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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成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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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搂紧怀中的人,一只手顺着她的手臂搭脉一探,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付姑娘总算回家了。”阿朱轻轻说道:“她受公子所迫,扮演老夫人助他周旋,不知多少明争暗斗。”

花满楼讶异:“那,那喜堂之上的老夫人就是她?”

“恩。”阿朱转身去整理包袱。

花满楼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的脸庞,心口微微酸疼:为何没有早一点认出来?好在失而复得,失而复得。他把她打横抱起,刚巧走了三步,耳畔隐约声响,忙忙把付筱透送到一旁的树下:“阿朱,帮我照顾她,强敌将至。”

“莫非……公子还是不打算放过我们。”阿朱早料到如此光景:“花少侠,对付慕容复你可有把握。”

花满楼摇头,阿朱颦眉,花满楼一笑:“但求脱身,不必逞强,你和筱透且原地躲好,避免失散。”顿了顿,又再次叮嘱:“勿要乱走,且在原地。”阿朱连连答应,心中暗笑。

忽然之间,整个晴空被乌云遮蔽,风吹得叶子哗哗地响,阿朱避在暗处,佩服花满楼的确耳聪鼻灵。她偷偷从灌木丛的缝隙中望去,花满楼立于原地,带着泰山崩于前而不改颜色的从容淡定,那双无焦距的双眸却仿佛能看清更多人的看不到的东西。

慕容复眨眼间已经出现在阿朱的视野里,杀气和戾气交织成复杂的气场环绕着他。他看到花满楼,眼中一抹惊异一闪而过,取而代之是冷酷决绝的眼神:“花兄,别来无恙?”

“托慕容公子的福,还过得去。”花满楼亦不动声色

“可见过付姑娘?”

绵里藏针,不怀好意。

“人在心中,天天可见。”

慕容复轻一咬牙,展颜一笑道:“在燕子坞还未请教少侠武功,如今少侠看起来未被□□所怠,但求一战。”

“慕容公子,今日一战是否不可避免?”

“不可。”

“请。”花满楼朗然面色如同仿佛即将到来的事情不过是同友人奉茶品茗一般简单,阿朱暗叫不妙。

慕容复一笑,起手一记般若掌挥去,花满楼一侧,右手托过他的手腕,慕容复手腕一翻,又成爪状,花满楼向后一退,二人见招拆招。阿朱只觉得慕容复刚劲,取巧,毒辣,温炖的招式一一出现,花满楼则是一派灵动之风,二人若再斗上百个回合,慕容复心思过多,怕是不得取胜。她眼花缭乱之际,二人已经斗过一百回合。谁也未占上风,慕容复突然起手凝气,眸色突变,阿朱一愣,慕容复推出一掌,花满楼应招。

片刻之后,花满楼脸色大变,撤力后退,生生喷出一口血,阿朱不可置信地看着带着红色双眸的慕容复一步一步趋近。花满楼静静道:“你强行走捷径练功,此刻已经血气不通,再走几步,任督二脉反行,后果堪虞。”

慕容复一愣,胸口闷痛隐隐,他有些不相信地又往前一步,终于还是收住了脚步。

“付姑娘已是我的人,我不会放过她的,绝不会,你们不要以为逃得了。”他看着对手茫然失措的表情,甚为满意,但转瞬又皱紧双眉。

付筱透那性子决不至于此刻还不跳出来澄清,莫非那二人并非走此路,他看着花满楼有些震惊的表情,暗忖失策,这下让他知道付筱透还活着的消息。

“无论怎样,她都是我花满楼的未婚妻,除非她自己心甘情愿,否则,任何人不得强迫她。”花满楼斩钉截铁。

慕容复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趁着他还未对自己发难之前,撤了开去。

阿朱看着慕容复完全消失才跳出去:“花少侠,你没事吧。”

“一点内伤,无碍。”

“公子的功夫提高得太奇怪了,不过你刚刚为什么不出手,他不是已经走火入魔么?”

