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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四十五 四十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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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

黑色晚礼服,一直蜿蜒到脚边,黑色透明头纱遮住半边脸。

精致的妆,娇人的模样,黑色羽毛扇系在腰间,轻轻摇摆。

“叶……”名字在嘴中猛然停下,没有叫出。

“上次差点让你骗了。”叶丽莎娜双手交叠在身前,红色的唇膏妖艳无限,“你以为,换一个身体,我就找不到你?”

“我想……你认错人了。”后退了两步打算离开,手腕瞬间被冰冷的结界围住,结界瞬间消失不见。

“精灵界的束缚咒文不止一种,我想你应该领教过了。”叶丽莎娜微笑,转身走出舞池。

身体好像不听使唤一样,跟着她离开。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的雨,细细密密落了一地。

叶丽莎娜撑着一把就用黑色蕾丝做成的伞,却根本不挡雨,而是靠她自己的咒文撑起一个结界,所以一样没有淋到。

戈薇跟在她身后,雨水滑进衣襟,很快都湿了。

金色的高跟鞋沾上水污。因为鞋太小,还跳了场舞,磨出的水泡早就破了,污水沾着伤口,好像踩在刀尖上一般,皱了皱眉,獠牙咬紧嘴唇。

“你怎么会回来?”叶丽莎娜在前面走,一直走到湖畔,晚风扬起落叶,黑黑几片。

“小姐,我说,你认错人了。”

“认错人?”她望着湖泊,城堡在湖面投下倒影,灯火粼粼,“那你说,你为什么要学她?”

“我……没有。”

“从他家里搬出去,滚回你来的地方。”她语气温柔,完全与句意不符,甚至还带着笑。

“你无权干涉。”

“不要用你的平等自由论敷衍我。”叶丽莎娜转身,黑色裙摆上的花轻轻颤动。

“……”

“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你瞒不了我。”她走到她面前,仍旧撑着伞,而戈薇已经湿透,金色的花耷拉在胸前,样子很狼狈。

“你不辩解么?”叶丽莎娜眯起眼睛看着不讲话的她。

“我需要辩解么?”她脸上的浓妆早已被雨水冲洗干净,略显平凡的脸上带着看似天真的笑。其实科林的姐姐死的时候年龄还小,甚至还在发育阶段,所以,她们竟然越长越相似。一千多年的时间,她早已与她有七分冒似,自从恢复了记忆,神态与举止更是完全一样。这样的变化,要发现,其实不难。

“你欠我一个解释。”伞靠在肩头,一席黑衣,几乎要消失在夜中。

“我,无需解释。”她笑得淡然。

“你不说也没关系,反正你就要死了。”叶丽莎娜伸手摸上她的脸颊,为她擦去流下的雨水,动作轻柔,仿佛那是她的姐妹。

戈薇抿着嘴巴,冷冷得看着她,“以前你杀不了我,现在也一样。”

“呵呵。”她掩嘴笑了,“你以为他还会来救你?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就算不记得,他一样会来。”她扬起下巴,眼睛弯弯地好像小船,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水珠,晶莹剔透。

“就算他来,你也已经是被弄脏的玩具了。”叶丽莎娜拍了拍手,从树林里走出三个男人,中间那个肥头大耳的家伙,戈薇一眼就认出是那天晚宴上的巴罗,温拜德。

巴罗抬手,拇指从下嘴唇划过,眯起眼睛看着戈薇,“叶丽莎娜,没想到你还真的帮我把这个小妞弄来了。”

“呵呵,阁下请别忘了给我的报酬。”叶丽莎娜走到他身边,巴罗抬了抬手,旁边的人拿出一袋东西,递给叶丽莎娜,巴罗还直勾勾地看着戈薇,“五百个金币,真是值了啊。”

“你……竟然为了钱做这种事?”戈薇有些不削地看着叶丽莎娜。

“当然不。”叶丽莎娜摇了摇食指,“我只是想羞辱你,然后杀了你,这位阁下愿意出钱,我又何乐而不为呢?”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抵着下巴,叶丽莎娜的样子看上去像极了在思考的天真少女,却令人不寒而栗。

“……”戈薇刚抬手,念动咒文,一道浅黄色的光就在她面前散开。

心里暗想糟了,又是那道咒文。

戈薇低头看自己的手腕,咒文没有念完,就无法解开结界上的封印,力量又被束缚,这种状况根本无法自救,连求救信号都发不出去。

“那接下来的时间,就交给阁下了,结束后请通知我。”叶丽莎娜递给旁边的人一面银色的镜子,回头对戈薇笑笑,“请好好享受吧。”

“叶丽莎娜,你别走。”

