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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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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欢》作者:猫伍

文案

聂拉木难免显出兴味,“是什么酒,这样子宝贝?”

“是我出生那年时母亲酿的。”轻罗垂眸,“我未遗传得母亲容貌,父亲又不甚疼宠。她早年原未料到我能入宫,只欲将我许配一真心待我之人,那酒就作嫁妆。”

聂拉木几乎跳起来,“你竟没有与他同饮,反而便宜了我?”

“那是因为,……你不知那酒的名目。”轻罗微笑,熟练地燃了小炉,然后安静的烫酒。

聂拉木接过杯子抿了一口。出嫁酒么,原以为会是极香甜极绵软的,一尝之下不由一愣。

那酒极烈。

像是北地里抵抗严寒的烧刀子,直辣到心里去。

“你确定她没拿错?这酒明显不是南边的酿法。”聂拉木掩口将酒一气喝下去,身子缓缓暖上来,“要不是,那你母亲真真是个妙人。这样的酒,怎么,丈母娘给女婿的下马威?”

“不,”轻罗面色隐在暗处,看不清楚表情,只有声音清清淡淡,显得格外空旷,“这酒叫‘长欢’。”

酒的香味慢慢泛上来,齿颊余香。

聂拉木神色一滞,半晌,搁下了酒杯,方才低声道,“难怪你不肯开了同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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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关键字:主角:轻罗 ┃ 配角:清露、长兴、叶延、聂拉木 ┃ 其它:

楔子

楔子

还是初春时节,雪尚只化了一半。

夕阳半斜,满目皆是大排大排的胡杨,坚定地、沉默地伫立。大漠的风沙宛若金戈,在它们身上雕刻出伤痕,斑斑驳驳的。

双桥子的人们此时多半正一家人围坐桌前吃些普通的家常小菜,本该是热闹的。可这里毕竟只不过是鄂陵和后楚边境上的一个小城,人烟难免荒凉。

寥寥三两户人家,沉寂下来,双桥子便宛若死了一般。

一声急促的马蹄踏过,约摸抽口烟的工夫,却又是一片的马蹄跟了过去。踏在龟裂的土地上,纵是刚化过雪,仍是一片尘土飞扬。

住在城郊的人家掩紧了门,偷眼往窗缝里看。边境上的人家总是要小心些的,尤其像双桥子这样被扎陵当礼物送给后楚的小城上的人家。

有老头啧啧嘴,“嘿,可真是些好马!一眨眼就跑没影儿了,还真是……”

“怎么?”老伴儿扬眉瞥他一眼,“还不把头收回来?也不怕给人瞧见,剜了你的眼!”

“不就是瞧一眼!”老头嘴硬,“也不知是谁家的,赶明儿我……”

“呸!”老太太啐他,“我眼瞅着你也甭指望了,下辈子你也有不起这样一匹马,连借种你都别想!”

“呸,你嘴咋这么毒?”老头也啐了一口,转个身又嬉皮笑脸,“嘿,没有好马,这不还有个好老太婆嘛。”

纵是夕照,这大漠上的太阳也毒得叫人难受。

轻罗面向右侧,半坐在当先一匹马上。叶延在她身后,一只手绕过她胸前搂紧,另一只手在她背后牵紧缰绳。双脚一用力,马儿又加快了速度。

他略微低头看向怀里的女子,她姣好的右脸向着他。呼呼的风吹散了她的头发,几绺垂发落在她宛若白瓷的颊上,美得叫人心悸。

风沙打在脸上疼得厉害,轻罗倒也不开口。嘴唇倔强地抿成一线,垂眸看手上铐在一起的银锁,眼底一片茫然。

大漠上只有“得得得”的马蹄声。叶延见她盯着链子,面无表情的开口打破沉寂,“若不是你一直想着逃,也用不着铐着你。”

轻罗微哂,嘴角牵出嘲讽的弧度,“想我堂堂朔北王妃被你鄂陵扣下,不逃,难不成还对你感恩戴德?”

“怎么不说你是后楚的公主?”叶延冷嘲热讽,片刻后却又是一怔,“你如何知道我是鄂陵人?”

轻罗却垂首不答,抬起眼睛看向前方,只在听到后楚公主时身子微微地抖了抖。毕竟紧挨着,叶延仍是感觉到她的战栗,不禁有些后悔。

荒漠戈壁上枯枝败叶总是随处可见的,好像是被榨干了最后一滴水的颓唐的尸体,当然还有大片累累疤痕的胡杨。

那片胡杨林约莫是因缺水而亡的,只是倔强,固执不肯倒下。干枯的枝干朝着天,像是在控诉,或者呐喊,为了活着的伙伴,

抑或是为了死去的自己。

或许是为我也未可知,轻罗轻笑,自嘲的想。

等了半晌,却见她不答,只是凝目远望,叶延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手下一紧,又是一阵急驰,把随扈远远的抛下。

“怎么不说话?”

