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域乱情迷 > 第二十一章 国王亲征

第二十一章 国王亲征(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昭庆纪事 靠!爷别吃醋了:一女无视二夫 翩若惊鸿 妻当保姆 火影之冬日烈阳 后宫是非 神秘王爷的爱妃 弃妃宠后:妖魅江湖乱朝纲 杀殿养成计划 丰满不给力

他忙于商议战事,调动军士,无暇再去计较她私自出宫的事情,听侍卫回报,她回宫后情绪不佳,一直呆在寝宫,没有任何可疑的动作,也有可能是在等待时机。他做了这样的决定,亦是不得已而为之,考验她之前,煎熬的是他的心。

所有的一切都已备妥,明日一早就要起程,两天的时间里,她没来请安,他亦没有派人问候,最后这一晚上,他竟然十分想和她一起渡过。挥退内侍官和身边随从,他独自出了御书房,信步踏上通往王后寝宫的近道。

吹熄所有宫灯,她起身推开窗柩,望着远方独自垂泪。这两日,她沉浸在悲伤之中,茶饭难以下咽,父王的病容时时出现在她眼前,使她无暇顾及夜昆仑亲自出征的事宜,如果说她与他的婚姻是一种契约,她亦当遵守规则,亲去问候,也不会因失了礼数,遭人话柄。

格里伢人不坏,所以,得知他重伤的消息时,戎稚也替他感到难过,但那很快就过去了,最让她心碎的还是自己的父王,此刻正在忍受蛊毒蚀心之苦,想想也觉惭愧,她从未在父王膝下尽过孝,初来异域时,父王身中寒毒,她去灵山求药,一来一回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父王身体刚刚恢复康健,她便来到乌国做了质子,说来也巧,她与父王相处的时日里,总有一个在昏睡中渡过,另一个在守候中渡过。

也许他们父女情缘浅薄,初次相见,她是用哭声迎接出征归来的父王,之后,在成长的十六年里,她无数次的埋怨过他,恨过他,甚至想过他已不在人世,却忽略了自己曾为父王带来的灾难。如果可以,她想跪请上苍,原谅当初她的无知和自私,不要这么早带走父王,至少,再给她一个赎罪的机会,想到伤心处,泪如雨下。

他转过屏风,见她静坐在窗前,脸上还留有泪痕,秀目凝视远方,圆几上搁着一杯茶,早已没了热气,月光照得她脸色发白,身上只着一件嫩绿长裙,冷风不断的吹动裙衫,勾勒出她玲珑的身姿。他暗自寻思:是什么让她一夜之间,变得如此憔悴?却又是为谁哭得这般伤感?总不是为他出征担忧焚心所致罢。不过,此时的她,静如处子,柔弱的让人心生保护的意念,如果她一直如此,他真担心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他解下自己的斗篷,披在她肩上,柔声道:“小心着凉!”

她惊了一跳,伸手拭去脸上的泪痕,暗怪自己失神,起身行礼,却被他搂进怀中,温暖又带有沉香味的怀抱,让她眼眶一热,那是伊孤的味道。她没有推开,而是安然地靠在他怀里,父王病重的消息,使她的精神处于崩溃边缘,拥她入怀的这个男人是她的夫君,却不能为她分担痛苦,但他的肩膀还是可以借用一下,这不过份罢。

“陛下决定亲征喀纳迪?”她轻声问道,虽是名义上的夫妻,这种事情,还是要关心一下才对。

“嗯,明日一早出发。”他说的很确定

“时机是否有不妥?”她提醒了一句

他放开她,饶有兴致地道:“说来听听,兴许孤王能改变主意”他倒是真心想听她是如何看待这场战事。

她沉思片刻,道:“临近冬天,粮草转运不便,如果突遇大雪,境况会更加糟糕,喀纳迪是个一望无际的草场,到时天寒地冻,将士们避风取暖都成问题,何谈打仗?陛下一路跋涉,他们却是以逸待劳,难免会增加许多不必要的伤亡。”

他凝眸远视,叹道:“王后所说正是孤王所虑之处,粮草可由所经之地提前调度,至于寒冷,只能靠将士们自身的意志征服。”

“为何不让大军班师回朝休整,明年春暖花开之后再去?”她只是这样试问,做为新王,初战不捷,颜面有失是小,国威被损,大坻是无法接受的。

他冷道:“跟孤王做对人,从不会有好下场,孤王也绝不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此时的眼神冷绝,狠辣,勾起了她埋藏已久的害怕和恐惧,她从来没有认为自己一定能斗的过他,只因对族人欠疚,让她咬紧了牙一再坚持,就凭他刚才一番话,三年之后,自己还能完好无损地离开么?

