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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九十六 激战东西华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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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军在东、西华山口处一溜排开,排成一字型,恰和东、西华山两边相接,正静静等待胡军到来。

正前方黑底红字的“宁”字大旗,在风中飘扬着,旗下正站着宁静,她正拿着望远镜透过胡军看远方,估算着什么。

胡军这次逼近宁军,中间仅相隔不到100米。

“胡将军,你为何对我宁静如此紧追个不停?今日暂且休战如何?”看到胡拉木逼近,宁静策马上前,摆出一副诚恳的样子说。

“宁静,你就会逃跑和使些下流手段,不敢正面对抗!今日不抓住你,本将军誓不为人!”胡拉木咬牙切齿,心里窝着一肚子火,她爷爷的,这叫打的什么仗,宁静这小子,怎么这么不痛快?

“非也非也,胡将军刚才教训宁静只要打胜了,使什么法子不重要啊!将军如此咄咄逼人,宁静无法可使啊!”宁静一脸的无可奈何。

“好啊,宁静,看你再向那儿逃,最好逃回你爹爹的怀里去吧!”胡拉木气哼哼地说。

“说起来,宁静还真的想爹爹了,不过,我也得把你打跑了才能回去看爹爹呢!”宁静摇摇头叹息道,一脸都怪你的模样。

“好,是女人的话,你有本事不要逃,痛痛快快和本将军打一场!”胡拉木大叫。

“胡将军,既如此,宁静会让你知道,宁静是不是真正的女人!”宁静脸色一变,冷冷地说。说完,她做了一个手势,身边的号手吹了起来。

胡拉木这次终于看清楚,宁军号手手中拿着的东西了。那东西一头大慢慢地细成一根管子一样,边侧另有一个小小的把手,黄澄澄的,在阳光下发着耀眼的光。号手似乎会随着宁静命令的不同,吹成不同的调调,声音高吭响亮,完全不象自己牛角号,似乎总是那一种“呜呜”声音。

宁军的号声响起来后,一字并排的士兵开始向两边快速闪开,中间逐渐露出一条道来。

胡军的牛角也响了起来,两侧掩护着,中路的胡军铁骑兵高吼着向宁军这儿冲了过来。看得出,胡拉木这次将自己的精锐部队排在最前面,意图给宁军狠狠一击。

宁军先到的骑兵和步兵却是继续有条不紊地向两边排,似乎要给胡军让路一样。

胡军铁骑越冲越近,宁军号手突然改变声调,吹出似冲破云霄的号声。与此同时,东、西华山山腰处,如雨般发出箭矢,这箭如风如剑,穿过空气发出激烈的惊人的“咻咻”声,很快,箭雨进入急冲的胡军战骑,有些落入两冀的箭手方向。

箭雨的力道很大,前排的骑兵如同被收害的草一般倒下。最前面的胡军骑兵首当其冲被强大的力道猛地带得飞出战骑;两侧被射中的步兵一旦中箭,大多被箭的力道带出几米远,有的箭甚至连连击穿两人;被射中的战骑则是高声嘶叫,或者轰然倒地,或者连连后退,与身后的战骑撞成一团!战场上战马的嘶叫声,兵士的惨叫声此起彼伏,震悍人心。

胡军前冀的第一波进攻立即受到阻滞,面对着看不见的人敌人,根本躲闪不已。

宁静的重弩手第一次显示它的强大的力量,不仅是胡军,就连宁军都看呆了眼!站在两侧的宁军兵士双腿发抖,强作镇定。

站在远处举着望远镜看的宁静,咂舌不已,虽然实验过多次,但第一次用于实战的强弩居然发出如此惊人实力!看着在地上翻滚惨叫的胡国士兵,她咬了咬牙,对不起了,既是战争,我宁静也是无可奈何!

胡拉木双手颤抖着拿着左幕僚捡过来的宁军箭矢,心潮翻滚,刚才就是这根箭掠过她眼前直直飞去,一下击穿两个因战马相撞的而挤在一起的胡国骑兵,当时鲜血直冲老远,两名骑兵前一个连叫都没有叫得出来就当即毙名,后一个惨叫了几声后也死去。

胡军的战甲遇上这种箭居然如此不堪一击?她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手中的箭比一般的箭矢粗长了几倍不止,箭头和胡国的不一样,不是扁扁的,还是三边有棱,击中人或马后,比一般箭头更有杀伤力,这绝不是普通的弓能射得出来的!

怎么,宁军的怪武器一个接着一个,还有多少怪武器呢?怎么以前见都没有见过?

