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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第一步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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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她几乎难以成眠,一闭上眼睛,满脑子尽是贝皊妃傲慢与不屑的眼神,夜昆仑无情又冷漠的脸,还有珠子的仇恨,那不像是恨她杀了她师姐,更像是恨她抢了她什么东西。宫中侍女们传得七晕八素的流言。一个多月未曾见过珏夫人,但她没忘记加冕大礼上那双哀怨的大眼睛。。。。。

从未有过的烦恼,全部涌上心头,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会落到这种地步,现在已是逆境当中,她倒底要如何自处?寝宫里莫名的压抑,锦被捂得她浑身滚烫,她从被中伸出手,晾到冰凉,狠狠地捂在脸上,越是如此,脸越烫,心情越是烦乱,索性掀开被子,悄悄拉升裙角到膝盖处,露出一截白玉般滑腻的小腿,衣袖也被她撸到手肘处,将四肢浸在冰凉的空气里,也许,冷可以让她清醒片刻。

夜昆仑睡得死沉,她悄悄伸出手指戳了他一下,他哼了一声,翻过身继续睡。她失神地盯着他宽阔结实的后背,如果是三师哥,她肯定会轻轻搂着,将脸贴在他的背上,细细地听脉息跳动的声音。她不懂,男人,为何在一个他不爱的女人身边,还能睡得如此安然。他不怕她会杀了他么?后背处的致命穴位,就这么摆在她面前,比红烧酥猪手更诱人,她只需用力按下去,立刻万事大吉。她冰凉的手指在他后背几处大穴之间不停地比划,嘴里还不停地念叨,此处穴位该用多少力,结果会如何。。。。。。

一阵轻风吹过,冻得她直打哆嗦,赶紧将衣袖放下,心想肯定是他进来时没关好门。拉过锦被盖上。真是可恨,被子不知何时被他卷去了大半压在身下,她与他之间,还隔有一人的距离,她不想被冻坏,就得靠他近些,要不像以前师姐对她一样,直接踢下床。

戎稚试着用脚轻轻踹了他一下,不敢太用力,生怕踢下去之后,他会跳上来掐死自己,毕竟这王后宫也是他的地盘。她躺下,伸出一只脚抵住他的腰,双手搂着被角死命地往自己这边拽,心里还骂道:本姑娘睡不着,凭什么让你睡得这么香!

安静片刻之后,福伯关于商道的教训跳出她脑海,贝氏家族之所以如此嚣张,正是因为一手紧握乌国的财道,自古以来,打仗都是大户出粮草,银钱,穷人家出士卒。贝迪家族凭着贵族势力和王室的支持,难免欺行霸市,招来诸多不满,她为何不凭自己的才学,另建一支可以与其对抗的力量,削弱贝迪家族的势力,掌握乌国财道,夜昆仑想要动手时,是不是得仔细考虑一番?贝皊妃也该吃点苦头了,要不,永远不知天高地厚,夜昆仑怜香惜玉不舍得动手,只好由她代劳了,想到此处,她高兴的“格格”笑出了声,乌黑的眸子闪着亮光,舒展了一下四肢,很快沉入梦乡。

黯黑中,夜昆仑一双幽眸蓦然睁开,透出渗骨的冷意,刚才戎稚所做,他都一清二楚,包括她在他后背的致命穴位处比划。这个可恶的女人,竟敢用脚踹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若不是想看看她下一步有何所为,早醒来收拾一顿,刚才不小心睨到她一截白滑的小腿,她是故意勾引自己么?还是长夜难耐寂寞,思春了?

背后的她,发出一串银铃般轻脆了笑声,他转过身去看,折腾了大半晚上的她,此时是真睡着了,脸上挂着甜笑,小嘴不停地咋吧,说些无法听清的话。她的笑,是世上最甜美的笑,单纯得令人无法拒绝,他不愿她变得世俗,功利,但残酷的现实却令她不得不如此。他心里苦叹道:戎稚,你真让孤王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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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都的七香街,汇集着许多来自各国的商队,贩卖他们一路远涉带来的货品,来自东方的商队和西方的商队,大都集中在此,各自交换所需,兽皮,玉饰,香料,美酒,宝石,金器,银皿,茶叶,丝绸,锦缎,在彼此手中传递,七香街一片喧腾,熙熙攘攘的人群,骡马,驼队,让繁华的街市更加拥挤。

大约十来个戴有配刀的人骑快马穿街而过,人们急急退开一条小道,他们为首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可能是嫌道不够宽,他骂骂咧咧地将鞭子落在两侧的人身上,好在天冷,人都穿得比较厚实,若是夏日,这样一鞭子,还不得皮开肉绽!

