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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抢夫第三招:上吊】 (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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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

严嵩百无聊赖地在院中来回踱着,自己被关在这个院子已经多日,他虽知这是逍遥王为了保他性命周全,但日子却是过得百无聊赖。狠狠踢了自己脚下的一块石子,他重重叹口气,不知自己何时才能出去过他风流快活的日子。

突然,身后袭来一阵劲风,他下意识向前一躬身,劲风贴着他的脊梁骨而过,顿时惊出他一身冷汗,一个褐色的身影瞬间立于他面前。

“你,你是谁?”严嵩结结巴巴地问道,面前的人虽是戴着面巾,但咄咄的杀气仍是让他忍不住战栗。

“取你性命之人。”褐衣人吐出冰冷的一句,手中剑已刺向严嵩的胸口。

只是一瞬,严嵩已从腰间摸出一把软剑,剑尖一挑,便将刺向胸口的剑身紧紧缠住,褐衣人一惊,运足内力欲将剑抽回,只见严嵩手腕一抖,巨大的内力随之倾出,将褐衣人逼退数不,未等褐衣人再次扬剑,严嵩的剑已然架于褐衣人的颈间。

褐衣人发出一声呻沉吟,严嵩扬手便点了她的穴道,一把扯下她遮面的黑巾。

“邱月娘,本王已等待你多时。”严嵩说着,将面皮一抹,正是君奕清,此时的他早已褪去往日的温润,一双星眸中寒光乍现,“想死,还没那么容易!”

正说着,只见贾宗带了人急匆匆赶来,对君奕清附耳几句,君奕清的脸色顿变,他指着邱月娘道:“把她口中的□□取了,带上她还有严嵩,随本王一起去杭州府衙。”

公堂上,莫小雅犹豫再三,她不知自己究竟该不该道出自己就是柳随风三年前救下的那名女子的事实,此时此刻道出,他想必是怨恨她的吧,莫小雅望了柳随风一眼,那双魅人的桃花眼中早已凝起层层寒霜。

她涩然一笑,长叹一声,缓缓开口:“事情是这样的,我与柳公子相识在三年前,那时在金陵我与家人无意走散,落魄之际被歹人卖到青楼为婢,后遇柳公子仗义相救,便随侍在他左右,不想那群人并未打算放过我,在我与柳公子折返杭州的途中,再次将我劫持,故而与柳公子失散。事后,我幸得贵人相救,才逃出虎口,一路辗转到了杭州,那时我对柳公子心怀感恩,渐渐生出了爱慕之情,到了杭州听闻柳公子生性风流,便女扮男装流连在杭州城的各大青楼,只为与柳公子能再见,却不想一直没有这个缘分,无奈之下我才生出开了‘月来香’的念头,并且想尽一切办法吸引柳公子的注意,只为与他再见。”

此语一出,众人皆是倒吸口凉气,莫小雅的直言不讳和大胆,着实令人唏嘘不已,柳随风此时更是惊异万分,想不到她竟是自己惦念了三年的女子,更想不到的是,她与他数次擦肩,而自己竟认不出是她。

“这与本案又有何关联?”李然怒道,“你莫要告诉本官,这命案也是你一手所为。”

莫小雅凄然一笑:“我喜欢了他这么多年,怎么能让他娶别的女人为妻?可是以我的身份,又怎能安然嫁他为妻?即便是我愿,柳公子又怎愿娶我?情急之下,我便安排了自己的两名丫环朱文朱武为我来演这出戏码。朱文朱武原本是孤儿,与我相识皆是缘分,却不曾想因我的一己私怨,却将她们害了。”说到伤心处,莫小雅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朱武怀孕是假,朱文去闹也是假,那处院落本是为了做戏掩人耳目租下的,只为戏演得更真,可是我从不曾想会因此害了朱武的性命,更不曾想会因此害了柳公子。”

“够了!”李然冷喝一声,“莫小雅,你可知愚弄朝廷命官是何等大罪?谁不知半月前柳随风因你入狱而误食□□,谁不知你与柳随风原本就不清不白?上次是他助你开脱罪名,这次又是你助他,显然你与他是同谋。”

“你果然是个昏官!”莫小雅闻言柳眉倒竖,“我说了半天,你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我倒是要问问所谓的知府大人,是人命重要,还是你收的那几百两银子重要?”

“你,你竟敢诬蔑朝廷命官。”李然恼羞成怒,“来人,先将这贱妇拖下去给本官重打二十大板!”