东、西华山腰处,因为胡国退出射程,宁军的弓箭也停止了射击。胡拉木回头看了看自己这边,战场上一片狼籍,受伤的兵士们□□声不断,听右幕僚说,受了伤的兵将,很难恢复,因为伤口太深太大,基本已失去了战斗力。

此时的战场又安静下来了,双方有默契地收拾起战场了。

刚才一役,宁军受伤人数不足百人,胡军受伤人数逾二千人,还是胡军的精锐兵士。

“胡将军,宁静有句话说。”宁静一反往常嘻皮笑脸,严肃地对胡拉木说:“胡将军,胡国破坏两国关系,侵略龙国,本就是令天下人不齿的!宁静在这儿劝胡将军一句,为减少不必要的伤亡,立即向宁军投降!”

什么?胡拉木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投降,叫本将军投降?这话都是本将军对敌军说的,现在居然让这黄口小儿对她说?

她红着眼睛望着宁静,叫道:“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臭小子,你居然让本将军投降?你做梦了吧?你不过稍稍胜了一场,就想本将军投降?啊!”

“胡将军,回头看看你的兵士们吧,她们有家有口,有女有儿,为了你胡家的野心拼命,最后抛尸在这异国他乡,你于心何忍?本将军的提议希望你考虑考虑!”宁静苦口婆心,她实在不忍再出现伤亡了。

电影电视上出现的血腥镜头真正出现自己的眼前了,自认心肠冷酷的她,现在心里也有着强烈的不适,其实她知道自己的劝说不会有多大用途,但她还是说出了口。

胡拉木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下,发现她们眼中有着对宁军的恐惧,也有着对死亡伙伴的伤感,见她看过来,不少人都回避着她的目光。

胡拉木心里有着强烈的预感,今日恐怕不得善了!她咬了咬牙!心里给自己鼓气,胡军只是没有遇见过这种怪武器,一时措手不及而已。等会集中兵力,直冲向宁军区域,待两军混战在一起,那种箭就会失去威力。

想到此,她把几个统领喊了过来,简单地布置一下,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有些统领们虽然心存畏惧,有了退意,但听了胡拉木的想法也觉得有道理,她们也想着替死去的战友报仇呢!也有些将领想提出暂且退一步,想些良策,但看着胡拉木赤红的双目将话又吞了回去。

左幕僚和右幕僚对望了一眼,决定闭口不言,已经冲到刘留县城的门口了,此时退去对胡军也很不利,从遇到宁静开始,胡军共损失约4000多人马,新增兵力恐怕后日才可能到达。现在胡军重整兵力,对付宁军这二万人马应该还是很有把握的,否则今天放了这部分宁军,一旦她们与中山王汇合,那时双方兵力相当,又在宁军的家门打,胡军就比较危险了。

左幕僚认为,宁军建军时间不长,即使有什么厉害武器,应该数量不多,会使用的兵将也不会多,毕竟其中乃有二万多新兵呢!看宁静翻来覆去来回使用这二万人马,莫非那另外的人马不堪使用,仅能留守?左幕僚乐观地想。

胡军的牛角号又一起吹响,军队很快列队向宁军冲来,宁军的箭雨又一次袭来,这一次的杀伤力不如第一次,因为胡军一是不要命地拼命冲,一是注意拦截。

宁静一看,胡军就快进入宁军攻击区域,她又一示意,号手吹响军号,这一次军号不象往常那样,吹了停息再吹,这一次军号却一直吹着,“嘀嘀哒,嘀嘀哒”,声音响彻云霄!

听到号令,远处突然出现滚滚白尘,浓尘中,一列宁军骑兵纵队如天兵天将般从早已分开的宁军开口处冲向胡军。

这列纵队约5000人,均为宁军的重骑军。这些重骑兵从头到脚一身全黑,远远看去似白尘中的一团黑雾翻滚而来。近前来了一看,她们均手拿□□或者长刀,装备精良,与钩镰兵一样,全身盔甲,仅露一双眼睛,她们的战马也在重要部位加上披甲,整个人看起来凶狠摄人!

这纵队从远处扑来,穿过两列宁军,行动一致,有如一人,准确地象剑一般直直插入胡军深处,她们横冲直撞,借着完美的防护,不管不顾,一直向前冲,向左冲,向右冲,所到之外,将胡军队列冲得乱七八糟,首尾不能相顾。

她们严整、勇猛、沉着,好象钢筋铁骨的巨蟒,又如怪兽穿越战队。远远地看来,那一大队人马仿佛变成了一个黑色的怪物,在胡军里翻滚着,搗腾着,游走着,所到之处人仰马翻身,无数的黑色铁盔,吼声,咆哮、呐喊声夹杂,白刃,□□挥舞有力,马匹在军号中奔腾,声势猛烈而秩序井然。

陈已们完全沉浸在枪和刀碰击声中了,她们根本不用思考,不用估算对手的力量。似乎只是跟着本能向前冲,向前冲。她们脑袋发热,一切东西只是在眼前起伏和闪动,她们挥刀,或人头飞滚,或马咕咚一声栽倒在地上,她们的刀光闪耀着,挥杀着,遇人便杀而听不见被杀的人的悲鸣。她们感觉到了一种噬血般的痛快和疯狂。

