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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家书万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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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饭香味,满桌的佳肴映在戎稚眼帘内,呵,还有师叔最爱的红烧猪手,左右不见师叔,偷偷拿起,狠狠一口咬下去。

一声惨呼,惊醒了她,睁开眼瞧见自已正捧着母亲侍女姚兰的胳膊,啃得起劲。若是再用一分力,那粉藕般的胳膊怕是要掉块肉下来了。

“小姐,你可算醒过来了。”姚兰忍痛问道

“什么时辰了?”

“第二日辰时了”

原来她已睡过一天一夜了。饿得前胸贴后背,怪不得都能梦酥猪手。

姚兰用丝帕擦掉留在胳膊上的口水,悠悠道:“饭啊,我已备好了。”

戎稚难堪地对着她笑笑,跳下床后,简单梳洗,直奔前厅。

不知三师哥情况有无好转,师父师叔也未在问起她下山之事。

“稚儿,一会你到师父房中来。”

“嗯”

匆匆吃完,赶去师父房中

师父立于书桌前,因长年病痛折磨,身形愈加削瘦。灰色衣衫使得师父更加苍白,心中酸楚,眼眸湿潮,轻轻唤道:“师父”

芮鸣并未回头,一声长叹,异常的沉重。

“你三师兄可有消息?”

“石遥师哥在青城大师哥处,有事在议,估计过两日会回来。”戎稚未敢隐瞒,只是将时间推后,如果她未诊错,这两日三师哥肯定能回山。

“你母亲有信传来,命你和姚兰一同下山,你且先去收拾东西吧!”

“下山一两日便回,何故要收拾东西?”戎稚不明白,张口就问了出来,平日里母亲有事传她下山,也未叫她带东西去的。

“这封信你拿回房去看。”

接过信,扫了一眼,确是母亲的字迹,嘟起嘴,一脸不悦,不就封信,何故要她回自己房中去看!

………………………………………………………………

稚儿

前日接到你父家书一封,因逢巨变,身体抱漾,派人前来接你回去,母亲已命人准备妥当,你下山后即刻启程。

母亲

父亲?

十六年来,她是今天才知道自己的还父亲在世,幼时,每每问起,母亲只是流泪,默不作声,她总认为父亲已不在人世,多问,只是让母亲徒添伤悲,怎地突然间又有的父亲?

父亲到底是何模样?

会不会跟师父一样严厉,整天板着脸。不善言语。

不会的,母亲不喜欢那样的人,父亲肯定是个温儒的中年男子,而且也是风度翩翩。

也从商么?

他会不会喜欢自己?

他在哪里?

江南亦或是北国?

很想飞奔下山,问个明白,但又想,下山便要起程,何是能回来还未知,三师哥这两日内可能回山,于是决定先打发姚兰下山。

“小姐,夫人再三叮嘱,要我同你一起回去,说是老爷病重,得赶紧走,再冷几日道可就不好走了。”

“你先回去,我山上还有事,你跟我娘说清楚,事情办完,我立刻下山”

一路又是推,又是拉,好歹才把她拖到山道口,带她出阵后就径自回去

姚兰走后,戎稚一路心事重重,冥冥之中,像是发生过许多事情,而自己却还一无所知。这么多年,早已习惯这与人无忧的生活,私下里也想过,如果三师哥愿意,她想陪着他,读书习武,抑或是云游四方。不问世事,为何偏不能如人愿?

暂时离开肯定是会的,必竟十六年未见的父亲还是有很大吸引力,且不说别的,父亲病重,做女儿的也该侍汤俸药,以尽孝道。

只是,真舍不得,好不容易才相聚,如果石遥哥伤好后又离开,她该如何是好?

师姐嫁人之后,她与三师哥一起在这山上度过了四年,为了缓解师父病痛,她学习药理,三师哥则担当起试药重任,多少次三师哥被她的药折腾的上吐下泻,过后只是说她学艺不精,却未曾对自己的辛苦有过丝毫的抱怨,尽心陪她研读医书。下次还是义无返顾的以身试药。为了采药,他二人几乎踏遍整个双雁山涧,其间多少风吹雨打,严霜厉雪,都是牵着手一起走过。似这山中的每条道,都映着他们的故事。想到此,心头涌上阵阵甜意,脸上笑容似晕开的花一般,让人心神荡漾,意起波澜。

“何事让小师妹如此开心?”

