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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滑胎之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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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当她清醒地感觉到疼痛时,他总会出现,然后抱她去了花海;渐渐,她发现花气能迷醉人的知觉,时常从花海回来,她会觉得兴奋,疼痛也随之消失,但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想要恢复从前记忆也越来越难,她的心里,除了这个男人外,想不起任何人,甚至连母亲的样子也想不起来。冥冥之中,她提醒自己不能再去花海,却总是经不住他温柔的邀请,如此折腾了一月有余。

他已经两天没有出现在木屋里,吃过药,她安静地躺在床上,睡到半夜,一阵腹痛将她惊醒,她感觉自己身子下面一片濡湿,伴着浓浓的血腥味,起初她以为是来了月喜,但血流太多,她明显感到身子发冷,这样的痛,比刀割还要难捱;她抓起被子死死咬住,伸手拔倒床边的矮几,希望外面的人能听到。

“夫人,您怎么了?”睡在外铺的小丫头惊醒,披着衣裳站在床帐外问她

“我流血了,有没有止血的丸药?”她声音已经变得微弱,小丫头吓了一跳,掀开床帐,见夫人面色惨白,竟呜呜哭了起来,她年纪尚小,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快去叫人过来!”她吩咐了一句。

小丫头抹着眼泪冲出木屋找人,这是栋单独的木屋,其他的人都住在花圃外,小丫头边跑边喊救命,早就惊醒了花丛下的人,只不过她没发现而已

采花的女子有一个被惊醒,她掠过来,一揪住小丫头,怒骂道:“深更半夜的,你瞎叫什么?吵醒了公子,有你好果子吃!”

“七西姐姐,夫人她流血了,流了很多血!快去救救她!”小丫头呜呜哭着说完。

“哭什么!我去看看,你叫醒三青,让她去请公子!”

七西说完扔下小丫头,掠向木屋。她身穿白衣,在茫茫夜色里特别明显,身姿优美有如嫦娥奔月。七西掀起床帐,摸了摸她的鼻息,还有气,不过血流太多,再不止就来不及了。她急忙封住夫人身上几处穴道,然后对着木门外的花圃大喊:“底下有喘气的就出来一个!给我拧一大碗刺盖(一种迅速止血的药)汁,里头这位快不行了!”

花丛里一阵抖动,七西知道她们的行动会很快!她拔亮灯盏,在屋子里翻箱倒柜地找其他能活命的药。

一大碗墨绿浓稠的刺盖汁从窗外飞进来,稳稳落在桌上,七西端起散发着草腥味的汤汁往夫人嘴里灌,但她牙齿咬得太紧,根本灌不进去。她平日里讨厌这位病恹恹的美人分走了公子对她们的宠爱,但在生死关头时,她却没想过置之不理,她仰头喝了一大口汤汁,撬开夫人的嘴喂进去,连续几次,一大碗汤汁喂得精光,她试了试夫人脉息,慢慢增强。此时七西才发觉,夫人枕边有个紫色的药瓶,拔开后闻到一股甜腻的味道,她也不管是治什么的,一股脑塞到夫人嘴里。

半个时辰后,她悠悠转醒,无力地望了眼床边的七西。刚才她似乎看到一朵妖艳的红花指引她去渡河,硬生生被一双手拉回来;嘴里一股草腥味,她尝得出是刺蓟的味道,异域人把它叫大刺盖,止血非常不错。

“夫人,您小产了!”七西提醒了一句。

小产?她吃了一惊,自己还没嫁人,怎会有孩子?难道他对自己做了什么?

七西不满地看了她一眼,能为公子生儿育女,是多大的荣耀!看她这情形似乎不太乐意,她哼了一声,道:“夫人,您嫁给公子好些时日了,有身孕也很正常,不过,你不该去花海,花气虽香,但闻多了总是对身体不好的!”

