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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魔域守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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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昆仑对城下城布置牢记在心,很快便找到储水到石室,果真如戎稚所料,这间石室与外间通风,虽然风势较弱,顺着风总能找到出去的路。

没有食物,他们只饮了些清水,风是从进水的小渠沟里吹进来,水是活水,这说明石墙外面是埋在沙下的暗河河道。夜昆仑、戎戈、石遥三人联手,运功击了石墙一掌,巨响过后石墙还是石墙,连条缝都没有。

三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联手更是威力无穷,可想这石墙有多厚。

既然通风,毒自然也能漫进来,望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戎稚,夜昆仑难免有些悲意,难道上天真要他们死在这里?

戎戈亦是如此想法,死里逃生一回,又要奔赴黄泉,看了阎罗王非他不收呐!母亲,妹妹,难道也要她们陪着一起死?

左右倒还好,紧紧挨着石遥坐在一旁,难得她如此安静片刻。

“是不是我们没有交出香血公主,惹怒了先祖?”

夜昆仑睨了她一眼,戎戈亦是,然后异口同声道:“亏你说的出口!”

左右吓了一跳,躲在石遥身后,不敢再言。

石遥道:“如果这地下城真是西戎先祖所造,那么只有小师妹可解,她跟随福贴儿将军学艺十年,对城防布置颇为精通,唯今之计,还是先治好她的伤,再做打算!”

戎稚的内伤虽然不重,但被唐轩的血气扰了心智,很容易走火入魔,救治需要耗费大量的真气;通道一时打不开,毒烟却能很快渗进来,北定王想要的就是异域大乱,好从中谋利,夜昆仑与戎戈必须有一个人活着出去,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于是他将心中所想说给大家听,其他人都无异议,只有夜昆仑面露难色,似乎不愿意石遥与戎稚之间再有太多牵绊。

石遥扶起戎稚,将自己的真气渡入她体内,左右撕下半截衣袖,沾了水擦拭狻猊的额头,又帮着理了理冯怜的乱发。

夜昆仑感觉左右与狻猊之间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也许她的真名并不叫左右,她与戎戈、石遥三人扮成唐轩的侍女,只能说她与他们一早就相识。左右这张嘴,真是密不透风!

戎稚已慢慢转醒,贴在背上的那双手她很熟悉,是石遥哥的。睁开眼眸便看到夜昆仑略含怒意的幽眸,心里泛起一丝甜蜜,唇角露出微笑。

夜昆仑失神地望着戎稚,最难忘怀便是戎稚香甜诱人的笑靥,自大漠中第一次见到,从不曾忘记。他接过戎稚,搂在臂弯处,痴痴地盯着。难得见他一副情深似海的样子,戎稚心里感动不已,冲着他又笑了笑,笑容如同在瓦房殿送他时一个模样。

“不许这么笑!”

戎稚含笑不语。

“这么多人,也不知道害臊!”

左右适时抛来一句话,夜昆仑的脸色稍变了变,但搂着戎稚的手始终未松开。

戎稚转眼睨到躺在地上面无生息的母亲,心如针锥。

“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找到秘道要紧!”

石遥道,他已经调息完毕,脸色恢复如常。

戎稚在夜昆仑的扶持下,将整个石室细看了一遍,一时也看不出什么,惨碧色的毒烟已经顺着石门逢隙渗进来,其他人尚能支持,重伤的狻猊和冯怜似乎快不行了。夜昆仑吩咐众人浸湿衣袖,捂住嘴和鼻子。

戎稚站在水池边上,突然发觉池中水满得特别快,两边的小渠沟呈喷涌之势,脚下的石地似乎微微颤动,池中的水不再清澈,渐渐起了泥沙,倾刻间已淹到膝盖处,她敢肯定是有人触动了地下城的机关的垄脉,如果暗河与石墙仅隔一隅,刚才的震动应该是打开了水闸,水池周围一定有暗道。她将手伸进池壁摸索了一番,湿滑的石壁上果真有个突起的石块,她使劲按下去后,听见一阵沉重的石头挪移的声音自外传来。

半晌过后,水池左边的石墙开了一道窄逢,仅容一人通过,难怪三人合力还击不开石墙,足足七八丈厚的石墙,世上并不多见,这地下城似乎是凿石山而建,坚不可摧!

夜昆仑走在最前头,左右和戎稚扶着冯怜侧身慢行,石遥扶着狻猊与戎戈紧随其后,其余几名幽门弟子和寇萨他们断后,才走几步,水顺着暗道涌进来,来势愈渐猛烈。水流过暗道后又退了回来,似乎前无去路。

戎稚小声提醒夜昆仑,叫他快点走,水很快会淹掉暗道。但拖着重伤的人,行动自会缓慢,水势越来越汹,很快漫到胸口,怕水的人已经开始惊慌。

暗道有四五里长,若是平时也只一瞬间的功夫,现在走来觉得异常遥远,走到底后,发现有两丈高有断壁,他纵身掠上去,断壁后是一眼望不到头河道,河道虽宽余,但水却不深,河岸不够宽,如果水势太猛,很有可能会冲断,一但两河汇流,他们很有可能会被淹死。

人虽都平安,但没有船只,沿着河岸走,并不能摆脱危险,况且还有两个重伤者。

左右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声惊断了夜昆仑的思绪,他回头看去,左右扑在狻猊的胸前大哭,嘴里不住地喊着“爹爹”二字,狻猊是她的生父?

