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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末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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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渐渐有些眩晕。

晕眩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他禁不住按住了榻沿,闭上了眼睛。

“大人,您这是……”

“没什么,昨晚酒喝得太多,现在仍有些头晕罢了。”他缓了一会儿,等感觉略好些,才重新睁开眼睛,打量着她,问道:“我依稀记得,昨晚我叫高阳王安排你去休息了,为何你现在又在我这里?”

女子神态自若地回答:“大人喝醉之后,又使人去唤了奴婢过来,拉着奴婢的手,无论如何也不肯放,似乎还在反复唤着一位女郎的名字。高阳王无奈,只得令奴婢跟着回来服侍您了。”

赵源仔细回想了好一阵子,脑子里关于这一段的记忆仍旧是空白。想到自己酩酊大醉之后如此出丑,免不了有些尴尬。

为了掩饰这种尴尬,他不动声色地问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不是高阳王的妹妹吧。”

女子的回答竟然大出他的意料,“正如大王所料,奴婢与高阳王无亲无故。”

其实,他早看出女子是元斌精心设计之后,用这样一种特别方式献给他的美女,根本不是什么失散多年的妹妹。昨晚即使酒醉,他也看透了这个伎俩,只不过懒得戳穿罢了。女子的回答,虽然印证了他的猜测,却仍然令他不可避免地一怔。

“哦?你倒也诚实。高阳王的准备,格外用心,知道我喜欢什么类型……”

他伸出手来,漫不经心地摆弄着女子鬓边垂下的几缕发丝。深栗色的头发,微微有些卷曲,这一点,像极了牧云。难怪昨晚一眼瞥见她,他就突然心神不宁了。

指尖拈住柔软的发丝,将它缠绕在食指上,慢慢地绕着圈,把玩着,“高阳王是我好友,这个面子,我自然买了。就权且,当你真是他的妹妹吧。”

“多谢大人。”

“孙腾待你如何?”

女子犹豫了片刻,回答:“孙大人待奴婢尚好,惟有夫人不肯相容。”

赵源松开了她的发丝,懒洋洋地斜倚在床栏上,慢悠悠地笑道:“我明白是怎么回事。我这人呢,最看不得女人受委屈,尤其是,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你想不想,我为你出气?”

太保孙腾,当年和赵雍一道起兵,打下了这个江山,是“信都建义”的元勋之一。为人高调傲慢,在邺城贪赃纳贿、横行不法,更看不起赵源这个毛头小子,对他阳奉阴违,抵制他惩治贪贿,整顿吏治的行动。为此,他曾经借酒装疯,将孙腾打了个头破血流,又拉到宫门外示众。孙腾后来虽然收敛,却对一直他怀恨在心,两人从此结怨。

“这……”她的眼中流露出很明显的欣喜,却犹豫着没有回答。

“既是金枝玉叶,当然要认祖归宗。我为你请封公主,再择一高门才俊,以为配偶,如何?”

女子怔住了,喜悦的光芒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失落和沮丧。

赵源的笑容越发迷人了,眼波如春水荡漾,“不情愿?你是害怕高阳王不高兴,还是,喜欢我,想跟着我?”

她无法回答,只能低着头,沉默着。

他收回目光,叹了口气,然后垂了眼帘,漫不经心地看着自己的手指,“我再多一房小妾,倒也没什么。可我后院里的那些个女人,没有一个是快乐的。聪明的女人,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应该宁可当一般官员的正室,也不愿给我这样的人当小妾。女人的好时光格外短暂,年轻时享受再多宠爱,也不及老来福珍贵。现在,你自己选一条路吧。”

女子的眼眶里,渐渐湿润了。到后来,水色盈盈,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落下来,沾湿了衣襟。“……能不能,让奴婢,先伺候您几天?”

