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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预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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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云一个女人,不想再让一个多余的加进来,让她彻底厌恶我,以后再不给我任何机会。何况,她性情柔弱,万一那个小妾是个强悍的性子,只怕要骑到她头上去。所以,儿子不能让她受委屈。”

陆昭君并没有发怒,而是气定神闲地望着二儿子,悠悠问道:“你若是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又如何能保住你的女人?男人没有了权力,就一无所有。不要骗家家了,你真的想一直碌碌无为下去吗?”

“我不想和哥哥争,我只是想和牧云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我没有哥哥的本事,只怕您给儿子再多的机会,再好的援助,儿子也未必能达到您的期望。”他叩头道。

她沉默良久,终于伸出手,将赵汶的脸扳了起来,迫使他不得不正视自己的目光。“我的侯尼于怎么是个自甘平庸的人?你开始咿呀学语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不是‘兄兄’,更不是‘家家’,而是‘能活”;面对一团乱麻,你的兄弟们个个举手无措时,你能够挥刀斩断它们,并且用很响亮的声音对你兄兄说‘乱者须斩’……你若没有半点心机半点魄力,如何能把牧云从你哥哥的手里夺来?家家相信,你会是第二个楚庄王――十年不飞,一飞冲天;十年不鸣,一鸣惊人。所以,家家愿意助你一臂之力,让你飞得高高的。”

赵汶那古井无波的双眸里,终于有一丝光亮闪动,却恍如划过阴沉夜幕的流星,转瞬即逝。他很快又恢复了习惯性的淡漠。

正准备再次婉拒时,他的视野里出现了两道小小的黑影,抬头朝黑影的方向望去,只见天空中,有一对春归的燕子正朝这边飞来。他的目光随着燕子的飞行路线而转移着。终于,这对燕子情侣在不远处的屋檐下停驻了,一前一后地钻进了它们刚刚筑造完毕的泥巢里。

他仿佛能看到,它们在温暖的窝里,恩恩爱爱地互相整理着羽毛,交颈而眠。

“冬去春来双燕子,愿含杨花入巢里”。

当年赵源在婚礼上意外重逢牧云时,曾经当着众宾客的面,公然和她两两相望,公然吟唱出如此表露爱意的诗歌来。想来,从那时起,他就对她志在必得了。哥哥早晚有一天,要将她从他手中夺走。

怎么办,将她拱手让出?这样的话,哥哥就能放过他了吗?横刀夺爱之仇,是不可能磨灭的。放弃了女人,放弃了权力角逐,等待他的,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他如何料想不到?忍了这么多年,难道要轻易退出,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

终于,赵汶低垂下眼帘,淡淡道:“若我取代了大哥,他也许会死;若我争不过他,兴许会万劫不复。家家,您真的希望看到我们兄弟阋墙,互相残杀吗?”

陆昭君冷笑道:“你要是没有和他争的心思,就不会有今天的局面了。谁做世子,谁做大王,对家家来说,没有多大区别,反正都是亲生儿子。以你自己的力量,想要战胜他,不过是痴人说梦。现在就给你一次机会,看你怎么选了。”

“请家家给儿子几天考虑的时间,到时候儿子会给您一个答复的。”赵汶终于给了一个态度。

她松了口气,点了点头,“那好,你就慢慢琢磨琢磨吧。不过不要拖延太久,等到阿惠的眼睛彻底恢复了,东山再起了,你就没有任何时间了。”

说罢,她深深地瞥了二儿子一眼,转身离开了。

半个月后。

晋阳的王府里举办了一场只有鲜卑亲贵参加的宴会,根据赵雍的意思,是想借机给已经年满十二岁的赵演物色一位合适的妻子。因此各个亲贵和宗室大臣纷纷把自家妻女带出来赴宴,现场也因为多了这些莺莺燕燕的女人,格外活跃起来。

赵源没有出席,赵演第一次成了宴会上理所当然的主角。他被陆昭君精心打扮一番,越发地俊秀出挑了。鉴于他是王府中颇受宠爱的嫡出之子,前途锦绣,故而被宾客视为最理想的东床快婿。他们纷纷举杯献媚,并招呼各自女儿和他认识,希望能够被他看中。

他本人倒是有点郁郁寡欢的模样,好像不太情愿的模样。虽然和这些亲贵大臣们规规矩矩地敬酒,客客气气地交谈,但是眼底的不快还是无法彻底掩饰住的。

赵汶本来心情不好,不过看到自己的弟弟就要被迫跟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女人订终身了,他的心中居然有点莫名其妙的欢乐。当然,在幸灾乐祸的同时,还是参杂着一点同情的。

