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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香血印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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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稚娇笑出声,拢好衣裳,近前一步,幽幽开口问道:“吓着了?除了死去的松亭,陛下可是第一个看见臣妾身上印记的人!”女人身上突然出现这样一个狰狞恐怖的东西,谁不怕?

她应该杀了夜昆仑,就像杀松亭一样!可她没有动手,因为夜昆仑的秘密也只有她知道,这倒也公平!

夜昆仑搂过她,重新拉开她的肩上的衣服,肩头的血光连成片时,竟然是一只狼首,毛发肌理清淅可见,狼张开血口,利齿滴血,目光与戎稚魔性被激出时一模一样;他轻轻抚摸着呲牙裂嘴的狼首,冰凉的手指令她一颤,面上滚下两颗泪珠,她浑身无力,禁不住用双手搂住夜昆仑的腰,将脸埋在他怀里低泣。

“当天极星日现时,国王的使者会打开魔域之门,拥有魔域的人会拥有一切。叩启魔域之门的人,将拥有国王印记的香血公主敬献于魔域的守护者,若不如此,必遭恶灵诅咒,生生世世不得安宁!”

这是刻在魔域地下石门上的一段文字,但凡有幸目睹的人,都被文字的神秘吸引,继而兴奋的寻找香公主的下落,用来叩开魔域之门,得到那批可以买下世间所有宝藏。

戎稚生来就是香血公主,注定要献给魔域的守护者,那么,谁是魔域的守护者?是那几座冷冰冰的石像,还是隐在暗处的某个人?

她从来不敢让任何人知道她的印记,儿时与玩伴戏耍过家家沾了点酒,对方不小心撕掉她肩上的衣裳,看到了印记,那一家人被母亲灭了口;谁若闻到了她的血香,母亲也会毫不犹豫地动手杀人;偶尔半夜惊醒,自己都会被肩头的印记吓个半死。从小到大,这种痛苦她只能独自承受。

“谁有如此巧夺天工之手,将这可恨的东西刺在你身上?”他紧紧搂着戎稚,轻声问道,心里有丝甜蜜,她的秘密,只说给他听,证明她心里也有他,也在乎他的感觉。

戎稚推开他,眼眸失光,神色自卑,低声说道:“其他姐妹的是王族的匠人沾了血刺上去的,我的却是生来就有,一但沾酒,会显露出来,有时疲累也会显现;从你体内渡出的毒,我把它封存在印记里;你不知道,我生气时,就像有头狼在心里挣扎,好像它能主宰我的意识,那一瞬间我控制不了自己,松亭,珠子,都是我失去控制时杀的,难道你不想替她们复仇吗?”

他幽眸漾出笑意,原来她还在意珠子的死,珠子击她那一掌,她似乎不记得了。松亭的死,她的解有责任,但珠子,不能怪她。

“你认为我在猩猩做态?”

戎稚仰起头,盯着夜昆仑的眼睛,语气诚恳。

夜昆仑抚了一下她的脸,道:“孤王不许你什么事情都怪自己!也不许你以后喝酒装疯,听见没!若是心里难过,你可以告诉孤王!”

她喃喃道:“今天若再不喝一点酒,臣妾真的会自断筋脉,追随姐姐去了!”

“你没见着她,不一定她就已经不在人间,孤王已经派人四处查访,你何不耐心等等?”

他望着戎稚,突然感觉肩上担子又重了一分,同时又收获了一份沉甸甸的喜悦,戎稚竟然主动拥抱了自己。

她点点头,比起刚才,神色更加忧郁,坦白过后并不一定能坦然面对,她刚才一时冲动,把印记告诉了夜昆仑,等于承认自己就是传说中香雪公主,她略为不安地问道:“陛下知道臣妾正是香血公主,难道不想拿臣妾的血去叩开魔域之门,得到那批宝藏?”

捉住戎稚的双手,夜昆仑眸光真诚地望着她,道:“难道孤王的心意你还不明白么?”

戎稚低声嗫嚅道:“陛下的心一直在姐姐身上,臣妾如何能明白?”

抓住她的肩,他沉声道:“稚儿,我们已经是夫妻,和以前不一样。孤王承认,对康姬仍有牵挂,但那种牵挂就像牵挂故友一样,你可明白?人不能总活在过去,孤王敢放下过去,你得拿得起未来,你若再迟疑不决,孤王会头也不回地爱上别的女人!”

