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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初尝云雨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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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待完事情,等管平、袁康隽走远了,弘毅便去后院寻找影儿。筑在池塘边的六角亭,四边皆悬挂着织锦暖帘,既抵挡风雨侵入亭内,又增加了隐密性。

她坐在亭中唯一没有放下帘子之处,上半身伏靠在栏杆上,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捧着鱼食,怔怔地瞪着亭下池塘里的游鱼。水眸微眯,小嘴微噘,清丽脱俗的娇容笼上了一层迷茫与困惑的神色,好像有某种事困扰着她。

他走进亭中,俯下身子将她由长椅上抱起,然后他再坐进椅中,并让她平稳的坐在他的腿上,将软馥的身子紧贴在他的胸前。“有心事?”暖暖的呼息拂过她的耳垂,他轻柔地问。

一双眸子不安分地东张西望,坐在他的腿上,被他亲昵地搂着腰,她有些不自在,是一种晕陶陶的感觉。

“我在想咱们现在的生活似乎和成亲前没有什么区别,为什么以前相公你一提到婚嫁之事,就显得特别兴奋、期待?当初平哥哥、隽哥哥也是这样唉。”鼓足勇气抬起清澄的眸子,影儿直勾勾地瞧着他,抿了抿唇,幽然启了红艳的小嘴儿,徐柔的声音如天籁。

“我的宝贝傻丫头!”今晚身体力行替她解惑,弘毅如此想着,“还好你没嫁给管平、袁康隽。”

她倏地离开他的怀抱,身子闪出六角亭。“此话怎讲?”身着锦绣上衣、绣花凤尾裙,她沿着池边散步,垂手撒着鱼食,池里的鱼儿跟着她游去。

弘毅坐在池边的山石上,望着这优美的图画,满意的嗓音轻柔地回应:“嫁给他们,你就睡不踏实了。他们的鼾声,我隔了一堵墙都受不了。”这些师母精心置办的女装,一直锁在衣柜里不见天日,终于等到它们的女主人了。

“你猜我最受不了男人们的哪个毛病?”影儿看手上还沾着鱼食,在池边弯下腰洗净双手。

弘毅想了想,答道:“难不成就是打鼾。”

影儿与弘毅并肩坐着,把鼻子凑到弘毅的衣襟前闻了闻,莞尔一笑,“打鼾也好,踢被子也罢,我又不和他们住一屋,当然不知道他们有这毛病。我最受不了他们身上的汗臭味。”

弘毅搂住影儿的腰枝,有些生气地问道:“你在我的衣衫上熏上香料,就是为了盖住汗臭味?”

影儿呵呵一笑,答道:“你衣裳换得勤,身上没有汗臭味。我藏不住气,你总能察觉到我藏在哪儿,你站在我身后,我却不知道你来了,这多不公平。熏上香味儿当作标记。”

这些年里,弘毅与影儿相处的时间最久,影儿不愿意鼻子遭罪,就在潜移默化间让他也养成了勤换衣的习惯。

弘毅捏了一下影儿的鼻子,自夸道:“我睡觉不打鼾,又没汗臭味儿,你很满意吧。”

影儿站起身来,跃入空中,飘飘艳艳,何等风致。她轻轻落在池中假山上,晃着脑袋向一个拳头大的石洞里窥探着,随口答道:“抱月好像也没打鼾的毛病,我也没闻出他有汗臭味儿,我对他也很满意啊。”

弘毅无奈地摇了摇头,踱回书房,心想:这回是战成平手。

影儿泪眼蒙眬地进了书房,呆愣愣地坐在椅上。她垂下头,不叫他瞧见她眼眶中打转的泪水。

“怎么了?从假山上跌下来了?伤到哪儿了?早知道就在那边看着你了。到底出什么事了?刚才提到抱月,想他了?”他的声音中有一丝慌张,那滴下的清泪宛如刀刃刨着他的心。

影儿缓缓伸出右手,弘毅瞧到她指尖上的一个咬痕,一边找药、一边问道:“被什么咬的?毒蛇?蝎子?你中毒了?”

