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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婚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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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别闹!”阮星竹的话语刚刚落下,付筱透已经看见那几枚射向自己的透骨钉,她冷笑了一声,伸手一一接过,随手撒了。阿紫眼中略过一抹亮色,忽而嗔道:“阿爹,她欺负我!”

“阿紫,别闹,刚刚本就是你对褚叔叔出言不逊了,以后不许这样了。”段正淳虽是责备,言语间还是颇为宠溺。

付筱透看书之时本就不喜阿紫,现在见到真人,这份厌恶来得更为强烈一点,若不是为着阿朱,她真想此刻离这里远远的。她转过头来,诧异地发现萧峰正在细细琢磨这幅字画,脸色很不好看,不由得心中大喜。

“阿朱,这字迹不对。”

“大哥,哪里不对了?”阿朱不明就里。

“这这——分明是两个人的字迹,阿朱。”

阿朱脸色渐明:“大哥是指和你当日在杏子林中看的带头大哥的笔迹不一样?”

萧峰看着阿朱,用力地点点头。

付筱透眼见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大半,萌生退意:“段王爷,把孩子交给我们吧。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段正淳道:“那就劳烦二位了。”转身进了里屋。

付筱透转头过去观察,萧峰脸色黯淡,满是狐疑,阿朱握了握他的手,忐忑道:“大哥既然心有疑问,不如去问问吧。”

付筱透猛然想起萧峰那几个人云亦云的问题,趁着接孩子片刻,随口问道:“段王爷的画如此精妙,可曾去过雁门关,那里景色肃杀,入画与江南之风乃是大大不同。”

段正淳摇头道:“鄙人家业在大理,实在受不得如此奔波,从未去过江北之地。”

萧峰动容道:“此话当真?”

段正淳有些糊涂:“我何必骗恩公呢?”

萧峰眼中的混沌之色慢慢消解,戾气全消。

此刻阿朱的眼里早已噙满泪水,向段正淳蹒跚地走了两步,突然齐齐跪下去:“爹,女儿可算见到您了。”

萧峰和段正淳同时震惊了。

付筱透轻轻拉了拉花满楼的衣袖,这便退了出去。

“阿七,你在里面为什么一直不说话?”

“想看看你的目的是什么,这下我可算明白了。你一开始就打算帮那个萧峰是么?”花满楼一语中的。

付筱透笑着点头:“不错不错,知我者阿七也。”

“你这报答救命之恩也报答得有些彻底了。”花满楼凝思了一会儿,总觉得刚刚的一幕幕中有一点不妥,却理不出个头绪。

“阿七,你在担心个什么呢?”付筱透见他眉心不展。

花满楼停了一会儿,掩下心事:“担心我们的盘缠够用不呢。”

付筱透慌了:“不会吧,咱们可露宿了不少天啊。”

“呃,可是吃饭之类的不也要钱么?”

“那我可不可以送孩子回去也叫那个少妇给点跑路费?”付筱透看着怀中熟睡的婴孩,露出一个财迷的笑容。花满楼顺手敲了敲她的头:“想都别想。没你这么贪财的。”

那少妇在城墙根上一直等着他们,重新抱回孩子,泪如雨下,就差没给二人跪下了。付筱透拉开花满楼,随口应付了几句,想到这次跑腿也不算完全没有收获,也便没有露出自己邪恶的要钱念头。

在酒楼吃过便饭,二人携手在暮色的街道上闲逛,忽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花贤侄。”付筱透侧脸过去,那不是得意镖局的总镖头么?总镖头看到花满楼,急忙走过来:“我就说你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少林寺之行莫不是遇上那个大恶人乔峰了吧。哟,这小娘子是谁?看着和付兄弟有几分相似。”

付筱透正准备答那付兄弟是我哥,忽听得花满楼不卑不亢的声音:“这是我未婚妻。”总镖头和付筱透同时瞪大双眼,面面相觑。

姜还是老的辣,总镖头最先回过神来:“莫非这就是花家二老看中的姑娘,这——姑娘真是好福气啊。”

付筱透暗自好笑,估摸着他瞧自己不上,嘴上客气,其实心里不知道暗骂自己多少回了。

花满楼不置可否,手握得越发紧了。

“不知道付兄弟在哪儿?这不,我正缺人手去阮家送镖呢。一路颠簸到此,兄弟们都有些水土不服。”总镖头道:“你若是寻得付兄弟,赶紧过来帮我的忙吧,我在城郊十里坡的小客栈。”

“恩。自当携付兄弟前去。”花满楼的笑容含义深邃,付筱透看着他只觉得自己一身冷汗。

“好好。”总镖头笑得有些勉强,走之前眼光还在付筱透身上打转,面色颇有些失望。付筱透待他离去之后,才松了口气,掌心已经被汗湿。

“阿七,以后打发他不带拿我当挡箭牌啊!”

“怎么,你以为我是在说笑?”花满楼语气微重。

“你——难道你……这个……”付筱透被搞纠结了。

花满楼侧过身,正立于她面前,郑重道:“待我们回去后便请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可行不?”

付筱透只觉得口干舌燥:“你这是在……求婚么?”

