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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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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宝山还真是要跟您开战了啊。”管康道,“他这么不见掩饰,做得也太明显了吧!”

“他越來越放开了,也许是想到早晚要被我们压住,所以干脆來个最后的疯狂狂,好好跳腾一番。”姚钢道,“不过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反正跟我们有关的事要解决好,不但自來水公司、交通公司还有市政公司在数,就连高桂达的市房开公司和丁方才的阳光餐饮公司也都在点名之列,我估计下一步他们的日子不会好过!”

“高桂达和丁方才那两人大可不必担心,可以随时作出牺牲。”管康道,“他们都是纯依附之人,沒有任何勾连,因为早先我跟他们接触的时候已经注意不留任何尾巴,他们沾不上,可以大撒手甩开!”

“其实他们所占的份额并不大,潘宝山之所以要割他们的肉,主要是因为他们是我们阵营的人。”姚钢道,“所以从这方面说,能照顾的还是要照顾,否则服不了众,会让我们圈子里的其他人寒心。”说完,姚钢顿了一下,继续道:“管康,高桂达和丁方才他们一直都是跟你直接联系的,我看还是由你跟他们说一下,要及时采取措施尽可能地规避风险!”

“嗯,姚市长说得极是。”管康道,“对他们两人來说规避风向应该沒有什么难度,高桂达的房开公司名号不小,但体量根本就不大,相对可以灵活应对,丁方才的阳光餐饮公司就更不用说了,从净资产來看,也就是几千万的事,当然了,经营性收入是挺可观的,那会是笔不小的损失!”

“总之就是一点,顾得过來就顾,顾不过來放手,免得绞进去出不來大家都难看。”姚钢道,“我还是那句话,包括自來水公司、交通公司和市政公司那边我也都这么说,要站得高一些,往远处看看,别只盯着脚下,容易跌跟头的!”

“姚市长你不用担心,我会跟他们交待好的。”管康道,“肯定不会让他们惹乱子!”

“嗯,现阶段只有如此了。”姚钢道,“对潘宝山,适当学会避其锋芒,那家伙做事比较阴,动不动就给人下套!”

管康一听,就知道姚钢有一肚子闷气,于是说道:“姚市长,其实我们也不必太回避,实在不行就四两拨千斤,然后借力发力再打回去!”

姚钢听管康这么一说,眼睛一亮,“你有好法子。”

第五百八十八章各自布控

姚钢欣喜的眼神让管康很有种成就感,他面带微笑点了点头,俨然就是一个高级军师。

“姚市长,自來水公司、交通公司和市政公司不还有其他股东嘛,假如潘宝山采取的措施一旦危害面大了,完全可以鼓动股东们集体发声进行坚决抵制。”管康道,“即使一次不成功可以尝试第二次、第三次,时间一长,自然就会形成一层又一层的阻力,让潘宝山举步维艰,到最后,有可能他就会知难而退,或者说不了了之半途而废!”

“哦,你这么一说倒提醒了我。”姚钢道,“人多势众好办事,是可以尝试一下,不过也有个问題啊,这两年庄文彦、韩师行和施丛德不断排挤其他股东,现在可以说他们是相对独掌大股!”

“抓住现有的,给他们点甜头就行。”管康道,“经商不像从政,看重的是利益!”

“也别把他们想得太简单。”姚钢道,“商人虽然看重金钱,但政界的无形利益他们更看重,国有资产集中是潘宝山的提议,他们或许根本就不敢跟潘宝山唱反调,他毕竟是市委书记!”

“正是因为他们不简单,所以才会跟潘宝山对着干。”管康道,“从政的栽了跟头就很难再爬起來,经商的则不同,可以有大起大落、大落大起,就目前松阳的政界情况,有点眼力的商人都能看得出未來是个什么样子,依靠谁才能有长流水他们都清楚,姚市长你想想,庄总、韩总还有施总身边,有多少人想靠拢他们,只要有机会,公司那些小股东还不踊跃直上!”

“如此说來,倒也可以一试。”姚钢道,“反正不成功也无所谓,不会因此而雪上加霜!”

“完全可以一试。”管康道,“俗话说法不责众,只要聚起几个人抱成团就能形成合力!”

这一点管康沒有看错,现在自來水、交通、市政三家公司,每家股东都有五六个,而且多多少少也有些地方上的关系,那些股东们确实多少也知道点松阳的政治背景,大权眼前是潘宝山的,以后极有可能就是姚钢的,而庄文彦、韩师行和施丛德都是姚钢的人,所以相对來讲应该是能靠得住的大树,因此,平常在公司里他们对各自的大股东庄文彦、韩师行和施丛德都很服贴,凡事都同意,从來不反对。

姚钢不想失去任何对自己有利的机会,便马上对庄文彦、韩师行和施丛德进行了点拨,不要只想着自己护自己的蛋糕,要联合大家一起保护盘子,受点拨的三人也很当回事,纷纷表示要采取坚决果断的措施來对抗潘宝山。

庄文彦最先行动,当天晚上就召集了自來水公司股东大会,实际上就是公司总经理召集副总经理开个会,自來水公司的改制,并沒有外聘总经理和副总经理,说白了就是庄文彦既是董事长也是总经理,其他几个董事兼任副总经理,就这么简单。

当然,参会的还有公司党委书记朱广权,他还有个身份,不过他纯粹是个摆设,在自來水公司,庄文彦管钱、管人,他只是个小配角,连几个副总都不如。

“市里要对我们公司的国有资产进行整合,今天开个会研究一下,毕竟牵涉到大家的切身利益。”庄文彦开场直奔主題,“我觉得在整合之前,我们公司内部要有一个相对清晰的思路,理清国有与非国有的资产关系,划清界限,以便作出一个明确的分类,防止政府行为侵害到我们股东的权益!”

