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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新年好春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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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毅被迎接日出的鞭炮声吵醒,揉揉惺松双眼,转向臂腕里的娇妻,长长又浓密的睫毛在她的脸上形成一道诱人的阴影。露出痴傻的笑容,他永远看不厌她沉睡的娇容。

他心疼地摸摸她颈肩上的淤痕,一股幸福的泉水直涌而上心头,她好美,美得清纯无邪,美得娇媚多情,他忍不住从心底里溢出快乐。这样的快乐是他二十八年的生命中从不曾拥有。

“影儿,练功的时辰到了。”他温柔地替她顺了顺长发,埋首在她的耳畔,轻嗅着她身上的香味儿,小声提醒道。

“师父,大年初一我就不用练功了吧?求求你,我想多睡一会儿。”慵懒绵软的声音从覆盖了毛毯的锦被下浮了上来,她的小脚硬是挤进他两腿间取暖,眼未睁开,笑意上了嘴角。

小手覆上他的臂膀,藕白的玉臂露了出来,又被他塞了回去。他的目光落在她细嫩略带红肿的唇上,这是他昨夜在她的唇上印下的激情记号。

“睡吧,下不为例!”他笑着亲吻着她的裸肩,手掌温柔地滑过着昨夜温存的曼妙胴体,小心地掀开被子下床,满意地看见她身上遍布大小不一的爱情标志,赶紧把被子掖好。

推开屋门,空气中弥散的焰火味儿让影儿连打了三个喷嚏。她里里外外、前前后后转了一圈,清修苑依旧那么洁净,她的心也就踏实了。

书房里,弘毅低首写着信件,见影儿向他款款走来,搁下了毛笔,陶醉地瞧着他的美人儿投足如风摆细柳。在月影国住了几个月,和那些嫂子相处久了,再加上抱月时不时耳提面命,影儿女装扮相时应有的风致也显了出来。

“鞭炮声才弱下来,吼叫打杀声就传来了,我想睡到日上三竿都不成。”他们住的院落人定时才有护院在外巡逻,仆人都按固定的时间表进入院落无声无息地走动、整理,没有安排面谈或发生重大事件,没人敢贸然惊扰他们,但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习武之声传来,使这里注定不是僻静清幽之所。

“正在给李栩写信,这样写成吗?”影儿的脸上漾起一抹阳光般的笑容,“问我做什么,我又不是荣家的主人。”

“玉琴的事,是你要插手管的。再说你是荣家的影儿夫人啊。”影儿听弘毅这样说了,满脸红晕地移开镇纸、拿起飘着墨香的纸笺,轻声地读着。

“没什么不妥啊,只是为什么还要加上我的名字?”影儿指着“萧影”二字问道。

弘毅把信纸装入“荣”字信封中,笑着说:“你揽来的事,就要加上你的名号,还可以让李栩知道你在荣家的地位,免得他把你当作妇道人家、小瞧了你。”

影儿脸上笑得灿烂,心里想着:舅舅从没小瞧过我,多半他一早就看出你对我有心,知道你会和抱月争我,所以上次去宫里他都不敢搭理我,生怕我左右为难之时赖在他那边、让他趟了浑水。

“我让几位堂兄为自立门户做准备,就给大伯写了一封信,一并交给他们送出去吧。”弘毅把信函交到影儿手里,吩咐道。

“送了信,我就待在厨房了,还得包一回饺子,这次不会让爷爷挑出毛病的。”影儿显得是自信满满。

弘毅亲吻她如牛乳般滑腻的额头,不置可否地呵呵一笑。这些年,清修苑的小厨房从没飘出过油烟味儿。你只会烧水沏茶、清洗杯盏碗碟,好不容易做一次汤圆,还害我闹肚子。萧瑞、丘如絮更是从没摸过灶台的人,你们凑在一起,做出来的东西是可想而知的。昨天我们吃下那两碟饺子,却没有犯什么毛病、让黄大夫医治,真是万幸。

厨房的婆子、厨子都回家过年了,包厨子一家都在镖局里做工,厨房后面的几间房就是他的家了。过年这几天厨房里没有人手,每一顿的菜肴都是福满楼送来,包厨子和他的妻子把菜肴热一下,再做几锅米饭、蒸百十只馒头就成了。