叶丽莎娜看着她微笑,消失在身后黑色的阴影中。

“很荣幸又能见到你。”巴罗脱去外套,递到身边的人手中,“自从上次,我对你真是念念不忘啊。”

“……”戈薇后退两步,已经一脚踩入水中,浅浅的湖水淹没脚踝。

他逼向她,又脱去黑色背心,解下银饰。

戈薇向左边跑去,发现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围起透明的结界,仿佛一道墙,没有一丝缝隙。

“虽然在这里,可能委屈了你,呵呵。”巴罗挥手,一道咒文劈了下来,戈薇努力躲开,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下次,可没有这么幸运了。”

“啪”被咒文击中,戈薇几乎动弹不得,发丝凌乱,披散下来。手已经撑到冰冷的水中。

两名侍从就这么站在不远的地方看,没有一丝表情。

“滚开。混蛋。”戈薇愤愤地咒骂,用尽了力气,却推不开他。

“呵呵,小宝贝,等下不要哭着求着我上你!”巴罗把她压在身下,吻上她雪白的项颈。

“滚。”戈薇别过头,把手挡在身前。

“真是不听话啊。”巴罗轻易地按住她的手,抓到头上,腾出左手幻化出黑色的楔子,丝毫不犹豫地扎入双手钉在地上。

血蔓延开来,在水里混杂着泥泞一片暗红,痛苦的□□还没有叫出口,嘴巴已经被堵住,从心底里泛起一阵恶寒和恶心。

楔子扎得很有技巧,血已经止住,在伤口结痂,但是一动就疼。

他粗暴的强吻她,连喘息的时间都不给她。

精致却湿透的礼服被轻易撕碎,破碎的布散落在地上,随着微风一扬一合。

雨已经停了,只有风刮过湖面,发出诡异的声响,树林的叹息。

她骂他,她求他,她叫那个人的名字。

远处狂欢的城堡,乐声太响,仿佛淹没整个帝都的夜空,也淹没了她无助的声音。

他脱下衣裤,贱肉横生,却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侍从站在他们身后,目光不移地看着远方的城堡,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的长发随着水波摇荡,溅起的涟漪一圈圈散开,水纹一直划到湖的彼岸。

在魔界,被□□或许不算什么,贞节也同样一文不值。

但是对她来说不同,从小养尊处优,不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

尊严有时候比生命更重要,此时此刻,她几乎想杀了自己。

他抬起她的脚,进入她,她拼命咬住嘴唇,忍住不想发出任何声音,一直到嘴角都破了。

“扑哧。”手中再次幻化出的黑色楔子,自锁骨插入,穿过她的肩,血在水中盛开出暗红的花,染红了身边的残布,泪水顺着脸颊滑下。

“啊。”不由□□出声,巴罗看上去更兴奋了。

他用力冲撞她的身体,舔舐着她项颈间的血。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缓缓响起,巴罗像猪一样趴在她身上喘息。

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起了淅沥的小雨,落在眼睛里,疼得睁不开。

“哈哈,宝贝,你怎么不叫呢。”巴罗指尖沾着血,放到口中舔去,站起来,对身后的侍从,“你们,是不是也想玩一下?”

从地上拾起衣物,一件件穿上,“这可是少有的机会哦,听说她好像是玛门殿下他们身边的人,和一般人果然不一样呢。”

“……”侍从没有讲话,只是走近她,没有表情的脸,好像接受命令一般。

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

“你说什么?”巴罗笑嘻嘻地凑近她,把耳朵凑近她咬破流血的唇。

“我会杀了你。”她轻轻说,一口对着他的耳朵咬了下去。

“贱人!”一记耳光,然后拔起锁骨边的楔子,鲜红的血溅了起来,戈薇的脸苍白地可怕,染着血迹,却异常凄美。

“你们给我轮流上她!”巴罗捂着耳朵,恶狠狠地下命令。

腥热的气息,獠牙粗鲁地划破她已经伤痕累累的嘴,左脸红红一片微微肿起。

意识已经不清,看不清眼前的人的面容。

只知道他们脱去裤子,冰冷的手,抓起她的腿。巴罗站在一边,好像挥动了手,黑色楔子锋利无比,但造成的伤口已经快流不出血,也麻木地没有感觉,连冰冷的湖水都快感觉不到。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眼前突然出现光,冰蓝色的光不带一丝温度。

朦胧中她好像看到了熟悉的谁,想努力看清却看不到。

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她落入熟悉温暖的怀抱。

戈薇闭着眼睛,双手无力地环住那个人的脖子,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我知道……你会……来,救我。”阿斯帝迦的名字,却已经没有力气再叫出口。