影儿摇了摇头,哽咽着答道:“一只小蝙蝠。中毒了。它被我毒死了。”

弘毅替影儿清洗了伤口、上了药,安慰道:“是它不懂事咬了你,不是你的错。”

影儿点了点头,“我替它做好坟了,就在池塘边。你以后路过时,千万别踩着它的坟。”

弘毅每次看着影儿纯真、善良的模样,便会觉得这毒气和她格格不入。她总是以一颗善心回报那些善待她的人、关爱那些弱小的生命,抱月眼角的邪气倒是与这毒气契合得很啊。

他包扎伤口的动作非常温柔,温柔到让她的眼睛由手指移至他一副布满柔情的脸孔,心不由自主地狂跳,腮旁泛着微红。

是夜,影儿满脸春色,挑下床帏,乖乖地盘腿坐在床上,等待着弘毅的处罚。她身穿单薄的亵衣,窈窕的身段在光下若隐若现,勾魂撩人。

弘毅不能满足于在她的唇齿间获得的短暂愉悦了,他深情款款地望进她迷醉的美眸中,凑到她的耳边柔声地问:“以前你问过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事儿,你可懂了?”

影儿想了想,答道:“懂啊,是这种惩罚,对吧?”

弘毅的手指滑过她的脸蛋,又问:“想知道孩子是怎么塞进女人的肚子里的吗?”

影儿的手掌轻触着弘毅的胸膛,“你叫我不要问这种问题啊。”

弘毅夹住她亵衣的绳结,猛地使劲扯开,亲吻着她的脖颈,呢喃道:“我慢慢告诉你。”

衣衫滑落,影儿双臂交错于胸前,神色慌张地说:“我想我是明白了,你就不用告诉我了。”

她的小手所搭成的屏障对他而言根本算不上是个障碍,他轻而易举地就擒拿下她那不自量力的柔荑,将它们别在她的身后,把她搂在臂弯里,将手指沿着她的玉颈,火热地烧过她玲珑有致的身子,在她耳边呵气,“你明白什么了?”

影儿起了阵阵的战栗,在他怀里不安地蠕动着,“我明白奶奶说的话了,我全明白了。夫妻光着身子同床共衾就会有孩子,和衣而卧就不会有孩子。”

唇抵在她发边,他笑得全身震动。被她纯真的话语、甜腻的嗓音挑逗,他深沉的眸光一炽,嘴角浮起了邪笑。

她蹙起眉头,不明白是哪句话惹得他发笑,还笑得貌似一肚子坏水。

解着她的抹胸,彻底弹裸出她胸前那两团浑圆白皙的盈雪,他一遍又一遍地审视她完美无瑕的雪脯玉肌。“我的影儿真聪明,但还是没弄明白,乖乖听我的话……”

因情欲而沙哑的嗓音传入她的耳中,她猛然发觉这双无比熟悉的眼眸里闪着纯粹的邪恶光芒,他嘴角的笑甚至吓得她想落荒而逃却又全身僵硬、动弹不得。

影儿瞧见弘毅在用左手脱衣服,露出他胸前一整片结实的肌肉,她感到自己脸上发烫,连身体都不自觉的热起来。她紧闭双眼、咽了口口水,身子似乎被他灼热的右臂炙烤,雪白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她胡乱挥舞着小手抗拒、挣扎着,他一把捉住她纤细的肩,将她压在床上,轻轻地吻住她瑟瑟发抖的唇,强迫她柔软的躯体紧贴着他的。他攫取她口中的蜜汁,与她的丁香小舌跳舞,吻得她晕头转向、丧失了抵抗的气力,不知不觉已是全裸。

他的双手粗糙而厚实,唇舌湿热而绵软,两种接触分别给予她不同的战栗。

嗅闻着一股熟悉又迷人的香味儿,他爱极了她的身体散发出来的诱人味道,着迷地在她的颈项以及秀发间闻着。他的唇落在她诱人的颈项,吸吮比白丝绸缎更柔细的肌肤,又用牙齿热切地轻咬,在她耳边温柔低语:“张开眼看着我。一会儿你会觉得痛,以后就不痛了。”