“我看哪个敢动我?”莫小雅一声厉喝,奋力将身侧钳着她手肘的官差甩开,“你若是未收贿银,为何不敢验尸?朱武虽是女子,但武功不输男子分毫,她曾与柳随风交过手,事后还曾向我沾沾自喜,柳随风的武功与她相差甚远,而柳家本是世代经商,并无习武之人,怎会有武功高于朱武之人?再者,那日柳随风尾随朱武盘问事实真相,他都不曾觉察刘茵一直尾随,还是朱武告知于他;况且第二日朱文前去寻柳随风,事后柳随风的友人苏景云并未跟随朱文去那处院落,只是三言两语便被朱文打发回去,这顾言儿为何又说尾随去了那处院子?如此诸多疑点大人不究,偏要混淆是非,不知大人这是何意?”

莫小雅的一番激烈言辞驳得李然哑口无言,李然气得两眼发绿,他狠摔惊堂木,怒吼一声:“拖下去给本官重重的打!”

“李然,你贪赃枉法,混淆是非,视我天元王朝国法何在?”一声清喝蓦然响起,李然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只见君奕清带着数十人进了公堂,他手指李然厉声道:“给本王将他拿下!”

贾宗等人立时上前,将李然与师爷二人押了下来,君奕清高坐正位,扬声道:“将邱月娘与严嵩等人带上来!”

刘茵与顾言儿此时已是变了脸色,二人相视一眼,欲趁乱退下,不料君奕清轻咳一声,无比犀利的目光已射向二人,两人皆垂了头,忐忑不安地立在一侧。

不多时,一干人已带到,邱月娘望着堂中正坐的君奕清,又望了望莫小雅与柳随风,发出几声冷笑。

“严嵩,将你所知的悉数道与本王。”君奕清道。

严嵩遂将严家如何与邱月娘联系,如何暗中协助邱月娘洗钱,又如何合计陷害莫小雅尽数道来,而邱月娘只是冷笑,却并不答言。

君奕清有些薄怒:“邱月娘,铁证如山,你还妄想替你的主子维护?”

“我是笑你这个逍遥王,名为逍遥却为情所困。”邱月娘又是一声冷笑,她淡淡地瞥了莫小雅一眼,“怪不得我总觉着这丫头眼熟,想不到竟是故人,不过三年未见,这丫头倒是出落得更像祸水。”她冲着君奕清冷哼一声,“你也妄想跟我口中套得一星半点的线索,我明着告诉你,朱武是我所杀,只因她上次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情,她必须死,百花楼的青儿是我让翠儿下的手,翠儿早已被我灭口,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你大可直接给我来个痛快!”

君奕清双眉紧蹙,他冷冷道:“三年前,你在金陵明以青楼为幌,实则勾结徽商,表面看似拐卖幼童,实则贩卖私盐,如今更是大张旗鼓勾结官府不说,更是勾结盐运场商、运商,破坏盐运秩序,大发利益横财,弄得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如此一条罪名,本王便可诛你九族,你若是道出指使之人,本王或许开恩,免你族人之罪,如若不然……”

盐运,居然又是盐运,莫小雅心中一痛,如果柳随风不是盐运总商之子,或许她与他还有可能,如今君奕清并非是为了三年前尚未找回的幼童,却是为了彻查盐运大案而来,莫小雅紧紧盯着君奕清,她从不曾想到君奕清会对她隐瞒事实的真相,而这一隐瞒就是三年,她也终于明白,为何三年前君奕清要传出她死亡的讯息,为何要为她立墓,为何此番来了杭州不愿她牵涉其中,一切在瞬间明了,她的心却抽痛不已,原来,都是有着不得已的苦衷,只有她,只有她才是最傻的一个。

望着地上早已冰凉的尸体,昨日的欢笑犹响在耳侧,今日却是阴阳相隔,是她害了朱武,是她,如果她不协助君奕清,如果她不破坏柳随风的亲事,朱武就不会被牵扯其中,也不会落到死的地步,莫小雅只觉一口浊气堵在胸口,她两眼一黑,昏然倒于地上。

“随风,随风,真的能像风一样云淡风轻?”莫小雅撇着嘴,手中却扯着柳随风的衣襟。

“那一直是我最向往的。”柳随风淡淡一笑,桃花眼笑得弯弯,闪着点点波光,他抬手在莫小雅的额头弹了一记响指,“小丫头,你怎么一点烦心事都没有?莫非你不惦记你的双亲么?”

“你这狐狸真是死性不改。”莫小雅揉着自己发痛的额头,“我只想过好我现在的每一天,其他的不愿意多想。“其实,她很想告诉柳随风,她只是想珍惜与他在一起的每个日子,对她而言,这个才是最重要的,只是她没有勇气说出口。

“可是……”柳随风还想多说什么,却被莫小雅狠拧了一把,他痛呼出声,“你这丫头,又来?”

