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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等来的幸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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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岁的生日会是什么样?在还没经历的时候,我从不想象!

今天,我四十岁了!我家丫头说得庆祝庆祝,于是,家里的小孩子都闹腾起来。牛牛是大姐,拉着两个弟弟和她的小姑一起,跟在公关经理的后边努力比较各种生日宴会的不同。

是的,我四十了,有一个女儿,还有两个儿子,我的父亲赶在我的儿子出生前,又给我添了一个妹妹,家里现在是小孩子的天下,每日,只要睁开眼睛,就能听见他们的鬼叫。

我不喜欢回大宅住,许漾却是喜欢得紧,说是人多热闹,我也只好由着她,她虽快四十岁了,孩子心性却是很重,有时候玩得忘了形,我都拿不准我到底有几个孩子了!

人说四十不惑,我倒也是真有体会了。

我的人生乏善可陈,幼时失母,被父亲寄养在丫头家里,像是许家的另一个孩子,并没有寄人篱下的卑怯。后来,与父亲的一次长谈中,他感慨:

“就是我,也不能为你做到这一步。”

是的,许家给我的不止是物质上的富足,爸爸把我当成自己继承人一样教导,有些事情,就是丫头,也不如我们亲近。

回到父亲的身边,我和父亲只有两次的交流,一次,是我回到他的身边、他刚从收押所里出来,他把我当大人一样,计划着我们爷俩以后的路。他承诺,会把我放在阳光下!我也收起对陌生环境的防备,和父亲一起,谋划着我们的未来。

也就是那一天,他承认,作为父亲,他比不上许爸爸。

我们还有一次长谈,在我和丫头结婚前。妈妈曾经隐晦地问我,爱的是许漾,还是和许漾那段共同的记忆。我不聪明,我不知道那该怎么区分,我爱许漾,因为我们共同的那段记忆让我亲近她,也因为她是许漾。她漂亮,慵懒中不自觉地透露出那点风情,有时候勾得人心痒,让人狠不得把她揉进身子里,就此融为一体。她贤惠,有她在的地方就是家。关于吃,无论是上班的地方,还是家里,都有大厨,也有人为我做出一桌子的美味,可是,谁会支使我?谁会在菜还没起锅的时候,让我低下头,尝尝味道?

父亲也要我想清楚,究竟是爱她,还是源自曾经的记忆而习惯和她一起的。他们担心我对丫头的感情没有爱,可是,要过上一辈子的人是我们,与他们何干?

我和丫头……

再次见面,那个挽着我的手的丫头,已经成为他人妇了。她没什么变化,沉默的时候多些,偶尔有了兴致,也会唠叨得让人头疼。她简单地介绍了这些年的生活,我也不在意,要换我,也只有那么两句,总之,一切安好就是了。

那一次她是陪着她前夫一起出席的,那个时候,她还是赵太太。我从她的房里出来,还没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就见了她的丈夫,和那个于家的女人一起,交谈甚密。没等我走开,就见了那于舒直接吻上了他,这会儿,还能是纯洁的同事关系?

我避开了与赵属州的见面,没有完全的准备,我接受不了这样的人成为我的妹夫,我的妹妹,怎么由得谁去糟蹋!

越是深入去了解,越是对丫头的眼光失望。那个男人冀望的方法不对,有劲用错了地方,也是徒劳!

丫头不善沟通,我知道,不善沟通的原因还有一个,我们家的事情见不得光,就是我,回到父亲身边,也不会把我从爸爸那里知道的事情说给父亲听,不是不信任,有时候,知道得太多,也是一种危险。

真正让他们走不下去的,我觉得,还是孩子的问题。许是源自对未知的恐惧,让我们对生存有了另一种感触,延续与传承,就变成了我们根深蒂固的一种安全需求。我们乐意见到生命的延续,那会让我们觉得活得有意义。

赵属州伤到了许漾的低线,她开始谋划后路。一开始,我并不想插手,丫头看似懒惰无害,但,一旦倔起来,我也是无能为力的。

她借着流产手术的名义搬离了她曾经的家,我喜欢她和我住在一起,像曾经的过去,我们一起迎接晨昏,安静地生活着。

我一直觉得,但凡赵属州有一点反省,她一定会回到那个家去,万幸的是,他竟然在这节骨眼上出了错。

赵属州先是在我父亲这边活络着,想通过父亲谋划到一个好职位。他走得路没错,却没想选的人不对,他在机要局,那地方,纵使手段再高,也没人愿意触及。

丫头很快发现了他的私情,只是一时还不清楚他走私的对象就是洛图。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洛图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却不诚想,在友情的背后,还藏了那么多的心思。

洛图说爱,因为爱着丫头,所以找上了赵属州,听起来,赵属州是一个受害者。可是,要真的无懈可击,还会着了道?出了问题,为什么从来不想先检讨自己的行为?我不同情那个被陷害的男人。诱惑与陷阱总是一个接一个,抵挡不了,是你自己立意的不坚,与他人无关。