“庄总,市里要把自來水国有资产完全整合出去,还是挂靠到另外的公司进行运作。”朱广权问。

“这个还不得而知。”庄文彦道,“具体细则还沒出來,不过据我了解,应该是拖挂在新成立的国资运营公司,而这正是我们所担心的,毕竟国有资产在很多方面有优势,如果上面的方向把握不好,很容易将我们个体的权益蚕食掉!”

朱广权听到这里不再说话,因为庄文彦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先下手为强,尽量把国有资产转化成非国有,这种情况下,他很清楚自己所处的尴尬位置,根本就不便表态,否则不是得罪庄文彦就是惹恼潘宝山。

因此,整个会议下來几乎就成了国有资产分割研讨会,庄文彦根本就无视朱广权的存在,本來市里让朱广权任党委书记,就是想让他当个傀儡而已,这已经有了惯性。

会议结束后,庄文彦立刻和姚钢通气,把情况说了下。

庄文彦的行动如此迅速有力,让姚钢非常高兴,他立刻又跟韩师行与施丛德通了番话,强调了一下时间问題,让他们两人向庄文彦学习,要争分夺秒。

这番话沒有白说,韩师行与施丛德第二天上午就进行了落实,套路跟庄文彦一样,召开公司董事会布置应对方案,先着手把能转化的资产标明姓私的身份,然后布置要固守各方面的资源不向国有资产倾斜。

一系列动作坐下來,姚钢感到很满意,他坐等潘宝山出剑。

不过潘宝山并不着急,他有自己的套路,首先要做的是选定松阳市建设投资有限公司的舵手。

从资本运作上讲,潘宝山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觉得原财政局长萧卫可以起用,萧卫自从被崔奋为取代后,一直在财政局行政口干个政工方面的闲差,都快晾成了鱼干,潘宝山对他有一定了解,从金融方面的业务能力來说,在松阳地方上是绝对人选。

潘宝山先找萧卫谈话探探他的底子,看其是否已经心灰意冷沒了斗志,其实这有点多余,官场上混的人,从來都不放弃一丝一毫的机会,只要能东山再起就会义无反顾,尤其是在经过变难之后,更是倍加珍惜。

不过凡事无绝对,还是要印证一下为好,潘宝山把萧卫找到了跟前,只谈了几句就觉得他斗志还在且仍不失刚正,刚正的品性,这一点也是潘宝山所看重的,在关键的地方,用人首先要讲“德”,然后再讲“能”。

“市里马上要成立建设投资有限公司,经营几家改制不彻底公司的国有资产,我虑來滤去,觉得能掌管建投公司的也只有你了。”潘宝山很快就明了地说出想法。

萧卫有点诧异,在他的印象中与潘宝山似乎沒有什么交接,现在突然把他叫到跟前委以重任,一时间自然是有些无所适从。

“潘书记,您的意思是让我到市建投公司去。”萧卫只好问了看似多余的一句。

“对。”潘宝山点点头,“处在发展的关键时期,建投公司的担子很重,沒有两把刷子的人上去我还真不放心。”潘宝山笑道,“所以一定程度上说,我是在给你出难題!”

“只要肯登攀,难題亦不难。”萧卫神色非常认真,“潘书记,蒙您看得起,假如真要用得上我,我一定竭尽全力!”

“行,那就这么定了。”潘宝山道,“就这几天吧,我马上就开会研究人事问題,然后就迅速到位开展工作!”

“潘书记,建投公司运营后是不是主要面向港口建设。”萧卫犹豫了下问道。

“大体上是的,主要是和港口有关联的行业。”潘宝山道,“现阶段,港口发展是松阳的历史性任务!”

“情况的确如此。”萧卫道,“潘书记,现在跟您表态怕说大话闪了舌头,我想还是靠以后的行动來说话吧!”

“嗯,我对你充满信心。”潘宝山轻轻一点头,“你回去先准备一下,希望到位后能尽快把工作开展起來!”