戎稚退了一步,大睁着眼睛望着夜昆仑,他说的话,每个字都像尖锥一样,刺着她的心,当她知道石遥哥喜欢的人是康姬时,她并没觉得很伤心,只是怪自己自做多情,给师兄添了不必要麻烦;可夜昆仑若真的爱上别的女人,她该怎么办?忽然觉得心酸,原来自己竟然这般在乎他的一句话。她敢放下过去,但她绝对拿不起未来,他有过多少女人,她可以不在乎,但他毕竟还拥有很多女人。拨开云雾寻找属于自己的阳光,何其辛苦,万一云雾拨不开,该怎么办?

“你很怕付出!”夜昆仑一语道破她的迟疑与忧虑。

戎稚低下头,是的,她怕付出,怕付出了会没有回报!空欢喜一场。

夜昆仑猛地下搂住她,温热的唇贴在她嘴上。戎稚依旧是躲避。

“不要躲避,试试付出会怎样。”

戎稚伸手攀上夜昆仑的脖子,踮起脚角,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落了一个吻;

然后是她意想不到的狂热回报,夜昆仑很霸道,怀抱如此,吻亦如此。手如蛇一般游走于她周身,她颤抖着,不停地往后退,背已抵到冰冷的宫墙上。他未停,不断的索取,似乎想耗尽她所有的气力。

“无路可退?”放开她,退后一步,夜昆仑一脸笑意。“付出并不可怕,可怕是不敢付出,却还要期待收获!”

她捂着胸口喘息,面红若秋日海棠,嘴角余有此许甜蜜。

“稚儿,阿灵顿在伏颐大获全胜,这也有你一半的功劳,待他搬师回京时,你要与孤王一同为他庆贺!”夜昆仑神色飞舞,极度兴奋。

“既然如此,陛下应当早些回宫准备,伏颐一破,贵珊王兵败便指日可待,臣妾先行恭喜陛下!”

戎稚亦是真高兴,贵珊兵败,河西的旧王族势力将被牵制,戎国其他城池被夺的可能也会小许多,那么,复国的可能会更大。

夜昆仑点头应是,却突然想起一件事,笑着对戎稚说:“对了,贝皊妃前几日替你求情,让孤王接你回宫!”

戎稚眸光转动,心想:她是那种人么?

他沉声道:“不管她是何目的,这总是一次机会!孤王近日会派人接你回宫,你作好准备!”

她微笑道:“陛下心里若有臣妾,臣妾待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何必一定要回去!”

“孤王两地奔波,你一点都不心疼?”

“臣妾答应就是,陛下可一定要亲自来接!”

夜昆仑在门口停了脚步,回头望了一眼戎稚。

戎稚冲他温柔地笑了笑。

那种感觉像是生死离别一样,也许是彼此心里有了牵挂,所以才会不舍。

。。。。。。。。。。。。。。。。。。。。。。。。。。。。。。。。

“陛下,昌王的使者已在烟波阁等候!”

异域所有的王国都被卷入战事之中,只有雪山之国昌国平安无事,昌国这个时候来凑什么热闹?难道曼顿听见乌国在伏颐获胜消息,也想来分一杯羹?他冷笑一声,乘撵去烟波阁。

本来今日该去接稚儿回宫的,又被耽搁了。

步入烟波阁,他立刻发现,昌国使者其实另有其人。

“哦!原来是昌王驾临。”夜昆仑神色一凛,幽眸之中冷意骤现。曼顿扮成使者模样,混在其中居然进了乌国王宫。

“多日不见,乌王陛下风采依旧,令本王敬仰不已,听说伏颐大获全胜,真是可喜可贺!”曼顿官腔十足,劈头盖脸的一阵赞扬,

夜昆仑听在耳里,却不是个滋味,因此,他脸上的笑意益发冷漠。

“难道昌王扮成如此模样,混进孤王的王宫,就为说几句不痛不痒的废话!”他的话毫不留情,这一点倒和贝皊妃比较相像。

曼顿虽然还在笑,但笑却不那么自然,夜昆仑不客气的原因,当然是与他自己的王后戎稚有关;那些虽是过去的事情,他似乎还没望记。

“乌王陛下不必如此,本王来此,不为别的,是有桩极重要的事情需要商议,这关乎与乌国,昌国的生死存亡,还请乌王陛下不要有其他想法!”曼顿亲自乌国确实有两个目的,但其中一个看来是实现不了,索性就不提了。

“何事?”夜昆仑山淡声问道。

“乌王应该知道拉玛城是昌国极其重要的一处城池。”

拉玛是昌国处于雪山另一侧的城池,与东都相接,这与乌国有何关系?