他们停在商队较为集中的地方,满脸横肉乌国人指着问:“这是来自哪里的商队?”

“阁下,这是东都冯夫人的商队!”李大麻子恭声回话,凭着多年的经验,他从衣饰上看出,他们是乌国贵族的家奴,而且这种上好的衣料,大约只有贝迪家的家奴才穿得起。李大麻子脑子还算活络,立即想到贝迪家的女儿是乌国贵妃,不能轻意得罪,态度益发诚恳,只想着,他若要金,要银,或者是丝帛,送他些就是了,撕破了脸总归不是好事,弄不好,还要受夫人责骂。

“找的就是冯夫人的商队!来人,给爷砸!”随着他一声令下,身后那些五大三粗的奴才一拥而上,未等李大麻子反应过来,一通乱砸。商队中几名走驼的师傅,也被打得头破血流,其他的商队一瞧着风头不好,为了避免央及池鱼,喝起骆驼,逃得比兔子还快,原本热闹的集市顿时乱成一团糟,逃命的逃命,胆大的,乘着机会,四处捡拾散落的货品。

上好的瓷器,茶叶,丝帛,凡是冯夫人商队中的东西,被毁得一件不剩,李大麻子本人,被砍伤了好几处。

“将他们轰出墨都!”

此刻已近午时,主人们失了平日的威风,骆驼也低着脑袋,无精打采,他们被赶到墨都城外三十里外的草原上才罢手。解开驼绳,让它们自行觅食。

“头,冯夫人的女公子不是也嫁给乌国国王了么,听说还是王后,贝迪家的人怎会有胆子来欺付咱们!”一位年轻的护驼师问李大麻子。

“咱们那位女公子原本是戎国的公主,哪能跟贝迪家的女儿相比,他们都是自家人,咱们女公子,听说也不受待见,至令还是处子之身呢!”

“上次在桃花渡口见着,到现在,我的魂还没回来!乌王陛下还真是个能人,那样的美人放在身边,都不沾手。”年轻的护驼师捂着流血的脑袋,两眼发光,却笑得十分开心。

“小心,夫人挖了你的眼睛!枕边躺个随时要你命的人,怕是想碰也不能碰。”李大麻子警告道,他以前听府里的多嘴婆说过一件事,公子幼年洗澡时,都是夫人亲自动手,房间周围令杀手们看得死死的。那时觉得好笑,现在想来,也许夫人就是为了隐瞒公子的女儿身罢。

“头,快看,是谁来了!”

“是逐风姑娘!”

红衣的女子从马上跳下,皱着眉头问道:“李大麻子,这是怎么了?”

“姑娘,贝迪家的人冲上来,也不说明原因就一通乱砸,这不,赶到城外才罢手!”

“欺人太甚!”红衣姑娘恨恨骂道,低头俯在李大麻子耳朵边上说了几句话。

李大麻子的小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缝,起身招乎众人,牵好骆驼东去。红衣姑娘只身骑马奔墨都。

红衣女子在七香街市集处转悠,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已经平静,驼队商贩又开始了生计,脸上洋溢的笑容还那样幸福,红衣女子叹道:“人是否都是如此冷漠无情,只要事不关己,就是万事大吉。”

转身想回客栈时,发觉一堆破瓷器中间站着位模样清秀的女子,正在低头抹眼泪,手里还捧着半个破了蜜坛,她认识那蜜坛,是夫人为小姐准备的,难道这女子认识小姐?她急忙上前去问:“姑娘,这是要送给谁的?”

那姑娘抬起通红的眼睛,哭道:“原本是给我家公主的,谁知来晚了一步,被人打破了,商队也不知去了何处,这可怎么是好!”

“请问,你家公主是不是叫青河公主?”

那姑娘抬起头打量了红衣女子一眼,发现她跟公主一样都是乌溜溜的黑眼睛,黑头发。顿生好感,把平日里戎稚训导的话抛的脑后,开始问起来:“你怎么知道?”

“那你是克罗依?公主的陪嫁丫头?”红衣女子惊问道。

克罗依惊讶地点点头,道:“是,我是克罗依。”

“我叫逐风,你回去告诉公主,驼队被贝氏家的家奴赶到城外去了,请公主想法子接我进宫!”