萧卫充满感激地微微鞠了个躬,转身离去。

潘宝山默默地笑了笑,刚才萧卫说不表态,可表的态却更为有力,不过这无所谓,有能力的人在说话上就能见水平。

笑过之后,潘宝山打了个内线给曹建兴,让他把旅游局局长李中枢叫过來。

跟李中枢谈话,是为了顺利解决旅游公司国有资产的运作,之前把旅游公司纳入范围,就是要拿它作切入口并做个示范。

旅游公司自上次经潘宝山操作,查办了赵铭侵吞一事后,就转由旅游公司代管,之后,李中枢几次主张彻底改制,但因为市里不理会而搁置,也因此,旅游公司一直在不规范运行,业绩一直半死不活,当然,李中枢从中是得了不少好处,但他知道此事不能长久,否则肯定会栽进去,可是如果主动放弃油水,他又舍不得,所以,李中枢一度为此事为难着,几乎弄得他寝食难安。

现在,潘宝山举起了利剑,刚好借此机会來摆脱煎熬。

“潘书记,市旅游公司现在的身份很特别,甚至有全股转化成国有的可能。”李中枢一到潘宝山面前就显得极为恭谨,沒说几句便献上了自己的计策,“由旅游局牵头,对旅游公司的股权进行分解收回,应该是可以把非国有排除出去的!”

“职工股怎么办。”潘宝山听后很高兴,不过也表示了担忧,“这是非常关键的,否则容易引起群体**件!”

“收回。”李中枢道,“愿意买断的,压低股值出手,不愿意买断的则全部妥善安置!”

“安置到哪里!”

“旅游系统有不少单位,可以消化掉!”

“嗯,那很好。”潘宝山赞赏地看着李中枢,“李局长,这项工作你大概什么时候能做好!”

“潘书记,从我听到旅游公司国有资产要被挂靠托管的消息后,就已经开始准备了。”李中枢面露微笑。

“嚯,的确很好。”潘宝山仰头笑了起來,“行,从现在开始你就放开手脚去做吧,现在可是时不我待啊!”

“好好好,潘书记,沒问題的。”李中枢一边答着,一边小心地退了出去。

第五百八十九章不奏效

李中枢走后,潘宝山便不再多想旅游公司方面的事情,他知道这个惴惴不安的局长肯定能不折不扣地把事情做好。

“老板,李中枢那人可靠。”曹建兴表示了怀疑。

“不管可不可靠,他要自救,就必然会卖力。”潘宝山道,“这几年旅游公司在他手上可沒少被割肉,瞪起眼查一查他就会浑身难受,现在他可以借着这好机会把旅游公司的事抹平,你说他能不用心!”

“不让他吐点出來!”

“算了,他能把旅游公司处理好也就算作出了贡献,再说了,吃的人多着呢,干嘛非要让他朝外呕,那不是纯粹削弱自己的阵营嘛,趁机拉拢一下不更好,还有,他解决旅游公司职工股的时候,极有可能会自掏腰包一部分,尽量把事情做完善了,否则全部用财政上的钱,哪能显示出工作的能力來,所以也就算作是他的另一个贡献吧!”

“嗬,这么一说也是。”曹建兴笑道,“看來还真不用担心他,他绝对能带个好头,老板,下一步再拿谁开刀!”

“先易后难,自然是房开公司和阳光餐饮了。”潘宝山道,“高桂达和丁方才,他们那边的阻力也应该沒有多大!”

潘宝山的估计很正确,高桂达从听到消息的时候起就沒打算要挣扎,一方面是不想跟潘宝山起直接冲突,另一方面是他在房开公司也沒有投入什么,他手上开发的几个项目全在自己原有公司名下,房开公司只是他借用名号搞土地运作,赚个大差价,但是沒想到被潘宝山來后的土地清理行动给搅和了,现在也沒什么大玩头,好在是沒有损失,本來玩的几乎就是空手套白狼。

不过这对姚钢來说可不是个好消息,他得知情况后立刻让管康去找高桂达传递信号,不能轻易放弃抵抗,怎么也得给潘宝山制造点麻烦。

“桂达,你好像对未來不太自信啊。”管康把高桂达叫到跟前,一副训斥的口气,“以这样的状态还谈什么发展!”

高桂达知道管康的指向,不过却装起了糊涂,“管市长,我感觉还是挺自信的,现在资产也不过就九位数,我还想着要破十呢!”

“破十。”管康哼地一笑,“依我看,你退八还差不多!”

“怎么了管市长。”高桂达低下头一转眼珠子,抬头道:“市里又有什么新政策了!”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嘛。”管康眯起了眼,“潘宝山提议搞了个建投公司,要经营几家公司的国有资产,你的房开公司就在数,好像你并未打算抵抗啊!”

“哦,管市长说的是那点事。”高桂达马上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沒什么的管市长,房开公司已经被我掏得差不多了,几乎就只剩下个空壳,潘宝山还能拿去经营什么!”

“怎么说也有大几千万吧。”管康道,“你还真就不当回事!”

“小不忍则乱大谋,管市长,你时常教导我要看长远,现在我用上了。”高桂达笑道,“潘宝山现在气势正劲,我沒必要跟他较真,那不是自找苦吃么,反过來就像你之前跟我说过的,忍一忍,等过两年他失了意,不就可以高调重新來过嘛!”

“你说到气势,其实气势也是笔财富。”管康道,“我们现在忍让潘宝山,并不是一味地退让,该有的阻击还是要有的,否则他气势一路高歌下去,两年后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还难说呢!”

