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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夜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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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着这只不费吹灰之力捉到的兔子,夏流月小心的抓着那仍在不断挣扎的兔脚,朝林子西南方向的那条小溪走去。

不甚熟悉的剥皮清洗后,流月用匕首把它切成几块,找个干净的树枝一串,便大功告成了。剩下的就只剩生火的问题了,这可是个大问题,在皇宫中别说是生火,恐怕长了这十几年流月连灶台是个什么东西都搞不清楚,不过索性她喜欢看书,那些江湖散记在闲暇时也看过一些,所以在她的想相里这也应该难不倒她。

拢了堆树枝和树叶,秋天么?在这林子里这东西特别好找。看了看数量应该够了,流月从包袱里拿出了携带的火折,小心翼翼的凑了上去……

一柱香、两柱香、半个时辰、一个时辰过去了,夏流月额头上渐渐的渗出了汗水,本想填饱肚子的她,经过这番的折腾不仅没饱反而更饿了,看了看眼前这堆只冒烟却不见半丝火星的柴,饶或是平日在怎么自信的她也开始承认自己的挫败。

“理论和实际毕竟还是有差距的啊!”平生第一次尝到饥饿滋味的夏流月,坐在树下不无怅然的想。她应该是东夏的历史上第一个饿肚子的皇帝了吧!丢掉纱帽满脸烟灰的夏流月,即便是此时真的有人来,任谁也不会将这个一身狼狈的她和一国之君联系在一起。

抬头从班驳的树影中望了望已经有些偏西的日头,流月感到自己今天的运气真的很背,如果没人经过的话,看来也只能在这个大的有些惊人的林子中呆上一晚了。苦笑了下不再胡思乱想,流月走到树下开始闭目养神保存体力,毕竟动脑筋想问题也是件很劳心费力的事。

风吹树叶哗哗作响,林子里到处充满了树和青草清爽的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奔跑的杂乱脚步声让流月下意识的睁开了眼。“有人!”心中有些兴奋,因长年练武早已经养成的敏锐听觉,让夏流月很清楚的感受到有一行人正从百米之外往她这个方向迅速靠近。

“是杀手,还是?”用力的去感觉了下那气息是否有杀意袭来,茫然间却一无所获,夏流月此时也拿捏不准,这走过的一路太过于风平浪静,太平的简直让她惊奇,这行人如果不是路过,那便是真正懂得隐藏杀气的高手。夏流月心想,不过随即摇了摇头,否定道:“杀手的脚步是不会如此沉重如此凌乱的!”

“那到底是……?”流月皱着眉头慢慢的在心里揣摩着。

缓缓的在嘴角绽放了一个若有思无的笑容,夏流月一拍脑门,与其在这里瞎猜还不如偷偷的潜过去看个究竟。

站起来拍了拍衣角,夏流月望了眼面前的树,飞身而上,三两个跳跃过后,已经来到了一行人停下的地方。

林中的一片空地。

五六个膀大腰圆的女人正缓缓的朝那个倒在地上的少年逼近。龌龊的笑容。不怀好意的眼神一看就知道绝非善类。

夏流月此时隐身在树上,这种情况下她可没有兴趣去多管闲事,人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换做其它时间管管也就算了,可是现在自己身边一个人都没带而且自己的身份又如此的特殊,尽管她有自信自己的身手,但是如果这是一个别人所摆的陷阱呢?她真的就有把握能在跳进去后再平安的爬出来么?她本金贵,当然不能轻易的为救一个平民而有所损伤。

在树上的夏流月那隶属于帝王的思维迅速的转动着,她知道自己身系的何止千百人的生命,如果自己真的有什么闪失,那东夏可就要大乱了。朝那个少年抱歉的看了一眼,流月准备起身就走。

“你们想怎么样?”沉静的嗓音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清脆的在这林子里响起,闻声,流月不禁有些诧异的回头,那被为首的女人用脚尖勾起的小脸上,不同于别人的慌乱,更没如流月开始所想惧怕的早已泪流满面,干干爽爽的面上没有出现一滴滴的眼泪,他,倔强而不卤莽,沉静而不屈服,眼角下的一滴泪志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惹眼,映衬着这少年清冷的五官有些妩媚的妖娆。

不知道怎的,流月看到他,却突然想到了那个在她梦中模糊的看不清楚容貌的少年,心突然如遭重击,就连原本准备离去的脚步也成功的停了下来。

“明明没有见过那少年,可是怎么还是觉得两人这样相似?”夏流月的心在这一刻犹如陷入轮回宿命般的彷徨无助。

“嘿嘿,我们想怎么样?你这个贱货,打伤了大小姐就这样想跑?”为首的一三十多岁的中年女人,邪笑着弯下腰,用粗壮的手指死掐着少年仰视的脸。“小姐发话了,既然你这般不识抬举,也不用对你客气了,只要能带回去,生死不论!”