蓦然抬首,看见石遥立于前方,身姿俊朗,脸色略显苍白,但笑得却是那样真切,风吹起他的衣袂,飘飘然似仙人一般,不知何时,她的心已开始迷蒙了。

“三师哥,好,好些了?”话一出口,便懊悔不迭,她应该像三年前一样,扑过去抱着他,狠狠咬一口才对。

“师妹妙手回春,好多了。”他走前两步,轻轻揽着她的肩,这举动令戎稚一阵莫名的轻颤,心里窃喜不已,都不知该如何抬脚,幸福的直想时光不在流,最好就这样死死定格。

石遥的手臂稍稍用力,她不由得跟着向前迈出一小步,回山门路上,石遥不停地讲些各地的奇闻趣事,尽兴处还时不时伸手比拟,逗得她哈哈大笑,那种感觉似乎是回到了从前,从前她心情不好时,石遥也会讲些好笑的故事给她听,那个时候,他们经常坐在山门外的圆石上,彼此倚着,做些简单可笑的梦。

真的好希望这手不要再放开。

三年未见,师父竟也有许多话要问,戎稚在房中等候,心中埋怨师父长话不短说,不知何时,竟睡着了,蒙蒙胧胧,耳边传来一阵如凄如诉的埙声。埙是一种最古老的音器,它不比琴,笛,笙等,音色悠扬动听。埙声永远是低沉,空灵,孤寂,哀婉的。

可又是会谁?如此感伤。

吹的人惆怅无限,听的人泪流满面。

似此夜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听到轻泣声,立于阶台上的石遥并未回头,心中泛起些许酸涩。

次日,冯夫人又派人来催,戎稚并未将房中东西带走,只是吩咐来人在山门外等候,自己却在石遥房门前徘徊。

良久,正待举手,“吱哑”一声,门开了,石遥一脸的睡意,免强睁眼,一如既往的不耐烦

“小师妹?”似是讶然,又有几分笃定“有事?”

戎稚戚戚艾艾半天,面色通红,欲言又止

“没事我可要回去睡了。”转身背对着她

“石遥哥,你,你为何不早些回来娶我?”

石遥回头,瞳眸中闪过一丝惊诧,既而又浮上些许笑意,只是那笑,苦涩,无奈

“小师妹,小时候你可是天天吵着要嫁给大师兄的,怎么,改主意了?”说罢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戎稚跨进门去,紧贴着石遥,道:“儿时说的顽笑话,你也当真?我的心,你,你真不明白?”她的声音有些发抖,脸红的跟喝过十坛酒一般,想来也是,姑娘家说这些话时多少会害怕,紧张,让人不得不叹服她的勇气。

石遥默不作声,却伸手捏了捏她挺俏的鼻尖,多暖昧的小动作,大约只有相爱的人才会如此亲昵,可戎稚的心却因此而凉了一分,从小到大,他们都是这样子,总认为她还是那个抹鼻涕的毛丫头。

近前一步,轻轻地靠在他胸前,喃喃道:“石遥哥,我,我已经长大了。”

石遥的手亦轻轻的搂在她的腰间,眼中露出一丝怜惜,既而又变得空洞,无神,似乎在想着什么。

“石遥哥,我要嫁给你,你一定要等我回来!不许爱上别人!”她仰起头,盯着他的眼眸,一字一字出口。

沉甸甸的字一个一个的砸进石遥的心里,痛得他倒吸了几口气,心中五味杂陈,不知如何回答,小师妹乌黑明亮的眼眸里,干净的更是什么都没有,稚嫩的脸如从前一般单纯坚定,

只是,自己已不配拥有这世上最纯真无邪的爱了。

等不到他的回答,戎稚心里有些失落,是自己长的不够好看么?还是石遥哥已经爱上别人了?

