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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又多管闲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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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白棱安排他们住下,第二天大家还一起吃了个早饭。对于我们突然去接他们过来,以及后来阿俊的态度,多少让他们有了些了解。大家也不在认与不认上多费口舌,只是天南地北的闲聊话家常。

在谈话中我发现,白棱是个平易近人的人,才华横溢,满腹经纶,见多识广。先前见到他的时候都见他眉宇间有着浓浓的忧愁,现在却全化了开去,眼角眉梢只剩下丝丝清灵之气,温和的眼睛里始终一片明澈。这样的一个人,我相信不会是个坏人。我们在白族的时候那里的人都很淳朴善良,不会拐弯抹角的算计你,也不会在背地里阴你一下。所以当初我才会在离开白族的时候说出:我们会回来的,我保证。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主动提出下厨,段清也机灵的说要帮我打下手,将空间留给了那久别重逢的两兄弟。虽然知道他们可能都不会怎么说话,但多一分相处就多一分熟络,更何况亲情又是那么微妙的东西。

饭菜上桌,又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刀白凤。她的到来的确让我感到意外,这时候她不是应该去找她那花心老公的吗?怎么绕到我这来了?

起先我并不知道是她,只觉得眼前这来找白棱的美丽女子眉目如画,冰肌玉骨中透露出来一股绝尘高贵的气质,如一朵远离尘世的冰山雪莲般高雅圣洁,又如一朵幽幽的空谷娇兰神秘素雅。看着实明艳动人,美艳无双。而让我吃惊的是她的那双眼睛,又是一双与阿俊酷似的丹凤眼!

在听到白棱叫她表姐段清叫她王妃后,我才想到,这个漂亮女子就是刀白凤了。不得不说,段正淳那色坯眼光真的不错,挑上的女子个个都是美艳不可方物的上等货,一个塞一个的漂亮。

至于她为什么会来这里,我想原因大概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因为她来到这以后只跟白棱他们待了一会,其他的时间全用在了我身上。没话找话,实在没话,她也宁愿静坐在我边上,看我做事。她这不明举动让我感到纳闷不已,她没事缠我做什么?难道是见劝说阿俊没什么希望,直接把脑筋动到我身上来了?毕竟只要我一句话,阿俊不会犹豫半分的马上认祖归宗。

到了晚上,刀白凤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我也无所谓,反正我们这里空房间还有很多,也不怕多她一个。不过给她安排的客房却是没用上,她很亲切很亲切的表示希望可以跟我睡,借以多多了解她那苦命的表弟这么些年来的生活情况。我看着她漂亮的脸蛋展颜一笑,貌似事情是越来越有趣了呢!很期待和她的秉烛夜谈~~~~

“阿紫妹妹,你怎么不愿跟阿俊成亲呢?”本来,以刀白凤的年纪和她现在这身份,我叫她声阿姨再正常不过。不过现在中间隔了个阿俊,再加上我跟阿俊两人的关系,只要不是瞎子,相处一下就会知道我跟阿俊之间是什么状况了,所以她和白棱都称呼我为阿紫妹妹。

“那作为交换条件,姐姐你告诉我,这一生中最让你回味最让你难忘的是什么事。”

刀白凤也是个很有个性的人,集开放、主动性和冷艳性感于一体,我在相处时的谈话中发现她是敢爱敢恨,外柔内刚的狠性儿。她也不拐弯抹角,细细的想了一下后感叹的说道:“我们摆夷族不像你们汉族,没有那么多的臭规矩,通常被别的大族叫做蛮夷之族。但有一点却要比你们汉族来的强,那就是我们摆夷族有个规矩,一夫一妻。”然后她顿了顿,接着叹了口气。“虽然我霸着王妃正妻的名号多年,但他心里始终是不止我一个人。唯有那一晚....”