“管市长,你的意思是现在就要跟潘宝山唱对台戏。”高桂达吸着冷气问。

“机会合适为什么不可以,潘宝山点名的几个公司都是跟姚市长密切相关的,你跟丁方才也是,大家齐心合力跟潘宝山斗一下,结果如何还不好说!”

“能阻挡得住。”高桂达故意显得愈发惊异,“再怎么说潘宝山是一把手,他要是硬气性子來谁能挡得住!”

“所以要齐心合力嘛。”管康道,“大家一起來,哪能是一个人行动就能见效,自來水、交通和市政方面都在积极做准备呢!”

“管市长,你说这话是沒错,可是你也得想想大家都是谁和谁啊。”高桂达道,“自來水的庄文彦、交通公司的韩师行还有市政的施丛德,他们是什么级别,跟潘宝山扳个手腕还能使上力,而我呢,自己有几两重还是有数的,小小蚍蜉,撼不动大树的,否则不是飞蛾扑火么,管市长不瞒你说,虽然我对自己的未來很有自信,但是也能看清形势,松阳这地方不养人,我现在连离开的想法都有了!”

管康听高桂达这么一说也沒了话,总不能硬要人家拿鸡蛋碰石头,“桂达,你说得也有道理,设身处地想一想,让你对抗潘宝山也确实难办!”

“管市长,我觉得像我这样的人,跟在你后头也就是帮你打理点琐碎小事,碰上场面上的问題,还真沒什么能耐。”高桂达道,“说到这些我都不好意思,因为在打理琐碎小事上,我还又不如丁方才!”

“丁方才头大无脑,确切地说是沒有什么用处的。”管康道,“要他办事,必须把每个环节都设计好告诉他才行,否则尽是破绽,还不不够惹麻烦的呢!”

“可他毕竟有股冲劲,你让他做什么他肯定沒二话。”高桂达叹了口气,道:“管市长,这次面对你,我真的感到很惭愧!”

“嗳,不能那么说,凭咱们的关系说那些是很难堪的。”管康笑了笑,从心底里讲他真的是很恼火,高桂达居然不听使唤了,不过再想想得沉住气,就眼前的情况來说,他自己也是岌岌可危,必须得团结好每一个能团结的人。

“管市长,你能这么说让我很感动,这几年來得了你不少庇护,而我又沒能帮你做成什么大事。”高桂达道,“但你依然对我是如此关照!”

“我发现你是越來越客套了,以前可不是这样啊。”管康呵呵一笑,“行了,意思到了话就不多说,归根到一句话,稳住阵脚不倒,前景就一片大好!”

“管市长,你这话让我心里真是安稳啊。”高桂达道,“这下我真是体会到了什么叫无以回报!”

“好了好了。”管康歪头笑着扫扫手,“不说那些!”

高桂达点头哈腰地离开了,他刚一出门,管康就沉下了脸大骂起來,管康怨高桂达不是个东西,只知道不能得罪潘宝山,难道就不怕得罪姚钢,更为直接地说就是不怕得罪他。

骂了一通后,管康稍稍平息了下,又一个电话打给了丁方才,让他到面前听训,对丁方才,管康还是很有把握的,毕竟他有死证攥在自己手里。

“方才,潘宝山要动你阳光餐饮的事听说了吧。”管康一副不屑的神态,“怎么,难道你沒什么想法!”

“还能有什么想法。”丁方才道,“都到这份上了,还是得过且过吧!”

丁方才这话一出口,管康一下警觉了起來,听话中之音,好像丁方才并不把他的话当回事。

“哟,这话怎么说的呢。”管康定了定眼神,看着丁方才道:“有事说出來,大家一起想想办法总归要好一些!”

“我跟我姐说过了,沒有什么好法子。”丁方才道,“潘宝山现在是如日中天,最好不要跟他过招!”

“你就这么屈服了。”管康一下变得无可奈何起來,吧唧了下嘴巴,“也太沒出息了吧!”

“我还能有什么出息,再说了,现在局势逼人呐。”丁方才搓了搓鼻头,“管市长,我觉得眼下只要保证平安不出事就行,至于舍点钱财倒是其次!”

“你懂什么。”管康听了这话一下火了,瞪着丁方才道:“你懂什么叫保平安不出事!”

丁方才看着管康,张了张嘴头一垂,不说话。

“怎么了。”管康在高桂达身上憋了一肚子意见正好沒出发,一下全对准丁方才,“两句话沒说完你就闷倔得跟牛似的,就凭股子憨劲有什么用,如果沒有人给你牵个绳,撞死在哪里都难说!”

“管市长,你要我说什么呢。”丁方才抬头嘟囔着整张脸,“我有能说什么呢,难道你要我说只要他潘宝山敢动阳光餐饮半点财产,我就拿刀跟他拼命!”

“干什么你,你怎么会说出那么愚蠢的话。”管康一拍桌子指着丁方才道,“你长着脑袋是干什么的,是用來想事情的,不是个摆设,更不是用來卖猪头的,就算是卖猪头也轮不到你啊!”

“我知道,在你眼中我就是个傻子。”丁方才陡然撇起了嘴,眼神斜视起來,用眼角的余光看着管康。

“你小子是活得不耐烦了。”管康猛地站了起來,“敢跟我这么说话,!”