“也好,那你就跟我回去吧。”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暂时答应了。

……

回府的路上,他独自坐在马车里,在轻微的颠簸中,努力回忆着昨晚酒醉之后的情形。可是,无论怎样去想,也没有半点记忆,头脑中仍旧是一片空白。

烦恼之中,他突然有了主意,伸手将车窗关严,然后解开腰间束带,平躺下来。深呼吸之后,将裤子褪下少许,握住关键的位置,不紧不慢地摆弄起来。

脑海里,反复回忆着牧云那一笑一颦的模样,以及她被脱光衣裙之后,羞涩地闭着眼睛,躺在他身下时的情形。

即使这么多年过去,她仍旧没有什么变化。她望着他的目光里,永远都没有半点伪装,半点虚假。每每被他戏弄,她都禁不住地羞恼,脸颊泛起浅浅的红晕,眼睛因为气恼二变得分外明亮,只是嗔怪着骂一些言不由衷的话,或者用粉拳狠狠地敲打他。每次他都会厚颜无耻地将她压在身下,不由分说地一顿亲吻,使劲浑身解数讨好她。而她到了后来,也会咯咯地笑出声来,身体松懈下来,任由他剥去衣衫……

这世上就算他再多的亲人都背叛了他,都在算计他,惟有她不会。她是他这辈子里,唯一一个可以不设防的女人。纵使有倾城绝色,纵使有再如何神似她的女人,又如何能取代,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呢?

想着想着,赵源不禁笑意荡漾。仿佛眼前浮现出她姣好的面庞,让他深深迷恋的身体,她在他努力耕耘下所流露出沉迷不已、极尽愉悦的表情;她激烈忘我的回应,紧紧拥抱着他,仿佛要将他揉入到她的身体中去,紧密结合在一起,再也没有半刻的分离。

和最心爱的女人,尽情缠绵,共赴巫山。人生之中,还有比这更为美好的事情吗?

他低低地笑出声来,手底下的动作加快了许多。火候差不多了,他终于闭上眼睛,屏了片刻,随即抽出帕子遮盖上去。最后颇为娴熟地套/弄几下,释放出来。

喘息稍定,他坐起身,朝帕子上打量打量,还好,他的担心是多余的。昨晚,他没有做出什么不轨行为来。

松懈下来之后,神清气爽了。他整理好衣衫,然后将帕子团成一团,一开窗子,随手丢弃了。

马车边上正好有侍卫骑马护卫着,一不留神,帕子就被风吹向侍卫身上。他目瞪口呆了,心立即提到了嗓门眼,却来不及抓回,只得眼睁睁地看着。

幸好,风的方向变了,帕子朝另一边飞走了,好险没让他露馅。

侍卫没注意这个小小的“事故”,只看到他开窗向外瞧,表情有点奇怪,还以为他有什么吩咐,就赶忙凑近询问。

他略一思忖,吩咐道:“转道去城东,双堂。”

218

218、悬崖 ...

队伍改变了方向,朝东边一路行进着。在大约距离双堂还有两三里路程的时候,嘴角一直噙着温馨笑容的他,脸色渐渐凝重了。

大概是在辉煌胜利的面前乐极忘形的缘故,在喝了一晚上花酒之后,他竟然忘记了回京之后所要着手处理的一件要事。这件要事,要远远超过他部署篡位的事宜,甚至是,更加严重。一旦疏忽迟疑,或者选择的时机不够恰当,只会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想到这里,他不禁心头一凛,然后不再耽搁,直接打开窗子,对外面的人吩咐道:“改道回将军府,不去双堂了。”

侍卫见他临时改变主意,也不敢询问缘由,立即答应了,同时传令出去。

在掉头的时候,他一眼看到了刘桃枝,于是冲他招了招手。

刘桃枝拨转马头,到了车窗近前,询问道:“郎主有何吩咐?”

赵源看看附近无人,做了个手势示意他近前,接着压低声音,交代道:“像以前一样,叫个侍女悄悄地去双堂,找太原公夫人出来,让她去东柏堂。”

刘桃枝面露诧异之色,犹豫道:“这……万一太原公正在府上呢?”

“我和他的夫人在东柏堂幽会不是一次两次,每次一到晚上就派人送她回去了,这一次也一样,二郎不至于怀疑的。注意,一定要装作和以前一样,不可露出破绽。”

赵源的计划是,像以前一样将牧云接出来。现在他没有对赵汶有任何下手的迹象,赵汶目前仍然代行京畿大都督职权,这是颗定心丸。因此,在他收回他手中兵权之前,赵汶不会公开和他翻脸,从而打草惊蛇,提前暴露自己的。