在感情问题上,丫头的反应远远不如妈妈直接。妈妈叫人敲断了于舒的小腿,假借她人之手在洛图身上撒气。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能把妈妈与传说中的周家小姐联系起来。

丫头到了妈妈那边,我也不时飞过去,我们一起迎接了一个新的生命。对着牛牛,我也有身为长辈的自觉,在牛牛还在肚子里的时候,我发现,对丫头,我有了不一样的心情。

那是爱吗?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喜欢和她呆在一起,有她的地方,总让我觉得舒适自然,我从来不纠结在那是不是爱、仰或是由记忆延伸出的一种渴望,我只要我的身边是她就好。

她回国,对着赵属州的行程冷笑。赵属州的行为很是检点,可惜,是外力的阻挠下的清白。要不是她先声示警,赵属州的行径哪是她现在看到的这样磊落!

她那个时候还没察觉我对她的心意吧?或者,就算知道了,也选择漠视。我不在意,为她,我愿意等。我一直在等,等着他们互相把对方推出自己的生活,等着放出最后的一把火,烧尽他们之间所有的可能。

后来,我们生活在一起,每天早晚相见,默契一点一点浮现。终于,我找到了时机,把她一举变成了枕边人。

婚后的生活,其实没什么改变。她依旧沉默寡言,偶尔陪着我出席一些宴会,也是完美地扮演着花瓶的角色。她一向无害,只要不触及她的防线,任你吹着东西南北风,也与她无关。我也不在意她的沉默,只要她站在我的身边,就觉得心满意足。

很多时候,丫头不止是我的妻子,她也是牛牛的母亲。牛牛是她的心头肉,也是我的。想来是女儿的关系,我才能心无芥蒂地接受牛牛吧,万一生个像赵属州一样的男孩,我会不会打着优育的旗号把他放在澳洲?

我……

“Daddy.妈妈要你出来切蛋糕了!”

是的,今天是我四十岁生日,我提前从办公室回来,便是要享受一顿他们给我的爱心大餐。牛牛与我的妹妹一起,把我牵到了餐厅。

餐厅里,只有蛋糕上的烛光在摇曳,守在甜食边的是那两个皮痒的小子。沈越才四岁,那一口的乳牙已经被甜食摧毁得看不见了,只要稍稍硬一点的食物都吃不了了!现在,竟然又在打起蛋糕的主意!

我还没把眉头皱起,牛牛已经拉着两个弟弟,与她的姑姑一起,为我唱起了生日歌。能不感动吗?就是最小的孩子,也已经四岁了啊,能为我唱起生日歌了!

只是,我的漾漾,她在哪?

“Daddy,妈妈让我们先切蛋糕。”

沈越早就等不及了,拿着一把塑料刀,横着刺了过来。我虽有诧异,也没觉得不妥。在他们的期待下,闭着眼许了个愿望,就忙着给他们分蛋糕了。

牛牛已经是大姑娘了,她把蛋糕分给她的姑姑,劝服不爱甜食的沈际也尝上一口,分神要沈越千万不能吃太多,看她左右忙碌,却是忘了该为自己留上一份蛋糕。我看在眼里,欣慰啊!小小年纪就有当家的风范,长大后又怎么了得!

我把手上的那块蛋糕端给了牛牛,她张大眼睛看我,直摇头:

“Daddy,你生日,你吃!我不吃蛋糕!”

不吃蛋糕?我怎么不知道?不吃蛋糕的不是只有沈际一个吗?她怎么也不吃?

我满心欢喜、又略带狐疑地咬下一口,还好,蓬松又不甜腻,看来是经过名师指导的。

“好不好吃?”

我侧头,便见丫头笑得一脸的促狭,挨在我的身边坐下,餐厅里本来哄闹的气氛,似乎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我点头,眼尾扫过沈越,突然发现我们的动作是如此一致!

“哦,那好!小妹,你也别吃了,让你哥他们父子解决就是了。”

我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回头看着那几个孩子,除了沈越,其他三个都坐得好好的,那些蛋糕,一点也没动!

沈际看着我,勉为其难地解释:

“打蛋器坏了,弟弟用手搅拌。”

我觉得脖子有些僵硬,牛牛和小妹一脸愧疚地看着我,又不时扫着正吃得津津有味的沈越,欲言又止。偏偏这个时候,沈越抬起头,希冀地看着我,说:

“Daddy,吃!妈咪,吃!”

我看着一脸坏笑的丫头,突然把手上的蛋糕塞进她的嘴里,道:

“妈咪,吃!”

也许是两人的动作配合不到位,那些蛋糕涂在了她的脸颊,让一直保持着严肃状态的沈际也有了笑意,猛然抓起他面前的蛋糕,就这样,直直地涂到他的姐姐与姑姑身上,于是,蛋糕从餐桌上开始转移,涂在我们每个人的身上……只有沈越,每一次掷出蛋糕后,还意犹未尽地把手上残留的奶油给舔得干干净净……

当然,这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就如同我们过去的、和即将到来的每一天,我幸福着,因为有他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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