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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赴盛宴 愤然出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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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己的头发被盘成高高的云髻,右边还插上了一串彩色绢花做点缀,叶彤对着铜镜扮了个鬼脸。出于对主人的尊重,叶彤认命地让郝歌请来的梳头女将自己郑重地装扮了一下。

换上白色箭袖上衣,湖绿色的六瓣中裙,叶彤站起身问郝歌:“大管家,我这身打扮可以去赴宴了吗?”

郝歌皱眉摇头道:“脖子光秃秃的,再配一条项链才行,”

“项链?我有。”叶彤取出来的路上老妇人送给她的那条彩石项链带好:“这下行了吧?”

“还好,如果公子在,一定会把你打扮得更好看,更贵气。可惜出门在外,一件金银饰品都没带。”郝歌遗憾地回答。

“我的好管家,又不是去参加赛富大会,出门会友贺寿而已,衣着整齐洁净加上诚挚的心就足够了,别那么多讲究好吗?我叫你一大早送往王府的香皂和郁金香酒送去了吗?”叶彤边说边往外走。

“老板放心,是管家亲自接收的,香皂的用法我也交代给仆人们了。帖子带了吗?”郝歌追出去提醒。

“带了,带了,别忘了我交给你的任务,回来后告诉我。”见时辰已到,叶彤加快了步伐。

看着叶彤骑马远去,郝歌没提王府管家又给她钱的事,怕叶彤退回去。“反正不是我要的,人家说的明白,王府的宴席,哪有让客人提供酒水香皂的道理,传出去让人笑话。不过老板真行,敢向二郡主提出这个要求,真是常人所不敢为。谁说老板没有商业头脑的,不输给小公子啊。”

王府门前宝马香车络绎不绝,叶彤单枪匹马很是突兀。好容易递上请帖,接待她的仆人却又狐疑地打量起她来。

“怎么,有问题吗?”叶彤问。

“不是,我想问一下,这帖子是谁给您的?”

“夏云天。”

“夏••您是?”仆人小心翼翼地问。

叶彤笑了。“我是她的朋友,她答应我自由选坐,请把我安排在一个僻静之处,我不喜欢热闹。”

“原来是这样,您这边请。”

用香皂净了手,叶彤挑了一处远离主座的位置坐下。能座三人的长条桌上已摆上了时令水果,红红绿绿非常好看。叶彤兴致勃勃地观看着眼前富丽堂皇的大厅和厅里着装华丽的女人们,暗暗计算她们身上的金银玉器作价几何。她想:“在她们中间若能得到几份订单也不枉此行。”

“这位姐妹,不知尊姓大名如何称呼?”叶彤的好兴致被一个礼貌的声音打断。叶彤闻声看去,眼前一媚眼女子正笑眯眯地对着她。

“免贵姓楚,楚自清。不知阁下如何称呼?”叶彤礼貌地站起身让座。

“幸会幸会,在下印凤,很高兴与你认识。班玉清班长老没来吗?听说这次你们想和安南王府联姻,相中哪个郡主了?”印凤打探道。

“印凤,就不能闭上你的嘴吗?你这包打听的性格什么时候才能改?”叶彤刚想说自己不认识班玉清,就被一个声音截住。只见一个人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上前推了印凤一把。

“班玉清,我还以为你今年不来,换这位姑娘作代表了。行啊,看来安南王府对你们玉龙族另眼相待呀,多给你们部族一份邀请函,难到外面的传言都是真的么?”印凤反推来人一把,语气带酸地回敬她。

“你这张臭嘴,哪听来的风言风语,假的都快被你说成真的了。那份邀请函在哪里?你给我?”来人不请自坐,对叶彤礼貌地一点头。

“好直爽的一个人。”叶彤也礼貌地屈了下腰坐了下来。

“嘶!敢问阁下,你颈上的项链从何而来?”班玉清不经意间看到叶彤带的项链,明亮的眼睛猛地聚焦到她的脸上。

“这是来雷州的路上一位老人送的,你认识项链的主人?”叶彤惊讶地问。

“能告诉我她为什么送你这条项链吗?”班玉清急切地说。

见不得人着急,叶彤急忙回答:“我的商队路过茶古镇,遇到一位老者病倒在街上,我将她送到当地的济世堂医治,谁知老人非要将这条项链送给我,我不要她就不肯治病,我只好收下。离开的时候我给她留了路费,相信她很快就能回家。”

“可怜的姨婆,奶奶去世前一直念念不忘的就是你,终于有你的消息了。”停下惆怅的低语,班玉清起身就给叶彤行礼,叶彤急忙拦住。

班玉清感激地拉住叶彤的手说:““谢谢你朋友,我代表班氏一族感谢你对我姨婆的救助。这个老人一定是我的姨婆,她已经离开家乡十年了。奶奶临终留下遗嘱,让我们千方百计找到她老人家。如今是你这远方飞来的凤凰给我带来了他老人家的消息,万分感谢你。请教朋友尊姓大名,你今后就是我玉龙族最尊贵的客人和朋友了。”

“惭愧惭愧,不过是举手之劳不敢领受如此大礼。在下兰陵楚自清,很高兴和你成朋友,如有机会到兰陵,我一定尽地主之谊。”

“楚姑娘好爽快,甚合我的脾气。班玉清,梅岭玉龙部落的长老,今年三十岁,不知自清年龄几何?可愿与我结成金兰?”

