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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替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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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燕子坞的雪已经铺了厚厚的一层,付筱透穿着厚厚的棉衣,对了,还是深紫色的棉衣,纯粹一老妇装扮,她不安分地到处张望,小声问道:“我说儿子,你没搞错吧,你娘爱穿这样老气的颜色,我外婆都喜欢鲜艳的颜色,不是越老越像孩子,喜欢跟孩子穿得差不多一样艳丽么?”

“你闭嘴。”慕容复有些头疼地闭了闭眼,这些天他已经习惯付筱透这厮在言语上占尽他便宜。因为这付筱透已经糊弄了燕子坞上上下下所有的人,但阿碧这关还未过,只要阿碧认可了,那在阿朱蒙混过关的可能性就很大。他得让付筱透好好配合他唱完这出戏,这出戏对于自己至关重要。

“啥,儿子你要为娘的闭嘴?”付筱透斜眼道。

慕容复没脾气地哄道:“好了好了,等阿碧认可你之后,随你怎么折腾都行。我娘谦卑恭顺,一向对阿碧视如己出……”

“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要不要我背一遍给你听?阿碧这妮子,要是出嫁了,我就当成嫁女儿般让她风风光光地出阁……”

付筱透煞有介事地从头到尾背了一遍,慕容复一愣一愣地听着:这丫头片子,记忆力也忒好了点吧。付筱透拍了拍慕容复的肩膀,沉声道:“儿子,可以了吧。快快把阿碧这丫头带来,为娘许久未见,想念得紧。”

这声音和慕容老夫人竟然没有一丝差别,慕容复看着她沟渠纵横的脸,一刹那间,竟是恍惚。若不是自己亲手把那□□贴上去,怕是真要以为是自己娘亲回魂了。

阿碧端着老夫人最爱喝的冰糖燕窝粥进门的时候,心里还有颇多疑惑,老夫人在世为什么公子不告诉他们,就算老夫人真的伤心过度疯傻过一阵,被移到他处治病去了,也容不得这样瞒着她和阿朱姐呀,老妇人下葬那天,她还记得自己跟阿朱哭得几乎要昏死过去,可现在老夫人居然好端端地坐在她面前,她的手不自觉地抖起来,汤勺撞击在白瓷碗壁上,叮叮咚咚。

“阿碧,东西放下吧。我还不渴。”

声音一起,阿碧悚然一惊,望向那帷幔里端坐的老妇,又仿佛回到了以前,转瞬泪眼婆娑,语带呜咽:“……老,老夫人……阿碧,阿碧很想你,老夫人。”

“来来,丫头凑近点,哟,都长得这么标致了。看过不了几年,怕是也要离开我这老婆子了。”老夫人用手拂去她脸上的泪痕,阿碧觉得她的手粗糙得划过自己的脸庞都有些微微发疼,七年了吧,差不多七年了,老夫人还是那么慈祥,只是面容老了许多,也不知道这七年受了多少苦,想到这里,阿碧的泪就止不住。

“哟哟,这眼泪怎么收不住呀。难不成还不舍得离开老婆子。”

“老夫人,阿碧不嫁人,阿碧就守着老夫人,一辈子。”

“哟,这怎么成?这不是耽误你青春嘛,你要真想陪我老人家,索性做咱家的媳妇儿好了。”

阿碧身躯一震,忙忙俯身叩首:“婢子不敢有此非分之想,老夫人明鉴!”

“这哪是什么非分之想,你看你,模样又好,性格也好,我还怕我家复儿委屈你了呢?”

阿碧脸飞红晕,细声道:“不会的。只是能配得上公子的只怕还需要王姑娘那样的出身名门的奇姝。婢子不配。”

“唉哟,你又不是不知我素来不喜欢她妈那乖张的性格,想和我做亲家,门儿也没有!再说,配不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复儿对你有意,我绝对玉成好事。”付筱透这一番话实则是希望阿碧能够主动去争取慕容复的注意,她对慕容复的好这么多天她都瞧在眼里,可慕容复只怕把这男女之意当成报恩之举,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

阿碧低下头:“多谢老夫人的好意,阿碧有幸能服侍公子和老夫人已经是上天莫大的恩赐,余生只愿能继续侍奉左右,报答老爷老夫人的再造之恩。”

付筱透见她温顺,想来要她觉醒自主争取幸福的思想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情,她笑了笑:“好吧,依你依你。反正阿朱那小妮子就快来了,到时候咱们燕子坞好好办个喜事,都沾粘喜气去。”

阿碧这才破涕为笑:“阿朱姐找的可是萧峰萧大侠呢。”说完又自觉不对,江湖上,此刻正是对萧峰非议众多之时,只是当日萧峰救过她与阿朱,她内心隐隐觉得萧峰绝不是江湖说的契丹走狗那样的大豪杰怎么会是杀父杀母杀恩师的人。

付筱透见她模样阴晴不定,许是恼了刚刚的话语,她笑了笑,不动声色道:“既然是阿朱选的夫婿,必定是极好极好的。”

阿碧点头附和,二人又浑说了一会儿闲话,直到慕容复进来请安,阿碧才退出去,错过慕容复的时候,竟是羞得脸也不敢抬,活脱脱逃出去的。

这倒把慕容复整了个莫名:“你跟阿碧说了些什么?”