七西看她醒来,也不想多留,招来小丫头在旁边侍候着,自己回去继续睡觉。

嫁人难道是在自己昏迷时发生的么?到底昏迷了多久?他为何在自己不清醒的时候做那种事情?带她去花海,是故意让她小产么?他到底想干什么?

难怪自己的脉像那么奇特,原来是有了身孕,眼角涌出两行热泪,孩子,你还没有长成,就不得不离开,这是母亲的罪。她暗暗发誓,不能再这样不明不白地躺着,一定要想法子恢复功力,寻回失去的记忆!如果小产是他故意所为,那她一定要为自己的孩子讨回个公道!

门前黑影一晃,她急忙闭上眼睛,假装熟睡。

他掀起床帐,盯着她失血的脸,一阵叹息,乌眸里却多了几许欣喜,抚着她瘦小的脸,他心里浮上几许歉疚,喃喃自语道:“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子?三种奇毒在身,居然能活下来;不过,你身上的所有毒,都凝结在腹中胎儿的身上,滑胎委实是无奈之举呀,若不如此,恐怕你也不在人世了!让你中毒的人,真该千刀万剐!”

三种奇毒在身?谁下的毒?她觉得自己不笨,不可能无缘无故的中毒,恨不得立刻知道过去的事情,她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过自己的人!突然左肩像被火灸一般难受,心里腾升起一股莫名的力量;暗自运功,郁滞的内力完全通畅,她一阵惊喜,这也许是孩子赐予自己的力量。

日后她若知道这种力量是一种灾难时,恐怕就不会觉得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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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宫名副其实,安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宫灯暗黄如豆。她伸出手腕,伤口处白布缠了许多层,显得臃肿可笑,金蛇已经不在了,但体内的毒是无论如何也祛除不了,剩下的日子,她不敢想像要怎么过?

“醒了?”

男人的声音虽然很冷漠,但她却听的热泪盈眶。

“黑油是你指使人去昌国收集的?”

曼纱坐起来,纱帐外是他刚毅的背影。

“陛下,您指的是烧掉瓦房殿的黑油?”

“不错!”

“妾身没有!”

“阿灵顿已有足够的证据。”

“妾身最近蛇毒缠身,自顾不暇,那有闲功夫去害人!”

“事到如今你还狡辩,枉费孤王一片苦心!身穿避水油衣从湖底潜入孤王的御书房,你敢说与黑油无关?”

曼纱神情顿滞,原来自己偷练五毒神功的事情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男人城府多深,忍到现在才说出口,她泄了气,觉得自己像他手里一条蚯蚓,从始至终都被他玩弄!草原月夜的温柔,深宫的频频眷顾,都是他假装出来的!

“如果孤王没记错,瓦房殿的守卫,每人身上都穿有一件从草原部落进贡来的薄油衣,用来避雾防潮,但这种油衣沾不得半点火星子。若不是你早有筹谋,草原部落怎会恰巧赶在王后去瓦房殿时进贡这种油衣?”

曼纱面失血色,凄笑道:“是的,一切都是我做的,你杀了我罢,为戎稚报仇!”她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活下去的理由,背叛那个男人的下场,她心里一清二楚,夜昆仑的心不在她这里,曾经的温存也只是他逢场作戏,她不指望他能记住自己的好处!死在夜昆仑手里,总好过化成一滩浓水!

虽然与曼纱相处不久,但这个女人的脾气,他总算还知道一点;真像大白,对她的伤害不亚于蛇毒折磨;此时她只求速死,就算不是她做的事,她仍会揽下来。左右的嘴死活撬不开,若想知道戎稚的下落,只能从曼纱身上着手。

“孤王对你一再忍让,原以为你会见好就收,可你呢?诱骗珠子练五毒神掌,几次三番地伤害戎稚,孤王出宫被袭之事,与你脱不了干系,珏夫人母子虽说不是你亲手所杀,至少是因你而亡;若非孤王念及旧情,这些事情,无论哪件,都足让你死一百次!”