昏迷前好像看到他皱起的眉,和一脸忧伤。

泪,似乎流尽了。

四十六

倾斜而下的光,突然晃地有些睁不开眼睛。

用手拨开挡住视线的树枝,穿越熟悉的小径,似乎与谁相约,但是忘了,也仿佛不重要。

少年穿着黑色长靴,在翠绿的草地上踩出悉悉索索的声响。

路的尽头,谁坐在那片绿色的草坪上,编着蓝紫色鸢尾花的花环,白色的长裙,金色的阳光,黑色的长发,色彩艳丽到晃到眼睛。

啊!阿斯帝迦你总算来了,他们都好慢,到现在还不来。

少女突然抬起头,水蓝色的眼眸犹如天空,弯成两道弧线,他心跳莫名快了好几拍。

他们过会就会来的。

到她身边坐下,抬手拾去她肩头的残发。

谢谢。

她拿起放在左边的花环,跪起的她比坐在地上的他略微高一点点。

挡住了的阳光,从她身边蔓延开来,好像她本身带着光。

雪白细长的手微微举起,把花环套到他颈上。

黑色的外套,蓝紫色的鸢尾,她抿着嘴角上扬嘴巴,露出乳白色的尖尖獠牙。

如果玛门和弗雷德再说花环难看,不肯戴,我就把他们按在地上吃泥!

黑发少年扑哧笑出声,血色琉璃,流光溢彩,亮晶晶地。

呀!你看那里!

少女指着他身后的什么地方,瞪大了眼睛叫。

回过头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突然脸颊上暖暖的,猝不及防,转头看她,不料碰巧覆上她的唇。

呀呀,你故意的啊!她咂咂嘴巴,笑得跟玛门一样坏,明显得了便宜还卖乖。

笨蛋。

阿斯帝迦低下头,看不见他的眼睛与表情。光只照得到他微微扬起的嘴角。

“……阿斯帝迦。”突然被叫醒,阿斯帝迦有些茫然地看着弗雷德,揉揉眼睛,完全想不起来刚才梦到了什么,“……”

“你困的话就到去睡一会吧。”弗雷德抱起从阿斯帝迦身边跑过来的吉诺。

“……”只是摇摇头。

“虽然我们魔族体质好,但你几天几夜不睡,看上去气色就很差。”玛门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

“你们都调查的怎么样了?”阿斯帝迦站起来,看了看窗外,天又亮了,已经四天了。

“哪里都不在,凭空消失了。”玛门摊摊手,嘴角还挂着笑,好像一点也不着急。

“什么叫凭空消失了。”阿斯帝迦皱了皱眉,拿起手边不久前送来的文件。

戈薇莫名失踪了。

那天晚宴,他说十二点去找她是逗弄她,根本没有打算兑现。

狂欢到凌晨,疲惫地回家,路过她的房间,没有一丝灯火。回房沐浴,梳洗完毕,躺到床上,百无聊赖地翻书,却什么也看不进去。

披上外套,走到她房门口,犹豫再三,还是叩响了门。

没有应答。

轻轻推开门,房间里没有一丝气息,她竟然还没有回来?

她把他的话当真了?所以不敢回来?

阿斯帝迦只是笑笑,带着一丝自己都不曾发觉的失落,退出来关上门。

他们的房间相隔并不远,如果她回来,一定会听到脚步声。

可是一直到四点半,天边露出微红一片,白光与夹杂着橙色越来越亮。

她竟然一夜未归,可笑的是,他竟然也没有睡。

再三确认她没有回来,莫名地心里一阵焦虑,联系了玛门弗雷德甚至科林,他们都说戈薇不是小孩子了,可能只是在玩没有回来。然后还嘲笑他一番,说他明明对戈薇一直那么冷漠,她难得夜不归宿一次,就急得跟丢了孩子似的。

一直到隔天傍晚,戈薇还是没有回来。科林开始担心了,感应了一下,竟然在帝都境内感觉不到她。

玛门眯着眼睛不说话,良久让身边的人吩咐下去,查戈薇的去向。

三天内,几乎跑遍整个魔界,戈薇就像凭空消失一样。

“阿斯帝迦。”科林推门进来,还喘着粗气,“姐姐也不在水之境。”

仿佛有些预料到,阿斯帝迦只是木然地点点头。

“这么大的人了,丢不了。”玛门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

“恩。”

“玛门殿下。”侍从急匆匆地跑进来,“有消息了。”

“哦?”微眯的双眼弯了弯,走到阿斯帝迦身边拍拍他的肩,“这下可以放心了?”