听着她娓娓的叙述,我的心里猛然一动,此刻的她媚眼如丝,脸上散发出的温柔神情、甜蜜的向往。夜空中那一弯明月的月光像是从半空中抛下的轻柔白细纱,衬托的她婉若那春心大动而偷下凡间的梦幻仙子一般。嫣然的笑容,绝美的容颜,高贵、娇俏、性感、迷人。似那一轮孤月高悬与空中,又似那月的清泉倒影,让人不敢随意伸手碰触打扰,怕这弯明月会瞬间消失不见。心思回转千百后,我却看着眼前这陷入自己沉思中的美人,心底一片柔软,是女人都希望有段美满姻缘,只可惜她所托非人。

看她久久不能回神,我悄悄闭上了眼睛装睡,嘴角更是得意的轻挑了下,今天的收获似乎不错呢!

第二天我神清气爽的起床,只是那与我同床而眠的刀白凤似乎睡的并不踏实,眉宇间居然带着股淡淡轻愁与疲惫,似乎还没从昨晚的心事里走出来。

吃过早饭,刀白凤进了我房间,说是要去找段正淳了。我不动声色的叹了口气,“唉!真是越来越不想嫁人了,嫁了人还要到处去追相公,唉!想我阿紫无父无母,没有个娘家可以依靠,那我岂不是哭诉无门?”

“傻丫头,阿俊怎么会是这种人呢?”

“想当初段王爷追你的时候,怕也是千依百顺,温柔体贴,柔情蜜意外加信誓坦坦的吧?结果呢?还不是一转身就烟消云散了?这人心难测,他要是对不起我,不把我放在心上....姐姐,我是怕步你的后尘啊!怕是到时候伤心的想死的心都会有,你让我怎么办呢?”

刀白凤被我说中了痛处,一时间居然说不出话来,神色显出落漠,楚楚可怜的样子真是令人感到心疼万分。这下她倒是被我说的不走了,留下来继续开导我,我贼贼的偷笑了下,这谁开导谁还是个未知数呢!

“姐姐,既然你一心想要去找段王爷,那我就陪你走一趟。也许见多了你们的情情爱爱,我会突然想开也说不定。”也好叫你认清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那花心不负责任的脾性怕是死都不知道悔改的。

刀白凤抬起头看着我,盈盈水眸中泛起一片轻雾,既不答应也不反对,里面还有许许多多我看不清楚的情绪。各中滋味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沉默带着轻愁慢慢在房间里弥漫开来,带着股郁闷轻轻撞击着屋子里的人。这时候阿俊却从外面敲门进来,打破了这困扰人的沉重感。他轻轻将一包东西放在桌子上,叫了刀白凤一声表姐后就又沉稳的走了出去。

“阿俊包袱都我收拾好了,咱们现在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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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出门我没有坐马车,而是选择跟刀白凤一起骑马,沿途的风景还算不错。时值秋季,早晨轻雾弥漫,雾气散开后在金色的阳光照耀下同样映照着生机勃勃,有萧索的自然也会有欣欣向荣的,丝毫没有被即将到来的萧条冬季影响。道路两边落叶缤纷,像是群舞追逐的翩翩彩蝶,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不过可惜的是,她却无心观赏。

只是这冥冥之中似乎带了点偏离的味道,她带着我一路急赶,赶到的时候刚好眼睁睁的看着段正淳和他那些个莺莺燕燕们被段延庆抓住。我和刀白凤小心的躲在远处的高大野草丛后不敢靠那茅屋太近,这段延清的内力浑厚,靠太近怕是会被他发现,我现在还不想在段延庆面前露脸。

看着身边急的想跳出去的刀白凤,我一把点了她的穴道不让她贸然出去,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手,出去了打的过人家吗?

