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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情义如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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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灵顿兵败伏颐,消息传至墨都,一片震惊。连她也跟着担心起来,虽然早有预料,但没想到他会败得如此惨烈!兵败方能知晓伏颐之重!贵珊王果然是花了百倍的心思,其之重要不比伽木!

凭着记忆,她描出那样图样,凝神细看,良久才移开乌眸,炉上新水已沸,暖了茶具,自沏一壶春茶,清香的茶气沁人心脾,烦杂的思绪慢慢平静;如今已是清明时节,窗外暖阳普照大地,柳枝柔了腰身,随风起舞,春情渐浓,香气勾起她深埋于心的情怀,尽杯中茶水,轻启红唇,曼声吟道:“春未老,风细柳斜斜,。。。。。。半壕春水一池花,烟雨暗千家!”

“寒食后,酒醒却咨嗟,。。。。。。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朗朗的男声伴着豪情四溢的笑,自屏风外传来。

近一阵子,他频频出现在凤临宫,让她大感诧异,宫中女人本就对她颇有敌意,如此下去,她可真成独占恩宠的狐狸精了。

斟茶自品,尔后叹道:“苦自舌中止,甘从喉中来,嗯,好水!好茶!好景!”他目含笑意,面沐春风,心情大好!

她左右环视一圈,凤临宫还是旧模样,何来好景这一说?忍不住笑问道:“茶好水甜是不错,何来好景?”

“词佳人美,难道不是好景?”

她面色微红,低头不语。暗自想道:侬语调情想必他十分拿手,这话,他也不知对着多少女人说过了。突然觉得心里有种莫名的酸涩。

“春情正当浓时,孤王想约王后一同踏青,如何?”

“踏青?”异域的二月天,还是江河冰冻,却何处踏青?当这里是水秀山青东都么?

“孤王不会让你失望!快去换换衣衫。”

她这才发觉,他身上所穿,也是普通男子的衣裳,当下笑道:“如此甚好!”

换回未嫁时的衣裙,她一脸欢喜,乐呵呵跟着他出了王宫,在墨都街巷里随意行走,他专挑小巷拐来走去,似在找什么。她也不问,安静地跟在他身侧,突然,她顿住了脚步,深吸了口气,拽了他的衣袖朝街口奔去,两人刚到街口,一匹黑马从面前急驰而过。

她纵身掠起,袖中白绫似长了眼睛一般,直直扑向打马飞奔的灰衣人后背,灰衣人似有感觉,愈加没命似的抽打马儿,他紧紧跟随,两人一前一后,速度极快,衣袂破空的声音更加锐利,路人还未看清是何物,就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贱人,为何不放过我!”

“你何时想过对别人仁慈?”

“毒妇!不得好死!”

“再逃可就怪不得我了,不是提醒过你,莫要劳累的么?”

她们使的是密踪传音之法,因此,夜昆仑也听不到,只觉得戎稚乌黑的眼睛在说些什么。直追到城北的树林,一排排枯树兀自林立,她的身形略慢了些,嘴角含笑,索性停在林子边上,拍手高声数道:“一、二、三、倒!”

灰衣人突然觉得浑身麻木,从飞奔的马身上跌落,摔得眼冒金星,口吐白沫。半晌才挣扎着坐起来,怒目圆睁。

夜昆仑这才看清,摔下来的是位面如莹玉,下巴尖尖的妇人,双眉紧蹙,显得非常痛苦,一只青葱似的纤纤玉手掐着腰际,大约是刚才从马上摔下时伤到了。宽大的灰衣遮挡不住她婀娜的身姿。戎稚娇声笑着说:“真是惊弓之鸟!”袖中白绫已经将妇人绑了个结实。

妇人神色一凛,忽地站起来,腿脚竟一点都不麻,心知上了当,更为愤怒,直直腾起身子踢出数脚,大有拼命之势。却忘了自己已经是戎稚砧上肉!戎稚顺势将她挂在高起的树枝上,笑着看她在树上蹬腿。

夜昆仑感觉奇怪,因他知道戎稚不喜欢戏弄人,更何况是一位年纪在她之上的长辈,可也猜不出,是何缘由,只能在一边观看。

“贱人!不屑多时,我便能将你碎尸万段,扔到荒野里喂狗!”妇人眼光怨毒,恶狠狠地盯着地上的戎稚。

戎稚乌眸发亮,咯咯娇笑,面颊生出桃红,道:“哦,等你逃掉再说!本姑娘等着你就是了!”

夜昆仑是第一次见她如此娇媚的模样,花一般的笑容,眼角还有几分孩童的顽皮,心里涌起一阵异样的感觉,越加加觉得是那妇人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

妇人扭了扭身子,突然向林子深处喝道:“我知道你已来了,为何还不露面!”

无论她怎样呼喝,四下却寂无回应,戎稚暗忖道:她是约了帮手,还是在使诈?反正今日是出来游玩,索性看她如何耍花招。转头望了夜昆仑一眼,他也是一副饶有兴致的神情,勾起的唇角带有笑意,戎稚看他时,似是心有灵犀一般,他也看了她一眼,彼此不再言语。

她喝了半晌,无人应答,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你这混张东西,到底藏在哪里?老娘被这贱人折磨得不成人形,你还不出来救老娘,莫非想将老娘害死?好教世人永远不知你的真面目?”

