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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无论她是谁,都是我的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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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一早上爬起来更文,我容易么我,呜呜。

才想起,今天是俺生日,等下出去买小糕糕吃。很多年之后 ,当孟无尘想起往事的时候,他不禁会想,假若当时他先他一步站出,又会是何情景?

假若当日阿九失踪,是他先找到阿九,又会是何等景象?又或者,假如当初他是在三位逝去的驸马之后,才被作为驸马备选之人,会不会,当时阿九选择的,就是他了?

可惜,一切都只是假如罢了。他与她,隔了一片叶子的距离,却仿佛,隔了一生一世,难道,这就是缘之弄人?

无论孟无尘想起这一刻情景是如何的百转千回,事实却是不容改变的。

那一刻,是谢劲站了出来,立于阿九之前,将其护在身后!

谢劲紧抿了薄唇,冷冷地盯着那三人,目光若剑一般,冷厉和锐利。

左秋秋是从不曾怕过谁的。

凭了他的出身,他的武功,他的身份,他又何须去怕谁呢?

但这一刻,这个青年,冷傲,挺拔地立在那里,却如一只豹子般。他只是手握一柄薄剑,坚定地立在那里,却已有坚忍不拔百坚不摧之势!

左秋秋望着大莫先生。

“大莫先生,这位该是您的弟子吧?”

大莫先生看着眼前局势,淡道 :“没错,正是老夫门下弟子谢劲!”

左秋秋冷冷地笑了。

“那这又是为何?”

大莫先生望着谢劲,并不作言。

谢劲双眸如剑,如豹子一般盯着眼前的左秋秋,缓缓地道:“我绝不会允许任何人再伤害于她!”

左秋秋只觉心中一寒!

其实他并不需要怕谢劲。

他的对手,本应是如大莫先生,如萧青山之流人物。

谢劲,还不够格!

可是,这个青年站在他面前,冷漠锐利的双眸盯着他时,他心中顿觉一股股寒意,仿佛在萧杀冰冷的草原被一只豹子盯上的感觉般!

他虽并不了解面前的这个青年,却在他站于他面前时,便已知道:若要再伤害阿九半分,需要先从他的尸身上踏过!

一旁的天飞燕灵眸一转,笑盈盈地,却又一针见血地道:“谢劲,你不是皇帝御封的冷剑神捕吗,怎地却要保护这假冒公主之人?你不是一向铁面无私公正不阿么,怎地却要维护这作奸犯科滥杀无辜之徒?况且——”

她语气一顿,媚眼一眯,冷冷地吐出:“她一直都在欺瞒你,不是吗?”

她的话,正正好地说在谢劲心头。

没错,于公,他是那么嫉恶如仇正直无私的一个青年!从不会包庇徇情!他是皇帝亲封的冷剑神捕,公正不阿铁面无私!

而阿九是杀了一十三条性命的人!是假冒公主欺瞒圣听犯下滔天罪行的人!作为一个皇帝御封的冷剑神捕且又嫉恶如仇的青年,他怎能轻易放过她呢?如今,又怎会要出手护她?

于私,他一直将她当做掌心一朵最娇柔的花般,护在手里,放在心里。她在他心里,是冰清玉洁高贵脱俗又纯真娇媚的存在,是他坚强的胸膛下,无坚不摧的心底,最深处的一点柔软。

而她,却一直在欺瞒自己,不是吗?如一把刀般,穿过他的胸膛,刺进他的心口。

他受过的所有的伤,都没有她给的痛。

可是,如今,他为何却要在这重敌包围之下,毅然决然地站出来,站在她面前,将她护在身后呢?

谢劲冷冷地,缓缓地,沉沉地开口:“无论她做了什么事,无论她是什么人——” 说这话的时候,谢劲冷峻的脸上并无任何表情,也丝毫没有看向阿九,事实上,自他站出之后,他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他双眸微微一黯,声调一低:“她都是我的结发之妻。”

天飞燕笑了,娇柔地,如丝如绵般的笑了。

“哈哈,没想到阿九的这位驸马却还是个长情的种子!”

她语音一沉,讥讽而锐利地质问:“只是,你为了一个女人,要背弃自己的师父,背弃你们的皇帝吗?你又如何对得起你那冷剑神捕的封号?”

谢劲闻言,缓缓地,冷静地从身上拿出一块玉牌。

逍遥令。这是当年皇帝御封时,赏赐于他的,遇奸猾险恶之辈,可先斩后奏。

谢劲转身,手轻轻一动,逍遥令已送到大莫先生手中。

他看着这个将自己抚养成人,传授自己武功,又教导自己做人之道的恩师,缓缓地道:“谢劲有负先生养育教导之恩,今日令先生为难了。这块逍遥令,请代谢劲归还皇上,从此以后,谢劲便不是朝廷之人。”

大莫先生看着谢劲,并没有说话,只是将那玉牌缓缓收起。

谢劲深深望了大莫先生最后一眼,复又转回身,面对着眼前的左秋秋等人!

他面对这一干强敌,决然、冷傲地开口道:“今日我谢劲以我个人之名义,保护我的结发之妻,所作所为,与他人毫无关系,更与大昭毫无干系!”