“姐姐别急,我们先看看情况再说,什么都不了解的冒然出去,非但救不了人,更会连自己都落在人家手里。这样一来他们就真的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她被我点了哑穴道说不出话,只是那勾魂的桃花眼里透着焦急,虽然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她还是着急。我故意装做没看见她眼中的渴望一样,为难的叹了口气。“姐姐,我知道你放心不下段王爷的安危,为了防止你偷跑出去遇到危险,我也只好得罪了。阿俊出门的时候虽然没明说,但我知道他心里还是比较担心你的。我要好好的照顾姐姐你,不能让姐姐有任何闪失的。现在开始只能委屈姐姐你了,我们就悄悄的跟在他们后面好了。”

说完我不再理会她,开始仔细的观察那边的情况。天色更暗了,我又不能点火,好在月亮光也算明亮,再加上我内力不错,在黑暗中的视线还算可以,也不算看的太吃力。晚风轻轻吹来,吹在身上有点清冷,我不由的看了身边的刀白凤一眼,发现她已经开始慢慢的冷静下来了。不一会,就出现了个黑衣人,段延庆追着他出去了,我想那人十有八九就是慕容复了。

果然没一会,段延庆独自一人回来了,然后便是一阵杂乱的压着段正淳他们连夜起程出发了。

我就这样带着刀白凤远远的跟在了段延庆他们后面,看着段正淳跟那些女人亲亲我我的戏码,一路跟到了王夫人的曼陀山庄。看多了他们的恶心戏码,我就更加的同情身边的刀白凤,看着自己的老公跟别的女人亲热,有几个女人能受的了?更何况是刀白凤?她的性格早在前几天的相处中有就有几分了解了,她也是一个有骄傲性格的女子,且不说她本就是摆夷族的公主,光就她多年当王妃的尊贵与骄傲就容不得其他女子窥视她的丈夫。

由于中间有点时间落差的关系,等我们赶到后悄悄潜进去的时候,一群人正聚在大厅里开会。

一个长的跟王语嫣一模一样的女人正坐在上位喝茶,穿了身富贵气十足的大红色绸缎儒裙,头发高高的盘了起来,成熟美艳,神情倨傲不说还阴阴的透着股妒意。我心里顿时有了底,这女子肯定就是王夫人了。

王夫人阴沉着脸,然后突然站起来抬手就打了段誉一巴掌,刀白凤看着被打的段誉脸上露出心疼的表情,这是一个母亲为自己的孩子肉痛疼惜时的表情,我前世的时候经常在我妈妈脸上看到。每当我挨骂时,我的妈妈就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来。我怕她突然冲进去,就又点了她的穴道,她那水灵的桃花眼紧紧的盯着我,里有着哀求,希望我可以出手救下段誉。

我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她少安毋躁,然后继续观察里面的情况。小手无聊的在小背袋里抓了把干果,环视了一圈屋内众人后又郁闷的放了回去。我要是剥干果吃,相信里面的人马上就会请我进去喝茶聊天了。

只见那王夫人一巴掌招呼过去后又指着段誉的鼻子怒骂道:“你这个兔崽子,居然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放过。”我在心里偷偷加了句也是个风流种!

眼角瞄瞄刀白凤,发现她听后脸色变的惨白一片,那男人处处播种,真可谓女儿满天下。自己的老公情人一个多一个,还个个都生了孩子,虽然做了心理准备了,但亲耳听到后又是一种难堪的心痛啊!应该很不是滋味吧!

段延庆拿段誉威胁段正淳,说是不把皇位传给他,他就一拐棍杀了段誉。刀白凤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小脸在听到段延庆的话后当下就唰一下变的全无血色,死人般的惨淡。冷眼旁看,段正淳临死都不忘跟他那些个莺莺燕燕调情。段延庆再也没有任何耐心,对着段誉就去狠狠的一铁拐子往他身体要害而去,电光火石间却被岳老三一把挡住。看着这个岳老三,我想起了射雕里的周伯通。这岳老三虽然叫恶人,但看他最后为了救段誉而死在段延庆手下这一点来看,他也是有可取之处的。善,恶,就看你怎么看待,有很多时候都是人云亦云,九个人说错,那么即使真的是对的,那也就是错了。人,就是这样。