豪爽的班玉清让叶彤心里暖暖的,感动于对方的真诚与热情,她诚挚地回答:“自清二十五岁,小姐姐五岁,非常愿意与你义结金兰。班姐姐在上,请受妹妹一拜。”

“太好了!你我共敬天地三杯,今后你就是我肝胆相照的异族好姐妹了。”

二人敬天敬地敬神后,叶彤又学着班玉清割破手指将血滴入一杯酒中把它递给对方,看着对方一饮而尽也将融有班玉清鲜血的酒痛快喝下。

一直被晾在一旁的印凤直到此时才开口说:“班玉清,楚自清,你们太不够朋友了,怎么可以对我视而不见呢?”

“哎呀,对不起印凤,我光顾高兴把你忘了。你别这么小气,我现在正式介绍你们认识。”热情地抱住叶彤的肩膀,班玉清很快打破尴尬回答。

不屑的白了班玉清一眼,印凤对叶彤热情地一拱手:“自清,我是炎龙部落的印凤,和班玉清是自小玩到大的朋友,愚长你六岁。还别说,你二人还真是有缘,名字里都有个清字,希望你我也能成为好朋友。”

“认识你是我的荣幸,我与玉清既然义结金兰,她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叶彤将桌上的酒杯斟满,端起一杯酒接着说:“刚才若有失礼的地方,还请印姐姐海涵。”说吧自罚了一杯。

“妹妹太好了,喝了这杯酒你我就是好姐妹俩,我也干了。”印凤说完快速地喝下一杯酒,将空杯亮给叶彤看。

应变如此快速自如的印凤让叶彤大为叹服,她只有报以微笑。

音乐突起打断了这边的热闹结盟,三人看向主席台,发现主角夏云天已经站到了那里。她抬手止住音乐,大声开言:“各位贵友亲朋,谢谢你们接受我的邀请,希望你们能高兴而来尽兴而去。今年我依然准备了各地的美酒共大家品尝畅饮,其中兰陵产的郁金香酒我十分喜欢,各位不妨品尝一下。好了,宴会开始请大家干杯!”

“干杯,干杯!”众人齐齐举杯共同祝贺。

夏云天不露痕迹地为自己的产品做宣传让叶彤分外感动。“自己好运气,能交上这样可心的朋友,此份恩情真不知如何回报。”叶彤激动地遥遥敬了三下一饮而尽。

班玉静细细品尝了郁金香酒后高兴地问叶彤:“自清妹妹,你们兰陵何时产的这种酒,如此甘冽醇美。”

听到班玉清的夸奖,叶彤心里乐开了花。“谢谢姐姐的夸奖。此酒也是因缘际会所得,不过四年而已,你若喜欢,我送你一坛好了。”

“这酒是你酿制的?味道醇厚柔和而清香,真不错!”印凤也赞道。

“谢谢,此酒用糯米酿制,并用20多种药草浸泡而成,味醇厚柔和而清香,有润气开胃,滋补提神之效,再经过蒸馏提纯,更加甘冽醇美。”叶彤自豪地介绍起来。

“自清妹妹,徒有美酒相伴,没有好诗相佐岂不可惜,不如作首诗来为郡主的寿宴助兴吧?”印凤兴致勃勃地提议。

叶彤一愣,“这个••••?”她犹豫起来。

“印凤,别着急,等酒过三寻,开始才艺比拼时,自清妹妹自会出手,先喝酒。”班玉清替叶彤挡了一下。

叶彤听了班玉清的话,大惑不解。“为郡主祝寿,怎会还有才艺比拼之说?”

见叶彤茫然的样子,班玉清吃惊地言道:“你不知道这件事?”

叶彤摇头。

“是这样的,为了活跃气氛,增进西南各衙门官员与当地各部落酋长们的相互了解,自二郡主举办这个宴会起就定了个规矩,酒过三巡之后,每观看一个歌舞,大家都要打分,根据投掷花枝的个数,决定哪张坐席抽签表演节目,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十八般武艺都有。在座各位包括郡主在内,不分职务、不论贵贱与民族,答的好的有奖,答的差的有罚,很是刺激。只是我们在诗词曲赋上总是技不如人,让一些人笑话。今年有妹妹你坐镇,我们定能一血前耻,扬眉吐气。”

印凤的一席话吓出叶彤一身冷汗,她暗道:“虽然唐诗宋词背了不少,可谁敢保证一定应付的了,万一是命题诗文或给韵诗,自己就地歇菜。”想到这里她羞愧地说:“姐姐们的希望妹妹恐难完成,我读书不多,这方面也是弱项,还请姐姐们见谅。”

