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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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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打你行不行?行不行?”边说,抡了棍子劈头盖脸猛抽。扈宇半点不躲,横棱棱的目光盯了父亲。木棍夹了呼啸的风声着在肩上背上,臂上腿上,也十分沉闷。扈宇一直给打的倒在地上爬不起来,隔着衣服,看不出伤。但全身骨头好像都给砸碎了,愤恼之下也顾不得疼,只是脸上额头不断的唰唰冒汗。

扈宇歪在地上一手抱了另一边肩膀,呼呼喘气。还是小赫把扈中和给拦下来。扈宇看见地上的血迹,才感到浑身剧痛难当,一波一波疼得心脏直抽,紧咬的牙齿格格作响。

小赫在耳边劝,“大少爷,你何必跟老爷子斗气,还不是自己吃亏?”

扈宇俯地不语。扈中和怒火犹盛,骂声儿也发颤,“我就是养条狗,也能看家护院!你除了败家祸钱,还能干什么?!你再跟我瞪眼?把你狂的!能上天了吧你?你还觉得自己挺聪明呢是吧?捅周进一下挺得意呢是吧?知不知道你今天怎么回来的?知道他为什么没剁了你不?”

为什么?扈中和止了口。没人说话了,屋里安静的只剩两人呼呼喘气。半天,扈宇捂了嘴“咳咳”咳嗽一阵,吐了几口粉红色的吐沫,摇摇晃晃在地上跪了。

“是。酒店的事是我做错了。我没想到会弄成这样。害您损失惨重。对不起。”暗骂周进手段卑鄙。原来早在抓他之前就给父亲报了信儿,难怪会这么轻易放他。知道今晚这事儿怎样也要有个交代,跪在地上,手按在腰间。纵是觉得羞愧难堪,还是解了皮带,褪了裤子,□出皮肤。

不要说扈宇,小赫在旁边都觉得尴尬。对老头儿这教训儿子的方式实在不敢恭维。都是这么大人了,结婚老婆都娶了,怎么还能像七八岁的幼童一样脱了裤子打屁股?扈宇在外面向来飞扬跋扈,每次被老爷子教训,也是一脸桀骜不驯。但最终还是能肯就范,这么屈辱着让他打,小赫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就看扈中和抡着比擀面杖还粗的实木棍子,一棍抡下去,扈宇身子直抖,沉闷的声儿听的小赫也一凛一凛的。具体这场纠纷的因果,他也不清楚。也许是因为还有儿媳妇在,扈中和多余的话也没说,只是抡了棍子猛打。

扈宇跪伏在地上渐渐支撑不住。十几棍后,低低开始叫出声来。木棍沉闷,不撕皮肤,此时也已经一条一条的浮肿着紫青檩子,渗着成排的血珠。扈宇毕竟不像霍一飞,从小在刀枪棍棒中间摸爬滚打,在周进藤条家法教训下长大,早就习惯了挨打和伤痛。

扈宇自幼娇生惯养,父亲再怎么管教终究是有限的,吃这样苦头的时候实在不多。起先只凭着一股骄傲的性子,死抗这狠毒的棍子。但打的数目越多,直觉臀上腿上肉都要被翻起来,木棍直往骨头上砸,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只如刀割油煎,痛不可当。

扈宇歪头咬着臂膀,拼命跟自己说,这不算什么。拼了这顿打,开出这条路子,再疼再痛也不白挨。只是千万不能惨叫出来,当在人前,让人看笑话。当人儿子的,总免不了受老子的家规家法。打是逃不过了,只能盼望自己有点骨气,熬不住痛,像个女人一样唧唧歪歪。

不过这些念头也就是在脑子里想过,什么时候到底捱不住失声惨呼;什么时候晕晕眩眩抱了父亲腿求饶;什么时候泳儿跑出来求情,拿手帕擦他脸上的汗水;什么时候终于打完,怎么被抬回房里,也全迷迷糊糊,记不得了。

醒来时只发现自己趴在床上,泳儿红了眼睛在一旁帮他涂药。扈宇皱皱眉,厌恶的把她推开。这一动抻了伤口,扈宇忍不住咬住手指,“呜咽”的惨呼一声。回头看看身后伤口,果不其然,血肉模糊一片。扈宇抓了个枕头闷住头,鼻子忽然一阵发酸,莫名的委屈。

这还不算完,父亲还要把他这副模样,抬去周进家里现眼。在周进面前一脸痛心疾首。

“中和教子无方,让他给进哥添了太多麻烦,实在是不好意思。阿宇做大哥的,连自己手下都看不住,不罚他罚谁?不过他也知错了,吃一堑长一智,他以后就多长个心眼儿了。周老板,你多担待。咱们合伙作生意,不就是讲个和气生财么?这次你跟桑尼交的货,全都过关了,已经上T市市场,肯定没问题了。”

扈宇别过头去,不愿听父亲令人恶心的虚伪。连自己都听着反胃,周进却笑的十分和善,“那还得多谢扈老板。小孩儿缺少历练,出点毛病难免的。你这也下手太狠了点吧,我早知道也得劝劝你,这可不打坏了么。这事我也有错,酒店两家开,出了问题不能让你一家担待。我下边的我也罚过了,这事就算了。”

扈宇才知道,原来周进放了他,却拿他一条命通赚了整个T市的地下毒品市场,更拦住了桑尼这条线。他赢得这么大,难怪笑的这么开心,这么和气。

者有话要说:

填坑之小沈阳版~~~~

我感觉吧,填坑可难了。

思路一起一伏,坑卡文了,hang~;

思路一起再一伏,到点交文了,hang~;

没写出来。

知道填坑最痛苦的事儿是啥不?