“二哥,二嫂,小弟来给你们敬酒了。”

他正神游天外时,赵演的声音突然在他跟前响起。抬头看时,六弟那张精致漂亮的面孔立即映入眼帘。他注意到,六弟虽然是在对他敬酒,眼睛却是在悄悄地瞄着他身边的一个人的。

他身边,坐着的是牧云。自从那晚上他的冒失举动之后,她对他的态度有了明显的转变,看着他的眼神,有时候是厌恶的,更多时候则是冷漠的。只不过这次陪他出席宴席,她仍然态度柔顺地坐在他身边,没有表露出丝毫的距离和疏远来。

赵汶并没有举杯,而是用狐疑的目光在弟弟和妻子之间巡回,久久没有反应。

牧云倒是主动端起杯子,和赵演碰了一下,笑道:“太原公的酒量不好,奴婢同您喝一杯吧。”而后,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亮出杯底。

赵演眼底的不快迅速烟消云散了,换上的是满满的笑意。他喝完杯子里的酒后,没有离开,招手示意旁边的侍女给杯子里的酒加满之后,再次向赵汶举起:“二哥怎么不说话?酒量不好没关系,喝一口意思意思就行,给小弟个面子如何?”

赵汶这一次无法推托,只得和他碰了杯子。

这位六弟得了便宜还卖乖,转身拎了张胡床,在他身边放下,坐了下来。“二哥,你来帮小弟瞧瞧,选谁家的女儿为好?”

他一贯懒于在这种事情上多嘴多舌,于是装模作样地朝那群女郎瞧了瞧,又摇了摇头,“美貌者不少,容止得当者更多,我倒是看花了眼,实在无法为你出主意了。”

赵演似乎对他的回答并不意外,所以没有盯着他追问。接着,又转头向牧云,问道:“嫂子呢?男人看女人的眼光,和女人看女人的眼光是不一样的。您不妨为小弟出出主意,提提人选。”

牧云朝那个方向仔细看了一遍,露出犯难的表情来,“也不知六郎更中意对方的才貌还是家世,或者容止。这种终身大事,毕竟还是自己来决定最好。奴婢看了一圈下来,觉得好几个都和您般配,就是不知您自己是否中意。”

“嫂子说说看,您觉得合适的有谁?”赵演倒是对于她的眼光颇为信赖。

牧云冲他招了招手,他立即会意,凑到近前。两人盯着对面的那些“候选人”,耳语了一番,然后会心而笑。

赵汶用疑惑的目光瞧着这对叔嫂,却并没有发问。

“唉,说实话,我倒是没有一个能看一眼就喜欢上的。像二哥这样,能够和自己爱慕已久的女人结为夫妻,实在是莫大的幸运。小弟实在是羡慕得紧呢。”赵演叹了口气,又自斟自饮了一满杯。

他年纪还小,酒量及不上成人,很快就脸颊绯红,眼神有几分飘忽了。放下杯子后,他对旁边的侍女悄声吩咐了一句。不一会儿,侍女去而复返,引着一个正值芳龄,锦绣华服的鲜卑女子,朝这边款款而来。

奇怪的是,她的梳妆打扮看起来不像是待字闺中的女郎,倒像是个已婚妇人。只见她容光艳丽,体态风流,叫人只消看上一眼,就不舍得移开视线了。

赵汶看清女人的面容之后,陡然一怔。他慌忙低下头去,想要避开她的视线,却已经晚了。

女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神态妩媚地笑了笑,主动说道:“太原公,几年不见,您可否还认得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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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痴心 ...

他瞠目结舌了,即使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也无法避免被她认出的结果了。旁边的赵演倒是见机极快,面向他问道:“怎么,二哥和段家女郎认识?”

