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绝世倾恋(大修)(1 / 1)
我修~~~~如果有回头看的亲,对这几张给点意见咋样??
我觉得比以前的应该好了很大一截了!!~~~我屁都不懂,只是装模作样的把蝶舞横扫而出。
忽至的疾风仿佛紧随着我的剑尖一般,剑到而风至。强劲的风以旋涡状缠住蝶舞,剑身兴奋的轻颤加上疾风的吸扯力,我差点握不住剑柄。就在风力从蝶舞散发而出时“叮”的一声脆响,对我刺来的五把剑同时一滞,除了墨玉仅后退一步外,其余四人皆因反震之力至少退了四五步才勉强稳住了身形。
我简直想拍案叫绝。
将自然之风凝聚一点,遥控其走势,再瞬间爆发迫得五人同时收势后退。即使是我也知道术法的单独收放很容易,但要引导术法融合进我的动作,再在极短的时间内将游散的风凝于一缕完全分五个方向爆发,既要化去他们的攻势又不伤人分毫,单凭这种游刃有余的控制力,凌延枫的灵术之力真是我都不得不咋舌。
不过很明显这五人也不是吃素的。风势还没有完全退散,刚刚站稳的墨玉就逆风一两个旋身绕到了我身后。我趁那四人还没站稳急忙回过身一剑划开想来个故技重施,哪知墨玉又顺着残余的风势绕了回去,身形被并排冲来的四人遮了个严严实实。
四把剑同时对着我刺来,救急的风势却给我散了个无影无踪!
我真是很有种抱头的冲动……
可出乎我意料的,刺来的四把剑却突然两两从我左右两侧避了过去。
我暗自一奇,当即对着他们一剑划开。
虽然不知道他们干嘛放过我,但不伤人的是凌延枫,在这种保命的情况下我可没指望做观音菩萨。
可是!四位帅哥!我这么阴险的一剑,你们能别如此无巧不巧的避开了么?我还在大叹倒霉,四人身势乍然一分,随即出现在我面前的就是另一把真正攻敌的剑——墨玉的剑!
……无语,被忽悠了……这招掩人耳目真是太他妈到位了!
真没活路了,我愤愤的为自己哀悼,垂死挣扎的抽回蝶舞朝着长劈直下的长剑横档过去。
几乎在长剑相触的一瞬间我很朦胧的看到墨玉的身子很轻的颤了颤,长剑也在同时抖了抖,甚至有“噼啪”之声入耳。再然后,我的剑就轻而易举的格住了墨玉的长剑,轻轻一挑,他手中的剑就直直的掉落在地,而我的剑则顺势贴上了他的脖颈。
雷!凌延枫,搞了半天你还有后招,我太他妈爱你了!
“承让。”我笑眯眯的看着一脸表情怪异之极的墨玉。
“姑娘真是深藏不露!如此浑厚、收放自如的内力和如此生疏甚至毫无技巧的招式的搭配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我望向一脸冷笑的紫衣男子,怒火蹭蹭的往上蹿。“剑我也拔.出来了,这比试我也赢了,至于我是凭招式赢的还是凭内力赢的与你何干?”
“姑娘的本事如何我自是不干涉,我只是好奇,如果某人分.身乏术,姑娘还能不能挡得住在下这一箭之威。”
他摇对着我左手擎弓右手引箭上弦,似乎轻轻一拉弓就圆如满月,看的我全身都是凉的。
对着男子冰冷的笑和阴鸷的眼神我才真真正正感到了威胁,森冷阴沉带着血腥味的精神压制远比光明正大的一柄寒锋更让人不寒而栗。
“墨玉!”
在我面前的墨玉几乎是在听见了男子号令的一瞬间就从我眼前消失了。我心下大骇,他的身法速度不知比先前快了多少倍!他刚才对付我根本没有用全力!