包厨子替弘毅送来了午膳,禀告道:“影儿夫人给萧总镖头送饺子去了,午膳也在那儿吃。”

“今天影儿包的饺子怎么样?”弘毅把正欲离去的包厨子喊住了。

包厨子没想到主人会问他话,主人对下人一向是不理不睬的。他结结巴巴地答道:“还可以……挺好的。”

弘毅舀了一碗汤水,神色和缓地说:“不用捧她,说实话。”

包厨子憨笑道:“影儿夫人包的饺子下锅后就散了不少。”

“你没教她吗?”弘毅喝了一口汤问道。

包厨子叹了一口气,抱怨道:“她们很少进厨房,我在旁边指手画脚,她们还是不断出错,影儿夫人还不让我插手帮忙。”

弘毅忍住笑意,吩咐道:“以后她再去厨房,多派一些人帮着她。你回去忙吧。”多让人看着她,元宵节那天做出来的汤圆,应该不会像去年那样糟糕了吧。

包厨子乐呵呵地退了出去,他摸了摸腰间的钱袋,心想:主人也不是那么难相处啊,怎么让那些女人来送饭送菜,回来时都像上坟归来一样?影儿夫人看我们过年也没空休息,让周管事加了一份月钱,若是让那些回家过年的婆子们知道了,又要嚼舌根了。

“都是你做的好事!”影儿抓着围脖,气呼呼跑回房,脚步踩得特别重。

她指着脖颈上的红印,一双美目火大地瞪着他,“早上梳洗的时候就发现了,心想戴着狐皮围脖别人就看不见了。进了厨房,我忘了这回事儿、把围脖摘了下来,瑞姐姐、絮姐姐看到了这个印子,就笑个没完。我怕给其他人看见,到了爷爷那边坐在火炉旁,都得说嗓子疼不能摘围脖,捂得我都要热晕过去了。”

连生气都这么可爱,桃腮微晕、柳眉叠影,若不是那抹怒火隐含眼底,当真看不出她在生气。弘毅摸着她脖颈上的“红梅”,扬起柔和的笑意,“知道错了,给你赔不是。”

“要是再让我丢人,我就让你一辈子做和尚。”影儿撂下狠话,转身进里屋了。他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让她身上伤痕累累,但她有一点点喜欢看他为她狂乱的模样,抛弃一切束缚与伪装,那才是他的真性情吧。

弘毅摇着头笑道:“我做了和尚,你岂不是要做尼姑。”他细细琢磨了影儿的话,不禁喜上眉梢:如果让她丢人,我就得做和尚,也就是说,只要她不丢人,我就可以不做和尚吧。

弘毅来到里屋,发现影儿躺在铺了白虎皮的美人榻上、双臂抱在胸前生闷气。

弘毅只得用转移话题的方式哄她开心,“今儿包的饺子,你怎么没送一些来给我尝尝?”

影儿从榻上下来,从书架上随手拿了一本书翻看着,苦笑道:“包了两百个,下到锅里散了几十个,全给爷爷那边端去了,他那儿人多。”

管平、袁康隽成亲后都搬进玉衡苑了,弘毅的四个侄子随袁康隽习武也住了进去,里面还住了伺候他们的婆子、把门的小厮,跟这空落落的清修苑比,那儿的确算是人多的地方。

弘毅无意中从美人榻上的迎枕下面摸出了一包松子糖,不动声色地把它重新压在迎枕下面,心想:你把禅椅换成美人榻就是为了自个儿舒坦啊。我和别人面谈时,你躺在里屋听着、吃着,还挺逍遥的嘛。

他温和地说:“喜欢人多的地方吗?你要是喜欢热闹,让负责这儿打扫、洗衣的婆子搬到后面空着的屋里住下,或是把毋意他们四个挪过来居住也成,我抽空教他们功夫。”

影儿撂下书,搂着弘毅的胳膊,笑着说:“若是八年前你这样安排,我会十分欢喜的。这八年和你住在这院子里,都习惯这一切了,突然冒出来一大堆人,也挺碍眼的。”