狻猊的身体已经冰凉,内伤太重,刚才吸了毒烟,又被冰凉的河水浸泡近半个时辰,估计是神仙也难以忍受。冯怜的情况也不相上下,明媚的秀目早失了光泽,盯着戎稚与戎戈,一句话梗在喉口说不出,瞪着眼睛兀自等候。

握着娘亲的手,戎稚哭成泪人,她知道母亲在等什么,也明白戎戈在犹豫什么,母子之间的积怨已深,一时间难以改变。她拿泪眼望着戎戈,希望他能满足母亲最后的心愿。

他怨恨了整整二十年,是这只握着他的手抛下了他,也是这只手,把人间最毒的药买给了他的敌人,若不是天降恩情,剧毒治好了他体内致命的恶疾,今天他早已埋尸沙下,教他如何原谅她过去所做的一切?他咬牙不语,眸色痛苦。

“戎戈,我恨你!”戎稚狠狠推了他一把。

“稚儿,不要恨,不要恨任何人,活你自己的!”冯怜挣扎着说了一声,已是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戎戈扑过来,捧起她的手,大喊了一声母亲,冯怜露出一点笑意,流下最后两滴泪。她笑是因儿子原谅了自己,那么,哭是为何?这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河水终于按捺不住,涌了上来,漫无边际地四处流淌,暗河河道里的水位渐渐在上升,此地不能久留。鉴于魔域地势低,很有可能会储成水泊,一行人决定,朝水流的相反方向走。

急行数里后,夜昆仑忽然停下了脚步,只见一叶扁舟自暗河里飞速划来,舟头跳动着一点惨碧色火光,戎稚禁不住抓紧夜昆仑的手,生的希望刚刚点燃,如果来是敌,他们注定难逃一死。

“来人是谁?”漆黑的古河道里一声猛喝,声音洪亮犹如惊雷乍响,震耳欲聋。

待近些,他们才看清划舟之人年逾古稀,双目已经盲,仅凭一双耳朵听风辩位,他的脸像凝蜡一样,没有一丝表情。戎稚却瞧着这人有些面熟,因为他长的像福伯。

“有雪狼族公主!”老人吸了吸鼻子,惊问一声。

左右捂着嘴笑出了声,没想到这瞎伯伯鼻子还挺灵,隔这大老远,竟然也能闻出戎稚的味道。戎戈回头瞪了她一眼,暗怪她不懂事。

“既然你们走的是这条道,说明公主失败了!”老人的言语中颇多无奈。

石遥点点头,道:“家母已经于二十几年前过世,请问前辈是何方高人?”

“我乃公主殿下贴身侍卫,福托!既是公主后人,你们快随老朽来!”

福托逆水划舟,一点也不见吃力,好像对这条河道非常熟悉,大概是时常往来的缘故。

行到一处高台,按照福托的指点,他们数人合力拉起高台的石闸,石闸内随水荡出一只模样古怪的船,像只包了一半的大肉包。福托先跃上去,打开仓门,待人全部上来之后,高台已经被水覆没,每次只差半分,男子都被福托招去帮忙划船逃生,仓中只有左右和戎稚两人,守着彼此爹娘冰凉的身躯,默默无语。

船身似乎撞到河道,戎稚一个不小心滚到仓壁,起来时,腹中翻腾比船外的水还厉害,她爬在仓门口吐得天昏地暗。左右怕她不心掉进河里,用力将她拖回仓中。

好容易平静来,大家也都松了一口气,船停在水窝处,等待河水涨起。福托盲瞎的双眼沾着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

“这批财宝原本是戎国为了夺回故地而准备,公主修建两条秘道,一条是为运宝出城,一条是逃生之路,三十年来,老朽守候,但并不希望有人走这条秘道!看来,青城注定夺不回来。”

这身形伟岸的老人,在这暗河道里待了一生,终年不见光,眼睛才变瞎,守候的是一个承诺,一个希望,如今,最后希望破灭了。

“福托伯伯,风吹草低,牛羊成群,猎鹰旋空,也很美!”

戎稚深情地说了一句,因为她也喜欢草原,喜欢沙漠,喜欢长空争鸣的猎鹰。夜昆仑望了她一眼,会心微笑,两双手悄悄握在一起。

船随水涨,渐渐能看到微光,戎稚这才发现包子似的船原来是从一个洞窟里慢慢升上,禁不感慨青城姑姑的才智举世无双。

落日的余晖洒到船仓,每个人的脸上挂着笑,还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石遥跟福托打听关于青城公主的旧事,福托叹了口气,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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