花满楼苦笑:“我那不过一赌,他的武功提高得着实奇怪,可能有过快练习高深武功之嫌,不过他会退去主要是心理原因,有些人悟性高的话其实过快修行并无不可。”

阿朱倒吸一口凉气:“太险了。”

花满楼想起某个人,脸上掠过一抹动人色彩:“我有个朋友便是甚爱险中求胜四字。”

阿朱摇头:“这么吓人还有人喜欢,这不是有病么?我们此刻去哪儿?对了,慕容复后来跟你说了什么?看你脸色都变了。”

花满楼脚步停了停,埋下脸去把付筱透抱起来:“无事。山中有小镇,且去一避。若没猜错,慕容复此刻应该已经怀疑他的正确判断,我们趁此休整。”

梦里自己还是被困在那一间小小的庙宇里,火苗和烟尘席卷而来,要将她吞噬掉,她浑身无力,无处可逃,用力拍门,就在她要绝望的时刻,门打开了,她落入陌生的怀抱中,抬眸看见那黑不见底幽深的双眸带着玩味的笑意,她无力推开他,只能拼命嘶喊,但是来人并不会理会她的情绪,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他毫不客气地霸住了她的唇,然后他的唇还慢慢向下移。

“你放开我,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她满脸是泪,浑身颤抖。

“筱透,你醒一醒。”花满楼轻轻晃晃她,语气温柔。她双手用力推搡捶打他,双目紧闭:“你离我远一点,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花满楼心头一悸:这几个月来,她到底吃了多少苦,到底受了多少罪?他不顾她的捶打,双臂牢牢抱紧她,用手顺着她的后背:“筱透,筱透,醒过来,醒过来!是我,是阿七。有我在这里,你不用怕,谁都不敢碰你,我护着你。”

付筱透呜呜咽咽了半晌,才止住了,呼吸平稳地歪倒在花满楼的肩头。花满楼握紧她的手,小心地把她放回被窝,盖好被子。他本想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但付筱透拽得很紧,一想到她可能真的遭遇过毒手,胸口就像压了块巨石,喘不过气来。

他靠在床头,暗自嗟叹,他本不是如此小气的人,可是当慕容复那话一出,他很想扑上去撕碎了他,他费了多大的劲才说服自己,她和阿朱性命攸关,万万不可意气用事。

付筱透打开自己的手,拨开了被子,花满楼好脾气地替她拉过被子,他温暖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的光滑的背脊,顺着它一路向上,她到底瘦多了。付筱透梦中翻身,他来不及撤手,触到了微凉的锁骨还有那一行牙印。他停在那里,牙印很深,就是那个人留下的么?

他默默无语,回房听任阶前雨滴到天明。

付筱透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天一夜,刚梳洗完打开门就看见花满楼端着食盘站在门外,他笑了笑:“饿了没?”

付筱透快活地点头:“当然饿,我看看……哇,都是我爱吃的,阿七,就你知道我。”

乐不可支地接过他手里的菜肴,摆上桌后就自行开动。

“阿七,你不吃么?”付筱透吃过大半才觉得花满楼神情有异。

“我,我吃过了。”答得有些勉强。

“阿七,你好像没休息好。哎呀,你的手……”付筱透握住他的掌心,上面一片淤红:“这是怎么回事?在我睡觉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没,没有。”

付筱透拉下脸:“阿七,我有权知道你的事,我可是你未婚妻。”

花满楼停了停,第一次很快地下了一个决定,他微笑:“还不是因为你?”

付筱透点着自己的鼻头:“我?!”

“除了你还有谁?拉着我的手一夜不放,我怎么好睡?”

付筱透一脸迥然,面颊微红。

“快吃吧,吃完我们上街去好好玩。”

付筱透心内暗暗叫好,她最怕阿七让她说自己的际遇了,那长篇大论的——她暂时还没整理好这一段故事呢。

花满楼站在一家铺子的门口,付筱透抬头一看好像是卖大红鞭炮之类的喜庆物品,他按下付筱透就要往里窜的劲头,打发她自个在外面逛逛,不要走太远。眼尖的店主瞧出花满楼的紧张,聒噪地推销,花满楼虽然打定一切从简,还是被说得不胜其烦索性买了一套,店主算盘打得霹雳啪啦响,讲明送货上门。刚一出门,就被付筱透拽着,一路急行,不明其意。