段延庆看着倒地而死的岳老三,眼睛里快速的闪过一屡痛惜,快的没让任何人发现。“谁敢挡我,我就杀谁。顺我者倡,逆我者亡,老四,拖出去埋了。”浑厚的声音里,除了冰冷外不带一丝情绪。

云中鹤本来正看着王夫人出神,被段延庆这么一喝才猛的回过神来,于是急急的将岳老三拖了出去。边上的慕容复,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等着看段誉怎么死。当段延庆再次出手的时候,我抬手射出了一枚金针。

“是谁!”段延庆用力一跺拐杖,双目暴突,露出极度不快的表情。

“别生气,男人生气一样老的很快的!”我慢慢现身,无所谓的玩着自己的头发,这下可以光明正大的嗑瓜子看戏了。

王夫人显然不乐意有人可以在她底盘来去自如,“哪来的不知死活的臭丫头?来人!给我拖出去砍了手脚做化肥!”

我嘲讽似的一扯嘴角,一点都不把她那倨傲、不可一世的态度放在眼里,还对着她随和的一笑。“王夫人总是这么大动肝火的,容易早日步入老太婆行列的。”

她刚要再开口说什么,突然惊恐的发现,自己居然僵硬的动不了,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我掏掏耳朵满意的说道:“还是这样舒服点,实在听不惯尖锐的野鸡叫声。”

段延庆初见我时的错愕一闪而逝,显然是没有想到我会出现在这里。“你说过不插手我的事的!为什么还要出手?难道你要救段正淳?”语气里有着隐忍,大理段氏不善用毒,能不为敌还是不为敌的好。

“段正淳?我跟他非亲非故的,管他去死!我来是为了另外一件事,一件令我感到很好奇的事。”招招手,示意他走到桌前,就着桌子上的茶水写下几个字,他一看迟疑的看着我好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你怎么会知道的?”

“你先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会知道,自然是有人跟我说过。我只是觉得好奇,所以想问问你一些问题罢了。”

“她现在在哪?过的好吗?近况怎样?”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此时他的深邃眼眸虽然仍然犀利,却不再是原来的波澜不兴,里面所欣起的狂潮骇人的很。平日里一直面无表情的僵尸脸此刻也出现了剥落的现象,那流窜而出的急切表情让我感到很满意。“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了,其他的不用多问,问了,我也不见得会告诉你。”

段延庆微微一顿,似乎在思索着我话里的意思,努力的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静待我的下文不再说话。

“她与皇位之间你只能选择其一,你选择哪个?”

他的脸色一沉,锐利霸气的眼神直向我袭来。“你凭什么让我选?!”

“凭什么?让我想想看....凭她的命现在在我手上,掌握着她生死的这个筹码不知道够不够?说实话,我只不过的对她所说的事感到好奇,又正好很无聊,所以过来凑个热闹而已。她是生是死我倒怎么感兴趣,反正我一向都不怎么把人命放在眼里的。”

慕容复急进两步,抢在段延庆之前开了口。“殿下!你别听她胡说,男儿应以雄图大志为重,任何事都比不得大业来的重要。更何况你忍辱负重多年,如今成功在即,你万不可为了她这空穴来风的话而放弃,这样你甘心吗?再说,她怎么会知道你在这里的?她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不是她所说的光是想看热闹这么简单我们也无从得知,随她自己怎么说便是什么了?”

我冷冷的撇了慕容复一眼,这男人对所谓的雄图大业都着了魔了,眼里除了这个就别没的了。真是越看越讨厌,越看越恶心,污染我的视线。

段延庆紧抿着嘴不说话更不理会他,双目似箭直直的望入我的眼底。“你是怎么知道那人口中的人是我的?”