“你……!”少年闻言先是一惊,随即便再次平静下来,茶色的眼睛如同琉璃珠一样,流光闪闪,清寒之气直透人心。垂下眼眸少年不喜不怒,安静的仿佛即将命丧的是别人般淡淡的道:“既然被你捉住了,我也就不打算活,不过,希望你们还能有些人性,就此做罢不要再打扰我的家人!”说完,直视面前的女人,白皙的小脸没有惊惧只有面临死亡的坦然。

夏流月在树上看的很清楚,也很震撼。她不明白这样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少年,正值青春年华,为什么却能有这样一对超越红尘看穿生死的眼睛。心动了动,想出手,却犹豫了一下,停了下来,静观其变。

“呵呵!你还真是个孝子啊!可是你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你的爹亲和弟弟呢?”温柔的用手摸了一下这个触感极好的容颜,那女人话刚落突然扬起手一个用力,清脆的巴掌已经甩了出去。“按我东夏律历签了卖身契的奴才,如若私自逃跑的话,家主是有权处置的,哼,杀了你,即使你爹爹真的告到咱们林柏县那位青天大老爷那里,恐怕也打不赢这官司!”

“你们把我爹和弟弟怎么样了?”似乎并不觉得脸上的伤有多痛,听到这女人先前的话和这周围无情的讥笑声,少年不再平静,抹了抹嘴角的血丝,清冷妖娆如此矛盾却又如此和谐的面上露出了第一个惊慌的神色。流月看到,心起涟漪。

“那……,只能你到地下去向阎王闻了!”残酷的扬起一丝笑意,为首的女子便招呼身边的人走上前去:“姐妹们,好好教训,留一口气就成,等会儿好好爽一下,毕竟这个小模样还真是少见,勾的奶奶心里直痒痒呢!”说完,一脚踢出。

“……”

少年紧闭上眼睛,准备迎接那即将到来的疼痛,可是等了半晌却发现周围突然没了声音,大感不解,悄悄的睁开了眼睛。

阳光下,一个身上面上皆很狼狈的女子正站在自己的面前,她的身后倒着五个人,不应该说是五具尸体,被石子击穿的眉心正淙淙的往外冒着血,大睁的眼睛甚至连脸上还带着刚刚恶毒的笑意。

少年惊呆了,看这这个似乎年龄也不是很大的少女,一时无言。

流月也知道自己出手狠了些,这些人,顶多是受人唆使,可是为什么在她们要伤害这个少年的瞬间自己连想都没想,下意识的便出手了呢?熟悉的好象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看着少年脸上的惊惧,夏流月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这样嗜血的自己被人发现了么?被人恐惧了么?果然瞒了这么久还是瞒不住那仿佛被刻在灵魂中的本质啊!

默默叹了口气,她转身便走。

“等……,呃,等等!”没有忽视少女眼中一闪而过的黯淡,见流月转身欲走,少年急忙出声唤道,对这个救了他,仅凭一个小小的石子便能杀人无形的少女,最初的震惊过后,,少年直觉的要留下她,不能这样轻易的让她走了。

“什么事?”没有回头,夏流月背对着少年,语气稍显冷硬,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了不暴露身份不是说好不管的么?为什么却在最紧要的关头还是没能忍住,仅仅是背后的这个人让她想起了梦中那个让她心疼莫名的少年么?

“夏流月你何时竟也悲天悯人的甘为他人冒风险了?难道你忘了你的责任?你的命从来都不仅仅是属于你自己的,你要有什么闪失,那些追随你的人要怎么办?你,你可真没用!”暗骂了声自己,原本就饿着肚子的夏流月这会儿心情更遭,自己平日要管的事情真是太过于繁杂,很多地方她自己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东夏的历法几百年未曾变动过,如今顺应形势也是时候该找个人好好的修修了。

想到这儿,夏流月点了点头,不动声色的把这件事给记在了心里。

“小姐!”那少年挣扎着从地上起来,径直走到她的面前,茶色的眼眸定定的望着她,一片沉静。“小姐,我不是害怕,您别多心!”很奇异,流月未出口的自嘲他却能明白,听了他的话,刚刚烦乱的心也渐渐平息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说话的瞬间,很自然的拉起了他右的手,不意外的在他的手上看到了大大小小的粗糙茧子,还有那数不清的细细碎碎的伤口,看的出这是只惯于干活的手,放下,再次拉起左手同样可见。“生有泪志的人,一生凄苦!”不记得是从哪本相书上看到过这样的一句话,少年面上这个显得妖娆多情的志,让夏流月刚刚还准备武装起来的心,不可思议的放的柔软了,被染成黑色的眼中锋芒划过,迅速的让人以为是错觉。夏流月歪着头想了想心道:“或许她真不具备悲天悯人悬壶济世的性子,但是却不可否认自己的确还是一个好人!”

不动声色的朝那少年笑了笑,流月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夜十!”

“夜十?名字好怪!”

“那是因为我是在夜里被爹爹给拾来的!”

“哦!”

“你知道怎么走出这个林子么?”

“知道!”

“那我们走吧!”

“去哪?”

“送你回家!”

负手率先朝前走去,天色变得越来越晚,夏流月也不准备再呆在这里继续废话。

夜十楞了一下,看着这个说走就走的少女,一身狼狈但是脊梁却仍旧端的挺直,修长的身躯被夕阳的余辉拉的很长,心中一动,一种让他说不出的情绪在心中翻腾呼之欲出,却被他再次死死的摁在心底。给了自己有个凄凉的笑容,夜十也紧紧的跟随在他的后面向前走去。

人都说,风吹过梦了无痕,这究竟是不是一场梦没人能确定,但在未来的日子里,这次简单的出手相救,相遇的两人改变的不仅仅是夜十,同样还有夏流月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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