这真是一场灾难,胡军仓惶地抵挡着,带着极大的恐惧被动地迎接着加注在她们身上的可怕的力量。她们的刀枪似软弱无力,砍到宁军的重骑兵身上,最多造成宁兵轻伤,可是吃了宁军重骑兵一击,不是重伤就是当场死亡,大量的胡兵死于马蹄的践踏之下。

可是灾难似并没有结束,很快,惊惶失措的胡军背后也骚乱起来了。大约15000名同样装备的宁军远看象是团团黑云席卷,近了,却分成几路,象几把黑色的巨斧狠狠地扫向胡军后翼!恐怖的巨斧砍向胡军步兵,砍向胡军骑兵,一时间战场上鬼哭狼嚎!胡军的包围圏很快被撕开了几个巨大的口子,完全失去控制,更谈不上相互呼应了,惊慌失措的兵士们如无头苍蝇般乱窜,大多死于战马和伙伴之间的相互践踏中。

宁军昨日借地道遁去的士兵在储备基地换上装备,在胡军逼向东西华山时,悄悄掩上来,辍在胡军后方,待胡军布好包围阵式向宁军冲来时,她们悄悄逼近,待听到号手不断的军号声,一举冲将上来。

胡军被里外夹攻,陷入重重包围,东、西华山两侧原本未动的步兵也手握武器跟着黑骑军后冲了上来,胡拉木恐怖地发现,宁军现在人数远远不止二万。外围是数不清的步兵,内有黑色的骑军势不可挡,整个胡军被这群黑色带动着,如茅草屋在黑色的飓风席卷中摇摇欲坠。

现在的东、西华山口处有如阿鼻地狱般恐怖,下午的太阳似害怕一般,悄悄地躲进了云层,整个天空阴沉地令人发寒,地面则烟尘迷漫直冲云霄,烟雾里夹杂着战马的嘶吼声,响亮的军号声,受伤兵士的惨叫声。路早已不平整了,地面上布满了倒下的战马,受伤翻滚不已的兵士,践踏得不成型的死亡兵士尸体,从高处看下去,根本看不到地面原有的颜色。

“是时候了!”宁静暗叫,她回身一示意,身后的兵士拿起喇叭,对准战场高喊:“投降不杀,宁军优待俘虏!”“继续抵抗,唯有死路一条!”随着喇叭的声音,下面的宁军也开始边冲击边喊: “投降不杀,宁军优待俘虏!”“继续抵抗,唯有死路一条!”吼声压住了战场恐怖的攻击声。

站在高处的中山王看着战场的惨烈情景,目瞪口呆!刚才从东西华山口冲出的第一批重骑兵就是由她带领着事先埋伏在那儿的,骑兵冲进来后,她很快转身来到指挥台上,以一观战场全貌。

此时的她心里百感交集,有着对宁静的佩服,又有着对她深深的畏惧!这样的战争,这样的打法,在整个时空历史上从来没有听说过!如果宁静是针对龙国,龙国会。。。中山王不敢想象下去了。

宁静面具下的表情,她无所得知;但也从这样的战场惨况,她可以完全理解宁静为什么戴上面具了。

龙飞丹虚弱地趴在边上,也不知道吐多少回了,她脸色苍白,头晕目眩,站都站不住了,只能趴在那儿。

宁静毕直地站着,镇静地看着下面的战场。两个号手站在她的身边,手拿着军号,腿微微地抖着,强作镇定。身后的五名兵士不停地用喇叭呼叫着,她们闭着眼睛,强忍着心中的恐惧,有谁能比具高临下的她们将战场上的惨况看得更清楚?

龙行二十二年九月十四日,近五万胡军人马兵败于刘留县东、西华山口,除主将胡拉木逃走外,共死亡兵士约二万名,另有二万多名士兵投降。

胡拉木带着约二千名多兵士,奔向来途,在经过昨日驻地时,带上在此养伤的几百名左右兵士急急逃往龙国边境。混乱中,谁也没有注意,这些伤员兵士中已有不少改装成的通晓胡国语言和知识的宁军兵士,其中就有马西云。

她们换上昨晚抓获的胡军兵士的服装,在早上胡军出发后,潜入驻扎地,消灭或者抓捕了一部分养伤士兵,伪装成重伤员,包好头脸,静静地等在原地,等着胡拉木逃回时混进去。

宁静的目标,绝不是胡拉木这五万人。

一时间,宁军在时空名声大震!东、西华山口之战,在经年后仍被作为经典战例被后人津津乐道。宁静更被称为银面将军,宁军重骑军更被叫为:“魔骑兵”

龙皇见报,在御书房内哈哈大敌:“胡克华啊,胡克华,才碰到龙国的边门,就损失了一只胳膊啊!朕看你接下来又该如何?”

战报让龙皇看得血脉贲张,激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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