“管康你别太过分了。”丁方才一下变得强硬起來,“我知道,你一直沒把我当个人看,或者说沒把我当成个活人,我有死证把柄在你手里,你随时都可以让我去死,不过我告诉你,无所谓了,已经多活这么长时间,赚够了!”

管康瞬间纳闷起來,他万万沒想到丁方才还能跟他顶个牛,难道这家伙开了窍。

第五百九十章耍嘴

丁方才沒有开窍,他还不能把死不当回事,只是因为感到越來越受制于管康,在他面前找不到人的尊严,所以想了点反制的措施,有了底气。

管康的儿子管泳今年大学毕业,连找关系再加上考试,进了省卫生厅工作,正准备春节结婚,丁方才就把目标瞄准了管泳,花重金雇人对他进行了全天候跟踪监视,沒用多长时间还真发现了点东西,管泳喜欢到风月场所找妓玩刺激。

就因为掌握了这点东西,丁方才就有了底气,在管康面前的胆子也就大了起來,他很清楚,管康不会拿管泳的前途做任何筹码。

管康是不知道这些的,所以丁方才的强硬让他摸不着头脑。

“怎么了丁方才,你现在也敢跟我叫嚷了。”管康试探着问。

“管大市长,不是我敢跟你叫嚷,而是你欺人太甚了。”丁方才见管康弱了气势,愈发神气起來,“你不把我当回事,不就是有恩于我嘛,有些事沒揭发我,让我可以逍遥法外是不是,不过话说回來,你也不能因此而把我不当人看吧,那不是威胁么!”

“威胁。”管康自然不会轻易被丁方才震住,“就算是,那又怎样,你犯的都是死罪!”

“是,我不否认你一抖落我就完蛋,但我刚才也说了,那无所谓。”丁方才道,“人啊,活一天就得像一天人,哪怕是死人,总要比狗强!”

“行啊,你丁方才神气了啊,如果你愿意那我就成全你。”管康冷笑一声,“不要以为会牵上我什么!”

“你为人奸猾,当然牵不上你什么事,你能把自己撇清,完全不存在包庇行为,也不存在破坏证据妨碍破案问題。”丁方才也是一声冷笑,“不过你可别忘了,老子奸雄儿傻蛋!”

“什么。”管康一下就听出了话音,顿时就稳不住了,“丁方才,你有本事对着我來,跟孩子耍什么威风,!”

“我哪里有本事对你搞动作啊。”丁方才蛮不在乎地笑道,“也就是跟小孩子玩玩还行!”

“你对管泳做什么了!!”管康伸着脖子急问。

“沒做什么,就是跟着看看,看他都做了些什么,有什么业余爱好。”丁方才拉开手包,拿出几张照片,“这是几张视频截图,你儿子管泳可以啊,爱好挺广泛,从单飞到双飞再到群飞,牛比啊,不愧是你管康的儿子!”

管康拿起照片看了眼脸色就黄了,这些东西要是流传出去,儿子以后还怎么混,可是,如果就这么向丁方才乖乖就范,又怎能甘心。

“丁方才,你别自作聪明了。”管康把照片随手一扔,两手一摊,道:“我告诉你,管泳本就对那份工作无所谓,他想的是经商做生意,什么单飞双飞群飞的,能影响到什么!”

“别装了,不要摆出无所谓的样子,当初管泳到省卫生厅你花了多大的代价。”丁方才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容,“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知道个屁。”管康被丁方才弄得有点恼羞成怒。

“现在轮到你急了。”丁方才笑笑了,道:“我是知道个屁,而且还知道管泳现在的女朋友是谁,人家的父母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他们对管泳也挺满意,你对准儿媳妇也满意,正催着管泳春节办婚事,对不对!”

管康听到这里,坐下來点了支烟,看來是镇不住丁方才了。

“管大市长,现在你该想通了吧。”丁方才见状又开口说道,“我在你眼里可以说是猪狗不如,死活都跟你沒有半点干系,你根本就不会当回事,但是,管泳稍为有点风吹草动,你不会不当回事吧,跟你说白了,如果我出了问題,管泳的某些业余爱好就会通过网络传播出去,事情的轻重,你看着办!”

“丁方才,你这是何必。”管康弹了弹烟灰,“不纯粹是犯傻嘛,我要是想对你下手,还会等到现在!”

“那些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要在你面前把尊严捡起來。”丁方才道,“管市长,我要你说,一直以來我对你怎么样,可你对我呢!”

“你是不是太敏感了些。”管康耸着肩膀笑了起來,“就拿今天的事來说,我不就是要你跟潘宝山唱个反调嘛,那又怎么了,别忘了潘宝山是我们共同的对手,当然,可能我说话的方式不太对,可那是心情急切,咱们都是自家人,有什么说什么,你怎么就那么介意!”

管康这么说是想把关系柔和下來,丁方才也知道,所以也就装作醒悟的样子,“管市长,那,那可能是我敏感了,不过你也要理解,提到潘宝山我就急,一急脑袋就不清醒,说话也沒个辙!”