轻罗依旧静默,眼角微微一挑,瞥他一眼,又转开头。

“朔北王妃?”叶延有些恼,狼狈的转开话题,“你甚至连朔北王都没见过!……不知道被自己的丈夫送人,感觉如何?”

闻言,轻罗身子剧震,似乎连眉梢都在抖,叶延甚至觉得几乎能听到她努力平复的呼吸。

“……鄂陵人原来不过如此!”轻罗被迫有些难堪的接口,再度岔开话题,“难道你只会用这样的方法来……”

叶延护在她胸前的手忽然向上掐住了她的脖子,带着被戳穿的恼羞成怒。手下用了劲,隐隐可见青筋。

“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呵!”轻罗喘不上气,却奇异的笑起来。她转过左脸对着他,“我是后楚与朔北和亲的公主,你凭什么……咳咳……”

叶延几乎扭断她细白的颈子,先前看着她右脸的温柔和不忍在看见她刻意露出的左脸后消失殆尽,变成暴戾。

轻罗眼底划过嘲讽的笑意,已经涨红的脸丝毫不露怯弱。她也不挣扎,只是挑着眉看着气急败坏的叶延。

叶延心里一阵无力,她漂亮的眸子盈盈一瞥,左脸上那些可怖的伤疤仿佛瞬间柔和了下来。手上刚要卸力,却看见轻罗眼底未消的不屑。

叶延只觉近半年花在她身上的心思忽然成了一条咝咝吐着信子的毒蛇,尖利的毒牙咬在心口,蛇身绞在身上,浑身透不上气。

那些毒液顺着神经蔓延到了大脑,他只愿把他满身满心的涩苦转嫁在她身上,不经思考,只凭着本能一把转过轻罗纤细的身子。左手仍抓着缰绳,右手拉着轻罗双手上的银铐一牵一引,绕到自己的颈后。

轻罗的手被动的暧昧的环住叶延的脖子。叶延无视她满脸的莫明其妙,略略俯身,右手握住轻罗垂在一侧的右足,用力一带环在自己的左腰上,又再度俯身去拉轻罗的左足。

便是先前还不明白他要干什么,现在也差不多明白了。轻罗整个人跨坐在叶延腿上,双足被动的环着他的腰,叶延已开始解她裙上的带子。

轻罗眼里头一次露出惊惶,拼命地挣扎起来。可银链的长度恰到好处,轻罗连把链子绕过来绞他的脖子都是妄想。

叶延这才抬起头看她一眼,似乎满腔的怒意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他不再管繁杂的带子,手一用力就撕开了轻罗的裙子,复又动手撩开自己的袍子去解腰带。

见挣扎无用,轻罗竟然安静下来。静静地坐在他身上,透过他的肩膀看一两百米外的他的随扈。

只是惊惶变成了冷,出口的是仿若凉飕飕戳在叶延脊梁上的无动于衷的嗓音。

“放我下马。”

“下马?”叶延竭力忽略心里的不安,冷笑着开口,“还想着去朔北当王妃,还是回后楚当你那名不符实的公主?”

“我要下马。”

“反正是和亲,我不介意多个面容可怖的侍妾,你不如安心留在鄂陵,何必去朔北当个亡国的妃子?”

“我要,……你说,‘亡国的妃子’?”轻罗一阵心悸,这半年自己竟没一星半点消息。“朔北,……亡了?”

叶延眼里有报复的快意,“怎么,还念着你的情报网?我的府里……”

轻罗却没再听,片刻前才安静下来的身子又开始挣扎,嘴里喃喃地念,“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她眼里丝毫没有自己,叶延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怒气再一次爆发,片刻前才系起的带子重又被解开,可还不待反应,她已经把头埋在他的颈边。

“放我下马,现在,马上!”

轻罗咬着他的咽喉,含糊不清地命令。

“你不敢。”

马跑得太快,他不敢松开缰绳。本来可以把抱着她的手松开,叶延心里却是不舍,反而下意识的把手又收了收。

“我要下马。”轻罗含糊不清的陈述,见叶延无动于衷,心下有些不忍,狠了狠心,牙齿已经用力咬了下去。

叶延没料到她真的会咬,咬得那么用力,仿若恨极。淡淡的血腥味萦绕开来,他也不觉得疼。就像被先前那条蛇咬得毒先折磨了个够,此时才毒发。

可创口虽是不会疼了,伴随而来的,却是濒死的绝望。

叶延发狠的拉开衣服,像个孤注一掷的赌徒。他一托轻罗的腰,刚欲动作,喉上的劲力却忽然加大。他甚至能感觉到温热的血溢出她纤小的唇齿,沿着脖颈一直淌。漫过了他的胸口,叫他喘不上气,心口闷得发疼。

轻罗满嘴的血腥味,紧紧地闭着眼,忍了那么久的眼泪仍是顺了脸颊,淹过那些可怖的伤疤,烫了他的胸口。

这是她在他面前头一次哭,叶延先前的恨和怒似乎被人忽然用帕子遮了起来,只是说不出的酸涩涨疼。右手依旧牢牢地抱着她,左手却松开缰绳,在颈后拉过她的银链用力卸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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