一帮人催,自个儿没写完。

知道填坑最最痛苦的事儿是啥不?

写完了,没人看。

知道填坑最最最痛苦的事儿是啥不?

自个儿闷头吭吭写,观众闷头吭吭看,完后就不留言!就不留言!

(画外:为什么呢??)

纯粹娱乐。昨晚忽然想到的,写了博大家一笑,绝没有逼大家回复的意思,嘿嘿。喜欢小沈阳,与阳粉共勉

第 73 章

吊了一下午吊瓶,到晚上浑身都好像水肿了一样难受,真的很想趴在床上沉沉睡去,但想到阿秋受伤还在医院,伤情未知,也不知多么严重。小宁一个人陪在医院,更怕他有闪失。霍一飞哪能放心得下,跟周进籍口答应了弟弟一起过年,坚持要回家去。

周进本来不让他走,怕在路上吹风受凉。但打重了,本来已经心疼,又想连累人家大过年的一家人都不能团聚,怎么也说不过去,这才开了车亲自把他送回家。

在窗口霍一飞撩了窗帘看着周进黑色劳斯莱斯在夜色里消失的没有影儿了,披上衣服一瘸一拐正要撑着出门,小宁忽然在隔壁房间静悄悄扒开门缝,小心翼翼闪出小脑袋。轻声叫,“哥,哥。我在这儿呢。我和阿秋哥哥在这儿呢。”

屋里没开灯,黑乎乎的。小宁要不叫他,霍一飞还真没发现他在家。小宁蹑手蹑脚出来,还不敢大声,“哥,是不是有人啊?我刚刚听见有声响,不知道是不是哥自己回来,没敢说话。”

霍一飞拉过他肩膀,在怀里拍拍,“你怎么回来了?没在医院看着阿秋?”

小宁觉着哥哥揽着自己的手指冰凉,怀里微微颤抖,诧异反问,“哥怎么了?不舒服么?你别担心,我把阿秋哥哥弄回来了。哥不是说他在H市是背着人的吗,我怕在医院人来人往的….医生说,也可以回家,就是要按时吊瓶消炎。”

小宁也忐忑自己这么做是对是错,看哥哥眉头蹙着,越发小心翼翼的解释。霍一飞倒没想到小宁一向粗心大意,这次会想到这点,把阿秋接回家里避人耳目。不管怎样,总算去了桩眼皮底下的要紧事。松过一口气,身上伤口愈发疼的厉害。

阿秋伤的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厉害。霍一飞强撑了到他房里去看,阿秋头上缠着绷带,手上挂了吊瓶,正在沉睡。只是右手伤了,打着石膏。楼上摔下来的时候,这手先着了地。撑了一下,才躲开一块尖锐的石头。要不然头撞在石头上,只怕阿秋当场就丧命了。现在却只是个轻伤。

霍一飞没叫醒阿秋,回自己房里,把小宁也叫去,问他昨晚事情详细原委。

小宁两手背后,唯唯诺诺跟着哥哥进来,心里已在大叫不妙,知道这是祸到临头。哥哥曾经无数次千叮万嘱他一定要看好阿秋,决不能让阿秋出房门半步。连家里送纯净水,叫外卖的电话都不能让他接听,更不能和外面任何人提起一句。哥哥极其谨慎的小心隐瞒,小宁虽然不知就里,也猜得到这事非同小可,背后必定关系重大,因此这一段时候都学得小心,并不敢稀里糊涂。

昨天傍晚,他本来也说不出去的。可是阿秋说,两人开着车,只在市里转一圈。又不开车门,又不下车,别人不可能会知道的。小宁经不起阿秋画的那套推理漫画诱惑,最终没忍住答应了他。本来也的确是没事的,阿秋只隔着车窗画了一会儿。两人也没下车,不过一小时就回来了。

千不该,万不该,自己不该舍了陆弥道走七环路。就是开到那个破楼跟前,人拥车挤塞路开不过去。自己和阿秋闲着无聊,才看到那队变魔术的。魔术好像真有种魔力,吸引了两人看的兴奋,都忘了警惕。也都以为夜晚里,两人又都披衣戴帽武装甚严,不会有人认得,这才出来。哪知这么巧就出了事。早知道这样,自己说什么也不能出来;出来了也不能去看那变魔术。

可惜此时再后悔,哪里还来的及。看哥哥眉头紧蹙,一脸阴郁的样子,早知道闯了大祸,小宁哪里能不心惊胆战。一颗心怦怦直跳,两条腿走路也有些发抖。到房里小宁先往床边桌角瞥,没看见藤条皮带,心里先松一松;忽然又想到哥哥才回来,还没顾得去拿刑具,一颗心又紧张的乱跳起来。

霍一飞缓慢的在床边坐了,眉头蹙的更深。小宁心脏更紧紧抽缩,扫一眼地上,想着要不要先跪下。却只听哥哥问他,“看着推阿秋那人什么模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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