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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滑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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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父亲求亲,如何?”

赵汶凝神屏气,一言不发地望着段氏,想看她如何回答。

段氏并没有犹豫,婉言回绝了:“常山郡公的美意,奴婢心领了。至于求亲一事,请恕奴婢不能应诺。您身份高贵,又是初婚,须得一位待字闺中的女郎才能匹配,奴婢已为人妇,怎敢觍居正室夫人之位?何况,奴婢早已心有所属,只能辜负您的期望了。”

说话间,她虽然脸没有侧过来,视线却是有意无意地朝赵汶瞟了一眼,又转了回来。

赵演略显沮丧,不过很快恢复了爽朗,他令侍女将杯中的酒斟满,然后向段氏敬酒:“既然如此,在下只能自叹无福了。既然夫人另有属意的郎君,只希望夫人能与他情投意合,终成眷属。”

段氏也举杯和他碰了一下,喝尽之后,给三人行了个礼,转身回去了。在临走前,她还不忘向赵汶这边瞥了一眼,看得他心中发毛,端着酒杯的手一个颤抖,满满的酒浆洒了些许出来。

赵演坐了下来,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自言自语地嗟叹着:“唉,原来我这么不被女人待见啊……”

牧云像个知心的姐姐一样,拍着他的肩头安慰道:“这有什么好犯愁的,就算是名满天下的美男子,也未必是个女人都会爱慕于他。何况您年纪尚小,还未成人,怎知将来不会有女人喜欢呢?”

“真的吗?”他抬起头来,用水色荡漾的眼睛望向她,目光中满是纯真而青涩的期盼。

“当然是真的,奴婢又怎么有胆子欺骗六郎?六郎聪慧俊俏,说不定将来乘车出门,会被满城的女郎争相目睹,投一整车瓜果呢。所以啊,您要更加自信才行,不要再妄自菲薄了。”她用温柔的声音劝慰着。

赵汶越看越是不舒服,想到刚才段氏给自己暗送的秋波,不知道妻子有没有觉察,不由得心烦意乱起来。

等他再次侧脸望时,却瞥见赵演的手似乎不经意地搭在了牧云手上,一脸单纯模样,“嗯,嫂子不会骗我的,我信得过嫂子……”

他终于拉下脸来,一把将六弟的手从妻子的手上拽了下来,冷冰冰地说道:“今天是为你办的宴会,还在这里磨蹭什么,去另觅佳人吧。”

赵演禁不住打了个酒嗝,舌头发僵了,“呃……多谢二哥提醒,小弟得为自己寻未来的夫人了,小弟去了……”说着,摇晃着站起,踉踉跄跄了几步。旁边的侍女赶忙搀扶起他,挨桌敬酒去了。

这时候,又来了一名贵妇,和牧云有说有笑地攀谈起来,两个女人聊得起劲儿,自然而然地把他晾到了一边。

百无聊赖之下,赵汶独自喝了几杯闷酒,脸色越来越阴沉,不知不觉间,一大壶酒已经被他喝得见了底。等又一次端起酒杯时,他的手似乎不听使唤了,一个颤抖之后,酒杯掉落在脚下的地毯上。杯中的酒浆泼洒出来,溅了两个女人满裙子都是,湿漉漉的。

牧云见状,并没有表现出不悦的神色,只是低声跟对方道了歉,然后离席去和赵雍打了个招呼。得到赵雍的许可之后,她这才回来,搀扶着他离开了酒席。

这一路上,她都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初夏的晚风中,他努力睁大了迷离的醉眼,朝妻子的胸前看了看。

魏晋以来,风气开放,女人们的衣着也毫不拘束。此时她穿了低胸开领的衫裙,外衫由薄若蝉翼的素纱制成,雪白的肌肤在半透明的衣料下若隐若现,胸前深深的乳沟也露出了些许。这令他渐渐混乱的脑海里不知不觉地浮现出那天半夜里的情景,对于她那充满了异性诱惑力的美好身体,他再一次地渴望起来。

一路上忍了又忍,在进入庭院之后,赵汶终于蒙蔽了理智,放弃了克制,朝她伸出手来,想要拉开她的衣衫。

她见状一惊,敏捷地侧身躲避。醉酒之后行动不稳的他一下子捞了个空,胡乱抓住了她臂弯上的披帛。由于无所承力,他的身体失去了重心,踉跄着倒在台阶上。长长的披帛飘落下来,恰好蒙在他的脸上。

“你醉了。”

这声音好似从虚空中传来一样,虚无缥缈。他微微笑了笑,手摸着脸上的布料,深深嗅着,仿佛上面还带着她的幽幽体香。自从那晚上之后,她就再也不和他同床共枕了,他格外地怀念这种味道,怀念到快要癫狂了。

“云儿……”他含含糊糊地念了一句。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如此称呼自己的妻子,很陌生,可说出来之后,却又满心欢愉,如沐春风。

118

118、身心俱伤 ...