就在墨玉消失的一刹那,引而不发的箭即刻离弦。
这种强度挽的弓、射的箭我根本躲不过去,凌延枫要自保,那我呢?
等死?……
笑话,我许夏情从来贪生怕死!
我紧了紧手中的蝶舞,咬了咬牙,对着瞬息即来的金箭提剑横档。耀目的红光刺得眼睛生疼,强箭撞上蝶舞竟意外的被打飞,蝶舞亦从我手中脱落,掉落在地不住的鸣响。
手腕被震麻的没了知觉,我后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稳住了身子。
搞笑啊,我居然挡住了?!我讶然的望了望蝶舞,那边紫衣男子居然趁我不备又引了一箭对着空手的我毫不留情的就射了过来。
那一刻,我想,我的目光如果能杀人,他已经死的连渣都不剩了。
熟悉的疾风在我面前骤然凝聚,下一刻,疾风呼啸着爆发,带着毁灭的力度四下飞散。
虽然散落在我身旁的风元素已经极尽柔和,我还是身不由己的被那强风的推力推到在地。倒地的一刹,那支用黄金刻制的金箭在一瞬间化为齑粉。会场擂台四周的旗杆生生从中折断,台上几乎没有一个人站的稳,即使没人像我这样跌倒在地也大多七斜八歪,不得不扶墙而立。
然而这么大的动静,这样死里逃生的幸事,我却根本高兴不起来哪怕一点点。
自救与救人,他竟然选择的是先救我?我不过是他没认识几天的陌生人,我们不过是利益相交的交易关系,这男人居然会救我?
呵,他疯子还是傻子?
我倒在地上,一直一直没起身也没回望,心越跳越沉,沉的整个身子都是累的,回头望一眼都难。
台下的人分明张着嘴呼着什么话,我耳里却落不下任何的声音,直到一双手把我拉到了怀里,我才又看见了那双幽泉般的眼睛。
他笑着望了我一眼,随即却是眉头一皱,还搓了搓我的手,顿了顿才戏谑的看了我一眼,“脸色这么不好。怎么?这么不经吓,我倒是不知道你这么胆小。大夏天的,手这么凉,你是有多么冷,嗯?”
许夏情,你是有多关心我,嗯?
这才是你的言下之意吧?
我轻声笑笑,自自然然的把手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我从来只关心我个人生死,差点就要见阎王了,我吓一下能有多少问题?倒是你,真有本事,这种情况都能应付自如。”
“谬赞啊。”
他提了提手里清辉流转的宝剑,我愕然的瞪了瞪他,“你是什么狗屎运?这是倾恋??”
他略有自得的点了点头,随即又飞来了个莫测的目光,“要不是倾恋救我一命,我可还真就见阎王了。”
我瞪着他的目色敛了敛,化作了一弯随意的浅笑,“你福大命大,那我恭喜了。”
没再看他表情,我绕过他俯身捡起了地上的蝶舞,冷冷的看了眼对面的紫衣男子。
“现在,公子还有什么高见要放吗?”
紫衣男子凝神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一旁衣衫破烂、长发散乱的人,一柄断剑孤独的躺在他身侧,赫然正是墨玉。
墨玉尴尬的拾起身旁的断剑,擦了擦嘴角的血无声的退到了紫衣男子身边。
“没事吧?”
“回公子,无甚大碍,只是属下很好奇。”
紫衣男子挑挑眉,“怎么?”
墨玉直勾勾的望着凌延枫一眨不眨,那眼神活像是看自个儿的小情人,满满的兴趣,看的我眼皮直跳。
“我真的很好奇,蝶舞在这位姑娘手里除了刚才挡那飞射的一箭时略有反应外,其余的时候不过是一把普通的剑而已,而倾恋至出鞘以来却一直青光流溢,而且,我根本不是被倾恋本身所伤,而是被这位公子执起倾恋时那种弥散的铺天盖地、足以化为实型的杀气所伤。”
杀气?!
