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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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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此时已完全换上了另一副面孔,冷漠、正色,眼神中透这阵阵寒意。她不明白沈煜为何知道自己的身份。她一直都很小心,连影卫的几次查探都没能将她的踪迹寻到,沈煜他又不是身在朝堂。从何处知道她的身份?有什么目的?

沈煜也敛色正语,“兰秋姑娘,哦,不~~应该称您顾相吧。”

“你到底想做什么,别和我废话!”长风已完全是一派冷漠之色,口气也生硬起来。

“噗~噗~哈哈哈哈哈~~~堂堂天曦第一女相,当街拉着一车酒。要是被朝中之人看到的话,不知会不会笑掉大牙。”沈煜摇着扇子,笑得东倒西歪。长风却一直未发一语的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不知道他是何意思。

“好好好,顾姑娘不介意的话可否随在下到沈府小坐片刻,在下将所知的全盘告知。请~~~~”沈煜言辞恳切的看着长风。

我倒是要看看这个沈煜唱得是哪出,长风不语,点了点头。“唉,我实在无法叫你顾相,没想到朝堂之上的诡相——顾长风是个小女子”沈煜边说边瞅着长风,一脸怀疑。

一路无话。长风将酒送入沈府的偏门,一个青衣小婢便急急的前来,曲了曲膝:“姑娘,三少爷吩咐请姑娘到玉澜轩小坐。请姑娘随奴婢来。”

长风点头,随来人前去玉澜轩。

沈家不愧是云州城里首富,园子里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仆役们有条不紊的干活,可见沈家的家主治家有方。前面领路的小婢不过十五、六的样子,娇小玲珑的身段,脆脆甜甜的嗓音,的确招人欢喜。长风不动声色的随着她走,不理会沈府里的景致,刻意忽略小婢打量的目光。

那目光令长风很不舒服,一丝探究还夹着一丝不屑。长风面无表情,目光清朗,对方的眼色完全不放在心上。只是在琢磨着沈煜到底是何意思。

很快便来到了沈煜所在的玉澜轩,小婢柔声请长风稍等片刻,她去禀报。长风点头,小婢便进了玉澜轩。不一会便瞧见一袭月白色身影出现面前。沈煜长发如墨散落在白衣上,只稍微用一条白带把前面的头发束在脑后,浅笑吟吟的对着长风:“兰秋姑娘辛苦了,请里面小坐。”随即请了请。

小婢欲跟其后,沈煜一摆手:“你且下去,这儿不用伺候。”

“是”小婢朝沈煜福了福,低头回去了。

玉澜轩清静幽雅,院中一棵参天大树,树枝繁叶茂,将沉沉暑气挡去。树下摆有一方小桌,沈煜请长风树下休息。为长风倒了一杯清香的峨眉峨蕊,长风秀眉一挑,不动声色的端起来,轻抿一口,缓缓开口:“沈公子真是好情趣,这峨蕊极其难寻的。斟来与我用,怕是不妥吧。”

沈煜也不回话,只是默默地低头喝茶。长风有些不快,纵使过去千军万马逼临,长风也不为所动。这沈煜的这么个招待,到令她有几分怒意。随即提高声调:“沈公子。”

沈煜不知所措的看着长风微怒的面容,颇委屈的问:“顾姑娘,怎么了?不爱喝这茶吗?我叫人撤下去,重新换其他茶来。”

“不必,沈公子。你叫我来不会是单纯品茗闲话吧。我不喜欢拐弯抹角,有什么话直接说吧。”长风压着不快冷冷的开口,她实在没耐心在这瞎耗。

“顾姑娘,我&8226;我可以叫你长风吗?”沈煜怪怪的冒出这么一句。长风觉得头开始疼了,这人。“随你”长风不想和他争辩。

“长风,呵呵。这样叫亲切很多呢”亲切,谁与你亲切了。长风朝他白了白眼。沈煜当然看见了长风的白眼,却很高兴的往下说去:“长风我见过你的,三年前你和你的两个弟弟刚来云州时,是不是救过一个人。那人被蛇所伤。”说完,顿了顿。看着长风。

救人?长风自嘲的笑了笑,我杀人还差不多。救人,有吗?长风略略想了想,摇头:“公子怕是记错了吧,我好像没救过什么人啊。”

沈煜一听,如霜打的茄子一般,焉了。半响才凄凄开口:“长风,你不记得了。我可是记得真真的呢。那次我从外回来,错过宿头,只能露宿野外。不慎被五步蛇所伤,随从之人皆年幼,不懂去毒之法。恰巧你带着韩深韩渊路过,你便出手为我解毒。”

