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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五十五 五十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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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

魔界最底层,魔族最引以为傲的王都帝都之城。

只要步入帝都,不论谁都能看到屹立在城市中心最雄伟高大的宫殿,那里有所有魔族的信仰,伟大的魔王陛下的所在。

帝都位于魔界第九狱,所以最冷,常年下着大雪,整个帝都都由魔法保护起来,所以四季如春。远远望去城外的天空,总是下着如鹅毛般的大雪,落到结界附近就消失不见。

魔王陛下的寝宫寂静无比,连侍从都非常少。偶尔能看到几队黑衣武士状的魔族手持兵器整齐走过,但是好像脚底都踩了棉花似的,不发出任何声响。

三个小小的影子蹑手蹑脚地绕过一根巨大的罗马式高柱,闪身到另一根的阴影里。宏伟的巨柱大到可以挡住三个孩子的身影。

三个少年清一色黑短发,瘦骨翼,血红的双瞳还有细小的獠牙。

“今天是堕天日,这里应该没有人。”看上去带头的小孩咧开嘴巴阴笑,红得像要滴出血的双眼和雪白的皮肤形成强烈的视觉震撼,小小年纪那张脸就妖娆到让人无法直视。

“可是玛门,万一我们被陛下抓住的话……”稍矮一些的少年扯了扯他的衣角,眼睛大大地几乎占了半张脸,小心地打量着周围。

“没关系啦,我爸我才不怕。”玛门扯回衣角,趴在柱子上观察外面的情况,“你看阿斯帝迦都没你啰嗦。”

阿斯帝迦比玛门稍微高一些,虽然没有玛门妖,但是绝对不比玛门难看,成熟的表情完全不像孩子,微皱的眉头,淡淡叹了口气,“如果啰嗦有用我们就不会在这里了。”

“嘿嘿,阿斯帝迦,怎么连你都这么说。”玛门咂咂嘴巴,撇了他们一眼,“真奇怪你们怎么都不好奇,那扇不能去的门后面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世界了,想象这门后是整个魔界的金银珠宝,要么就是绝色美女。

“快点走了。”阿斯帝迦提着玛门黑色绒毛的衣领,看到黑衣守卫已经走完,匆匆跑出巨柱的阴影。

因为今天是堕天日,所以绝大多数魔族都去广场上庆祝,所以连士兵都放假了大半,只有几个小队留下来交班。听说魔王陛下寝宫的顶楼是禁地,没有人可以进入,连守备都只能巡逻至门外五十米处,玛门从知道这个秘密开始就一直垂涎着门后的神秘事物,偷闯了好多次都没有成功,这次带弗雷德和阿斯帝迦一起来。

一路都很顺利,直达顶层。虽说已经是顶层,但是由于是禁地,所以没有准备很亮的灯。光线很暗,只有外面的光透过彩绘玻璃,光怪陆离地从窗口斜斜射入,然后在地上印上彩色的光斑。路的尽头深红色的大门与金色的墙面相得益彰,确认身后没有人,三个人才缓缓走到门前。

玛门抬手想开门,手在触碰到门之前就触碰到透明的结界,力量强大却没有杀伤力,只是安静地将他们与里面阻隔。

两个智障连想都没有想,一个拔出剑一个幻化出镰刀,举起来就想往下砍。

阿斯帝迦抬手将他们两都挡开,“你们想把整个宫殿的人都引来的话,就继续。”然后收手后退一步看着他们。

“也对。”玛门抓了抓微翘的短发,有些不知所措,“但这玩意,我们解不开的吧?”