只要牧云一到他手里,他就立即将牧云用最严密的手段保护起来,从此再无顾忌。下一步,就是收回赵汶手中的所有权利,将他打发出京,去冀州担任刺史。冀州在河北,靠近柔然。赵汶就算真的想要造反的话,一不能投靠西魏,二不能叛逃去南梁,唯一能求助的只有北方柔然。

赵源已经决定,等到自己登基,就遵柔然国俗,父死子继其庶母,纳柔然公主为妃,抚定北方。柔然可汗自然不会和赵汶或者西魏联合,出兵在北方捣乱了。

后顾之忧一旦消除,他就可以腾出手来,趁着梁国内乱,侯景和各路萧氏勤王之兵闷头苦战之机,以刚刚掠夺到的淮南之地为跳板,派重兵护送萧渊明入建业,建立一个傀儡政权。接下来,就可以逐渐蚕食梁国了。

刘桃枝刚刚要领命时,一骑快马从东边奔来,马背上的骑士行色匆匆,似乎有紧急事务要去办。遇到了赵源的队伍之后,此人立即翻身下马,跪在道边,却并不说话,好像仅仅是路遇之后照例行礼避让罢了。

赵源似乎有点不祥的预感,在摸清楚底细之前,他临时改变了主意,对刘桃枝说道:“先别去了,随我一道回府,到时候再说。”

“诺。”

在经过那人的身边的时候,赵源一眼认出了这张面孔,于是不轻不重地咳嗽了两声,随后关上了车窗。

回到将军府时,正值中午时分。原本明媚的阳光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渐渐地消失了,日头也躲入了层层云朵之中,不见了踪影。等赵源回到王府花园背后一个平日里用来商议机密的小院子之后,阵阵凉风携带着暴雨之前的湿气吹拂而来,天空上也开始阴云密布了。

马车走得慢,乘马要快很多。他进入院子之后,那名细作已经在院子里等候了。一见他进来,随即跪地行礼。

赵源直截了当地问道:“怎么回事,莫非太原公那边有什么异动?”

细作回答道:“禀大王,太原公并无异动,仍旧每日照常上朝,照常去衙署,和其他大臣并无私下来往,只是……只是夫人那里,似乎出了事。”

“出了什么事?”闻言之后,他的一颗心立即悬在半空,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回大王的话,您在河南征战之时,夫人曾与小人有过交代,她会令人每晚去双堂后面假山高处的凉亭里挂两盏灯笼,白天取下。如果一直是两盏,就代表风平浪静不必担心;如果突然变成一盏,就表示出事了,她再无法和外面的人联系;如果连一盏都没有了,就表示连她身边的人也被禁锢了。”

“现在灯笼只剩下一盏了?”

细作略显犹豫,终究还是照实回答:“不是现在,是从十四天前开始,灯笼就突然没有了,一盏都不剩,一直到今天……”

赵源突然记起,按照奏报上赵汶从晋阳抵达邺城的时间,恰好就是十五天前,也就是七月二十一日。最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还远远超出了他的计算。赵汶的行动,竟然如此神速。

心中好像有一只大手狠狠地攥紧了一样,这一瞬间,仿佛呼吸和心头都一并凝滞了。他上前一步,揪住细作的衣领,将后者从地上拎了起来。同时,用低沉暗哑,又凶狠狰狞的声音质问:“既如此,何不早报?”

十四天,十四个日日夜夜,完全失去了自由,甚至连任何通风报信都做不到的她,究竟遭遇了什么?现在的她,会是怎样的状况?他几乎是两眼一抹黑,捕捉不到任何真相。因为完全的未知,才格外地可怕。

细作虽然免不了害怕,却只是努力将自己的脖颈挣脱出来,喘了口气,回答:“太原公回京之后,利用京畿大都督职权,将各处城门都紧闭把守起来。对外称正值非常时期,倾国之兵在河南征战,京城守备空虚,为防不测,限制闲杂人等进出。非有军国要务之类的文书传达,不得擅出京城。”

赵源的手因为用力过猛,竟至颤抖,连骨节格格作响了,“于是一个人都没办法出来吗?”

“回大王的话,不是小人完全没办法出京报讯,而是夫人有言在先,她自有办法周旋,保证性命无忧。即使发现灯笼有变化,也只能在您回京之后告知,而且必须是庆功宴席之后。”

许久,他终于松了手,却沉默不语,怔怔地站在原地。

细作从怀中取出一封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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