“拉玛盛产桐油,松油,香油,相信乌王也知道一点。”

夜昆仑望了一眼阁外的长信灯,灯里燃烧的正是来自拉玛的上等香油,无烟,耐久,比起桐油味道小了许多。但乌国产的松油,胡油也可燃烧,假使昌国不与乌国来往,他何惧之有?因而冷声说道:“这与乌国的生死存亡关系并不大!”

“看上去是如此,其实拉玛还有一种油,燃起来会释放出大量毒烟,这种油本王一直禁止,不准百姓采集使用。但最近,有一支神秘商队,私自在民间以高价收集黑油,数量庞大,他们最后出现在乌国与贵珊争夺的伽木城,随后便没了踪迹,这批黑油若是在乌国燃起,毒会随风飘散,所到之处便成死地,难道与乌国无关?”

夜昆仑哼哼笑道:“即使乌国被毒烟毁灭,昌国处于雪山之上,地势颇高,担哪门子心?”

曼顿叹道:“乌王这是何必,昌国处于东都与异域之间,虽然国小力弱,但也是块要地,数年来东都王朝一直对异域虎视眈眈,无奈西关之外尽是大漠,行军多有不便,昌国可谓是异域的东大门,仰仗身后强国才能相安无事,若是乌国出了差错,昌国又岂能安生?大门一开,东都王朝便肆无忌惮,后果如何乌王应该能想到罢!”

夜昆仑举起洒杯,啜饮一口,似笑非笑地说道:“如此说来,昌王可谓罪孽深重,黑油流入伽木,教孤王如何去查?”

伽木还在贵珊王手中,乌国想要派人混入,恐怕并非易事。

“伽木已经在阿灵顿掌控之中,只要黑油不被带出便无大碍,伽木是水城,城池民居大都由青石筑成,即使烧起来,浓烟不多,倒也无妨,本王令人配制了丸药,虽然不能解毒,但可延缓毒发的时辰。”

曼顿挥挥手,使者抬上三口大木箱,打开里面全部是药瓶。

夜昆仑命人抬回御药房,他知道,御医会仔细察看药丸的成份与真假。他的神色悄然变化,勾起唇角笑问道:“昌王来此,就为此一件事?”

他那眼神,似乎在问曼顿,难道不想见老朋友一面?

曼顿不笨,既然他已经猜到,他何必再隐瞒,于是笑道:“本王原打算见故友一面,恐怕惹人误解,还是算了。”

“哼哼,她已经是孤王的人,孤王有何要误解的!不过,她在瓦房殿养病,明日才能回宫,昌王若是有心,再等一日又有何妨!”

曼顿笑着点头,夜昆仑的心思他已经猜出;其一,他扮成使臣,混入乌国王宫,某种意义上已经造成一种威胁;其二,他所说的事情夜昆仑马上会派人查实,药的真假很快就能辨出,其中若有一样与他说的不附,那么,他就不可能活着回昌国。好在,他问心无愧,所说的也全是事实。

晚上的酒宴,夜昆仑心情不错,便多饮了几杯,回承天宫歇息时,酒意甚浓,屏退所有侍者,他独自卧于锦榻之上,回想着白日里与戎稚的动情一吻,慢慢沉入梦境。。。。。。。

梦里,戎稚笑着跟他挥手道别,她周围都是火,他想跳进去救她,却怎么也迈不开脚,戎稚越走越远,她的笑脸亦是慢慢模糊,他急得大喊:“稚儿,不要走!”

惊醒后,他的后背汗湿一片,宫外有人小声议论:“东山上着火了。”

他似被人当头棒喝,怔了半晌,运功掠上承天台,东山上果然是一片火光,浓烟滚滚,城中百姓点燃灯盏,起来观看。

这场火势真大,映红了半边天际。

夜昆仑孤身站在承天台,心如刀割。

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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