“难道我的诚意还不够?”花满楼问道。

“不是,只是——”付筱透看着青石街道两边的小摊已经亮起了忽明忽灭的灯笼,光影绰绰,滚滚人流从他们身旁而过,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一个非比寻常的求婚地点。而且,貌似她刚刚好像听到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呃,你是说,等我们回到原来那个世界就成亲么?”付筱透不确定地问。

花满楼点头,又问:“是不是太快了?我本想回去有段日子,你应该能够慢慢消化这个提议的。”

付筱透满头黑线,这哪是太快了,分明是太慢了!!太慢了!!

她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哪有姑娘家要求早早嫁人的,可是花满楼给的时间表的确是遥遥无期啊!这可弄得她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阿七,我先去换衣服找总镖头,那个,赚钱养活自己要紧,此事容后咱们再详谈哈。”话语刚落,付筱透转身进了旁边的裁缝店,不忍看他失落的表情。这点小插曲让付筱透换完自认帅气的男装行头也有些蔫,倒是花满楼轻轻拍拍她的脑袋:“傻筱透,没事的,我有足够的耐心等你的答复。”

“阿七,我不会,不会嫁给其他人的,你放心好了。我只是,只是——”付筱透结结巴巴地表明心迹,脸涨得通红,全然不见素日的伶牙俐齿。

花满楼轻笑了一下,手指竖在唇中,柔声道:“不必说,我懂的,我们这便去十里坡吧。”

“恩。”付筱透总算打起了精神。

这便行了一半路程,付筱透忽觉头蒙蒙的,大概是自己被刚才的求婚一幕冲击了吧。不料身体越来越软,眼见得走到山神庙口,索性一屁股坐下去,道:“阿七,我走不动了。”

花满楼奇道:“这才走了一半,可就累了?”

“头有点晕,都怪你。”付筱透忍不住埋怨。

“这——干我事?”

“当然,若不是——”付筱透咽下了后面的话,花满楼已经搭上了她脉,脸色不比寻常。

“你……你可是接了那叫阿紫姑娘的透骨钉,不是把它直接扫开的?”花满楼终于想起自己觉得不对的那一点了。

“呃,我是接了然后扔了。透骨钉不至于表面带毒。”

“那姑娘的可不一定,看样子,她给透骨钉的表层涂了毒。”花满楼凝神道:“我去找找附近有没有暂时可以压制毒性的草药。”

“明早再去吧,天都要黑了。”付筱透有气无力地说。

“对瞎子来说,白天黑夜没什么区别。”花满楼把她抱进山神庙中。

“那你怎么找呢?又看不见。”

“对我来说,闻和摸远比看来的细致。”花满楼信步而出,走到门口又转过头来叮嘱道:“勿要乱动,等我回来。”

付筱透扁扁嘴,这药弄得她浑身无力,想动也动不成呀!她迷迷糊糊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下,忽听得一声如黄莺般清脆的女声:“惹怒了本姑娘就是没有好下场,我得让你记住这个道理。”

付筱透微微睁开眼,阿紫站在门口叉腰歪头正得意地看着她。付筱透自知来者不善,强作精神:“你要做什么?不要玩火,阿七马上回来。”

“玩火,哟?你倒是提醒我该怎么处置你了。这里放一把火倒是有趣得很呢。”阿紫笑得邪魅。

付筱透紧张起来,忙道:“你最好想一想这样做的后果。”

“后果?!后果越是坏,过程越是好玩,本姑娘就喜欢好玩的东西。”阿紫不再跟她交谈,去阖两旁的门,付筱透勉强撑着身子靠着墙往门口挪,刚刚要挪到门口的时候,阿紫已经合紧大门,从外面把门闩给插上了。

付筱透用力地拍打着门:“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黑压压的烟从那底下冒进来,呛得她狠咳了一会儿,木门已经发烫了,付筱透忙忙撑着自己的身子往佛像处挪,阿七,阿七,你在哪里?付筱透掩住口鼻,停了一会儿,忽然心中生出一声喟叹:阿七,你说让我求救,可是我每次遭难,却是无人可求。你可曾了解并非我不愿依靠他人,而是无人可依的苦楚。

烟越来越浓,再闷在此处怕是要窒息而死,付筱透瞥见佛像后方有一方气窗,容不得再三思量。她费力而笨拙地爬上佛像,却几次都不成功。烟越来越浓,她嗓子灼痛得紧,好不容易坐上佛像的肩头,她本因中毒已是浑身无力,求生的意志让她支撑着,奋力撑开了气窗,迫切想要出去的心让她没有注意到窗上的锋利的木渣,手臂一道红色的长弧触目惊心,她顾不得许多,死命地从那一方气窗中挤出了自己的头,肩膀,身体。

那气窗离地有些距离,她钻出来便重重地摔下去,一路沿着山坡滚下去。她浑身疲软,喉咙疼得要命,手臂上也有伤,剩下一丝力气不过是用手护住自己的头部,听天由命。

忽然,她的身体被人阻住了,她睁开眼看见来人的眼中闪烁着捕捉到猎物的光芒,她失神地叫了声:“阿七。”便彻彻底底地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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