付筱透心情颇好地哼了句歌词出来:“女孩的心思你呀你别猜,你猜来猜去还是不明白!”

话语刚落,付筱透就木然了,刚刚那欢快青春的歌被她那暗哑的嗓子唱出来,那是怎样一个雷的效果呀?眼见慕容复依旧一脸的波澜不惊,不由得对他的忍耐力表示膜拜。她有些懊丧地叹了口气,问道:“呃,你看可以了么?”

“我还就怕你说多了会露馅,不过现在看起来阿碧许是信了。”

“但是阿朱那里,阿朱毕竟也是易容高手,会看不出来么?”付筱透随手从床边柜台上拿出铜镜,左照照右照照,想找出慕容复易容的瑕疵。

慕容复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阿朱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学会易容的,自然是燕子坞有这些个道具,我玩过不要了的,她看着新奇这才开始接触易容之术。”

“哦,说起来你还算她半个师傅,失敬失敬!”付筱透急忙改口,一脸谄媚的笑。

慕容复皱眉:“你别这样的表情,这表情在我娘的脸上,我看着慎得慌。”

雪夜,冷月如钩,慕容复披着深棕色的大麾,慢慢在雪中踱步,他需要这样冷清的氛围去思考下一步的行动,这一环扣一环的计划,绝对要杜绝出岔子。雪压枝头,有梅花的香气淡淡扑鼻而来,他轻轻弹去枝桠上的积雪,凝视那雪中傲然开放的梅花,眼波流转,眸光温柔。

雪花轻轻飞舞,转瞬肩膀上已经铺了薄薄的一层,慕容复正沉浸在思绪中,忽然听到一阵“咚”的声音,他眉峰微蹙,疾步向湖边走去,这个时候这个地方的下人应该都划船回到自己的居所了,谁这么胆大居然在湖边晃悠?这种敢违抗他命令的下人,该卷铺盖走人了。

待他走到湖边,就愣住了,一个摇摇晃晃的疯女人,脸上被冻得红彤彤的,正在搬石头砸湖面上的冰,他皱眉更深,上去夺下她手里的石头:“深更半夜不睡觉,你来这里砸冰做什么?……你喝酒了?”

付筱透呆呆地望着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吃吃笑道:“哦,乖儿子来了,来,给为娘的钓鱼去,为娘想吃烤鱼。”

慕容复冷着脸道:“你疯了么?回屋睡觉!”

看见她手里抱着个白玉酒瓶子,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夺过去,酒瓶子还是温热的,慕容复心内突突一跳:“谁给你煮的酒,你这副样子被哪个人瞧见了?”

付筱透歪歪斜斜地原地打着转儿,晃了晃脑袋:“啊?”

慕容复差点没扇她一巴掌让这个疯女人清醒清醒,他耐下脾气,用力扶稳付筱透的双肩,一字一字道:“你的酒是谁给你煮的?”

“酒?什么酒?”付筱透迷茫地看着他,慕容复把瓶子在她面前晃了晃,付筱透傻傻地笑:“哦,你说这个,我自己煮的梅花酒,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梅花酒?你自己煮的?”慕容复难以置信。

付筱透睫毛剧烈翕动了几下,瞪大双眼道:“是啊,你不信我,待我回去给,给你煮,看你信不信。”说着摇摇晃晃就要往厨房里走,慕容复无力扶额,一把拉住她,赔笑道:“我信我信。”

付筱透别扭道:“那你得喝。”

和醉酒的人不能生气,和醉了酒的母亲大人更不能动粗,慕容复只得顺着她:“好,我喝我喝。” 入口,那味道居然还不错,甘洌顺口,而且恰巧带着他最爱的梅花香。

付筱透眨巴眨巴眼睛,直到看见慕容复的喉结动了几下,这才放下心来,转开身去慢慢坐在岸堤上,出神地看着那一弯月亮,想了想,从怀里拿出一方叠得好好的帕子,小心翼翼地展开,从里面拿出那一片已经干枯成标本似的叶子,她轻轻抚着表面,嘴角含笑,阿七肯定不知道他吹过的那片叶子一直被自个给当宝贝似的收着呢。那天晚上的那曲子怎么吹来着,唉,自己真是笨,怎么都吹不出来。

“你拿得那叶子不行,吹不出声音的,你试试这个。”慕容复面色也有些绯红,在她身旁坐下来,递给她一片翠绿的叶子,刚才竟然一下子就把那酒喝得干干净净,他不禁讶异,平素的自制力哪里去了?

付筱透朦胧地看他一眼,木木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把嘴里含着的叶片给放进帕子里,再笨拙地把帕子叠得方方正正的,正待往怀里揣,慕容复眼疾手快,一下子夺走她的帕子:“什么东西,这么宝贵。”

付筱透惊诧,伸手去夺:“还给我!”

慕容复醉意微醺,玩心甚起,将手高高举起,起身后退,笑道:“有本事你来抢啊。”

付筱透真被逼急了,手成鹰爪之势,也不管下手轻重,跳起来向慕容复高举着的手背上抓去,三道血痕立现,慕容复抽了口凉气,左手推了一掌出去,付筱透未能避开掌风,重重地跌进那个冰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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