“碍眼?”弘毅没想到影儿也会觉得人多会碍眼。

影儿解释道:“你想啊,这些年里,我在你面前哭啊、闹啊、撒娇、使小性子,哪怕是抬腿走人,都只是我们之间的事。要是有一大堆人在旁边看热闹,那就是整个镖局的事了。”

弘毅点了点头,他知道影儿和他一样,都没有在外人面前呈现出真实的自我,只有在清修苑的大门合上时,他们才能活得自在。

影儿双手捧着弘毅的脸庞,笑着说:“而且我发现,在别人面前你会端架子,不大愿意搭理我。我喜欢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我,用这样的笑容对着我,所以清修苑容不下其他人了。”

影儿是那么在意弘毅对她的态度,这让弘毅更明白她的心了,他俩的关系不只是他成天围着她转、这么单调。

“早晚会有其他人,我们的儿女啊。让我来数清楚昨儿夜里开了几朵小花。”弘毅说着就动手扯影儿的裙子。

影儿看见他涨红的面孔、诱惑人的眼眸、翘起的嘴角,挣扎着要往外逃,叫喊着:“这是大白天啊。夜里……”

弘毅把影儿按倒美人榻上,瞳底闪烁着垂涎的笑容,“这院子里就我们两个,白天、夜里都一样!”

影儿通红了脸皮,陷在弘毅的软软温柔、轻怜疼惜中,头晕神滞、无言可答、不愿反抗。

冬日难得一见的阳光正白花花地由窗棂射入,为这一个小天地构成一副温馨的气息,沉浸在这阳光的午后,仿佛远离了尘嚣,远离了烦扰。激情的余韵荡漾在两人身体里、灵魂里,她幸福地依偎在他的怀中。

他悠闲地与她缠吻着。“主人,您在书房里吗?”莫名冒出的一阵粗嘎声破坏了这份心灵交融的美丽气氛。

袁康隽站在书房门口扯着嗓子,“大伙儿想图个好彩头在正院舞龙舞狮,萧总镖头让我来禀告您这事儿。”

弘毅侧躺在美人榻上,他的视线停在她压在他身上的雪白酥胸上,耳语道:“他怎么进来了?你没关院门?”这时候打扰他的人都该死。

影儿低头一看,连忙拉过衣襟遮住春色,往他的怀里躲了躲。“我气冲冲地进来,忘记关门了。”随着模糊不清的咕哝声,两只洁白如藕的手臂拉着两人合盖着的鹤氅便往头上一蒙。

弘毅大手抚着她的秀发,黑眸投向外面。“你们很闲?”一句极淡、极冷的话语如同一阵阴风,让袁康隽冷汗直冒、心里发寒。

袁康隽抓抓自己的头皮不知该如何回答,哼哼哈哈地干笑。唉——又被主人“冻”了一回,早知如此,就该答应今儿一早陪如絮去相国寺烧香拜拜。

时间有一瞬间的凝固,主人的表情一定是吓死人的阴寒。“你们动静小点!”主人的语气更淡了。咦——主人竟然答应了……来不及琢磨其中的奥秘,袁康隽应了一声,大步流星地出了清修苑。

“别躲了,我爱极了你羞怯的模样。”弘毅拉了一下鹤氅,把影儿的脑袋露了出来。将她的纤手移至唇边轻轻咬吻着,他双眼紧瞅着她,轻声说:“以他的功力察觉不到你在这儿。就算他有那本事,也只知道你在书房的里屋罢了。”

影儿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连眼都未张,脸上绽出晕红笑意,往他胸膛缩了缩,“喔”了一声作为回应。弘毅从榻上挪了下来,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衫,穿戴整齐。

影儿解了松散的发髻,裹着鹤氅、懒懒地仰卧着,心里骂着自己:“以前你能编出一连串的理由应付他,刚才竟然变得傻傻地任由他摆布,你是怎么了啊?难不成你根本不想拒绝他?那你怎么会不由自主地想往外逃?”