“啊呀呀,如此恬不知耻,辱我山门”二人心中皆暗叫不好,数根冒着浓烟的木棍和师叔同时飞来,估计是从灶堂里拿出来的,师叔扬起手中的扫帚,辟头盖脸的一顿乱打。戎稚抱头四窜,本想认错求饶的,谁知师叔根本没有停手的打算,只好夺门而逃,至门口,还不死心地回头张望,只是三师哥的脸已有些模糊,睁大了眼睛想再看清楚一些,无奈师叔的扫帚已到,只好逃命先了,末了还留句话,那句话一直在双雁山谷回荡,久久不逝。惊得尹伊呆若木鸡,半晌没回过神来,这多像年轻时那个她。眼圈一红,两行热泪扑蔌蔌在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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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定王府

“冯夫人,东西只要北安王府过目即可。”

“既是规矩,冯敏是不敢擅自做主,还请北定王清查。”墨绿长裙,衬得肤色益发诱人的白皙,端庄沉稳,举止无限优雅,又隐隐透出一丝尊贵气派。

须臾,下人来报

“禀王爷,人数,马匹,车帐,药材,绸帛和表上都对应,数字也没错。”

北定王轻笑,似是心中早已知道结果,挥挥手,那人退下。

“夫人为何不带兵器?”

“兵器乃是禁忌之物,不敢私自揩带。”冯夫人微微一笑,答道。

“戎稚此去山遥路远,若是没有兵器,万一有差池,夫人可要后悔莫及了。”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不敢强求。”还是如此谦卑。

“来人”

门前立刻闪出两名侍卫,恭声听候吩咐

“为冯夫人的车帐人马,配齐所有刀剑弓弩。”

“尊命!”

冯夫人立刻起身叩谢

“不必感谢,假以时日,本王也会有求于夫人的。”

冯夫人袖中双手紧握,面色微愠,明眸中闪过一丝怒火,但又转瞬即逝,一片风平浪静。轻启红唇,道:“北定王有事,吩咐即可,冯敏定当尽力而为。”

北定王温和地笑道:“本王想要的,夫人都肯赠送?”

冯夫人抬头,打量着眼前北定王,心头闪过一丝疑虑,不过很快打消了,以她对唐轩的了解,知他不会有过份之举,于是娇笑道:“不过是些酒肆,当铺之类的,王爷若喜欢,冯敏定当双手奉上。”

北定王不语,戾气满面,明眸染上几许阴霾。冯夫人表面虽是淡定自如,心却仍有些许不安,毕竟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不同的。且又觉着今日有些话不投机,唐轩的话甚至有些莫名奇妙,再说下去也无意义,轻声道:“时辰不早了,冯敏告辞。”

“本王不远送,希望戎稚一路安好。”

“多谢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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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车帐前,见戎稚满脸阴郁,依旧是男子装扮,如往常下山一样,心中酸涩不堪。她不会忘记孩子在得知自己将要出关探亲时的惊讶表情,她强忍着悲伤为她准备衣物,做为母亲,她又怎能不知这个年纪的女儿家的心思,只是,太多的身不由己,她已无法再避佑女儿平安,更无权为她选择未来,也许她父亲是对的。

“母亲,怎地要这么长时间?”嘟起嘴,一边埋怨着,一边又黏在母亲身上撒娇。

“稚儿,有些事你不懂。”

“我懂,我都长大了,什么事你都该跟我说清楚的”

“母亲宁愿你永远不要长大,做我的稚儿。”说着眼泪已流下来

“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何故如此,生离死别一样。”

冯夫人听她这么一说,愈发哭的厉害,戎稚左哄又劝,只是,她又如何能明白她母亲此时的心情,前路多凶险,只怕别时容易相见难。

戎稚好言劝慰一番,便要急忙上路,只因她想在春暖花开的好时节,能再回到青城

冯夫人收起眼泪,转身到福伯旁边,冷声道:“福贴儿设,好生照顾戎稚。”

“请夫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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