我心里一惊,这延庆太子不怎么好忽悠啊!这么快就开始找我的漏洞了,看我小小年纪,也不可能知道那么多年前的事是吧?我要找个什么样的借口呢?好在我来之前就在路上想了些借口了,所以脸上除了平静漠然外也没有任何慌乱或是别的情绪出现。“你刚刚不是说过吗?在二十年前一个月圆之夜在天龙寺外,观音菩萨什么的?她也说过跟你类似的话,说那人口口声声的叫她观音菩萨,再加上她对那人的描述....这称呼、时间、地点、人物都对上了,哪还有不知的道理?”

“即便是这样,这话也是我刚刚所说,而你人却分明早已在此多时,这你又做何解释?”

我在心里微微一叹,这延庆太子的问题是一个比一个有针对性啊!同时也佩服他的思维冷静清晰,除了刚开始的关心而乱外,现在是句句点在要害上。“这说来其实是一个巧合,那边女人堆里的其中一个我见过几次,她次次对我都出言不逊,看她被人抓了,我纯粹就是跟来看戏的。都说恶人就要恶人磨,没想到她在你这这么的老实。呵呵!”说着我还有意无意的看了阮姓竹几眼。这也不算说谎,我的确是抱着看戏的态度而来的。而那个阮星竹在段延庆手里居然从头到尾都老老实实的,一点都没撒泼。果然是应了那句,仗势欺人,欺善怕恶。

段延庆听后认真思索了一会,看不出他到底对我所说的话信还是不信,眼神深不可测,探不出蛛丝马迹。

“我可以放弃皇位,你能否保证她安然无恙?”

“你真的愿意为了她放弃唾手可得的皇位?值得吗?为了那个女人。”我轻扯嘴角不无讽刺。

“为了她,值得。”话语斩钉决铁,字字清晰,犀利的直抵人心底。在场的人无不因为他的这一回答而感到意外。

“这样啊?我这有颗万虫食髓的□□,你吃了它,一命换一命我就保她无恙。我阿紫向来说到做到的,这点信用度还是有的。”

段延庆毫不犹豫的一把夺过,吞下了□□。他吞下□□的同时,这屋子除了我和慕容复以及被捆绑着的段誉以外全部的人都软瘫了。我一看这情况,就知道是慕容复做的手脚。因为此刻他正诧异的看着我,乌黑的眼眸里闪着的尽是阴狠冷绝。

“怎么?很意外?好象慕容公子你忘记我的专长是什么了。区区的一点小药,我还不放在眼里。不过不要紧,我没兴趣多管你的闲事,你继续,我当看戏。”

闲闲的扫视过软倒的众人,地上的阮星竹每次见我都没好话,一开口又是那句没教养的野丫头。我哧笑一声,冷淡声音没有任何情绪起伏。“骂我野丫头那是侮辱了野丫头了,你应该骂那生我出来的人,像什么天打雷劈啦!死无全尸啦!千刀万剐啦!怎么恶毒怎么骂!光骂我体现不出我到底有多差,最好把我这身躯的祖宗十八代二十八代全带上。”骂吧!骂吧!越骂我越高兴,反正骂的是你们自己。

段誉好心规劝:“姑娘你为什么要助纣为虐?慕容复他不是个好人,姑娘你千万别相信他。”

“你的烂好心别用在我身上,我谁都不信,当然不会相信他,更何况,我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你还是顾着你自己的小命吧!我也好继续看我的戏。”掏出把干果,我旁若无人的吃了起来。

慕容复听到我说的话,脸上不满的闪过阴郁,但现下却没把握对上我有几分胜算,毕竟我刚刚在这里潜伏了那么久他是一点都没发现的,根本不知道我到底有几分底。见我真的不打算插手,就暂时将我的问题放在一边,毕竟我这怪医也是跟他们齐名的人,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要来的好吧!