弗雷德相比玛门这个魔法盲,还算是稍微懂一些,手放在结界上,念了两句不知道什么东西,浅蓝色的光一闪而过却什么也没发生,有些泄气,嘟着嘴巴说,“不行不行,不可能解得开的。”

他们三个的年龄顶多属于学前班,但是勇气和天赋加在一起绝对可以颠覆了魔界了。

阿斯帝迦走到门前,双手按在一起放到结界上,把弗雷德刚才念的咒文重复一遍,然后再加上一道咒文,风从脚底升起,扬起他鬓角的短发,划过他带着一丝稚气的面容,向上飘扬,蓝色的光在手中越转越快,最红升腾出红色的光彩,越来越暗。

“咔嚓。”一声脆响,结界应声而破,如同打碎的玻璃散落下来,却在落地前化作结晶消失不见。原本的结界消失不见,手顺势压到了门上,这下没有任何阻扰,门缓缓向内打开。

“哇,原来我老爸也不怎么样嘛。”玛门笑着第一个走了进去,其实他不知道,刚才阿斯帝迦破的是魔界最难的黑魔法结界。

“诶,你怎么做到的?”弗雷德对这个还有些研究,看着阿斯帝迦一脸不可置信。

“我也不知道,天生就会吧。”耸耸肩,跟着玛门进去。

“骗人吧。”弗雷德还是一脸质疑,也跟着进去。

六角形的房间里什么家具也没有,空旷极了,屋顶奢华至极的水晶吊灯倒反而有些格格不入。房间的中央有一个六角形巨大如同祭台的东西,水蓝色的光耀眼到看不清台子上放了什么。

绕过祭台,正东方向是路西法堕天时的画像,修长的双臂微微打开,伸向至黑的魔界,荆棘和血红的玫瑰花,捆绑住他的双手缠绕而上,看上去妖冶到让人倒吸一口冷气,水蓝色的双眼迷离地半睁,魅惑了天地间所有的生物,黑色的长衫半遮着身体,领口半开,身后的圣光六翼渐变着白到黑的色差,身后是浮华神圣的神界。

“哇。”弗雷德呆呆地站在油画前,不能言语。

“……”阿斯帝迦也静静地看着画不说话,神情虔诚如看着信仰一般的神祗。

“嘿嘿,我爸好看吧。”玛门满是骄傲的语气,的确,平时不管语言上如何显示得不在乎,他还是打心底里崇拜着他的父亲。

站了许久,大家又好奇地东张西望,可惜整个房间里什么都没有,所以最失望的恐怕是玛门。

“阿斯帝迦,你在干嘛?”弗雷德一回头,看到阿斯帝迦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中央的大桌子,骨翼刚刚收起,半跪在桌子上。

“你们看这个。”阿斯帝迦捧起中央的一个光团,托在手中。与其说光团夹杂着蓝色和金色的光,不如说是一个金色的光球中间好像有水在流动一般。

“又是结界?”弗雷德和玛门也拍拍翅膀飞了上来,围着光团半跪在那里。

“应该不是,看上去更像是里面自生形成的。”弗雷德打量着。

因为被取走了光团,原本发光的桌子一下子暗了下去,整个房间也暗了下去。阿斯帝迦仍旧捧着它,努力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老爸把这东西保护这么好干嘛?”玛门也若有所思。

光球在手中,暖暖地,又好像在汲取什么力量,阿斯帝迦索性解开防备,往球里灌输力量,光球闪闪发光。

“喂,万一它把你吃了……”弗雷德拍拍他的肩,有些担心,又目不转睛地看着光球。

“不会,它很温柔。”阿斯帝迦笑笑,仍旧好奇地看。

“不过,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弗雷德索性盘腿坐下。

“谁知道。”玛门伸出手,指尖就要触碰到光球的时候,一道雷就劈下,把他弹出老远,三个人都被力量震开,在半空转了个圈,才稳住,然后落地。

“……爸……”原本要发怒的表情僵在脸上,玛门低下头。

力道掌握地正好,没有伤到任何人。路西法突然出现,双手背在身后,一袭黑衣垂落到地上,嘴角还带着淡笑,“玛门,我记得我说过,不许进来这里。”

“陛……陛下。”阿斯帝迦和弗雷德单膝下跪,也低下头。

“可是,我很好奇嘛。”玛门撅着嘴巴,有些撒娇的意味。

“你们两个,去封印之境,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回来。”路西法看着弗雷德和阿斯帝迦,仍旧带着淡笑说。只是阿斯帝迦和弗雷德霎时就苍白了脸,不敢说话。