沈煜见长风不解的摸样,从怀里掏出一样物件来,摆在桌上。“长风,这是你那时掉了东西,你看看。”长风低头一看,立即将那枚玉佩拿起来,细细的摩挲。

那是一枚鱼形玉佩,鱼眼灵动生姿,鱼身饱满有力,就连唇边的胡须也清晰在目雕刻得十分惟妙惟肖,玉佩后面刻着一个风字。字体苍劲古朴,笔锋犀利。隐隐一股霸气蕴含其中。

长风紧紧地拿着这枚玉佩。这&8226;&8226;&8226;这不是淳昊为自己亲手雕刻的玉佩吗?长风隐约记起在来云州的途中遗失了,难道&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长风记起来了。三年前她找到韩深韩渊,为逃脱歹人的追赶,日夜不停的赶路。一日晚间在云州城附近,遇到一队商旅。领头之人好像被蛇所伤。长风当时并不想多管闲事,但抵不过韩深和韩渊的哀求,只好出手救了那人。

伤口不算太深,但蛇毒极为厉害,看着那人面色苍白,嘴唇青紫,明白蛇毒已进入心脉。便不多想点了胸口几处大穴,从包袱中掏出玉花丸灌入那人口中,轻轻运功一股寒气运在掌心,一掌轻按在那人的心脏之处,减缓了毒液侵蚀心脉。

众人见自己的主子面色稍稍恢复,都大大缓了一口气。长风撩起那人的裤筒,在小腿处有两个极细小的伤口,显然这就是被咬之处。

救人要紧,也顾不上什么,低下头去吸毒液,就这么一口一口的将毒液吸出,又找来消炎的药草,咬烂之后覆于伤处。

这才抬手擦擦额间的汗水,告诉其他人,尽快去找大夫为他解毒。众人对长风前恩万谢。长风淡淡一挥手便带着韩深和韩渊匆忙离开了。

三年来长风只要一想起玉佩遗失,都自责万分。那是淳昊留给自己唯一的一件东西,是她对淳昊全部的思念。现在竟失而复得,长风内心欣喜不已。

“这枚玉佩,公子在何处寻得?”长风急急催问。沈煜见长风这般紧张这枚玉佩,心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快,但未露半分不悦。

沈煜并没有告诉长风,当时长风对他施救时,自己朦朦胧胧间看见有人喂他药物入口,他想看看是谁,努力地睁了睁眼睛。可无奈虚弱无力,只能在半缝之中辨认是个清秀的女子,五官平凡,但有一双淡定自若的眼神。

就是在那一双如墨的眼眸之中,沈煜的心中某一块地方突然柔软起来,他甚至可以闻到那姑娘身上微微带着露水和青草的气味,比任何胭脂香粉都醉人心肺。

当然沈煜不敢告诉长风,那玉佩是自己趁长风为自己小腿吸毒时,悄悄从长风放在地上的包袱里顺来的。只是没想到这玉佩对长风这么重要,一丝酸味弥漫而来。

“这是第二日家仆拾到的,我当下猜想可能是姑娘之物,便好生保管起来。待有机会送还恩人啊”沈煜这番说辞说得挤眉弄眼的。

长风低头摸了摸玉佩,突然怒视沈煜,目光如炬:“公子作何骗我?既是当时我所遗失,事后公子为何不及时归还?况且公子常来杯莫停,又知道我在杯莫停做事,为何不归还?偏偏现在说起此事,公子是何目的?”

沈煜哑然,颇为尴尬的咳了咳。如玉般的脸庞上拂上一丝可疑的红晕。“是&8226;&8226;&8226;是&8226;&8226;&8226;是在下不好,事后在杯莫停看见你的时候的确吓了我一跳。”

“为何?”长风此时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催促沈煜回答。

“长风,你可认识沈韬?”

“沈韬?莫非是镇北将军沈韬吗?你,你是沈将军的&8226;&8226;&8226;&8226;?”

“没错,沈韬是我大哥。五年前大哥成为武探花时,大哥带我协同榜眼、状元和文状元他们一同到相府拜访过顾相大人你的啊。那时候长风你可真漂亮啊!”沈煜摇头晃脑的说道。

漂亮?长风又开始感觉眼皮在了。原他是沈韬的弟弟啊。沈韬原是云州五城兵马司统领,长风这才想起这云州是沈大将军的主家。沈煜随兄长来相府拜访,好像有点印象。

这两兄弟真是南辕北辙的个性。沈韬刻板内敛,行事稳健,一心报效国家;反观沈煜,油嘴滑舌,顽劣乖张,说穿了就是狡猾。

既然他是沈韬的兄弟想必也不是什么不良之人,对他的戒备也松了几分。“原来是沈将军的兄弟啊,真是没想到,难怪我觉得公子很面善,得罪之处还请公子原谅。”

长风松了一口气,语气也和软了许多。

“长风,你不记得我了吗?”长风觉得自己已渐渐习惯了沈煜那跳脱的说话方式。没诚恳的点了点头。沈煜一看,挫败的耷拉着脑袋,喃喃:“我可是一刻都没有忘记你啊!”