赵汶悄悄地瞥了身边的妻子一眼,后者此时面无表情,正注视着对面的段氏,表情似乎并不像见到陌生人那样,带着相应的客套。他不由得暗暗责怪这个弟弟没事找事,给他平添麻烦。

他干咳一声,略显局促地回答:“是认识,原来刚到邺城时候有过交集,后来就没有联系了。听说女郎嫁去了河东,到现在已经有四五年光景了。”

说罢,他面对段氏火辣辣的眼神,无可奈何,只得回了个礼,有些不自然地寒暄道:“数年未见,夫人的变化不小,在下险些认不出了。”

段氏的笑容很是妩媚,好似一朵完全绽放开来的海棠花,在微风中摇曳生姿。“现在不是认出了?怎么感觉太原公好像和奴婢生分了,好像不情愿见到奴婢一样。”

赵汶一贯在女人面前嘴笨舌拙,现在面前有段氏的注视,旁边有妻子的瞩目,就像两头下山的猛虎,对他眈眈而视,令他全身都不自在。他恨不得面前裂开一条地缝,好立即钻进去躲避尴尬。

她倒是落落大方,没有任何局促,还主动给他身边的牧云行礼,“几年没见夫人,夫人的变化也不小,不知夫人是否还记得奴婢?”

牧云仪态娴雅地还了礼,然后笑道:“记得,如何不记得。当初太原公把我‘卖’了的事情,多亏夫人来知会我,否则我还真要蒙在鼓里呢。”

赵汶的额头上开始冒汗了,他不敢抬手去擦,免得暴露自己的心虚。

旁边的赵演毕竟是少年心性,好奇心很强,于是向牧云问道:“二哥什么时候把嫂子卖掉了?这倒是一桩奇事。”

牧云好似根本没有注意到此时赵汶的紧张情绪,一五一十地解释道:“你二哥爱好雕刻,曾经按照我的模样雕了件人像。后来不知为何,那雕像出现在段夫人手里,还特地登门拜访,亲手交还于我。据夫人所述,这雕像是她从你二哥那里得来的,还是卖给她的。你说说,这事多有意思?”

赵演闻言之后愣了愣,然后“噗嗤”一笑,“哈哈哈……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渊源哪,那木雕不会是二哥给您的定情信物吧?要真是这样,二哥也实在太……呃,太不小心了。“

赵汶从小到大一直生长在被众人嘲笑鄙视的环境中,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如今弟弟们陆续长大,也跟着赵源有样学样,将嘲笑他的爱好继承下去,并且发扬光大,他无可奈何,只能继续沉默以对。

牧云似乎瞧出了他的窘迫,终于主动打了个圆场,“六郎不要取笑了,哪里是什么定情信物,你二哥说,他对那件木雕不满意,所以就不要了,后来又重新给我雕了一个更好看的。”

“哦,那小弟果真是误会了,还望二哥不要介意。”赵演颇有几分醉意了,目光迷离起来。他摇摇晃晃地起身,向赵汶拱了拱手,然后转头向牧云笑道:“看来二哥和您可谓是夫妻恩爱,相敬如宾啊,小弟真是羡慕得紧。要是嫂子不介意,下次不妨把那件木雕拿出来给小弟好好欣赏欣赏,就知道二哥的手艺好。”

牧云点头道:“没问题,你想看就看吧。”

赵演脸颊绯红,眼波荡漾地朝段氏瞧了一眼,突然主动说道:“听闻夫人的夫君广阳王于前年叛去了西魏,夫人又回了母家,现在是自由身了,应该可以另择夫家了吧?”

赵汶知道此事,按理说罪臣家眷应该连坐诛杀,不过段氏的父亲不是别人,正是本朝名将段韶,在军中影响力极大,还曾经在邙山的战场上救过赵雍的性命,故而深得重用和信赖。段韶的父亲段荣则是赵雍的连襟,一起打天下的重臣,现在位列公侯,着实是显赫权贵,家族势力庞大。因此段氏不但不死,还安然无恙地回了娘家。这次来出席宴会,莫非是段韶想把她嫁给赵演?

段氏点头道:“常山郡公所言不错,正是如此。”

“那么在下斗胆问一句,不知夫人看在下如何,对在下是否属意?”他显然是喝醉了,连这等话都会大大咧咧地问出,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对方会拒绝他,让他下不来台。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看中了段氏。

莫名其妙地,赵汶突然紧张起来,他偷眼窥视着段氏的反应,开始忐忑不安了。

段氏当然不是个羞涩少女,她只是略一迟疑,然后神态自若地回答:“常山郡公少年得志,一表人才,又深得大王和王妃的宠爱,将来在仕途上一路平坦,甚至大展宏图,也是很可能的。您的条件如此优厚,自然很难不让女人属意。”

他点了点头,直截了当地问道:“那么夫人也是其中一员了?在下也爱慕夫人的天人之姿,愿与夫人共结连理,打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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