低下头,弘毅在她白玉雕成似的脸颊上轻轻一吻,他的影儿向来是蹦蹦跳跳的,他爱煞这副难得一见的慵懒模样。

迷蒙的美目眨了眨,她漾起一抹摄人心魂的微笑,慵懒地唤道:“拉我起来嘛。”

他把影儿拉了起来,笑着说:“这张美人榻太窄了,过会儿让人在这屋搭张床。你看摆哪儿好呢?四周都是书架,得挪出空啊。”

影儿瞪了他一眼,把弘毅的鹤氅搁在美人榻上,低头整理着身上凌乱的衣裙,“哪有人在书房里摆床的?”

弘毅把落在地上的迎枕、松子糖重新摆在榻上,“哪有人有我的福气,能娶到国色天香、艳若桃花的影儿?”

“‘国色天香’、‘艳若桃花’,好漂亮的词儿啊,你竟然把它们用在我身上,真是糟蹋了。你的意思是我在用美色勾引你?我品貌一般,没那姿色当‘狐狸精’。”影儿气哼哼地说,心里还是挺美的。

弘毅捏了捏影儿气鼓鼓的脸蛋说:“不是勾引,是吸引。‘品貌一般’,你太自谦了吧。品貌一般的人能认来那么多哥哥吗?”

在弘毅的帮助下,影儿拧结着长发、盘着发髻,“我总觉着别人夸我漂亮是想巴结爷爷,因为爷爷听到别人夸我,他就会特别开心。漂亮,应该像瑞姐姐那样气质温惠、玉指纤纤,像絮姐姐那样眉眼细长、肩若削成,像你的小表妹那样红妆粉饰、莲步小袜,还有就是那些嫂嫂们的争奇斗艳、妩媚多姿。跟她们比较,我一点都不漂亮,也能吸引人啊?”

“抱月说你的母亲是绝色美人、你长得像她,他长得也很俊美,你的品貌当然是出众的。老色鬼三表叔看女人的眼光可是很挑剔的,他都那么露骨地夸你了,你怎么还这么不自信呢?

“那些女人矫揉造作才能显出魅力,你举手投足间能自然流露出千百种风情,温文恬静、活泼伶俐、娇艳纯真、通透灵秀、精明干练……你别小瞧了自己,要相信我的眼光啊,我为了你放弃了终身不娶的打算呢。”

弘毅在影儿的发髻上插上金簪,左右看了看,这发髻盘得还算规整,温柔地笑着。

影儿捂着额头、倚在弘毅身上,“我被你夸得找不着北了!呵呵,脚下像踩了棉花,我走不了路了。”

弘毅把影儿抱了起来,乐呵呵地说:“你想去哪儿,我抱你去就是了!”

“我要去买小孩子的衣裳!”

“你有喜啦?昨儿你说是装的,今儿抽空找黄大夫诊脉了?还有七个月我就要做爹了!”弘毅激动得差点要把影儿抛到空中。

“我是买小孩子的衣裳送给瑞姐姐。”影儿的话霎那间浇灭了弘毅高涨的热情。

弘毅叹了口气,把影儿放了下来,语气很是失落地说:“你去换男装吧,我不陪你去了。”

影儿戴好围脖,摆着手往外走,“换男装就要光着身子在胸口缠布条,我会着凉的。才盘结好的发髻,回来又要再梳一次,多累人啊。我就这样出门了。”

弘毅抓了鹤氅、冲上前去,牵着影儿的手,“我陪你去和记,那儿离得近、东西又好。”

影儿望着弘毅,咯咯一笑,“原来你比我还善变啊!”

弘毅心想:以前你是我的小跟班,现在我成了你的侍卫,真是风水轮流转啊。你女扮男妆的时候都能迷倒一大片,我得看紧你才行啊。

〈婷婷猛敲影儿的头,“所有出场的女人中就数你最美了,你还玩什么自卑,当自己是仙杜丽娜啊?”影儿摸着头上肿起的包包,扁了扁嘴,“从小爹不疼、娘不爱,我当然会自卑。”“你不照镜子啊?只要有最基本的审美能力,你都能发现你美的冒泡了!一个自恋,一个自卑,你们兄妹这是一对活宝。”婷婷继续敲打影儿的脑袋,誓要把她的自卑敲成自信才停手。弘毅瞧见这一幕,怒气冲冲地向婷婷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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