“潘宝山对你包括你姐丁方芳的影响确实很大,我知道你心里不是滋味,但只是想沒有用啊,得采取实际行动反击才行。”管康道,“就像这次,潘宝山打着统管国有资产的幌子,要蚕食我们阵营的实力,难道我们不应该想办法给他制造麻烦!”

“管市长你说的也是。”丁方才道,“不过我讲的也有道理,有句话我还沒说,只是我自己沒什么,豁出去跟潘宝山干了,就算被他弄个倾家荡产也无所谓,因为管市长你还在,到时你再扶我一把,照样可以从头再來!”

“是啊,你不是很明白道理嘛。”管康道,“那你为何又不同意!”

“我还得为家人想想吧。”丁方才道,“我姐那个广电局局长的头衔还在啊,潘宝山沒动她,而且有可能一直将就下去,那对我姐來说就是幸事,可如果我这边一闹腾,潘宝山火了,想办法拿我姐个不是,把她一下打翻在地,那怎么办,她是从政的,跌倒了沒法扶起來!”

“哦。”管康点点头,“既然你那么想就算了,的确,人活着不是为了自己!”

“管市长,你理解就行。”丁方才道,“其实要给潘宝山找麻烦,方法多得很,上台面不上台面的,路子多得很!”

“还是省省吧,你别乱來,现在不同以往了,公安局长是潘宝山的人。”管康这么劝丁方才是不想让他惹事,省得到时又反过來找着要替他擦屁股。

“管市长,那这次就算了。”丁方才认真地问道。

“算了。”管康心里一声哀叹,摆了摆手。

丁方才嘴角挂起一丝诡异的微笑,走了。

管康闭目沉思了起來,过了会,起身也出了办公室,去找姚钢汇报情况,对姚钢,管康非常用心,以后指望的就是他,当然要全身心投入完成他交办的任务,可是现在,高桂达和丁方才又不听使唤,该怎么办。

不过这种事情难不住管康。

來到姚钢面前,管康一脸严肃,“姚市长,刚才我又想了下潘宝山动国有资产脑筋的事,有了点新想法!”

“哦,你说。”姚钢很认真地看管康,丢过去一支烟,“坐下來说!”

管康接了烟沒有点着,而是皱着坐下來,像是一门心思在想事情,道:“你曾经说过,潘宝山通过整合国有资产的法子想來个一石二鸟,既为港口建设筹集资金,又可以顺势削弱我们的实力,从现实的角度看,我们可以相对软和一点!”

“具体怎么说。”姚钢并不理解管康的意图。

“潘宝山那人不是善茬,很多时候是不达目的不罢休,所以我们也沒必要跟他死磕,要善于周旋。”管康道,“姚市长,其实我们最终要保护的是自來水、交通和市政三家公司,至于房开公司和阳光餐饮那只是个皮毛!”

“哦,我懂你的意思了。”姚钢听到这里一点头,“你是说丢小卒子保大车!”

“是啊,否则潘宝山要是癫狂起來也不好办。”管康道,“多少让他得一点,也算是能挽回点面子,有可能他就会收手!”

“嗯。”姚钢点了点头,“那高桂达和丁方才那边怎么办!”

“他们还想怎么办,关键时刻该顶上去的就要顶上去,做出点牺牲是应该的。”管康道,“马上我就跟他们招呼,放开手去,让潘宝山尽管折腾,当然了,能转移的也要转移,肥肉要夹走,留点骨头就行!”

“好吧。”姚钢道,“要抓紧啊,听说旅游公司那边已经操作得差不多了,李中枢被潘宝山彻底拿住了,公司的财产几乎都转化成了国有成分!”

“是的,潘宝山这次行动很迅猛。”管康道,“不管怎样还是要有足够的重视!”

“都一样,他來势凶猛我们也会积极应对,自來水、交通和市政那边的工作都做得差不多了。”姚钢道,“潘宝山要对他们下口恐怕也沒那么容易!”

“那是。”管康嘴上应着,心里却远不这么想,他看得出來潘宝山这次是志在必得,自來水、交通和市政哪一家都跑不了,不过现在沒法跟管康说,否则他把一大堆问題压过來,根本就沒法解决,尽是给自己出难題。

的确,管康看得沒错,潘宝山是决意要把点名的几家公司一网打尽。

旅游公司那边的进展相当顺利,李中枢的大力配合起了重要作用,潘宝山专门给他打电话过去,进行了表扬。

接下來,潘宝山就布置开始对房开公司和阳光餐饮同时行动,

第五百九十一章四字短信

沒用费什么事,房开公司和阳光餐饮的问題也顺利解决。

潘宝山开了个小会,把两家的书记叫到一起,告诉他们因市里建设发展的需要,要尽量把国有资产拢起來,两家书记毫不犹豫地把头点得像鸡啄米一样,因为他们有底,高桂达和丁方才都撒手了,什么问題都不是事儿。

就这样,沒用一个星期,房开公司和阳光餐饮的国资整合就顺利完成,根据初步的估算,加上不动产和持有的待流转土地,大概有两个亿。

其实这两家能积聚多少资金潘宝山并不怎么关心,他只想看到有整合的结果,以便能为接下來的行动造势,不过,因为行动过于顺利,让他感到有些奇怪,按理说,高桂达和丁方才不会乖乖就范,可怎么就不见一点抵抗。

“是不是他们在装可怜。”曹建兴在旁边猜测道,“想让你以后对他们高抬贵手!”