他的火热气息喷拂在她的脸上,他的重量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短暂的理性突地泛上她已经糊成一团的脑袋瓜子,她倏地睁开双眼,狂摇着头,氤氲迷蒙的眸子对上了他炽热如焰的黑瞳。

“你明明知道我怕痛……你不喜欢我了……你是坏人!”她无助地尖叫,娇俏的脸庞由淡淡的粉红转变成嫣红。她想推开他,但他并没有放开她,反而更快地抓住她的手,压在她的头两侧。

他听得出来,她的声音中带有哭音,可是,他不能同情她。只要一同情她,他就不能彻彻底底地占有她,这样,她就可能再次跑掉,又会变成不是他的了。他要寻求一种保证……

他眼里映着她凌乱的发丝,她弥漫惊恐的含泪眼眸,还有她微微张启仿佛待人品尝的菱唇。他浑身兴起了一种快感的震颤,“小傻瓜,我爱你才会想让你变成我的女人……”他呼吸越来越粗重,俊美的脸庞泛起一抹令她极度羞赧不安的笑容。

这种赤裸裸的肌肤相亲的感觉实在太过亲密、也太过震撼,令她全身都颤抖得想要缩起来,但热火上了头的他不容许她这么做。喜气洋洋的新房里,弥漫着激情的喘息与低吼。

云雨过后,身上微微汗湿,旁边的小家伙微微蠕动了一下,弘毅倏然睁眼、细瞧着满脸泪痕的影儿,低声问:“还会痛吗?”无视于自己的一身赤裸,他起身下床,拧了一块半湿的布巾回来。

他一手扶着她,一手用布巾温柔地擦洗她身上的血迹,始终面带微笑,兴味盎然地看着她由茫然到困惑,再若有所思,进而逐渐回想起一切,最后骤然满脸通红。

刚才她的娇小荏弱几乎无法承受他的激情迸发,想必是非常的痛,她哭得像个泪人儿,纤细的十指无助地抓挠他的脊背,留下了多条血痕。他不后悔用半诱骗、半强迫的方式要了她,因为那销魂滋味值得他再三回味。

不晓得是不是每个女人都会在那一刻痛得晕过去,还是只有他的宝贝影儿会这样?所幸她及时被他吻醒了,不然……他真是败给她了!

影儿俏脸蓦地涨红,眼底盈满了娇羞,点了点头,并不做声,待他擦净她的身体,就羞赧地整个人钻进锦被里。

弘毅见她满脸通红的娇俏模样,想到她柔美赤裸的胴体,心神一荡,眼神不禁暗了下来,差点忍不住再扑上去。

躺在她身侧,他轻触着她滑不留手的肌肤,“有个事儿要问你,这回不许岔话了。为何选择跟我回来?为了帮抱月讨那买路财,还是——”说到这里,他才发觉自己心里竟然也隐藏着巨大的恐惧。

她身子猛然一僵,打断他猜忌的话语,“我想和你在一起,再说抱月有那么多嫂子陪他,你只有我,不是吗?”被子里的声音闷闷的。她紧紧裹着被子,蜷成了一团,好像一个红色的蚕茧。

影儿的心中还藏着另一半答案:抱月的存在是对荣家的威胁,如果我不跟着你回来,你迟早要除掉抱月,引起更大的事端。我在你身边,你会顾及我的感受,抱月也就安全了。另一方面,抱月看我在你这边,为了我的安全,他就不敢挑衅发难、和舅舅私下里做什么小动作。为了你们双方的安宁,我只能回来。

影儿似乎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她对弘毅有没有爱情,只知道只有在弘毅、抱月身边的时候,她才会觉得心中满满的,才会感得活得有价值。

她和抱月的感情来自于血缘上的吸引,那么她对弘毅的感情有该怎么解释呢?仍然是她当初认为的相处了八年养成的习惯性的亲情吗?