“来来,你看看你捏的和我相公相差多大,你还好意思说什么我说得出来,你就做的出来,赶紧地赔钱。”付筱透一派盛气凌人。

泥人摊主看着这玉树凌风,相貌儒雅的公子哥,低头:“得,我认栽,钱您拿去不成问题,不过这小哥面相好,看着人善,我呀,免费给他捏一个。”

付筱透叫:“哎,你是给我赔钱,该讨好我给我捏呀。”

花满楼忍住笑,把她拉到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檀香木匣,打开之后取出泥人递给她:“喏,我补给你好不?”

付筱透睫毛颤动了几下,爱惜地接过泥人,指尖摩挲过它的每一寸纹理。花满楼见她不说话,有点心慌,他一丝不苟地摸过检查过,应该不至于不像呀:“不像么?”他问得极其小心。

付筱透合上掌心:“是太像了,而且……”而且你如此宝贝,叫我好生感动,好生温暖,这般肉麻的话,怎说得出口。她抿着嘴唇,赧然一笑。

“而且什么?”花满楼扬眉。

“小哥,拿泥人了。”

付筱透大喜,花满楼不悦,真不够会挑时间。

“夫人,你看像不像。”

付筱透惊叹:“真像阿七,阿七,你来摸摸看。”

面人摊主一怔:“这位相公的眼睛……”

花满楼摸着泥人,微微颔首:“在下眼疾,未能亲眼见到如此杰作,遗憾之至。”

“哪有,阿七你刚刚对这里不是很满意是吧,我看你这里顿了顿,唔,的确不大像。店主,得修正一下,这腰身左边怎么比右边要凹的厉害些呢?我都没看出来。”

面人摊主瞠目结舌,细细对比,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咱一定给相公捏个十全十美的。”

夕阳西下,面人摊主终于大汗淋漓地送走这一对……瘟神?不对,那相公的面相美好啊,是一对璧人?话说这瞎子当得比他还心明眼亮,真真是让人汗颜。

付筱透心情愉悦地一手拿一个泥人,细细验看。回到房间之际,忽然有人上前几步:“花公子,你定的东西,小的已经送到了。”付筱透定睛一看:“哟,阿七,你买的这是什么呀?满堂红?!”

“你且看看。”

付筱透细细数来:两件大红的衣服,两根粗粗的绣着龙凤的红蜡烛,唔,红色的鸳鸯床单?!

花满楼觉得自己的胸前衣服被人一揪,一个恶狠狠的声音传来:“阿七,你给我老实交代,这一套成亲用品,你打算送给哪位佳人?”

花满楼不明就里:“我的夫人除了你还有谁么?”

“哼,知道就好。”付筱透松手,干脆地拍两声:“那买这些……”

“成亲。”

付筱透还是不明白。

花满楼严肃道:“昨晚上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

“昨晚?!昨晚怎么了?”

继续一脸正色:“昨晚某些人死缠烂打,非君不嫁,否则……咳咳,反正君子一诺千金,既然已经答应了,就得完成。”

付筱透脸皮发青,张口结巴:“你是是是说说说我我我向你……求婚?”

求婚?!心内飘过一丝狐疑,但某君仍旧一本正经地点头。

付筱透看着花满楼淡定的点头。急忙把脸埋进那包袱里,天啊,她不要活了!哪有女人先向男人提亲的??

“筱透,你怎么了。”

“我不要活了,太没面子了,那梦中的话你也答应。”付筱透恶狠狠地看着他。

花满楼若有所思:“你是不是不愿意……嫁给我……”

“不愿意!”看着某人暗淡的脸色,又使劲解释:“这个突然了,那个我梦话,这个……那个……好啦,成亲就成亲!”说完最后一句,付筱透终于能挺胸抬头了。

换上新娘的喜服,涂了点胭脂,点亮了红烛,付筱透坐在椅子上,双手揪扭:就这么简单?!不过像阿朱那样盛大,最终结局又如何呢?想到此处,仰头看着站在窗前的翩翩公子,红衣上身灵动之中一抹喜气,淡然之中一点俗味,美好得让人不忍直视,唯恐梦中。

“筱透。”他几步走到她面前,蹲下,握紧她的手:“你可以反悔,在阿朱来之前。”

“为什么?”付筱透大惑不解:“你要抛弃我?”