封印之境都是被放逐的罪人,只是孩子的他们,去那里等于送死,而路西法的话,等于是诛杀令。

“爸!”玛门也急了,“我错了。”

“不,你只是好奇。”路西法走到他身边,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嘴角的笑倾国倾城。

“不不,父亲,我错了,我愿意接受惩罚。请不要责怪他们,这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他们是被逼的。”玛门着急了,也单膝跪下。

“好,这是你说的。”

“不,陛下,这不是玛门的错,我们……”路西法眯着眼睛摇摇头,打断阿斯帝迦和弗雷德的话,“你们讲义气,没有错,但是你们要记住,你们若真是他的朋友,有时候朋友做错事,应该阻止,而不是放任甚至跟从。”

“是。”虔诚地低下头,阿斯帝迦将手中的光球还到路西法手中。

“玛门,封印之境三天,你现在去领罚吧。”

“可是,陛下,这样会死的。”弗雷德诧异地抬起头,却看到路西法仍旧笑地温柔,“我的儿子,不会这么容易死的。”

“恩,没错。”玛门的笑里,已经看得到他多年后张扬的妖娆和自信。

三个小朋友悻悻地退出门去,路西法将光球放回到六角桌上,光球离开他手的瞬间,破裂开来,七色的光漾满了整个房间。

突然间,原本空旷的房间显得狭小起来,幻化成形的水围成一个圈,水的中央是一片洁白的羽毛,带着七彩的光。水一圈圈围绕,包裹住整片羽毛,路西法有些诧异,随即抛出一团咒文,黑色的羽毛翩然而下。光渐渐散去,光的中央幼小的孩子缩成一团,肉乎乎的小手揉了揉眼睛,眼睛缓缓张开,水蓝色的双瞳好像一汪清泉,背后的翅膀抖了抖,再抖了抖,然后飒地一声张开,黑色的羽翼带着神奇的光泽。

即使重生你还是忘不了你曾经信仰的神。还是要带着那双水色的双眼,和有羽毛的翼飞翔。路西法将外套脱下,披在小孩身上,然后抱起。

“……迦……阿斯帝迦……”小孩好奇地看着路西法,侧侧脑袋,黑色的头发乱糟糟的一团。

路西法突然笑了,连孩子看了都不禁呆住,“你叫什么?”

“……戈薇。”孩子好像想了想,然后回答。

戈薇,魔界的语言中,宁静无声的水的意思。

在神界,翻译成神语,只有一个人叫这个名字,就是在天使之战中失踪的大天使之一加百列。

五十六

“这就是你的来历?”阿斯帝迦看着戈薇,他没有想到在那么早之前他们就有一面之缘。

“恩,可以这么说。”戈薇靠在他的肩膀,“所以,我第一次看到你就喜欢你。”

“呵呵。”阿斯帝迦宠溺地揉揉她的头,不过心里莫名有些失落,“这么说来你是对我的咒文感到熟悉?”

“不是。”戈薇摇摇头,“我觉得我认识你,阿斯帝迦,在我们见面前,我一定就认识你。”

不安的感觉消失无踪,阿斯帝迦无措地笑笑,原来对自己那么不自信。

“那你为什么会以这样的形式到魔界?”

“我想不起来了。”关于这一段记忆,一点也想不起来,“我们回去吧。”戈薇站起来,牵着阿斯帝迦的手,比坐着的他高出许多。

“……”阿斯帝迦把她拉近到面前,环住她的腰,抱住她。

空气里霎时间都是她身上熟悉的香味,清淡柔和,与众不同。

抓住她纤细的手臂,轻轻一拉,戈薇顺从地低头亲吻他。旁人开来,再美的油画,都不如眼前的景色。身后巨大的喷泉跳跃出冰蓝色的水珠,直冲天宇。向内凹陷的广场由中心开始亮起橘黄色的灯。喷泉左侧的白玉石椅上,面容精致的少女低头亲吻金色短发的少年,时间仿佛静止了。

回到第一天的宫殿,这里平时没有人来,所以很安静也不怕被人打扰,尤利耶尔在宫殿周围设下的结界也可以防止别人的误闯。

轻轻推开门,沿着熟悉的道路蜿蜒向上,回到卧室。

“你要先洗澡么?”戈薇看着阿斯帝迦脱去白色的长衫,恢复了一头黑发。

“你先洗吧。”把衣服放到沙发的扶手,突然看到戈薇在傻笑,“怎么了?”