左秋秋这次倒是笑了,他微微眯起眼,道:“大莫先生,今日我等家事,既然有这谢劲执意插手,我等却是不能手下留情的。”

大莫先生这时也笑了:“既然谢劲执意如此,我大莫也说不得什么!今日之事,他所作所为,既然与我等毫无干系,我等也自然不会理会,左公子尽可放心。”

左秋秋抚掌而笑,高声道:“好!有大莫先生这句话,在下就放心了。”

他看着眼前的谢劲和阿九,目光如针。

“谢劲,你以为凭了你一把剑,便可抵挡了我们三人吗?”

不错,凭了谢劲的一把剑,是不可能抵挡这三人的。

事实上,根本是以螳螂之臂挡车。

阿九的武功,是与大莫先生不相上下的。而八部天龙的八人,武功也是难分高下的。也就是说,面前的这三个人,天飞燕、莫秋秋、东巾,每个人都足可以对抗大莫先生。

可是,大莫先生的武功,却高出他的几位弟子很多。

也就是说,谢劲如今,不要说对抗三个人,即使是单打独斗,他也绝不是这三个人任何一个的对手!

这样的谢劲,真得要不自量力的?

谢劲傲然挑眉:“我今日必要以我手中之剑,全力护她,不敌又能如何?不过一死罢了!”

左秋秋冷道:“看来,今日你是不惜一死了!”

谢劲此时,却也笑了,笑得冷傲无畏!

他坚定决然,却又傲然不惧地道:“大丈夫生在世间,但求一个问心无愧,死又何惧!”

天飞燕闻此,冷冷地讥讽地道:“那今日,你便与她做一对阴府眷侣去吧!”

说着,手中忽地多出一条黄色缎带,如风一般袭向谢劲!

谢劲出剑。

天飞燕是缎带,谢劲是剑。

剑本是利器,缎带乃绵柔之物,但是,这剑却是绝斩不断那绵柔的缎带,只因,那缎在天飞燕手中!

天飞燕手中的缎带,岂是一般人能斩断的?

但是,谢劲并没有去斩那缎带。

他直接刺向天飞燕。

闪若电,疾若风,转瞬便是十三剑!

而此时,莫秋秋和东巾也疾速攻向阿九。

阿九受了重伤,已如风中残叶般,摇摇欲坠。

可是,她在临行前本服了一粒玉罗丹。

玉罗丹乃二十四天疗内伤增体力之圣品。

就在谢劲站出之际,她也趁机调整内息,暗暗运功疗伤,而玉罗丹在她体内,已渐渐发挥了威力。

此时,当莫秋秋和东巾攻向她时,她已恢复了几分力气。

她武功本与莫秋秋等人不相上下,此时虽则受了伤,且在两大高手围攻下,但到底是生死关头,她拼了一生所学,只守不攻,一时之间也只能勉强应付。

而那边的谢劲,可就不太妙了。

谢劲的一柄利剑,在于快、狠、准。

他生性彪悍无畏,使出的剑法也是狠厉坚决,毫无退路,只攻不守!

可是,他偏偏遇到了剑的最大克星——缎带。

那么狠厉的剑,那么迅疾的剑法,却偏偏遇到了连绵柔和的缎带。

这就如同当初那荒山上,挺拔坚韧的谢劲,偏偏遇到了娇柔纯真的凝西公主一般。

原来以柔克刚,本是世间公理。

更何况,此时,谢劲面对的,是比他高出数倍的高手!

于是,不过百招之间,谢劲已被一片缎影困住,身中数下,飘红挂彩。

而天飞燕,却心中极是恼怒!

她年纪很小就为二十四天八部天龙之一,天分极高,多年以来,一把缎带之下,下了多少功夫!

此时,面对一个小小的,无名的谢劲,她连出一百三十招,却还不能将他奈何,心中自是恼恨!

而那谢劲,偏偏有愈战愈勇之势,几次突破她的缎影,剑影只逼她的面门!虽则她险险躲过次次攻击,但已让她心有狼狈之感了!她又哪里能不恼呢!

于是手下更是毫不留情,施展平生所学,疾攻谢劲,定要将他置于死地!

一时之间,谢劲更是捉襟见肘,应付不暇。

这时天飞燕手中缎带忽地一卷,速度极快,谢劲手中本已击出一剑,招数已老,措手不及,被缎带击中,生生打出。

天飞燕得意娇笑:“天底下,除了我二十四天之人,能在我手下走到三百招的人,绝不会超过六个。”

她望着倒地的谢劲,冷冷地,却又柔柔地吐出:“你能在我手下走到二百招,已是很好了!”

谢劲口中吐出一口鲜血。鲜血吐在一身黑衣上,黑衣一片暗湿。

他却并不去理会,只缓缓站起。

站起的他,依然挺拔坚韧,百折不挠!

他冷峻的脸孔毫无表情,一双锐目无情地盯着天飞燕,缓缓地举起剑。

天飞燕柳眉微挑:“怎地,你还要再战?”

谢劲并不答言。

即使不敌,又能如何,不过一死罢了!