花满楼摇头:“我怎会抛弃你,我只是希望你是随心而为。”

付筱透笑:“我早就把心交给你了不是么?等等,你这般行止,莫非嫁给你我会吃亏?不行,阿七,请自报家财几何?有无良田?有无马?父母干什么的?”

典型的现代拜金女穿越到古代的问题,可是有车有房有票子?付筱透看着花满楼迥然的表情,乐不可支。

礼过三巡,阿朱喟叹:“当初是付姑娘为我和大哥主持,今日居然就轮到我为你两主持,世事当真奇妙。”

“是呀,我也想不到,有朝一日,我的成亲会是如此。”付筱透想起旧日少女情怀,要到尖顶的教堂去举行婚礼,亲朋好友一大堆地贺喜,如今却只得阿朱一人。

“不是挺好么?阿朱还有阿朱的孩子一起为我们见证。”花满楼握住付筱透的手,将她的思绪拉回。阿朱狡黠一笑:“二位已礼成,我这见证人也功成身退了。”

付筱透看见她暧昧的眼色,脸色绯红,娇若霞云。

二人坐在床上,四目相对,花满楼的指腹滑过她的脸,极细极温柔地摸索过每一寸温热的肌肤。

“我突然有些遗憾我看不见你此刻模样。”

“与平时并无两样,并非倾城佳人,你当庆幸不用看见自己老婆变成黄脸婆的样子。”付筱透伸手将他的手合握在掌心,目光缱绻。

“当真不悔?”

“不悔不悔。”付筱透嘿嘿笑,看着眼前玉刻般儒雅的佳人,皮相上,怎么都是自己赚了,那个财产上,这个世界嘛,两个人都是穷光蛋,没什么比较,不过若有朝一日回去了,那可是江南花家呀!赚大发了,嘿嘿嘿,她怎么会悔呢?

“财迷心思,没个正经。”花满楼洞穿她心思,抬手点她眉心,付筱透刚想反驳,发簪抽离,如瀑的长发散落下去,心头莫名一抽,双手就要往后抽离,花满楼一把捉住她的手,附在她耳畔:“你不要怕……”

付筱透依了他,掌心微微发汗,但还是故作淡定地躺好。

花满楼心内一叹,她还真是害怕,不知以往究竟吃了多大的亏。他极尽温柔,吻落在她的乌发,额角,唇边,脖颈。他吻到锁骨上的齿痕,一时百感交集,俯下头去轻轻吮吸。

“唔……呵呵,阿七,你属狗的么?老舔那块。”付筱透推他,他不让,气不过一头咬上他的肩膀,花满楼闷哼一声,眉头一皱:“到底是谁是小狗乱咬人。”

付筱透笑作一团,花满楼越发不满,这人就会破坏这花前月下的浪漫气氛,得教训教训她。付筱透不觉花满楼的身子已经欺压上来,还在咯咯笑着,猛然间,抽搐一声:“不行,唔,不行啊……啊!”她只觉得浑身都在发汗,疼痛锐利地刺破了身体的某一处。

花满楼愕然,淡淡的血腥味充盈鼻尖,他轻轻咬住她的耳朵:“对不起。”

付筱透抹去眼角一滴泪:“对不起个头,我知道会疼,不过没想到那么疼,哎哟,你那一脸歉疚加喜气的表情怎么回事?”

花满楼不言语,决定用行动去向付筱透解释这一切。

满屋合欢香,鱼水之欢,骨血相融。付筱透在一声声娥吟之下,直达欲/仙欲死的最高境界。她迷迷糊糊间,只看见那张也满是汗水的脸,原来非要疼痛才能让人真真切切地记住这个人,她喘息着,直直冒出一句:“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花满楼停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她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花满楼心内一动,细碎的吻瞬间密密麻麻遍及全身,本来已经疲惫不堪的付筱透终于彻彻底底明白了祸从口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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