看着慕容复拿自己的女人要挟,段正淳就开始一个个的对她们说情话,声泪俱下精彩的很。外面的刀白凤听的是清清楚楚。一个愿意为了她死,一心一意为了她可以放弃一切,为了她的安危宁愿以命换命。一个打着所谓的江山社稷的幌子自己不死,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一个个的死在自己面前。

段正淳怎么就这么肯定段延庆统治不好国家呢?人家可是前朝的太子啊!正统的皇位继承人呢!当初若不是叛变,他负伤逃亡在外,如今这大理不还是延庆太子的么?真是笑死人了。在我眼里,段正淳连叶二娘都不如。

“唉!如果是我,我肯定会选那个一心一意为了我连命都不要的人。喜欢着他,爱着他,他却转身对别人情话绵绵恩爱有加,这样的男人还不如那个一心一意只对一人好的男人。”我这话是说给外面的刀白凤说的。

慕容复杀红了眼,他没想到的是段延庆因为我简单的几句话而吞□□死了,段正淳又宁可看着自己的女人全部死绝,也不答应把皇位给他,最后居然想对王夫人动手。那王夫人可是他舅妈呢!为了端正淳那似真似加的几句情话,他那一剑刺去居然毫不迟疑,真是够狠够绝情的。本来包不同是为了阻止慕容复做段延庆的干儿子,才会死在慕容复的手下,现在同样是死,不过却是为了救王夫人而死的,慕容复的另一个家臣风四哥也悲愤而去。

“慕容公子真的是绝情绝义,一点都不心慈手软呢!不光自己的舅母,连跟你情同手足出生入死的人都可以干脆利落的一剑解决,啧啧啧!果然是做大事的人呢!”

慕容复恨恨道:“谁叫他们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成大事者,心胸怎可如此狭窄?”

我嘲讽的撇撇嘴,他倒是心胸开阔的目中无一人了,遇到个不顺心的就拿剑刺过去解决。

正在这时候,刀白凤却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我刚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正想她会什么时候进来呢!没想到刚一想到她她就进来了。

段正淳:“凤凰!你快跑,这里危险。”

段誉:“娘啊!你别过来!快离开。”

慕容复:“段正淳,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把不把皇位传给我?如若不然,我就一剑杀了她。”剑锋一指,刚好指在了刀白凤的喉咙正中间。

再看刀白凤本人,她好似什么都没看见一样漠然的看了眼已经没有气息的段延庆,再慢慢转头看着段正淳,眼睛里空灵一片,似悲非悲,似怨非怨,似怜非怜。

“慕容复,你敢伤害我娘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放屁!我杀了你娘之后下一个就轮到你了。”慕容复眼神一冷,将剑指向段正淳。“段正淳,我现在数三声。”

一.....

二.....

三.....

“不要!你不要伤害我娘!”段誉一急,冲开了穴道,亦冲断了绑着他的粗绳。看他救下了刀白凤打跑了慕容复后,我又悄悄的将隐在手指间的金针收了回去。可怜的云中鹤居然被慕容复拉去做了个垫背,被段誉的六脉神剑伤的不轻呢!

段誉拿着解药帮他们解了悲酥清风的毒,段正淳一脸悲伤,一家三口抱在一起。“凤凰,正淳一生造孽,真是有负于你,看你无恙,就算让我下黄泉,我也死的瞑目。”

刀白凤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并不答话,脸上也看不出喜怒悲伤,看着他的眼睛里平静一片。

“凤凰,能娶你为妻,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其实我对她们每一个都是真心真意的,对你也一样啊凤凰。”

“既然是这么大的福气,你又怎么会在外面勾三搭四?光孩子就生了一打,见一个谗一个,让人家姑娘家把清白的身子给你,之后你就玩消失,换个地方再找。你有责任吗?都说你天生多情,却比绝情的更伤人心。主动的花言巧语去招惹人家,玩过后弃之如履。让人家带着孩子嫁人,又或是丢弃孩子成为孤儿乞丐,再或是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活活掐死。你这孽不是一个死字就可以了清的了的,就算你下半辈子出家每天诵经拜佛,也不知道能不能赎个一分两分的。”我冷冷的拦断了段正淳的话。开口闭口就是死,还说要是慕容复敢杀他女人中的其中一个他就自杀。结果那没说死字的人都死了,这一直说死啊死的人却还好好的完整的在这里对着另一个女人说着绵绵情话,真是有够讽刺的。

段正淳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沉默不语似乎在思索什么,刀白凤更是从头到脚都没说过只字片语。

“姑娘似乎对段某极为不满,字字针对段某,对段某的事了若指掌,这是何缘由?”