牧云低头看着瘫软在台阶上的丈夫,犹豫片刻,却并没有上前搀扶,而是对闻声赶来的侍女吩咐道:“郎君喝醉了,自己走不了,你们把他扶回去。”

侍女们喏了一声,赶忙蹲身下去想把他拉起,可他不但没有半点配合的意思,反而定定地仰望着她,同时还伸手过来,抓住了她的脚踝。

此时夜凉如水,屋檐下的灯笼在微风中摇曳着,映得他的面孔忽明忽暗。也让她注意到他此时眼睛里真实的情愫流露,那是满满的痴念,深切的渴望。

“云儿,不要走,我想,我想你……”赵汶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很小,舌头也发僵了,显然醉得不轻。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虚弱姿态,禁不住有了几分踌躇。不过想到那天晚上他的凶相毕露,那天晚上他所对她做出的那些不堪举动,她的心头不由得生出几分恨意来。因此,她俯身下来,掰开他的手指,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脚踝间拉开。

“别磨蹭,郎君继续躺在这会着凉的。”随后,她向侍女催促道。

醉酒之后的人没有了自主行为能力,身体自然比平日里沉了许多,两个侍女费了好大力气也未能将赵汶从地上扶起。无奈之下,只得呼喊外面的小厮进来帮忙,最后在几个人的忙活之下,七手八脚地将他抬到屋内,放在榻上。

赵汶颇为难受地呻吟了几声,朦胧的醉眼看到牧云准备离开,又再次伸手拽住她的衣袖,恳求道:“你,你原谅我吧,给我机会,重新改过,行不行?”

牧云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软。不过转念一想,男人只要对女人粗暴了一次,就必然有第二次。何况,经过那个事情之后,她真的很憎恶他,多看他一眼都嫌烦,又怎会原谅他?

她用力将自己的衣袖拉了拉。无奈他攥得太紧,衣料又过于单薄,所以一声轻微的织物裂响之后,她的外衫袖子被拉坏了,断去的一角仍然留在他的掌中。他睁大眼睛看了看手中的残损衣料,忽然高举着晃了晃,惨笑出声。

侍女们看到主人状若疯魔,不由得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哈哈哈,哈哈……你是嫌我丑吗,嫌我不会像他那样会哄女人,会说好听话吗?可我已经很努力了啊,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忍,什么都能做。可你,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好一次?”赵汶并没有望向她,只是痴痴呆呆地盯着手里的衣料,好似在对它说话一样。“家家,您就算真的对我好,也没用了。您为什么不把我生得好看一点,像哥哥那样呢?”

牧云站在不远处,看着他这般疯疯癫癫的模样,骇然之余,身体竟无法抑制地战栗起来。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反应,一时间心乱如麻。

他的言行举止越发颠倒狂乱了,忽然扔下手里的布料,用指甲抠入自己脸颊上的肌肤里,狠狠地抓着,好似浑然不觉得疼痛一样,“换掉它,换掉它……换得漂漂亮亮的,换成姊姊喜欢的模样……”

牧云终于忍不住了,快步上前抓住他的手臂,试图拉下来,免得他把自己的脸抓到血肉模糊。可他丝毫不肯放松,仍然死死抠着,很快,指甲边缘已经渗出血丝来。

侍女们不敢旁观,也慌忙前来制止。三个女人使出全身的力方才将他的双手从脸上拉下,然后紧紧压住,防止他继续挣扎。

赵汶闭上眼睛,皱着眉头沉寂片刻,突然猛力一个挣扎,坐起身来,将几个女人推到旁边。还没等牧云回过神来,他已经开始俯身呕吐了。

由于是空腹饮酒,他先吐出的是酒水,接着是黄黄的胃液和褐色的胆汁。再后来,颜色开始发红了。

牧云大吃一惊,连忙让侍女取过灯烛照亮,仔细一看,原来他最后几口呕出的是鲜红刺目的血。

“呀,怎么会这样?”

