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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part 1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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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在楚宅。

林灿雅反反复复按下熟悉的号码,又反反复复在未接通前就按断。最后她将手机置在床头柜上,远远地注视。

说了不再有交集了,还是不要再过问比较好,她想。

但为什么心要惦念要挂记呢?

“你假装被我追求,我把你带到他身边,如何?”

他是这样说的吧。

“明天“戏”就要结束了,我们就不会再有交集了,以后就算见了面,也当做陌生人……是吗?”

“是。”

他们是这样说好的。

但他为何还要营造出他对她依然放不下的假象呢?难道他父母那边还不肯放过他吗?

林灿雅疲惫地猜想着,伸手将枕头下的娱乐报拖出来,细细地推敲上面每一个字。

她是如此的认真,以致未察觉敲门的声音,更没察觉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直到报纸上出现阴影,她才猛地抬头——

楚夫人!

她慌乱地将报纸藏在背后,随后又欲盖弥张地放回来,却不知放哪儿好,急出一头冷汗。

最后,她无助地对上楚夫人洞察一切的蓝眸,欲语却无声。

明明成长了许多,但她每次见到楚夫人还是会心慌,可能是因为曾经“中毒”太深吧,她也很无奈……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小心……”

“我知道。”楚夫人的声音很淡,不再有虚伪的亲切和做作的慈爱。

林灿雅浑身僵住,睫毛都不敢颤一下。

这才是真正的楚夫人!

这样也好,明枪总比暗箭易防。

“这几天我一直在容忍你,没去计较你平凡的家世,也没去理会那些低级的报道……我一直以为你是聪明的……”楚夫人探手执起她一缕发丝,她瑟缩了一下,楚夫人似未察觉,从上到下,由顺直到微卷,保养极好的手指把玩着柔亮的发丝,向外向下轻轻拉扯……

林灿雅痛得抽气。

“我给过你机会,你却不怎么懂得珍惜。”她靠近她,冰冷的气息让她脖颈起了一片鸡皮疙瘩。“看在席枫的份上,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聪明如你,应该不会把自己往深渊推吧。”然后她起身,女王般睥睨着林灿雅:“下次回来时,我会酌情用怎样的态度对你。”说完,转身,离去。

也就是说,只要她乖,她还是会有一个和蔼无害的婆婆。

是啊,表面上无害的婆婆。

林灿雅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伸出手指揩掉眼角的湿润,最后低头看了眼报纸上被记者包围的俊颜,泛红的大眼因为深思而显得沉静,幽邃。

花园的草地上,楚席枫静静地躺在一棵银杏树下,头枕着曲在草地上的手臂,黑眸暗如夜空,仰望着头上的银杏叶。

“有事?”

楚夫人迟疑地停住脚步。

“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的母亲也这般无礼了?”她无奈地说。

“……”

“你……是真的非她不可吗?”走之前,她必须弄清楚她在他心中的分量,这样她才好决定下手的轻重。

他依然保持原来的姿势,漫不经心地说:“不许伤害她。”

“伤害?”她眯眼,“你仍怀疑我会像四年前那样否定她吗?”

他将脸转向一边,闭上眼。

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回应她……

她叹息,目光担忧地落在他被轻风微微吹乱的黑发。

此时的她只是个担忧自己孩子的母亲。

“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她低声问道。

“……那你告诉我,”他没有回头,“为什么?”

“你……”楚夫人微颤,但很快运用她多年历练出的冷静压住那即将浮出表面的惊慌,她转移话题,“这边公司的事就交给你了……如果,身体不舒服了,就放手给得力的手下吧……”

“为什么?”

她装作没听见,悄然转身。走了几步,她才沉声道:“你会好起来的。”

似在回答他,又似在安慰自己。

银杏树下再次恢复宁静。

楚席枫曲起右膝,幽深的目光定在一片金灿灿的银杏叶上,苍白得略显病态的脸在摇曳的光影中,露出疑惑的神色……

是什么时候开始,他迷上了这棵树和这片草地的?

最早,也该是在和她分手之后吧……

他突然习惯性地捂住心口,那儿,好似有伤口正在裂开……

二楼的的落地窗,林灿雅隐没在蕾丝窗帘后,窗帘时起时伏,她在偶得的视野开阔的间隙,偷偷地注视着这一切,像抹幽魂似的无声无息……

“夫人?”

“以后,不要再拿“药”给他吃了。”楚夫人打开抽屉,挑选要带走的东西。

“但这样少爷会……”

她停下手上的动作,忧郁的蓝眸对上顾嫂担忧的脸。“我总不能看着他一天天衰弱吧……除了停止用药,你告诉我还能怎样?”