“段王爷误会了,阿紫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有些事情,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说是吧?段王爷?”

一直都没开口说过话的刀白凤突然开了口。“阿紫妹妹,你能不能看看她们是不是还有活着的,能救的话可以救救她们吗?”

我看着她实在不明白她的想法,语气平静的没有受段正淳情话的一丝影响。她既然这么说了,我就看看好了。

抱着刀白凤的段誉松开手突然问道:“娘,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刀白凤只是摇了摇头并不答话,然后无声的以眼神询问了我一下。

四个女人中我只认识王夫人和阮星竹,其他两个虽然不认识但也不难认。一个穿黑衣,一个穿深红色衣服,穿黑衣的估计是秦红棉,红衣的是钟夫人甘宝宝。仔细的一一查看后,我指了指王夫人说道:“她没事。秦红棉被慕容复一剑割断了喉咙,甘宝宝被一剑刺穿了肺,阮星竹被一剑刺中心脏,她们早已气绝多时。只有王夫人,她先前中了被我改良后的僵尸毒,全身肌肉都僵硬了。当慕容复那剑刺过去的时候,她的身前又有包不同挡着,所以剑刺的并不深,只不过她一时气急攻心太过激动而昏了过去。”也算她命大,要不是先中了我的僵尸,全身肌肉过于僵硬,照慕容复那一剑的余力来看,她也是难逃一死的。

在我正在救治王夫人的时候,那边的段正淳却突然推开我抱着王夫人痛哭起来,“不用你假好心,既然你早来了,刚刚又为什么冷血的见死不救?你到底是不是一个医者?有没有医德?”

我被他一把推倒在了地上,要不是刚刚那针正在要穴上,我也不至于被他一把得呈。“我为什么要救?救与不救本来就全凭我自己而定,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你刚不是说要殉情吗?现在她们都死光了,你怎么还好好的站在这里?”

真是笑死人了,要不是看在刀白凤的面子上,连王夫人我都不打算救。我又不是救世主,人各自都有各自的命,我为什么要一个一个的去改变她们的命运?而且有些事是注定的,就算她们现在不死,为了他这个薄情人争来争去迟早有一天也还会是这个下场的。或许别人我会救,但从头到尾的听了这么多恶心话后,我越看越看不起他了,严格算起来,他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

段誉不满道:“姑娘!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做人要有礼貌,怎么可以对一个长辈如此的出言不逊?而且....而且还这么的冷血无情!”

“啊!抱歉抱歉!我不像世子你那么的饱读诗书,温文有礼,没爹没娘又没读过书的人就是这样没礼貌,粗鲁没涵养的。再说,对一个长辈恭敬不恭敬、礼貌不礼貌,那也是要因人而定的。”

段誉还想说什么,却被刀白凤制止了。“誉儿,不可以这么无礼的。她是你表舅的....未婚妻。”

不光段誉傻眼,我也有点傻眼,没想到她会在这时候说这些。段正淳哭了一会,抬头看向我们这边,然后对上刀白凤后突然若有所思,而刀白凤居然回头往段延庆的那边看了一眼,这一眼刚巧就落在了段正淳的眼里。正在我们无语的时候,有人发出了一声轻咳打破了沉寂。

我们齐齐回头,他们回头看的是发出声音的段延庆,我则是看他们脸上各自的表情。段正淳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狠,刀白凤的眼神一闪,平静的眼底居然泛起了一丝波澜,段誉则是诧异的表情。我将各人的反映都一一尽收眼底。

段正淳捡起慕容复掉落了地的剑,一步步往段延庆走去。“段延庆,你作恶多端,我今天就为民除害,省得你将来祸害千千万万的大理百姓。”

刀白凤高声一喊:“正淳不可!”