不光是我,几乎所有人都把凌延枫像看什么似的,看了个彻头彻尾。我越看越觉得墨玉在说胡话,这小子从头到脚怎么看不出来如此的邪恶啊??哪来的杀气?
可能是墨玉见我们都理解错了他的意思,连忙又加了一句,“是杀气,但是是一种清绝的不带丝毫血腥气的杀气,连倾恋散发而出的那种毁天灭地般的气势也是干干净净的。”墨玉自己好像都觉得自己的形容很奇怪不禁皱了皱眉,“总之,就像善与邪的共融,说不太清楚。”
墨玉说的模棱两可,听我的直皱眉头,在场也大多面露不解之色,偏偏墨玉词穷了,纠结了好久也没找到更合适的说辞。
听此,凌延枫反倒笑了笑。
“墨兄说笑了,在下一介良民,绝对没啥歹毒心思,这杀气一说可万万不敢担。再论,在下也仅仅一介凡人,又不是救苦救难的菩萨,这至善一说,也实在是不敢厚颜的揽在自己身上。墨兄还真别调侃在下了。”轻巧的把话题一带,凌延枫又看了看紫衣的男人,那目光比我和善了千倍不止,“倾恋是自己飞到我手上来的,我确定无心觊觎贵国镇守的名剑,也绝对没用啥鬼蜮手段,我看,这倾恋还是物归原主的好。”
说罢,居然恭恭敬敬的作势要把倾恋放回剑架上。
我看了看紫衣男子的脸色,又回味了遍凌延枫的话,简直心花怒放。我倒要看看这男人还能有什么狡词以辩。
紫衣男子闻言果然没做多言反而上前一步一把止住了凌延枫还剑的动作。
“公子甚是谦虚了,双绝已定新主,必其主有双绝认可之能。这剑,理当归公子、小姐所有。”
看着紫衣男子完全收敛的怒气,我浅浅一哂,倒还挺会审时度势。
“既然公子如此明理,在下也不过多推辞。这趟浑水我们二人也趟的够久了,在下就告辞了。”
凌延枫一把拉起我的手就要向台下走。
“且慢!”
我和凌延枫回过头,我冷冷的盯着紫衣男子,“公子还有何指教?”
紫衣男子甚是温和的笑了笑,“姑娘莫要误会,只是双绝新主,如此振奋江湖之事如何能让天下人不知其主之名?敢问二位高姓大名?”
名字?我微微皱了皱眉。他要我们名字的原因是要报复还是什么我懒的管,就名字本身而言还有些麻烦。慕雪的名字是绝对不能用的,而“许夏情”则是时空署规定了不能用的。那?瞎编个?
我正在为一个既不失灵秀又不失巾帼之气的名字而苦思冥想时,凌延枫突然凑过来轻声说了两个字,“青凰。”
我一愣,随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释然的回望他,“墨凤?”
他微微点头,我们相视一笑。原来倾恋出鞘时他也听到了声音,看来双绝的故事不少。
那一天,青天白日,明阳当照。那一刻,青光红光,两相缠绕。那一时,我与凌延枫对着众多的英杰定下我们的名字。
“在下墨凤。”
“小女子青凰。”
下一刻,我和凌延枫携手穿过人群,穿过那么多或羡慕或嫉妒或意味不明的目光,消失在试剑山庄肃穆富豪的门前。
那时,我与凌延枫包括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千年之前,曾经有一个名叫青凰的女子和一个名叫墨凤的男子之间发生了一段怎样的灭世之恋,挚爱与浓情在阴谋与暗算下流淌着永世也流不尽的淋漓鲜血,私爱与苍生,死亡与生存,没人能独善其身。在那个生死杀伐的年代里,在那个视爱情如刀剑□□的年代里,一切的是非对错终成罪孽。
爱到尽头终成恨,尽负苍生尽负卿。
当我们定下这样两个恩怨纠葛的名字,一切,会否早已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