班玉清一挥手说:“自清不必为难,量力即可,这世上又有几个文武全才?每个人精通一项就不错了。来来来,别管它,喝酒喝酒。”

叶彤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果然,三寻酒刚过,一个身材修长、面貌姣好的女子就站出来组织起游戏来。这种类似学校联欢似的活动调动起了每个人的精神,叶彤既紧张又刺激地观看别人的闯关答题,大厅里不时爆出叫好声和被罚后人们善意的笑声。

一通锣鼓之后,那个神采飞扬的女子举着手中的花束高声宣布:“这次由四十一号桌抽签答题,玉龙、炎龙两个部落的长老,你们谁来抽签啊?”众人的目光一下都集中到三人身上。

“玉清,你去,试试你的手气,只要不是文人们那些酸周周的玩意,你我姐妹全不惧它。”印凤隔着叶彤催道。

班玉清起身走上前一拱手说:“黎曼大才子,下次在你这个竹筒里加上对歌跳舞如何?我们玉龙族可都是能歌善舞之人,别老是出你们喜欢的东西。”说吧抽出一支竹签。

黎曼和颜悦色地笑了。“好啊,如果今年你们能在这里拔得头筹,明年我一定在宴会的竹筒中加入你说的对歌热舞。”

“那就一言为定。”班玉清说着看向竹签,然后皱起眉头,将竹签塞给黎曼,一脸不悦地走了回来。

黎曼大声读出竹签上的内容:“以酒席上的一种美酒入题,赋诗一首,以祝酒性。三位朋友,谁来应答?”

听到这里叶彤心中一动,想起了李白的《客中行 》,她心中暗喜,此乃天助我也。

“我看难了。二位长老一个只会舞枪弄棒,一个不过略同音律,对诗文是一窍不通。而另一位是个粗通文墨的商人,只懂得赚取蝇头小利,并不懂风花雪月吟诗作对。你别再难为她们了,蛮夷之人哪懂风月?”旁边一张桌上突有一人□□话来,语带讥讽。

“梅子贺,你凭什么出口伤人?你倒会写几句酸诗哼几只歪曲,是能上阵杀敌还是能当饭吃?蛮夷之人怎么了?我们自食其力自给自足,不像你下地不识五谷,上阵拿不起刀枪,废物一个。”班玉清呼地站起,怒目圆睁大声反击。

“你••你••野蛮、粗俗、没教养,我不与你一般见识。”梅子贺一张长脸憋得通红,一甩衣袖将脸扭开。

“就是,别和蛮夷人一般见识,影响心情,郡主就不该让他们来。”四周传来助阵之声。

“是啊,我们野蛮粗俗,哪像先生你梅夫鹤子清明高洁,世外高人啊!为什么还来到这歌舞之乡富奢之地?不怕沾了世俗之气,辱没你高洁之名吗?”印凤不紧不慢地刺了一句。

“印凤,别以为你弟弟给四郡主生了个女儿你就可以张狂,哪个郡主不是三夫四嫔?既不是长女又不是正夫,一人得道不见得鸡犬就可升天。”梅子贺脸涨得青紫,言语尖酸刻毒。更有几人发出“嗤嗤”的冷笑声。

印凤脸一沉,右手探向腰间,班玉清更是青筋暴跳,推开椅子就要动手。叶彤急忙一手一个死死按住二人,脸含薄怒冷冷开口:“梅先生,读书是为了明理而不是呈口舌之快。说道吟诗作对,楚某不才,倒也略知一二,我现在得诗一首,请梅先生和在座诸位指教。”她用目光炯炯扫过周围几人,大声朗读起来: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

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

梅子贺的脸青青白白地变换着,见没人出声,她吭吭哧哧地说:“这酒是你酿制的,此诗不过是应时应景而已,算不得好,有本事再来一首。”

叶彤被她不讲理的态度气得一瞪眼,大声问:“我若再赋一首,先生又当如何?”

梅子贺一梗脖子:“梅某就拜你为师,学习酿酒。”

叶彤大步来到梅子贺面前,一伸手:“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梅子贺啪地和叶彤一对掌。

叶彤“哈哈”一笑,端起一杯葡萄酒:“各位朋友,五年前的那场战争各位应该记得吧?此杯酒敬给那些保家卫国的将士们。”想起当年的军旅生涯,叶彤豪气满怀放声吟咏: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吟到最后,想到自己的遭遇,叶彤心中酸楚,她匆匆掩饰道:“我先干了。”猛地将一杯酒灌入口中。无视梅子贺冷汗淋淋的惨样,心情一落千丈的叶彤勉强谢过众人的敬酒,神情暗淡地回到座位上。

在一旁惊喜异常的印凤班玉清突见叶彤情形不对,双双上前拦下蜂拥过来的嘉宾,热情地与她们寒暄为叶彤解围,二人还不时担心地回望叶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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