“为何不可?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他!”段正淳的表情有点吓人,语气里有着质问与恨意。

“他已经快死了,你又何必多造杀孽呢?”

“我一定要亲手解决他,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对不起死去的她们。”他说着,看了那几个尸体一眼。

一个主张杀,一个主张不杀,慌乱中不知是段正淳没拿稳剑还是怎么的,那剑居然划伤了刀白凤。段正淳一把扔了剑慌乱的查看着她手臂上的伤问道:“凤凰你怎么样?我不是故意的!!你为什么要袒护这个恶人?”

面对段正淳的质问刀白凤只是摇了摇头不说话,段誉看着父母古怪的表情实在不解,于是他开口劝道:“爹,既然娘不想你多造杀孽,而那恶人也已奄奄一息,你就别那么执着了。”

“不行!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他!”

“爹!娘都为这事受伤了,你还这么一意孤行吗?即使是看在娘的面子上,这事也该就此了结了。”段誉不明白,为什么他爹在这事上会这么的固执,毕竟那人现在也就只是一口气了,杀与不杀又有何区别?

他不明白,我就更不明白了,那原剧里段正淳不是殉情而死的吗?怎么到现在都没动静?不明白,实在是不明白。

我这还没闹明白,段正淳那家伙就自杀了。我也被他的行为吓了一跳,怎么莫名其妙的就闹自杀了?

刀白凤被吓到了:“正淳!正淳!你为什么这么傻啊?”

段正淳松开手里的剑慢慢滑坐到地上。“凤凰,能够娶你为妻真的是我这一生中最大的幸福。只怪我自己用情不专,害你痛苦终身,我实在是太对不起你了。其实我对她们每一个都是真人的,对你也一样啊凤凰!”

“我知道,她们也是甘愿为你而死的,我也不后悔我爱上了你。”

“凤凰,能够得到你的原谅,我也就安心了,你自己....好好保重....”然后他转头看着段誉道:“誉儿,你已经长大成人了,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好你娘....”

“爹啊!爹~~~~~你别死啊!”段誉抱着段正淳的尸体开始悲痛的大哭起来。

刀白凤呆呆的看着段正淳,悲哀的笑了,我怕她想不开就一直注意着她的动作,万一她想也自杀,我也好在第一时间里救下她。她喃喃自语的说道:“说你薄幸无情,你却为了她们而自杀,你是天生多情....说你有情,你却放弃了身边之人,生无可恋吗?我们活着的人的分量不够重,留不住你的心、你的人....所以你才会选择随她们而去吗....”

“是你!都是因为你!是你害死了我爹,我要杀了你为我爹报仇!”段誉恨恨的爬过去捡起剑向段延庆刺去。

刀白凤因为段誉悲愤的叫喊声而清醒过来。“誉儿!你不可伤他!他才是你的亲爹!”

“怎么可能?娘!你骗我!”段誉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眼着刀白凤。

“是真的誉儿!当初段正淳对不起我,我心里恨他对我无情,所以就找了个人做了件对不起他的事,然后生下了你,所以段延庆他才是你的亲爹。你杀他,等于的天理难容、万劫不复的事啊!”我怕她太激动会出事,所以给了她一点迷药将她放到。

段誉怒红了眼,没有发现我的小动做。开始拿剑对着段延庆扔扔捡捡好几次,终究还是下不去手,坐在原地悲痛欲绝的放声大哭。

我走过去解了段延庆身上的毒,顺便将他身上的悲酥清风的毒也解了。

段延庆从头到尾眼睛一直盯着刀白凤,我悄悄的在他耳朵边说道:“放心,她没事,我怕她出事暂时让她小睡一会而已。”

他抬头不解的看着我,无声的询问着他的疑惑。我轻轻一笑,小声道:“以后你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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