莫小雅得意洋洋地摇头晃脑:“臭狐狸,别以为你大我几岁就能教育我,只要你敢再提,我就让你狐狸变母猪……”

“随风,随风,随风哥哥。”莫小雅急得直哭,她不过是贪玩了会儿,转身就不见了柳随风的身影,她过怕了那种孤独无助的日子,她不要一个人待在这个世界上。

“啧啧,这声哥哥叫得我真受用,再叫一声来听听。”耳边传来柳随风戏谑的声音,莫小雅瞬间收了泪,抬眼望向来人,只见柳随风一手摇着折扇,一手举着一支桃花,唇角勾着促狭的笑意望着她。

“你是给我折这个去了?”莫小雅心中涌起一丝欣喜,原来柳随风不是弃她而去,而是为她去折那支桃花。

“你现在就是我的祖宗,不给你折来,怕是我这一路都不得安生。”柳随风将手中的桃花递给莫小雅,“时辰不早了,我们快些赶路。”

所有的美好瞬间化作一团雾,朦胧间,再也寻不见柳随风的那角白衫,莫小雅大惊疾呼:“柳随风!”

一双带着微凉的手轻轻搭上了她的额头,耳畔传来一声沉沉的幽叹,莫小雅缓缓睁开双眼,望向坐在身侧的人。

“奕清。”莫小雅开口唤道。

“你的烧还未退,躺着吧。”君奕清将莫小雅的身子按下,替她掖好了被角。

“他呢?”莫小雅忍不住问出口。

君奕清的手顿僵,她醒来的第一件事情,便是问柳随风的去处,他的唇角轻勾,勾起一抹淡淡的,泛着苦涩的微凉笑意道:“那日结案之后,他便回了柳家。”

“那日?”莫小雅腾然坐起身来,她紧紧盯着君奕清,此时才发现君奕清竟是满脸掩饰不住的疲惫之色,他束发的丝绦已松散,凌乱的发丝随意搭在肩上,全然失了往日的温润。

君奕清轻抚她的肩头,柔声道:“你再多歇息会,我去给你端药。”

“等等。”莫小雅情急之下攥了君奕清的手道,“我睡了几日?”

“三日。”君奕清望着相牵的两只手,心中有些微微的泛疼,他轻轻将手抽出道,“你是急火攻心,再加上那日整宿未眠,感染了风寒,多修养几日便好。”

望着有些疏离的君奕清,莫小雅有些茫然,是她该怨他的啊,可为何反倒是他如此不自在?

她欲再说些什么,可是君奕清已转身离去。

等了许久,方见大白端着一碗药而来,莫小雅心中有些慌,她忙道:“王爷呢?”

“方才王爷没有跟小姐道别么?”大白十分诧异,“王爷原定结案的那日就要回京赴命,因这几日小姐生病,王爷才耽搁了,若不是昨日来了催王爷回京的圣旨,王爷原本想等小姐痊愈了再走。”

走了?他居然走了?莫小雅顿觉心中空荡荡的一片,“那王爷可有留下什么?”

“哦,我差点忘记了,今儿个一早王爷便将这个交给我,说是等小姐醒来一定要交给小姐。”大白说着,自怀中掏出一只檀木的小盒递给莫小雅。

莫小雅接过木盒打开,里面赫然是一只雕花的龙纹白玉环佩,并一封书信。

“小雅,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不知该如何面对你,三年前我隐瞒了事实的真相,三年后我再次隐瞒了事实,我不知该如何告诉你一切,因为此事牵扯了柳家,换而言之牵扯了柳随风,我承认我带了私心,因为我怕你为他而求我。我知道你的心里有他,你容不下我,三年前如此,三年后依旧是如此,我不奢望你能将你的感情分给我,我只希望你不要怪我,希望你能原谅我。

这枚玉佩是皇室的象征,我赠予你,若是将来我不在你身边之时,发生了什么不测,它可保你性命无忧,话已至此,我别无他求,愿你与柳随风能早结连理,他日我定奉上大礼。君奕清字。”

莫小雅的手止不住地颤抖,她其实想告诉君奕清,她不怪他,真的不怪,她不是不识大体之人,她知道他的为难,知道他的苦衷,她的命是他救的,她的今天是他给的,她与柳随风的情分是他成全的,她欠他太多太多,她怎么会怪他?怎么会怨恨他?

当她看到最后那句“愿你与柳随风能早结连理,他日我定奉上大礼”之时,她终于按捺不住潸然泪下,君奕清,你可知你是我心中永远的一根刺?一根拔不出却又永远埋在心里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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