“没关系,现在在重新认识一次好了。长风,你愿意接受我这个‘朋友吗’?”呵呵,是不一般的朋友哦,沈煜腹诽。

长风看沈煜如此恳切,轻笑一声。“蒙公子不弃,长风愿意交你这个朋友。”说罢端起茶杯敬了敬。沈煜看着长风浅笑吟吟,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抓了一下,傻傻的愣在那里。半晌才端起茶杯掩盖自己,“嗷&8226;&8226;&8226;&8226;好烫。”可怜的沈煜捂嘴直呼。

傻蛋。长风扭开脸去,嘴角的弧度微微翘着。“那个,公子”长风不想看他那猴子摸样,开口说其他事。

“怎么了?”

“公子可否在人前还是叫我兰秋。我不想惹麻烦。”长风正色说道,眼神凿凿。“为何啊?”沈煜可怜巴巴的说。长风突然觉得沈煜说这话的时候像一只可怜的小狗,好像揉揉他的黑黝黝的墨发。但随之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为何会这样?

“公子,我离开朝堂已久。顾长风这个名字还是留在帝都好点。云州城里只有一个兰秋。再说兰秋这个名字才是我的本名。”长风希望沈煜能明白,顾长风这个名字代表的是天下、是权力、是天下。

“那我叫你秋儿吧?更亲切!”沈煜说出这话的时候,长风觉得有雷声阵阵,秋儿&8226;&8226;&8226;

这混蛋&8226;&8226;&8226;“不行”长风真想一拳打在沈煜那张笑得贱贱的脸上。她似乎看见沈煜在说这话的时候身后一条大尾巴在摇来晃去。

“为什么不?好听啊。不管不管,就这样叫就这样叫。”沈煜才不管长风的怒容。固执的叫嚷。

灿烂的午后,有一种奇妙情愫在两人之间流转。

长风放下心来,推说时候不早,便起身告辞。沈煜本想相送,被长风拒绝,长风不想被人误会。适才她与沈煜园中说话,长风便察觉有人在身后不远处,偷偷窥视。

不用说定是沈府之内之人,想她一个寒酸女子竟得沈家三少以礼相待,不是一两句羡慕可以说明白的。长风不想惹麻烦,与沈煜闲话两句也就离开了。

“公子,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出来这么久了,店里恐怕&8226;&8226;&8226;&8226;”长风实在是受不了偷窥之人的窥视了,不耐烦的阻止了沈煜喋喋不休的嘴。

“那好,我就不留你了&8226;&8226;&8226;&8226;&8226;我&8226;&8226;”

“公子别忘记给我拉酒的报酬。”长风十分坦然的伸出手,狡黠的对着沈煜眨眨眼。沈煜啊的半天,没料到长风会说这样的要求,傻傻的呆了。

“三少爷”一个软甜之声打断了沈煜,沈煜颇为不满地扭过头,眼眸冷了半分,口气不善:“紫鸢,有什么事非要这个时候说吗?”那个小婢——紫鸢,身子微微颤了颤,低低的回话:“三少爷,老夫人请您过去一趟。”声音饱含委屈之意,让人不忍心责难。

“哼,你看也看够了,听也听了。有什么话你直接告诉老夫人不就得了吗?还要请我过去做什么?”紫鸢没想到沈煜会说这样的话,头垂得低低的,一双纤纤玉手捏着裙角,一声低泣隐约传来。

长风可不想在这里看小姑娘的眼泪,说了句:“不劳公子费心,兰秋记得来时路。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公子,后会有期。”说完也不理沈煜和紫鸢,径自的走出了玉澜轩。

“少爷,老夫人请您过去一趟。”紫鸢看沈煜直直的看着长风离开的身影,心中涌起一丝懊恼,少爷如此丰神俊朗,一个小小的贫家女也痴心妄想。哼,不自量力。

“既然老夫人让我过去,那就走吧!”沈煜根本不看紫鸢对自己爱慕的眼神,转身利落的走出玉澜轩,朝老夫人的松风院走去。

紫鸢不敢怠慢,亦步亦趋的随伺在侧。

长风没费多大的功夫就走到了后院,管家全叔看见她来,从怀里拿出二两银子,递给长风:“姑娘,这是酒钱。拿好了。”

“好的,谢谢大叔。”

“叫我全叔好了,今后还要麻烦姑娘呢。”全叔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眉毛胡子还一翘一翘的,像个弥勒佛。加上那圆滚滚的肚子,长风很难对这样讨喜的老人家面露愠色。

只是微微点头称是。

长风收拾停当,跟全叔道了别,拉开偏门就出去。岂料,门后正好有一人也要推门进来,不知门会突然打开,一个没留神,差点摔倒。长风眼疾手快,一把将来人扶起来:“老人家,你没事吧?可有碰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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