“……”不理他。

“殿下,这是在那夜举行晚宴的城堡后面的湖边捡到的。”带着血迹的白色碎布,还有她身上的银饰。

“喂,好像是她的。”吉诺一跃而下,矫捷地跑到侍从面前,叼起东西,又跑回弗雷德身边,弗雷德看看了布的材质,以及饰品。

“还有什么发现?”阿斯帝迦语气平静,但是表情很难看。

“湖边有挣扎过的痕迹,草地上也有血迹,巴罗阁下以及他的两名手下已经气绝身亡,而且……”侍从犹豫半天,没有说出口。

“而且什么?”玛门问。

“而且他们衣冠不整,戈薇小姐可能……可能……”又不敢说下去。

“还有别的么?”玛门打断他,不由眯起了眼睛。

“听说晚宴上最后一个见戈薇小姐的是叶丽莎娜。”侍从详细回答。

“……”不说话,阿斯帝迦拿起外套,径自往门外走。

“阿斯帝迦殿下。”侍从叫住他,他似乎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侍从急忙说,“殿下如果要去找叶丽莎娜的话,请不要去了。”

“?”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他埋下头,有些紧张,阻止贵族的行为,要论惩戒,可轻可重,“冒昧了,听说叶丽莎娜自从那天也一直没有回去过,所以属下是希望您没有白跑。”

“阿斯帝迦,你平时很冷静,怎么这个时候不理智了。”玛门食指关节抵着鼻尖,笑得事不关己。

“……”看了他一眼,把衣服扔回椅子,然后坐下,好像在生气。

“你不是说你不喜欢她么,为什么这么紧张。”玛门仍旧一副开玩笑的不正经样。

“我是不喜欢她。”阿斯帝迦几近烦躁,把文件纸翻得哗哗作响。

“阿斯帝迦,你为什么不承认你喜欢我姐呢。”科林叹了口气。

“……”恢复到面无表情。

“难道你嫌弃她的身份?如果是这样,我……”

“不是。”他打断他,继续翻文件。

“那为什么。”

“因为他不敢承认。”玛门坐到弗雷德身边,逗弄起吉诺,一手把玩着戈薇遗留的银饰。

银色手链熠熠生辉,不是一般的银饰,带着奇特的光。

“你别乱说。”蹙起眉头,阿斯帝迦横了他一眼。

“那你留着那个女人干嘛?”玛门站起来,目光犀利。

“……”来不及回答,玛门看都不看他,就开门出去,“毁掉也无妨。”

“站住!”突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阿斯帝迦马上追了出去。

“啪”这扇门第一次被这样无理地打开,玛门根本就是一脚把门踹开的。

一路疾走到床前,不管踢翻的花束,也不管踩烂的花瓣。

熟悉的脸,静谧的表情,双手交叠在胸前。

“玛门,你要干嘛!”阿斯帝迦追到房间,眼神带着杀气。

“我要干嘛你最清楚。”抬手念动咒文,床上闪起一道蓝光。最终汇聚在他手中。

阿斯帝迦上前,却被他另一只手的咒文困住。

根本连讲话的时间也没有,刹那之间,玛门微笑的眼角不带一丝感情。

一把捏碎汇到手心里的银核,床上的幻像如一盘散沙,失去了容器,瞬间散落成银色的尘埃,消失不见,前一刻她倾城的容颜,在下一面消失不见。

阿斯帝迦像被重击,突然后退一步,手捂着胸口,面无血色,咬紧了嘴角。

“你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玛门放下手,所有束缚消失不见。

“扑哧。”阿斯帝迦终还是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维系在房间里千年的结界瞬间毁灭,他曾说,这个结界与他的生命血肉相连。

支撑不住,单膝跪倒在地,颜色依旧带着杀气,但是他心里明白,玛门是为了他好。

“殿……殿下。”侍从终于从门外走进来,胆战心惊地跪倒在两人面前。

“什么事?”阿斯帝迦擦去嘴角的血迹问,呼吸尚未平定。

“还有别的发现,要说么?”

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在戈薇小姐消失的地方,还发现……几片白色的羽毛。”

握紧的手,渐渐松开,又再次握紧。

“我知道了。”

侍从低头行礼,几乎是逃离这个地方。

阿斯帝迦依旧半跪在地上,低着的头看不清表情,只有血迹还触目惊心。

玛门不知什么时候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笑颜妖娆地不真实,一手支着下颚,看着他。

“听说,陛下正在择日打算攻打神界?”阿斯帝迦抬头看他。

“没错。”尖瘦的下巴扬了扬,笑容漾得更开。

“我也去。”阿斯帝迦站起来,丢下一句话,走到门口,顿了顿,扶着门框,“还有,谢谢你对我手下留情。”

玛门轻笑,把手中的东西扔到他面前,他抬手顺势接住。

看了一眼,略微怔了怔,笑容带着一丝嘲讽,摆摆手离开。

“呵呵,什么嘛,还不承认你喜欢她。”

话说到一半,他却已经走开地老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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