影儿懒得想着这个问题了,现在弘毅是她的丈夫,她真的成为他的人了,她选择了弘毅替她开辟的坦途,不论怀揣的是亲情、还是爱情,就只能这样走下去。

弘毅点了点头,虽然他觉得这个答案并不能体现影儿的所有想法,但影儿说的是实话,他需要她的陪伴,她似乎也真的愿意一辈子和他待在一起。

影儿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喘了一口气,伸出一只手,指了指弘毅脖子上佩戴着的避毒珠,轻声问:“这珠子上面怎么有淡紫色的细纹,以前好像没有吧?”

弘毅摸着避毒珠答道:“它吸了抱月那一掌的毒气,这些日子里颜色淡了许多,过几日就能复原了。月影国的宝贝能克制月影国王室的毒气,你叔父不出卖国宝,他的儿子就不会中抱月的毒了。”

影儿直视着弘毅的双眸,问道:“若是没这珠子防身,你有胆子接近我、喜欢我、娶我?”

弘毅想了想,把避毒珠从脖子上摘下、扔在了枕头后面,“你知道答案了。”

影儿没有吱声,带着甜美的笑容入睡了。薄薄的发丝微覆盖着芙蓉面,新笋般细嫩的纤指枕在香腮旁,无限娇媚地展露风情,勾起多少遐思旖旎。

弘毅轻轻扯了锦被遮在身上,她就完全地“破茧而出”了。“咕哝”一滚,美人儿靠得更近,甚至把她赤裸的身子送进了他的怀里,他笑得满足。

鬓云乱洒、胸雪横舒,看着睡得正香的影儿、想到刚才的云雨之欢,弘毅是难以入眠了。轻抚那无邪安逸的睡颜,这令他不可自制的柔软丰盈的娇躯,简直比豆腐还嫩,好像轻轻一捏就会碎裂。

脑海中闪现的画面是她在欢爱时那带着妩媚娇羞的脸庞,似乎在他身上也应验了“温柔乡,英雄冢”这千古“哲理”。他讶异地收回手,发现自己对她的欲求仿佛绵绵不绝,没有餍足的时候。

原以为如愿得到她清白身子之后,他胸中的热潮自然就会平息,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轻易地被她挑动,但事实证明,现在他只要触碰她的身躯,自然而然就热血沸腾。她是他情欲的源头,他得运气调息才能搂着她安然入睡,托她的福,他的内力要“与夜俱增”了。为何胸中的欲火会这般旺盛?爱一个人就是这样吗?应该……是吧。

是他太心急了?那些挑起盖头才见着第一面的夫妇,都是这样行敦伦之礼的。她裹得像粽子,是怕他再碰她的身子吗?每次他向她走近一步,她都要连退好几步,防着他、避着他,他不得不很耐心地等着她慢慢地靠近。都跟他回来了,她的心还是那么飘忽不定,什么时候他才能占据她的心?他等她……

他欣赏着她的眉眼,又想到了抱月:那些夫人能填满那颗凄空的心?他会满足于一成的货物,不再挑起事端?因为影儿的缘故,我不能随便动他,不然我早就命人把月影国的王宫踏平了,省得留下这个祸患。一切都是看影儿的面子,抱月,你就好自为之吧,千万别做出什么事逼着我动手、让影儿左右为难。

他亲吻着影儿的脸颊,笑着低语道:“好在你与抱月不同,不想取我性命,不然我真是中了你的美人计了。或许你就是在对我用美人计,而我竟不自知。你的心是善的,我一直宠着你、疼着你,你就永远不会加害于我,也就瞒着我一些事罢了。能享受到这样的美人计,是我的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这么美不沾尘的女子是他的娇妻,他何时能拥有她的心?心中陡然生出一种莫名的恐惧,他怕若不紧紧将她抱在怀中,她会被人掠夺去,再也不属于他。

〈男主一边研究避火图(说白了,就是春宫图啦,不,换个文雅一点的说法——压箱宝),一边用脸盆接着“飞流直下三千尺”的鼻血,女主窥见这一幕心里直发毛,悄悄地飘走。〉

〈婷婷有感而发:“尺度真是个不好掌握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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