念及旧情?曼纱忍不住再次落泪,她生于没落的王室,深知帝王之家的无情和残酷,哪怕是一个微小的纰漏,都能引来杀身之祸。比起自己的父兄,夜昆仑确实是难得一见的情义君子!

想想自己迟早是一死,何必再让他痛苦,人之幸福在于心之幸福,至少她曾追寻过,也全力付出过,虽然得了身而得不了心,但她已没有什么好后悔的。静宫里无其他人,她决定将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诉他。

豆大的烛火摇曳,夜昆仑的脸色越来越差,原来曼纱的身世远比他知道的要惨,对手也远比他想像的要厉害,夺回戎稚亦或是称霸异域也非易事,他心里忽然冒出一股强烈的征服欲望,眼里的最后一丝温情也随之消失,夜昆仑又恢复成烈火雄心的样子。

步出静宫,风吹得他衣袂猎猎作响,他越走越快,直到转入御花园时才停了下来,一团黑影挡在他面前。

“她纵有千万个不可铙恕的罪过,你也不该在这个时候骗她!”

冷幽幽的声音传入耳中,夜昆仑眸光瞬变,闪电般掠上前来,差半分就要扼住左右脖子,她速度更快,一个转身便滑出一丈远。

夜昆仑气得咬牙道:“简直就是阴魂不散!若再发现一次,孤王绝不会放过你!”

“哼哼,我倒想看看,怎么个不放过法!若不是为着她,我早将你劈成两半!骗女人的男人,就不该活在这世上!”左右十分不满,他刚才骗了那个可怜的女人,目的只为寻找戎稚的下落。

夜昆仑冷道:“男人活该被女人骗?”

她冷了脸,道:“女人骗男人是天经地义,男人骗女人就该天诛地灭!”

夜昆仑一时无语。女人骗男人,总是处心积虑,步步为营;男人上当,大都是在不经意间;女人若觉得自己被骗,总会想办法还治其人之身。

“凡事都有三分真假,你若看不透,立刻滚回睡觉!”

“白天睡饱了,我告诉你,她没有说假话,但是蜡坊不只墨都有,你能在一眨把异域所有的蜡坊都封死么?若是惊动了他们,这辈子你也别想知道戎稚的下落!”

他的三分真假指的是他对曼纱,却不是怀疑曼纱所说的话;夜昆仑知道她误会了,但没必要跟她解释。

曼纱要传消息出去,他亦有新的命令传给曼纱,想必墨都就有他们的藏身之地,曼纱说自王后失踪后,她没有接到任何消息,一种可能是王后活着,而且她给王后施毒的事情被神秘人察觉,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王后死于火中,神秘人放弃墨都,转向别处。戎稚若真在神秘人手中,而曼纱不知道,证明神秘人已经不相信曼纱,很有可能已经离开墨都。夜昆仑隐隐觉得今晚若不动手,肯定会错失机会,

他朝天挥出一支响箭,箭呼啸着钻入云际,爆出一捧蓝焰,拉开了墨都夜宴的幕布。

守卫拉起吊桥,关闭城门,几乎在同时,墨都西,北,南门关闭,唯独东门半开半闭,十几位姿容俏丽的女子围在城门边,央求守卫大哥在稍等片刻,男人总是经不起女人的软语轻声,开了半边城门等着。放行归放行,守卫照例检查她们的行装物品,三辆大马车除了蜡人之外无其他东西,待她们全部出城门,才将东门关紧。

这并不墨都最大的蜡坊,但绝对是最华贵的蜡坊,谁也想不到这破破烂烂的蜡坊暗门后面,竟是座大宅子,宅子的每间屋子,都挂着一副用拇指大小的珍珠做的帘子,屋子里凌乱不堪,柜倒箱翻,胭脂粉盒撒了一地,缎衫绸衣撕得破碎,显然走得十分匆忙。

夜昆仑站在最大的一间花厅门口,怔住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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