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二十二章 西地余党,意不在都(1 / 1)
【摊手】你们知道,我这周没上榜单。好吧,我不寂寞……
于是我犹豫再三,从今天起《香魂》周五,周日,周一,周三,下周五逢单更新(本周五已经更了),一直到下周五榜单出来为止都是两日一更。
【继续摊手】你们知道,我日更3000+,照这个速度下去,没多少时间就能更新完了,榜单也自然更不了多少期。
好吧,我有私心【捂脸】,我有错【埋头】你们要理解我想更榜单的积极进取的心情还有……要理解我手上还有一个纠结的现言……
鞠躬啊!西地本是北部三族中的一个小寨子,民风蛮化,彪悍无比。当年还是部落族长之后的君正山和君齐仲正是用了巧计,利用了西地四面环山的特殊地理位置,用火攻和烟弥的方法,将西地一举拿下,归自所有。
只是为首的寨王之子番尔烈却在族人的掩护下逃了,一并逃走的还有西地的四大猛将。这一疏忽,无意是放虎归山,事实证明,即使西地的族人都归并了沧夷,可是番尔烈等人却依然野心不改,蠢蠢欲动。
“王,探子来报,沧帝重病卧床,怕是要不行了。”翠色缭绕的青山之上,一个简陋的瓦房被层层叠叠的树叶给遮去了全貌。
针林密布,形成了天然的屏障,将番尔烈等人的安身之处变得隐秘无比,若非是他们自己人,否则旁人很容易在这深山中迷了路,让野兽给叼了去。
“是吗?”石椅之上,一个身材健硕彪悍的男子半露胸膛,正大口大口的喝着温酒。
“是,消息准确无误,已经命人去证实过了。”来报的不是别人,正是番尔烈最器重的手下,四大猛将之一的哈图。
“连年被打压,他们不烦老子都烦了,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你看看现在沧夷把我们西地逼到什么地方了。”番尔烈暴躁的一甩手中的酒碗,眯起了铜铃般的大眼,咬牙切齿咯咯作响。“老子又不要你个破沧夷,老子就只要这西地,打打打,抢了老子的东西,还他妈的有理了!”
连年来这里镇压西地起兵的沧夷将领回国的时候都会禀报,西地叛乱妄图沧夷大地,贼子之心蠢蠢欲动,实为边关大患。可是却从来没有一个人愿意听听他们的心声,他们要的不多,只要拿回他们自己的属地,仅此而已。沧夷,他们想都没有想过。
“妈的,这次拼了命给我好好打,打好了我们就能回家了,打不好,大不了全都死翘翘!” 番尔烈孩子气的一抹大嘴,微瞪的眼中竟然闪过一丝属于孩童般的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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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瑞祥最后还是冒着雨回了府,一进门就和上官飞撞了个正着。
“你不是去陪太子练剑了,怎么这般狼狈的模样回来了?”上官飞放下手中的书卷,看着儿子浑身上下淋了个透,不禁有些心疼。
“恩是啊,殿下心情不好,我就知趣早点……”忽然,上官瑞祥顿住了,他眼底的流光闪烁,脑海中清晰的浮现出一些东西。那是儿时的记忆,只有那么一点模糊的印象,可也正因为它的独特,这抹记忆便一直留在了他的脑海中。
“怎么了?”看着儿子古怪的表情,上官飞用手中的书卷在他的面前摇了摇,“祥儿,莫不是太子有什么事儿不成?”
“哦没什么爹,我就是冻着了,湿答答的有些难受,我先回房换身干净的衣裳,一会去书房找你。”上官瑞祥甩了甩头,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以前,这些想法都是不成立的。说完,他便顾不得边上的小厮来为他撑伞,匆匆的往他住的院落跑去。
天色越来越暗,天空的雨却一点也没有停止的样子,如同断了线的珠帘一般颗颗饱满的往下坠。
芙香在一阵暖意中醒来,眨了眨眼睛,却发现窗外的天色已经全黑了。她“噌”的一下坐起了身,脚踝处传来一阵凉凉的感觉,芙香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谁人帮她包扎好了扭伤的地方,散着淡淡的药味,清清凉凉的。
不远处的方桌上闪着一根新的蜡烛,烛火摇曳,忽亮忽暗。芙香环顾了四周,却没有看见君离尘的身影,她的心没来由的一沉,慌了神。
下了躺椅,脚一沾地儿,还是有些微微作疼,她忍着走了两步,终于还是走不动了,靠在桌子边小口的喘着气。
正慌着,屋子的门忽然开了。进来几个掌灯的小厮,房间里一下子亮堂了许多。
“醒了?”走在人群后的君离尘看着站在地上的芙香不禁有些微微的不悦,“脚受伤了就不要乱走,起来做什么?”