“不是还有林小姐吗?少爷也许会为她坚持下去……”顾嫂试图说服她,也顺便说服自己。

“再看看吧,如果她真是席枫的福星……”忧郁的蓝眸暗藏精明:“顾嫂,看紧她,也许……”

偌大的卧房暂时充当密谋的场地,将细碎冗长的低语悄然封藏……

下午四点多,楚夫人风风火火地离开了楚宅。

顾管家夫妇站在门口,面色凝重;二楼卧房的窗前,林灿雅明显松了口气;枝叶繁密的银杏树下,楚席枫沉沉地睡着,雕塑般完美冷酷……

这晚,林灿雅失眠了。

因为……

花园的草坪上,突兀地长了棵高大的银杏树,这是四年前没有的,显然,它是被移栽过来的。树上挂满了小黄灯,一闪一闪的,将银杏的叶子衬得黄金般晶灿灿的,也使它在夜色中百花争艳花园里最抢眼。

白天,楚席枫一有空,就会憩在那棵银杏树下,或做或卧。

它,也有来头吧… …

目光从树身缓缓移到树底,有人!

她把身子往里移了移,小心翼翼往外看——

是楚席枫!

难道他晚上也会去那呆着?

她前几晚就没注意到啊!

她探寻地望着树下的他——

金灿灿的银杏树下,他的神色,让她很难不忆起分别四年后的第一次见面,他凝视她的表情——

那天,他站在门外看着门内的她,没有久别后的喜悦,也没有预料的埋怨,却有似经历过千万次灵魂的苦苦追寻终得真身一见的千丝万缕般的炽情,那漆黑如暗夜的黑眸,似乎还有些什么,只是被深深掩藏,只待一个适当的时机,一个喷发的出口……

在那样的注视下,她节节溃败了,她无法将目光对上他的,只能躲到他线条完美的下巴……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那么长,他终于打破寂静。

“我要收藏你……”

她惊愕地抬头。

“一辈子。”他缓缓地说,眼睛始终没离开过她。

她生气了。

虽然这是她希望的结果,但他用词太狂妄了,并且他语气又太淡漠了,好像是在说“今天天气有些凉”这种不痛不痒的话。她剧本中的楚席枫应该是狂热地不顾一切地想要和她在一起,而不是霸道地要“收藏”她!但是,她的气无法发作,面对这个既熟悉又很陌生的楚席枫,她一个“不”字也说不出来……

林灿雅叹息,重逢后楚席枫对她的态度是她最难琢磨的。很多时候,他都用那种奇特的眼光看她,很久很久,在那样深沉的注视下,她总是压抑得透不过气来,但她并不排斥,因为只有在那样的时候,她才会觉得自己在他心中还有分量的依据。而当他不那样看她时,她觉得她对他来说仿佛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他对她表现出来的体贴也只是因为她曾经是他的女友罢了。

这让她处于非常尴尬的境地——他们快要结婚了,却没有未婚夫妻该有的熟悉与亲密,脸皮薄的她在楚宅,实在无法拿出准女主人的架势,这让她行动起来束手束脚的。

甚至……

有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是借着以前的一段情不要脸地赖在楚宅的,当顾嫂偶尔多看她两眼时,她脸上都会热辣辣的……

已是凌晨十二点多了,他还坐在那棵银杏下,因为树上挂满的小黄灯,他身上没有一丝树影——他全身被映照得金灿灿的,仿若佛光普照下的俊美天神……可是……他又是孤独的,至少她这样觉得。他背倚着树干,头向上仰着,深深地望着向正前上方伸展的树枝尖端几片银杏叶。他的双唇是柔和的,身体是松弛着的,双腿随意地盘曲着——他应该很平静吧。

孤独的平静……

阵阵夜风袭来,林灿雅拉了领口,气温越来越低了,她神色黯沉地注意到他只穿了件衬衣。

不冷吗?

她想替他拿件衣服下去,可转念一想,又停住了转身的动作,不难发现,他现在处在一个只能有他一个人的世界里,任何人的接近,都会构成打扰。

她望了望四周,果然一个人也没有。

忠心耿耿的顾管家夫妇不可能不知道吧……

他们理应去“打扰”一下啊,这么晚,又这样冷,她们怎么忍心让贵公子的他受凉?而她们却“忍心”了,那一定有一个让她们甘愿“忍心”的原因。

会是什么原因呢?

她轻轻地拉上蕾丝窗帘,将那抹独坐的身影隔绝出视线。

她已经没有心软的筹码了!

金灿灿的银杏叶下,楚席枫的衣角被多事的风掀起,上下翻腾着,他向后梳去的头发也被吹乱了,而他的眼睛,连睫毛都没颤一下,似磐石般的莫名执着从深黝的睫状体与中间深邃的瞳孔涓涓而出… …

夜更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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