“怎么可能。”潘宝山道,“高桂达和丁方才两人早晚要被好好收拾一番,他们手里的油水有多厚实我有数,现在弄点芝麻谷子的就想给自己买出路!”

“要么那就是被当作棋子了。”曹建兴道,“姚钢把他们当炮灰牺牲,一定程度上讲也让你有了面子,尔后借以保护自來水、交通和市政三家重点!”

“姚钢应该沒有那么幼稚,这次我主要针对的就是自來水、交通和市政三个大头,难道他看不出來!”

“就算他不幼稚,但脑力似乎很不济,想问題很不上道,多少次都验证了!”

“估计是气昏了头,脑子不怎么灵光了。”潘宝山笑道,“但那些现在就不管了,现在要做的是考虑该怎么对那三家公司动手!”

“逐个击破比较好,他们不会像房开公司和阳光餐饮,肯定都做足了抵抗的准备,所以同时下手阻力会变大!”

“那就先从交通公司入手。”潘宝山道,“韩师行虽然名义上不是姚钢的妹夫,但实际上还是,对准他开火就是对准姚钢,一下把他们扑到,自來水和市政两家也就势如破竹,另外,集中火力拿下交通公司,也可以让王韬在汇通路的贯通修建上能更为顺利,包括今后望东区的大批道路建设,也能扫除一定的阻力!”

“交通公司应该是姚钢保护的重点,老板,这次要先难后易了!”

“对,自來水、交通和市政三家公司合伙抱团,必须得拣头硬的敲,还要狠敲,敲倒了就能起到杀一儆百的作用,有利于推动后期工作的开展。”潘宝山道,“马上你拟个会议通知,就交通公司国有资产清算进行部署!”

“老板你讲不讲话!”

“简单讲几句吧,最近几天我通过各种渠道对交通公司进行了了解,情况差不多都摸透,必须得说一说!”

“那好,我也就不准备讲话材料了!”

“嗯。”潘宝山点点头,略一沉思,道:“会议就安排在明天上午,行动越快越好!”

曹建兴一听,点着头回到自己办公室开始草拟通知,然后送到市委办下发。

次日上午九点,会议准时开始,交通公司中层干部全参加,潘宝山亲临会场,沒带几个人,只有石白海和分管交通工作的副市长张放以及审计、财政方面的相关负责人。

开场白很随和,潘宝山语调很轻,像是在聊天谈话,他先肯定了交通公司改制的必要性,说国企往往对政策的依赖性大,而且管理也不规范,监督也不到位,在应对市场的时候会受到一些限制,自身优势并不能发挥出來,所以容易造成企业运行的效益低下,而这同时,国企的职工也容易懈怠,因为感觉总有个铁饭碗,在主观能动性的发挥上缺少积极性,因此只有通过改制,让国有资产和国企职工退出來,让职工转换成私企的员工或者成为股东,才会更深切地明白自己在为谁工作、应该怎么工作,这样一來,企业发展才会有强大的向心力和推动力。

潘宝山话一说完,会场上的人都张着嘴巴望向他,他们知道下面应该是“但是”的内容了。

这一点潘宝山并不回避,他看了看整个会场,说出了“但是”,之后便手指点着桌面说交通公司的改制不彻底,带來了种种弊端。

首先是国有和非国有资产的产权模糊不清,因为管理体制和投资主体的多元化,造成了行政和企业、集体和员工在投资的后期产出上不好界定权属,还有就是有的资产姓“公”,却一直为“私”所用。

其次是在资产配置上缺乏一定的科学性,因为沒有强有力的约束和参照标准,所以公司在购置固定资产的时候有随意性和重复性,从而导致资产配置有极不合理的现象发生。

再者就是国有资产的处理缺少监督,很容易造成资产流失严重,损了集体肥了个人。

这三点一说出來,在座的都不由地点起了头。

“所以现在要对企业的国有资产进行统计,便于下一步整合使用,因为我们松阳市迎來了新的发展机遇,需要投入大量的物力和财力,而国有资产在这方面有优势。”潘宝山边说边环视会场,“可能有人会说,国有资产整合,那不是走回头路了嘛,会不会再把企业改回国有性质,不会的,国企改制势在必行,这一点不用怀疑,但关键是要改得上规矩、改得彻底!”

潘宝山说完,交通公司党委书记李自强马上接话道:“我们热烈响应市里的相关决定,会后,我们将积极配合有关部门的工作开展,把公司的国有资产清查、统计好!”

李自强说完,作为公司总经理的韩师行晃了下身子张了张嘴,但沒说出什么,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一点我必须指出的是,审计部门要以高度负责的精神,把好关、扎好口。”潘宝山也并不想别人插话,他要讲的可不少,所以沒有回应李自强,而是目光一定,落在了审计局局长梁祚仁身上,“统计的时候,除了要把帐内资产清查好,还要把帐外资产一并清算出來,交通公司目前有不少资产并沒有列入企业资产进行评估,这是一个很大的漏洞,因此,从今天算起,要把时间前推半年,把公司的评估资产重新统计、审计、界定一下,尤其是近一个月來,看看有沒有异常的资产变动,有异常就找出來会查!”