芙香望着他欲言又止,当着陌生人的面,她是绝对说不出那些心里的话的。“夫君,要回了吗?”憋了半天,她才轻启朱唇问了一句。
“不回,用完膳再回。”君离尘不在乎旁人的眼光和芙香的害羞,直接将她抱在了怀中坐在了桌边,“饿了么?先喝点汤。”
最近,君离尘对她的宠爱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芙香深知他在一寸寸的融化着自己,虽然心里暗暗开心,却还是不敢太明目张胆。她时时刻刻都记着自己的身份,只是越抗拒,君离尘就越爱黏她,不知是有心还是真的无意。
等到上菜和掌灯的小厮都退了下去了,芙香才俯在君离尘的耳边悄悄的说,“方才我以为夫君走了,看看天色都很晚了。”
“怕我丢下你?”君离尘笑着夹了一块去刺的鱼肉放入她的嘴中。宠她,就是那么自然的事情,这小女人从没有私心,安分善良,只一点点的疼爱便能让她的脸上绽放出比花儿还美的笑容。他喜欢看她的笑,仿佛她一笑,所有的烦恼就会随之消散一样。
不管旁人怎么说,她上官芙香这辈子都是他君离尘的女人,爱的女人,他的专属,什么都改变不了。
“也不是……”芙香垂下了头。以前她在上官府,吃穿住用没有什么特别的,甚至和一般的下人并无差异。她本身体质偏寒,气血不旺,便是常年的脸色苍白,病态怏怏。
嫁入了王府,君离尘的吃穿住用全都奢华无比,芙香跟着也用了上好的膳食,再加上君离尘对她的刻意滋补和调养,芙香的肤色已经红润了许多,人也跟着丰满起来。
“那倒是为夫的自作多情了。”君离尘没有抬头,自顾自的往她的碗中夹着菜。
“不是,我就想夫君……怕夫君先走了。”他总是喜欢这样逗她,而芙香每次都会如他所愿的被套出真心话。不是君离尘费尽心机,而是芙香实在太过单纯。
“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想我。”
芙香脸颊一阵温热,却只是轻轻的捶了他一下,继续小口的吃着菜。忽然她抬起了头,来回的看了看才问,“夫君的朋友呢?”
“谁?”
“那位三爷,之前人家治好了我的脚,也该谢谢人家才是。”
“已经走了,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总是嫌她吃的太少,君离尘一直在往芙香的碗中布菜。
“那我们这么晚,不会影响店家打样么?”芙香面有难色,想吃的快些,却无奈她向来是细嚼慢咽的,吃饭的速度并不快。
“我自己的店,谁有胆子来赶?”君离尘淡淡一笑,并不忌讳这些他隐藏的极好的事情让芙香知道了去。
上官芙香错愕的抬起了头,看着似笑非笑的君离尘,好半天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夫君……说这玉湖酒楼是……夫君开的?”
“没什么好惊讶的,总是要做些事情的吧。”君离尘喝了一口酒,言辞间有掩饰不住的落寞。
芙香冰凉的小手握住了他宽大的手掌,“我知道夫君是有抱负的好男儿,只是,生不逢时。”
“呵呵,生不逢时?是刻意打压才对。”
“虽然我和夫君相处的日子不久,但是我却能看得出夫君的才华和抱负,可芙香不懂,为何王妃……我是说娘,为何娘只要求夫君安安分分的过完这一生呢?身为娘亲,不是都应该希望自己的孩儿有所作为的吗?”憋了许久的话今日终于问出了口,她不为别的,只替君离尘不甘心而已。
“我娘和你说的,什么时候?”他看着她,这小女人的眼中充满了对他的期待和信任。
“我过门没多久的事儿。”
“呵呵,连你这个小迷糊都看得明白的事儿,他们又怎能指望我咽的下这口气呢?”君离尘无奈的摇了摇头,刚要举起酒杯,却被芙香柔柔的按住了。
“闷酒伤身,夫君还是少喝些。”
“这沧夷之大,竟完全没有我的用武之地,有的时候想想,我爹娘对我也真够狠的下心,究竟我是不是他们亲生的!”他的眼中弥漫着隐藏极深的恨意。
儿时苦读诗书,爹爹就说他不是读书的料。年少时习武练剑,爹爹又说他没有这个天赋。无论他做什么,爹爹都会冷嘲热讽一番,一直到他开始迷恋烟花之地,整日沉浸在逗鸟品茶的悠闲生活中,爹爹才没了话。
为何?为何自己的爹爹就是不愿意自己走那一条仕途之路呢?是为了告诉沧帝,他们楚襄王府已经没有任何的异心了吗?可这样的告知,却是在毁了他一辈子的代价之上的,爹爹不觉得这代价太大了吗?
耳边响起夏侯玄宁的那句话,“跟我回旬阳吧,以你的才能,还有那一身的武学,做个御相之首,那是绰绰有余的。”
旁人都当他是宝,为何只有自己的亲生爹娘却当他是个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