夜昆仑转头睨了戎稚一眼,眸光冷冽如冰,心想,她将这妇人藏在何处?又是怎样折磨她的?瞬间,他觉得戎稚身上还有许多不知之处!戎稚凝神思虑莉莉娅的话语,毫不在乎他的怀疑。

她厉声嘶笑道:“你不想露面,总该叫那些个小贱人出来帮忙罢!若等老娘没了耐心,便将你的好事抖露出来!叫你也不得好死!”

“既然要救,肯定早来了,若是不救,你喊破喉咙也无用!”戎稚大声喊道,松了袖中白绫,妇人“啊哟”一声惨呼,闭起了眼睛,似等待坠地时的脑浆迸裂。

突然间,林中惊鸿般掠出了一条人影,凌空接着了她,剑光闪动,戎稚袖中的白绫碎成了片。身法之快,有如鬼魅,戎稚大惊失色,想不到莉莉娅竟有如上厉害的帮手。待那人身形落定之后,才发觉是个身材纤小的女子,从头到脚,俱是白衣,白的晃眼,眼睛竟然也用白纱蒙着,只是那纱质轻盈,薄如蝉翼,蒙蒙胧胧脸庞,更增加了几分诱惑力。

“夫人还是这般没有耐心!老了老了,脾气却愈加坏了!”清朗的男人声音自林间传来。

“闭上你那张臭嘴!”莉莉娅怒骂道,女人最怕的,不就是别人说她老么!

戎稚挨近夜昆仑,小声说道:“你还看不出来这妇人是谁么?”

夜昆仑冷道:“她若不开口,倒也罢了,这样的悍妇除了灵山宫主,还会有谁?”

戎稚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眉目之间有些紧张,夜昆仑悄悄握住她的手,一股热流自手心传来,戎稚眼眶发热,禁不住握得更紧。不经意间,两人靠得更近了些。

莉莉娅抬手扇了那白衣女子一巴掌,喝道:“还不去收拾小贱人!”

白衣女子被她打了一巴掌,却丝毫不见愤怒,依然站在原地不动,只是嘴角处的白纱渗出一缕血渍。

“白衣,跟人家姑娘讨教几招,别让夫人小看了你!”男子的声音不急不慢,似乎就在附近,但树林里觅不到半点踪影,这教戎稚更加紧张,见着了打不打得过是一回事,见不着摸不透深浅才让人恐惧。

白衣女子听命拔剑,长剑微振,剑光朵朵,削了过来。戎稚错身闪开,并不打算接招。

莉莉娅放声笑道:“小贱人,这就怕了?往后有你受的。”

戎稚不答话,突见左面一道剑光飞来,她侧身伸手接住,方自看清,林中突然出现六个不同衣裳的女子,促拥着一位男子,那位男子身着玄衣,坐于榻中,容姿懒散。剑是自他手中抛出。

“小姑娘,剑借给你!”

剑刚到手,白衣女子剑势连绵,“唰唰”削来七剑,戎稚身形闪动,身姿一展,迎了上去。两剑碰撞,一连串“叮叮”声响,戎稚举手之间,还了白衣女子七招。

夜昆仑不禁暗惊忖道:“好快的剑!没想到稚儿的剑法也如此纯熟,竟小看她了!”

女子练剑,俱是以快、狠为要,点到就收,她二人也是如此,那白衣女子一心想胜,未免有些急燥,转眼之际已经刺出几剑,每剑都快如闪电,戎稚自是看得出来,避开她的剑光之后,她举剑还击,手腕轻微一擅,白衣女子觉得眼前有无数剑花闪动,不知如何接招,快剑相拼之际,怎能有分毫之差,眼睁睁地看戎稚的长剑便要刺入她胸膛。

就在这刹那之间,林中飞出一柄弯刀,硬生生击落了戎稚手中的长剑,震得她半边身子发麻,急忙退后数步,夜昆仑飞向身上前搂住她的腰,两人退回原地。

一行七人煞时已到他们面前,那男子一双眼眸自始至终没有离开戎稚的脸,神情瞬息万变,甚是奇怪。莉莉娅冷道:“你还是这般没出息!熟不知,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也!”

“哼!世人皆说不可,我偏要兼得!”男子嘴角涌出些许不羁,眸中坚毅不比常人。

夜昆仑神色一凛,幽眸杀意骤现,此时,他隐隐感觉,这神秘男子的目的,便是他怀中的戎稚,因而搂得更紧,他绝不允许别人自他手上夺走任何东西!戎稚并不愚笨,眼前男人远比夜昆仑可怕多了,她自知莉莉娅口中所指其中一样便是自己,却不知另一样是什么。抬头时恰巧撞上那男人的眼睛,他正上上下下打量戎稚,目光犀利,似乎能看穿万物一般,她被那眼神看得浑身发毛,好像是剥光衣裳立在众目睽睽之下,禁不住轻轻颤抖,夜昆仑何尝感觉不到那男人眼光的毒辣之处,只是不便动手,今日若要动手,势必你死我活,他是一国之君,不能如此鲁莽行事,所以他轻轻在戎稚耳边说了一声抱歉。

莉莉娅冷哼一声,转身离开,那男子哼了声,六名女子各自伸出一只手,抬起坐榻,步态轻盈,飘渺而去,只有那白衣女子尚站在林间,眼波从戎稚脸上移至夜昆仑脸上,看了半晌才肯离去。

林中枯叶婆娑娑一阵响动,夜昆仑突然觉得空气中似有人声,却听不清说些什么,只是怀中的戎稚,双足像失了力,似乎要倒下一般,双肩不住的颤抖。

发生了何事?空气中的人声倒底在说些什么?

注:诗引自苏东坡的《望江南》其中两句故意用省略号替代,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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