他睨到她墨眸中一闪而逝的不安,心想,她不是个不自量力的女子,甚至可以说,懂得审时度势,也许是经过战事的洗礼,看待问题的眼光,比一般男人,都要精准几分。好在她是个女儿身,如若不然,西渡玉勒河,将是难上加难。

除了对自己的性命有所忧虑之外,她沉默,更多则是帝王心里的不解,也许他们认为,屠杀就是伟大,让对手匍地俯首,顺从他们的意愿,才能得到满足。因此,掠夺别人辛苦建立的家园,成了理所应当的事情,反倒是,守护者显得罪不可恕。戎戈是如此,他也是如此,天下帝王皆如此。她无从责备,也没有理由责备,因而对喀纳迪草原部落心生敬意,如果有一天,别人来抢夺她所属的东西,她亦会拼死守护。

“王后出宫夜游之后,应该心情很好才对,怎会如此闷闷不乐?”

“陛下说笑了!”她矢口否认自己出宫的事情,只要不是他亲眼看见,她是死都不会承认的。

“这张红唇,柔软勾魂,为何说出的话,却是那样让人生气,稚儿,你所做的事,只要不是孤王亲手逮牢,是死也不会承认的,对不对?”他环住她的腰,手指在她滑腻的脸上摩挲,嗓音低沉,温润,充满了诱惑,幽眸却射出寒光。

她眨眨眼,嘴角挂着笑,样子特别调皮,没有反驳他所说的话,还是已经不在意他猜中她的心思。她也知道,他会生气,但从不轻意表露。这算什么?对她仅有的宠溺?

“陛下,明早要起程,还是早些歇息,养足精神才好!”她善意提醒他,他要出征,理应还要去安抚珏夫人或者贝皊妃。

“嗯,孤王在此就寝,王后没有异意罢?”

她怔了神,半晌才迟疑道:“是,臣妾尊命。”

她伸手解开他的紫金冠戴,小心放好,宽衣时,手抖得连根带子也拉不动,心里混乱不清,莫名的紧张,戎戈只让她坚持三年,却没告诉她该如何坚持,她原本没有打算将自己交给他,这种侍寝的事,能躲过一次算一次罢。

他抓住她的手,顺手勾起她小巧的下巴,幽眸里的笑意迷人极了,她看呆了神,似乎灵魂被吸进了一潭碧水之中,越陷越深,直到他吻上她的唇,才惊醒过来,她挣扎,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他牢牢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无耐之下,只得伸出手抵住他的脸,不要让他再次靠过来,只吻了一下,时间不久,看在他明日要出征的面子上,她不打算计较了。

他有些恼了,冷哼一声,拦腰抱起她,直接扔在胡床上,不知是摔疼了,还是吓到了,她尖叫了一声。他并未在意,反手一掌,关上了半开的窗柩,断了月光的好奇,也断了屋中仅有亮光。寝宫里一片漆黑,他面带怒意,自己动手脱下衣袍,掀开纱帐时,戎稚如同一只刺猬,圈缩在床角,瑟瑟发抖。他该心疼,或者是轻轻地搂着她柔声安慰,可她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防备,激起了他体内近似于兽的欲念。他将她从床角拖过来,死死地按身下,无意中瞥到戎稚的手正指向他腰侧的穴道,他想试试看,她敢不敢点下去。

俯身吻住她的唇,手在她腰上肆意抚摸,不断地拉扯她的长裙。

被他压在身下,她怒火腾升,伸手去点他的麻穴,惊觉裙角已被他拉到膝盖处,她急忙挪开手,死死按住裙子,并且往下拽,因为裙子下面,除了小兜衣之外,一无所有,好在这裙子是用整块布缝好的,上身只露出脖子,只要拉住裙角就好,要不,她真有些力不从心了。

他是存心戏弄她,一个接一个的吻狠狠落在她唇齿间,脖胫间,手是东摸一下,西扯一下,就看她在他身下神色恍张,手忙脚乱。

“再不停手,我可是要打人啦!”她是真着急了,无遮无拦地说出了这大逆不道的话。

“打人,有胆你试试看!”他捉住她紧握的拳头,满脸不屑。

他真的很重,整个人压在她身上,而且还故意加重了力道,她都快喘不动气,他全身上下骨头,都像是用铁做的一般,蹭到她那,那都痛得她倒吸气,而且他跨间有个硬棒棒东西,硌得她那个地方好疼,又不好意思开口跟他说,皱起眉头,显得十分痛苦。

他冷笑着从她身上下来,躺在边上,问道:“你是在为石遥守贞?”

她使劲喘了几口气,没有回答他的话,因为她不知道如何回答。

“身为孤王的王后,心里还挂念着别的男人,真是该死!”他狠狠一拳砸在胡床上。

“陛下息怒,臣妾自幼跟随师父,师叔在山上长大,对男女情事,心怀恐惧,陛下刚才,真是吓到臣妾了。”她说的是真心话,刚才他粗暴的动作,野兽一样的眼神,确实让她感到害怕,亦是本能的开始反抗。

“稚儿,闺房之事,迟早会有,你不要心存侥幸,自你披着嫁衣踏进墨都皇城,就不该还想着别人,无论生死,你只能是孤王的。”

她越是否认,他越是相信她心里有石遥,人的心真是奇怪,若说不爱,为何又要在意她心里有谁,而且还要十分霸道地宣称,她是他的。她也是,既然不爱,又何需解释,又何必顾及他的心思?狠狠一掌劈开他,又有何关系?