“没什么。”戈薇抿着嘴巴摇摇头,“感觉好像新婚的夫妻哦。”

阿斯帝迦怔了怔,嘴角不由扬起好看的弧度。

“你还是这样最好看。”戈薇跑过来,从背后抱住他,脸在他背上蹭了蹭,阿斯帝迦此时已经脱去了外套,黑色的底衫和黑色的头发,一双血红的双眼在稍微暗黄的灯光里显得特别好看。

“傻瓜,快去洗澡了。”双手覆上她小小的手,然后松开。

“恩。”踮起脚在他脸颊亲了一口,然后飞也似的逃开。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阿斯帝迦突然看到放在床尾的换洗衣物,这个傻瓜,换洗的东西都忘了带进去,等下要怎么出来?

从沙发上站起,拿起衣服敲了敲门。没有应答,只听见清跃的水声,还有隐隐约约夹杂在水声中不清楚的小调。不由笑了笑,还是选择推门进去。

开门的刹那清香伴着朦胧的湿气扑面而来,戈薇轻轻哼着小调的声音更清晰了些,那是魔界的小孩都喜欢的儿歌一样的东西,歌词听不太清楚,就听到水声停止,她在里面放开着嗓子喊,“诶,阿斯帝迦,我忘记把衣服拿进来了,帮个忙啊。”然后水声又起。

歌声也再响起,突然唱到好像是回家两个字的时候,她停了下来,顿了顿,不知道是不是忘了词,过了一会又继续。

绕过扔着换下来衣服的洗衣筐,和扔了一地饰品的洁白地面,把衣服放在干净的柜子上,刚想转身,一瞥就看到了她。

雾气让视线有些模糊,浴室其实空间很大,主要有四块地方。阿斯帝迦站着的,放衣物的地方,左手边精致雪白的猫脚浴缸,右手边大得和泳池有的一拼的浴池,还有就是正前方。金色的玫瑰花半启,水从花心里喷涌出来,不密不疏正好,戈薇背对着他,金色的长发因为沾了水所以看上去特别顺直,沿着身体的曲线垂落而下,半遮着下身,身材姣好,有些偏瘦,就算雾气朦胧都可以看见肩背上线条分明的蝴蝶骨。白色的泡沫缓缓滑下,有些随着激荡的水花变幻成七彩的水泡,飘散在空气里。

她旁若无人地沐浴,其实她也不知道他进来了。

突然觉得有些不妥,不知道是里面太潮湿闷热还是突然看到她,阿斯帝迦想移开视线,却又没有这么做,松了松衣领,静静站在那里。

其实那天晚上她说的没有错,以前的她,一直很好看,黑色的长发配白色的小礼服永远是晚宴上最耀眼的,笑起来嘴角的尖牙,妖艳得不可房屋。现在的她,同样一张无可挑剔的脸,换上了金色的长发,没有了獠牙,白色长裙拖曳在地上,远远看去,的确像受神恩宠的女神,让人有亵渎神圣的感觉。身为魔族的他,自然对这样的感觉无法抗拒。

水声消失,阿斯帝迦仍旧淡笑着看着她,她转过身,湿湿的头发微乱,先是滞了滞,随后很自在地笑笑,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围上浴巾,伸手取过毛巾,就往头上乱擦一气,像只抓狂的小猫。

“我帮你。”阿斯帝迦走到她身边,取过毛巾,轻轻擦拭她湿润的头发,毛巾的缝隙里,他看着她蒙着雾气的水色双眼,未干的水划过红彤彤的脸颊,他们靠得很近,连气息都那么清晰。