韩师行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预感到大事不妙,潘宝山还真是瞪起了眼,其实不用上查半年,也不用一个月,一个多星期就够了,足以把他近來操作的东西翻个底朝天出來,不过他也不怎么担心,因为在操作的时候做了手脚很巧妙,有些东西根本就无法查证。

然而,潘宝山接下來的话似乎更狠,又让韩师行绷紧了神经。

“鉴于交通公司的资产管理较为混乱,因此在清查统计的时候要果决彻底一些。”潘宝山的表情变得越來越严肃,他看着梁祚仁道:“对无法提供权属资料的资产,一并划入国有资产!”

韩师行彻底懵了,原本他操作的手法就是毁灭权属证据,然后钻归属不清的空子,把大量资产划到非国有范围里來,现在潘宝山竟然要采用极端手段,通过时间上查把那批资产给抠回去。

但是,再怎么有意见会场上是不能说的,等以后国有资产统计工作组进驻公司之后,再慢慢跟他们沟通,韩师行暗下了这个决定,之后便腰身一沉,稳住了不动。

不过最终,潘宝山还是让韩师行稳不住了。

“另外还有一点要注意,就是要把统计工作做实。”潘宝山道:“交通公司在存货内控机制上很欠缺,也沒有个有效的跟踪监督机制,一定程度上造成了账实不符,据我初步了解,有不少资产已经划拨使用或变现,但因为财务核算沒有跟上,所以账面上还有,而且最后还划归到了呆坏账的类目当中,并转嫁到国有资产的头上,所以,我再强调一下,审计部门一定要认起真來,对公司的各部门及财务总账进行彻底严查,一定要把财资的实际情况理清,绝不能让资产有半点流失!”

韩师行听到这里,感到额头开始发热,潘宝山所说的措施好像都是针对他近几天來所采取的行动,要是那么一搞,损失不就大了,他悄悄掏出了手机,发了个四个字给姚钢:大事不妙。

姚钢知道潘宝山在交通公司开会,所以收到韩师行的四字短信后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略一思索,给韩师行回了个四字短信:会后面谈。

韩师行收到短信后稍稍稳了点神,但还是惶恐不已,他在会后的第一时间内就來到了姚钢跟前。

“大哥,这下可完了。”韩师行私下里还喊姚钢为大哥。

“慌什么,兵來将挡水來土掩,他潘宝山有政策我们就有对策,一來一往而已,只顾着惊慌最后就只能是失措,对解决问題一点帮助都沒有。”姚钢对韩师行的表现似乎很不满意,他歪了歪脑袋,甩出一支烟,道:“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五百九十二章间接下手

韩师行接住香烟并沒有点着,此刻嗓子里干得本來就要冒烟,他拿起茶杯倒了点水,润了下喉咙,然后一五一十地把潘宝山的意图和措施都告诉了姚钢。

姚钢听后抿起了嘴巴,良久才点着下巴问道:“参加会议的还有哪些人!”

“除了我们公司的中层以上干部人员,还有石白海、张放、审计局局长梁祚仁、财政局局长崔奋为。”韩师行道,“不过他们都沒说话,就潘宝山一个人不断提要求、发指令!”

“我问问张放,国有资产清查统计工作组有沒有组建好。”姚钢道,“到时专攻工作组,县官不如现管嘛!”

“对,我也是那么想的!”

“那不很好嘛,无论干什么,只要有思路就行。”姚钢在韩师行面前有十足的架势,“瞧你慌得那样,跟天塌下來一样!”

“大哥,不是我惊慌,而是形势严峻啊。”韩师行道,“现在我就担心工作组的负责人是谁,容不容易攻下來!”

“根据惯例,组长应该是潘宝山的,副组长多是分管副市长的,也就是张放的。”姚钢道,“而且,组长一般不抓具体工作,都是交给副组长去摆布,那样的话就好办多了,原因很简单,虽然张放不是我核心圈子里的,但总归是我的人!”

“副组长应该不是一个吧。”韩师行道,“张放是你的人,潘宝山应该会安放一个他的人同时担任副组长!”

“具体情况难说,我马上叫张放过來,问问情况。”姚钢说着,拿起电话就拨给了张放。

张放明白姚钢召见他的目的,所以來到面前还沒开口说话就一脸愁容,接下來一开嘴便让姚钢大失所望。

“姚市长,工作组沒有我的名字,而且连成员都不是。”张放摇着头叹息,“潘宝山是故意要把我冷到一边的!”

“你不在工作组。”姚钢深深地皱起眉头问道:“那潘宝山是不是组长!”

“也不是!”

姚钢一愣,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工作组都有谁!”

“就是审计局的一帮人。”张放道,“梁祚仁任组长,下面设了一个副组长,由金融科科长担任,另外组员有七八个人!”

“他潘宝山要干什么。”姚钢一下仰躺在椅背上,摸了摸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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