“如果他心里有你,为何不带你走?凭他的武功,一定能做的到,但是你想要他给你的,他早就给了别的女人,你又何必为了他惹孤王不快?”他想她还不知道石遥的事,早一日点醒她,免得到最后,难以接受。

她没有作声,脑中却不断重复着他的刚说的那句话,三师哥真的把心交给别的女人了?好几次,她几乎是求三师哥带她走,可他还拒绝了,也许是因为她身上背负的责任,三年的时光,真的会改变一个人的心么?忽然间,她觉得自己好可怜,师兄不要她,虽说嫁了人,但夫妻之间却不能相互信任,远在故国的父亲中毒卧床,母亲还在做那些让别人无法饶恕的事情,江湖之中,无数人蠢蠢欲动,想要她的血去激开魔域之门,难怪离开白玉关时,大师兄要那样感慨,她长这么大,的确不容易。

“臣妾知道以后该怎样做,这次,还请陛下原谅!”她暗暗嘱咐自己,下次就寝之前,一定将宫门关死,省得每次都如此难堪。

也许是折腾得累了,两个各守在胡床的两边,安静入眠。

。。。。。。。。。。。。。。。。。。。。。。。。。。。。。。

其实,每过一天,对她是种煎熬,心如刀绞,却还得强颜欢笑。他亲征,带走的是珏夫人,对后宫的女人们来说,那是一种荣耀,更是一次机会,享受独宠的机会。她盛装,到城外饯行。出宫之际,无意中看见一脸怒意的贝皊妃,和满脸欢喜的珏夫人,于是心生感慨,美人生气的样子,也不是一般的难看。

华丽的车仗,引得路人纷纷驻足,她亦是微微颔首示以笑意。

铠甲披身,金剑在手,宝马香车,这一切让她感到陌生。戎装的他却是满面春风,笑意盎然,那里像是去打仗,反倒是出行游玩一般。他如此自信,亲征喀纳迪就一定能胜?看她的眼神跟晚上完全不同,都说君王的感情善变,这是否太快了些,仅一夜而矣,他就能变得如此冷漠。

他脸上挂着微笑,轻轻扶着她的手,嘱咐道:“王后聪慧过人,武功出众,守城的责任重大,你可千万不要辜负了孤王的信任!”

他微笑时眼里透出的冷光让她不安,令她不解的是,他分明不信任她,还是将墨都交给她,是想借机试探她的忠诚,还是另有所图?

“臣妾当是肝脑涂地,也不敢有负陛下所托!祝陛下凯旋而归!”

侍从递上饯行酒,她不善饮酒,一杯下去,顿觉腹中火辣辣的难受,面庞红如新开的桃花。

“酒量如此差,等孤王回来,陪王后好好饮几杯!”他伸去拍她的肩,只是十分随意的一个动作,戎稚却如同见着蛇一般,惊得退了一步,且满脸防备,众目睽睽之下,这令他有些难堪。

“莫不是孤王昨晚手重了些?”

此话一出,周围侍女立刻低下了头,大概都在猜测昨天晚上王后寝宫里发生的美好事情。她抬起头,面露羞涩,眼里除了歉意就是感激,刚才她的反应有些过激,正不知如何收场,这话容易让人浮想联翩,但在合适不过了。

“多谢陛下宽怀!”

他点点头,心里却还在想,她刚才那样激动,难道她的左肩有什么?还是受了伤?怎么昨晚未发现有异常。

“起程!”

三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随他出了城,望着他越来越远的背影,她有些莫名的心酸,低声呤道:“饮马渡秋水,水寒风似刀。黄尘足今古,白骨满蓬蒿。”

回宫的路上,她一直在想这场战事,时机并不合适,新王登基,政权不稳,很容易让有心之人钻空子,昨天晚上她只指出了天时不利,并未提到人和,他的二皇兄在宿河弯,距离墨都并不远,虽说喀纳迪草场十分诱人,其重要性,还比不上墨都半个城门。也许,他是男人,是君王,有自己的见解和看法。

内心深处,隐隐觉得不安,但又说不清因何如此,她默默安慰自己,也许是担忧父王罢,但愿老天怜悯,让她能再见父王一面。

目 录
新书推荐: 不正经事务所的逆袭法则 至尊狂婿 问鼎:从一等功臣到权力巅峰 200斤真千金是满级大佬,炸翻京圈! 谁说这孩子出生,这孩子可太棒了 别卷了!回村开民宿,爆火又暴富 我在泡沫东京画漫画 玫色棋局 基层权途:从扶贫开始平步青云 八百块,氪出了个高等文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