只要我一息尚在,便会战到最后!

天飞燕冷冷笑了。

“很好,你既有着求死之心,我便成全你罢了。”

说话间,手中缎带,如风一般攻出,迅疾若电,却又挟带万钧之势!

而这正这时,却又有一条人影飞出,忽地站在谢劲之前,手中指法如电,掌影翻飞,将那缎带拦下!

那人,正是陶知非。

而此时,公孙若也若风一般飘出,攻向了左秋秋,解下此时正疾攻向阿九的一招。而以那一招的威势,此时的阿九原本真得无法接下了。

左秋秋骤地停下手中攻势,转目看向大莫先生,厉声问道:“这又是何意?”

大莫先生望了自己手下两位弟子,一个公孙若,一个陶知非,一个一直侍奉自己左右,往日是颇知自己心意的,一个是为了自己派出的任务,在外多年飘零。

他淡淡问道:“你们两人,这又是为何?”

陶知非摸了摸下巴,笑道:“我本是闲云野鹤一只,原不是朝廷之人,今日为了自家兄弟出手,与先生毫无干系,自然算不得违反先生对左公子之承诺。”

公孙若从腰上摘下一块玉牌,笑道:“我虽是朝廷之人,但却是血肉之躯,是血肉之躯,自有这兄弟情义,今日见师弟有难,自不能袖手旁观。如今也只能学了小师弟,挂牌而去了。”

大莫先生无奈一笑,对了左秋秋道:“左公子,只怪老夫平日教导不严,这些逆徒竟如此放肆。但他们既然今日所行之事与朝廷无干,与我大莫无干,我却也管束不得他们。”

天飞燕娇哼一声,道:“好一个管束不得!”

左秋秋摆手制止了她,对大莫先生答礼道:“既然这两位高徒也要插手此时,而大莫先生偏偏管束不得,那在下手下也不便留情了。”

大莫先生却只笑道:“请便!”

左秋秋却斜眼看了下大莫先生身旁的彭世雄和孟无尘,孟无尘他倒不放在眼里,但是彭世雄此人,武功却是极高的,戎守北疆多年,据闻曾与北疆第一统帅清罗汉交手,竟依然能立于不败之地!

若是此人插手,纵然并不能改变当前局势,但也会有些麻烦。

左秋秋试探道:“这位彭将军,该不会也——”

大莫先生和彭世雄何须人也,自然看出他眼中之意。

大莫先生轻笑不语。

彭世雄却冷望他一眼,道:“我身为大昭边疆统帅,自然是忠于朝廷,断不会挂印而去,公子尽可放心!”

左秋秋一听,放下心来。

他心中暗想,多了两人,又能如何,不过是多杀两条性命罢了。大莫先生的这几个弟子,他还不放在眼里。

而孟无尘此时,心中如有针扎。

他也想站出,出手相助,但怎奈,自己却无论如何也迈不出这一步!

正挣扎着,耳边又听到一人道:“这一战,却也少不得我!”

众人望去,却见说出这话的那人,正是萧青山之子,萧望北,人称萧二少者也。

萧望北此时笑吟吟地望着众人,道:“我虽素日与三位不熟,但也生来有着一副侠义心肠,平日最见不得的,便是那恃强凌弱!今日你等三人居心险恶,定要将这位同门阿九置于死地,真是让我萧二少看不惯,我倒要管上一管!”

说完又回头冲他老爹萧青山一拜,道:“儿子不孝,今日定要违背你老人家的意思啦!”

萧青山冷哼一声,道:“这个不孝子,你平日又哪里听从过我老人家的话呢?如今却在这里假惺惺!”说完又冲左秋秋和天飞燕一揖,语含歉意地道,“两位,实在是对不住你们了。我这个不孝子,我实在也是管束不了他的!”

天飞燕闻此,冷哼一声。

左秋秋也是一声冷笑,却也不能说什么。

他心中暗想,罢了,加一个萧望北又能如何,不过就是又多一条性命罢了!

他并不知萧望北也是出师于二十四天。但即使知道,他心中也不会有何忌惮。

陶知非见此情景却豪迈大笑,他冲了那萧望北道:“好一个侠肝义胆!只可惜我陶知非在外多年,都不曾识得萧二少这条好汉!”

公孙若笑道:“又哪里是你不识得呢!萧二少这几年也是在外学武,我也不曾有缘识得呢!”

萧望北也哈哈大笑,道:“今日有幸,结识了谢兄,陶兄,还有公孙兄几位,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陶知非可惜道:“可惜无酒,不然今日定要与萧兄一醉方休!”他口中称呼已由萧二少变为了萧兄。

萧望北笑道:“今日既无酒,它日再喝便是!”

陶知非闻此大笑,道:“好,好,好!若今日能留得性命,它日定与萧兄痛饮千杯!”

而此时,场中情势已骤变。

阿九一方是,谢劲,陶知非,公孙若,和萧望北。

这四人,虽远不如左秋秋等人天纵奇才,武功出神入化,却也是当今武林难得的英才,一等一的高手。

再加上一个身受重伤的阿九,他们能敌得过二十四天三位绝顶高手的联袂攻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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