赵汶的神志显然模糊了,他干呕几声,再吐不出任何东西了,只是抬头朝她懵懵然地望了一眼,就捂着上腹痉挛几下,昏厥过去了。

牧云被他吓得不轻,慌忙将他抱在怀里,用帕子擦了擦他嘴角的血迹,又将拍打着他的脸,呼唤道:“你睡着了吗?醒醒,醒醒啊!”

赵汶的额头上沁出大量的汗水,脸色也灰白灰白的,非常难看。任她如何呼唤,都不肯睁开眼睛看她一眼。到后来,喉咙深处隐隐发出几声无意识地呻吟,微弱蚊鸣。

“还愣着干吗,赶紧去找医官来啊!”她连声催促着侍女,愣在当场的侍女这才回过神来,慌里慌张地跑掉了。

过了半盏茶功夫,医官一路小跑着赶到了。先是给他号脉,又看了看地上的呕吐物,这才向牧云询问起之前的经过。

牧云烦恼不已,只是简略地回答:“郎君今晚喝酒不少,回来之后一躺下就马上爬起来呕吐,吐到后来就变成了血,真是吓死人了。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严重不严重?”

医官回答道:“郎君正值青春年少,以往也没有任何此类病症。此番应该是空腹饮酒过量,在呕吐时用力过猛,撕裂了胃脘里的某一处,致使新鲜出血。好在吐出来的不多,伤得不算重,没有性命之忧。”

“那他怎么到现在还没醒来?”

“夫人莫急,下官这就为郎君医治。”

一番针灸和按压穴位之后,赵汶的呼吸正常了,脸色也渐渐恢复了,可就是还没有醒来。按照医官的说法,是醉得厉害了,一时半刻醒不来,须得耐心等待,以后也要悉心调养,不能再次酗酒。交代完毕,这才下去开方了。

药方开完之后,医官似乎不太放心,又过来察看一番,然后用不太肯定的口吻对牧云说道:“寻常人只要不是经常酗酒,一般是不会如此的。以下官看来,郎君应该是长期情志抑郁,无从宣泄,以至气滞横逆,久而久之就伤了脾胃。在服药调养之余,还要保持心情畅快,才不容易复发。”

牧云的心里有点说不出的难过。她点了点头,“嗯,知道了。”等医官退下之后,她这才低头打量着昏睡中的赵汶,忍不住地叹了口气。

她一直坐在榻前守候着,等待汤药煎熬,一勺一勺地喂他服下,然后继续看护。直到实在捱不过困意,这才趴伏在栏杆上睡着了。

等牧云从睡梦中醒来时,天色大亮了,明媚的阳光透过敞开的窗子照样进来,身上暖洋洋的,很是惬意。她突然想起昨晚的事情,赶忙舒活舒活麻木了的手臂,坐直身子,朝赵汶看了看。

赵汶仍然在沉沉地睡着,呼吸均匀而绵长。比起昨晚,他的脸色好了点,却仍然略显病态。脸颊侧面的伤口结了血痂,还好不甚严重,应该不至于落下疤痕,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看着向来身强体健的丈夫一下子变成这般模样,她心中免不了有几分戚然;想到他昨晚大醉之时说的那些胡话,干的那些疯狂举动,她又不禁惴惴然了。心烦意乱之下,她手扶着床栏起身,想要到外面去走走,散散心。

然而一低头时,她注意到自己破损的袖子,这是昨晚被他拽坏的。看着残缺的袖口,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忙蹲身在地上寻觅。找了好半天,总算在榻前矮几的缝隙间找到了一个拇指大小的纸团。

捏着这个纸团,牧云心中的大石方才落了地。这是昨晚宴席上,赵演趁着和她对话的功夫,悄悄塞给她的。她当时不敢看,将纸团胡乱塞入袖子里。现在袖子被扯坏,幸好纸团找到了。

她看看赵汶并没有醒来,于是背过身去,展开了纸团。只见上面写道:“母妃欲以段韶之长女为二兄侍妾,故预先告知,望嫂嫂早做准备。阅后销毁。”

看后,牧云心中一凛,第一个反应就是转身找灯烛,想把它烧掉。可是侍女显然进来收拾过,顺便把灯烛也悉数熄灭了。她自己没有东西引火,只得将它揉成团,胡乱放入嘴里,想要吞咽掉。

还没等咽下肚,门外就传来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接着,有侍女的问候声:“奴婢给大郎君请安。”

她慌忙站起身来,使劲儿咽下纸团。这时候,赵源已经出现在门口。他的眼睛虽然在好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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