去,“做我的女人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袋里,竟会闪过莫斐的脸,带着笑,温暖的很。

“好啊。”我想,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没什么不好,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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