“谢谢。”戈薇眯起双眼,甩甩头,故意把水溅得到处都是。

阿斯帝迦只是皱皱眉,然后拿起浴巾披到她肩头,“再去拿一块。”

戈薇点点头,听话地转身去取,光着脚丫啪嗒啪嗒踩过的地方都溅起水花。

“当……心。”阿斯帝迦话还没有说完,她就脚下一滑,一个重心不稳眼看着就要倒下,却不出意料地落到他怀里。

地面湿滑,一起倒下,也是意料之中,手心微热地撑在他腰际,脸颊贴着只有薄衣的胸膛。浴巾滑落,露出好像还带着热气的雪白肩膀,没有擦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几缕碎发直接扫在他的面颊,身上的香味带着蛊惑,一双眼睛因为惊吓瞪得老大。

她恢复镇定,心跳还是很快,压着他,感觉到他的心跳一样快。这个时候才觉得有点窘迫,想爬起来,却不料不经意地蹭了蹭,脚下又一滑,直接再次扑倒。

“哈。”阿斯帝迦突然笑了,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尖,“你在勾引我?”

感觉到他身体变化的地方,突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原本就红了的脸更红了,一时不知所措,不知道要不要爬起来。

“那你是在考验我的自制力?”

“你的自制力一向令人信得过。”

“那是因为对象不是你。”他理理她乱了的长发,红色仿佛滴出血来的双眼蒙上雾气,微微眯起,嘴角上扬,

“……”心里想着这句话分明是骗人,这么多次睡在一起,说他的自制力差,那就没有自制力好的人存在了。

静静地,连水滴落的声音都消失了,他一直带着笑意看她,浴室里温度一直很高,身体接触到的地方只会越来越热,雪白的皮肤上都开始有细密的汗,她有些不知所措。

温润的眼底漾着似笑非笑,带点儿揶揄的意味,然后抬起修长的手臂,安抚地摸了摸她金色好像会发光的长发,接着手指滑下,落在她湿润的嘴唇上,沿着她的唇瓣来回摩挲。

戈薇垂着眉眼,目中氤氲着雾气,神情羞涩脸颊绯红,小猫也似的亲了亲他的食指,眼前似乎蒙上一层水雾,他笑了笑,翻身把她压到身下,熟悉的一幕让戈薇彻底红了脸。恼羞成怒一般用力推开他,肩膀被带着,又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

“你……”一句话没有来得及说,突然觉得力道不对劲,“扑通”一声,已经一起翻身落到旁边的浴池中。

溅起巨大的水花,又是在水里。不过这次不同,水温偏暖,霎时浸透了他们两的衣服,落入水中的瞬间,他含住她的唇。没有结界的保护,戈薇还是睁开了眼睛,却没有半分不适,透过水面可以看到柔和的灯光,然后眼前,是他长长的睫毛。

他在水里的接吻技术还那么好,一直撩拨她脆弱的神经,就在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他很故意用獠牙轻咬她嘴角,微微吃痛,一起浮出水面,他擦擦嘴角笑得邪气,水顺着他的短发滑下。

“谁让你没有獠牙。”恶人先告状,一副欺负了别人还得意的样子。

“恩。”有些好笑又有些低落,戈薇只是笑笑低下了头。

单手一勾,把她拉到自己面前,下身贴合。她一直没有停止过脸红,一时不知道说什么,“都怪你,白擦干了。”

“恩。”他抬手去解衣扣,手指滴着水,有些打滑,看上去稚气未溟,有些好笑。

戈薇后退一步帮他解开扣子,衣服脱到一半,又觉得自己上当了,又羞又恼。

他抓过她微微颤抖的指尖,下一秒,她便融化在他灿若朝阳的微笑里。

水声潺潺,半开的门透出一道橘黄色的光在地上斜斜一条,隐隐的□□夹杂着湿甜的空气流泻而出,他们引领着彼此登上情感与理智的巅峰,一池春水,一夜极乐,她接受着他带来的一切,不知道是不是在为自己留一些印刻与纪念。

明天的这个时候,说不定,他们会相隔两界。

这是她能给他的,最后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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