“我这就去,对了,我们到哪去接你?”

“一个叫骨的客栈!”

克罗依扔了破坛,撒开腿脚往王宫的跑去,逐风姑娘自行回客栈等候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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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折腾了大半晚上,好不容易到天亮才睡了会,醒来时,边上的被窝早就冰凉。这次,他没让她起来服侍他穿衣洗漱,还算有点良心罢,知道她心情不佳,清早就要对着一副冷冰冰的面孔,还不如不见的好。

打开内嘎拉送来的蜜坛,也不知放了多久,都结成块,她用小勺挑了点尝尝,嗯,陈蜜的味道,不是她想要的紫云英蜜。

“克罗依。”她轻轻唤了一声。

“娘娘,克罗依姐姐出宫了,还未回来!”内嘎拉应声进来回话。有了她,原本守在外间的侍女官也时不时的偷起懒来,躲得不见人影。

“哦,回来了,让她立刻来见本宫。”她掐着指头算了算,都两个时辰了,怎么还不回来?

“尊命!”

内嘎拉话音刚落,克罗依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扑倒在戎稚面前,哭道:“娘娘,贝妃娘家人将夫人的商队赶出的墨都。东西全都砸坏了!”

“哦!确定是贝氏伤的人?”戎稚拉她起来,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愤怒,反倒有些兴奋。

“是的,是位名叫逐风的红衣女子说的!”

“她人现在哪?”

“在一个叫骨的客栈,娘娘认识她?”

“嗯,克罗依,你拿本宫的徽章,带两名侍卫,前去接逐风进宫!”

戎稚一脸喜色,解下自己随身佩戴的王后徽章,交于克罗依,她太需要一个帮手,也想早一日结束这孤军奋战的日子。选定贝迪家族,她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在为质子期间,她时不时的听到过,原定的王位继承人并非夜昆仑,而是相貌神似夜离的二王子,但是扶持二王子的纳图家族势力衰败,斗贝迪家族不过,再者,二王子性情乖张,脾气较之夜昆仑还要暴躁些,因为某种不为人知的原因,伤了大王子,才使夜离放弃了让他继承王位的想法。贝迪家族因此得势,无论朝野,总表现的十分嚣张,这世上,没哪个君主,会放任王室之外的贵族势力无限膨胀。她相信,夜昆仑迟早会动手,那么,就让她助他一臂之力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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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戎戈从外面回到寝宫,闻到一股淡淡的茶香味,寝宫所用之物,全部换新,且还多了几位打扮得十分妖艳的侍女。这味道无数次的出现在他梦里,仅限于梦里,他不允许它变成现实,紧握的双手青筋暴起,怒喝道:“祝甘!是谁如此放肆!”

祝甘满脸委屈,心想,我怎会知晓,我不是一直跟着您的嘛!嘴里说出的话却十分温软:“少主,属下立刻派人去查!”

“查什么,我做什么事,难道还要请示你么?”风吹开宫帘,一名妇人优雅地坐在短几上,手捧暖炉,一头乌发,其光可鉴,高高梳起的云髻,别着一朵紫绒,耳戴两粒墨翡翠坠子,映得面庞白皙娇嫩,语气虽是冷冰冰的,但眼里却透出母者的慈爱。

“夫人远道而来,怎敢劳您大驾!”戎戈的声音比想像中还要冷漠。

她放下手中暖炉,伸手摒退侍女,戎戈的随身侍卫竟也跟着一起退了出去,起身走到戎戈面前,怒道:“你还敢无礼,你把你妹妹嫁给夜昆仑,你是想害死她么?”

戎戈面无表情地回话:“她过的很好,夫人不必担心!”

“我还没老到耳目失聪的地步!你怎会如此狠心,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她气得不轻,声音都有些嘶哑。

“跟夫人比,戈算是手下留情了,既然流的是戎族的血,命就不是自己的!”

“你还敢顶嘴!”她顾不得优雅,举手往戎戈的脑门上敲,这才发现,他高出她许多,举起的手,颤抖着从他的脸上抚下来,十年不见,他竟长得这么高,变成了一个大男人,她转过身,借机拭去眼里的泪水,心里一次次地说抱歉。

“来人,请夫人回怡静园!”他漠视她的伤感,又一次,冷冷地将她据在心灵门外。

一行单骑,快速朝墨都奔来,扬起的轻烟,很快随风飘散,这应是乌国六百里加急的军报,远在喀纳迪的格里伢出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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