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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论形势·封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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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怀无托。嗟情人断绝,信意辽邈。纵妙手、能解连环,似风散雨收,雾轻云薄。燕子楼空,暗尘锁、一床弦索。想移根换叶,尽是旧时,手种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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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祕推门而入时,我坐在镜前将一根碧玉发簪插入发间固定。今日起,在雁城我都需做男子装扮,方便我行事。我看着镜中的楚祕向我走来,神色间微微有些倦怠,昨夜又来急报,他便去了议事厅便没有回来,想来连续几夜未眠是他练武之人也是吃不消的。

“我是秦云,还请楚尚书多多关照。”不待楚祕说话,我便站起转身看他。

他看着我与侍剑、侍画所差无几的装扮,眉头隐隐蹙起,却也没有其他异议。“秦云,云沁?”

我浅浅一笑,从不怀疑他能够一下子识破我的小伎俩。“对,这一路来我便化名为秦云。我想,今天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楚祕看了我一眼,伸手往我头发上弄了弄。“先吃早饭吧。”

“好。”

雁城毕竟是边关之地,吃穿用度不比京城。早饭是普通的白粥与包子,配有一些花生米。我愣愣地看着一手拿着包子一手端着粥碗、吃得很平静的楚祕,忘记了自己吃饭。楚祕似有感觉,侧头朝我看来,嘴角一勾,“怎么,可是吃不惯这些?”

我低头看了一眼桌上的东西,想起了在郡王府中与昀漾一起喝白粥豆浆的日子,只感叹世事无常,还有一丝寂寥。“没有,我喜欢喝白粥。”

楚祕微微皱了皱眉头,也就没再说话。

待侍画将碗筷收拾出去,我便决定与他开门见山。“我要知道目前的情况。”

楚祕俊眉一挑,“京城的?这里的?亦或是……那个与你同行的男子的?”说到谦时,楚祕的声音带着一丝阴冷。

“都要知道。”我不带一丝犹豫。

楚祕转身走向案后,“那……要从什么地方开始呢?”

此刻,我听不得他那种慵懒的语调,迅速接口:“先说这里的情况吧。”

楚祕的脸上这才露出了真心的笑意,语调不再慵懒。“云沁儿一路过来,应该对情况有些认识了。”

“是你下令封了沙枣园的?也是你命人逐步屠城的?!”我紧紧盯住他的俊脸,一瞬不瞬,句句紧逼。“我不信。”

楚祕看着我,眼中的笑意更甚。他向我伸出一手,我犹豫地顿了顿才走过去,还未走到他身边,他便长臂一捞将我拥抱在他的腿上。我的双颊立刻烫了起来,挣了挣,“你做什么?有话可以好好说!”

楚祕紧了紧拥住我的手,笑盈盈地凑到我绯红的腮边,“这样也可以好好说呀,云沁儿在怕什么?”

我心下羞恼,瞪了他一眼也就作罢,听他给我介绍目前的形势。

“云沁儿,你还记得我和你提过军中出了个武功厉害的女子吗?”

我迅速回忆了一番,“你是说女扮男装被你抓到那人?”

“正是。她正是挑起民兵之间纷乱的关键人物。”

我回想着在沙枣园时弥的那番说辞,“你是说,是她关押了沙枣园十几个百姓,致使百姓死在牢中?是她领人去封城,甚至想屠城?”

见楚祕点头,我心中渐渐理出了一条思路。“也就是说,她瞒着你做下了这些事,而百姓反抗、甚至投靠了烈国,对付的是你们整个雁城守军,因为他们不知道有人从中作梗。”

楚祕做出一副委屈无辜的样子,“你说我这雁城守军的头当得多亏!”

我却没有楚祕那样的轻松,反而拧紧了眉头。“她的目标很明确,就是你们雁城守军,不,或者就只是你!”

楚祕俊眉又是一挑,满脸的不以为然。“那又怎样。”

“或许……”我的心中生出了一个猜测,可话到嘴边就转了个弯。“依你看,她是谁的人?”

楚祕轻“哼”了一声,“朝中要我楚祕命的人多了去了!”

是吗,这么多人中也包括我父亲啊,只是昀漾会成为父亲的侩子手吗?犹在沉思中,耳垂突然一阵温热濡湿,微微撇头一看,竟是楚祕含住了我的耳垂!“喂,楚祕!你做什么!”

就在此时,他不轻不重地咬噬一下我的耳垂,油然而生的酥软感觉窜上全身,差一点令我□□出声。他放开我的耳朵微微抬眼看我,笑得俊邪得意,“看你再唤错!”

我马上会意,一边躲开他一边口中求饶,“我错了,少君,我错了!”

“唤我什么?”

“……少君。”

“唤我什么?!”他扬了扬声,语气中的欢喜与得意满满溢出。

“少君,少君,少君!”

我的连声呼唤惹来他爽朗不止的笑声,笑声回荡在不是很大的房间内,久久不散。以致于多年以后,每当我忆起楚祕这个时候的笑声与他畅快温柔的神情,我都会觉得此时的光景是那么珍贵而又美好,时间抓不住的总是那似水匆匆的年华!

“从武功路数来看她是江湖人,身手如此不凡应当有些来头。”楚祕如是说的时候,我还沉浸在他先前的音容笑貌中,半刻后才回味过他话中的“她”是谁。

“有答案了吗?”我问。

楚祕一手伸向桌案上的灯烛,只见他往灯烛中间的铁柱上轻轻一按,一个小小的暗格便弹了出来,他伸手取出一个红色的小件来。“这是从她身上搜出来的,应是代表了身份的东西。”

我接过一看,是一支女子用的红玉发簪,玉是上乘的寒玉,摸上去凉凉的很舒服,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触感。我微微转动玉簪,竟发现末端处很隐秘的刻有什么东西,细细一看,竟是一个很小的“绡”字!

我的脑袋空白了一下子。有什么,似乎被我刻意忽略了!!

我不着痕迹地转动玉簪,然后将它递还给楚祕,下意识地不想他发现这个字。但,事与愿违,他其实早就发现了!

“你也发现了?”楚祕赞赏地看了我一眼,接过去认真瞧着那个“绡”字。“不知道这个字是不是她的名。”

我的心颤了颤,努力压下自己的疑惑,“这可说不准,而且从她身上搜出的不一定就是她的物件。”话一出,我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说辞有力,渐渐地,心中的猜忌也淡了下来。

孰料,楚祕邪肆地低笑了一声,“她可亲口承认这是她的物件了呢。”

我的心一突,“她怎么会……”

“云沁儿,你可不要小看你夫君哦!”楚祕笑的得意而邪肆,他轻挑一束我肩头的长发,一圈一圈卷上手指,“你夫君有的是办法让她招出实情!”

早知道他不是善类,但亲耳听他说出,我的眉头依旧不自觉地皱起。垂下眼睑,我暗自深吸了一口气,顿了顿复而睁眼。“那烈国可有动静?”

“怎会没有动静!他们一面带着贡品、派遣使者上京城面圣,一面就对这里蠢蠢欲动,倒是不小的狼子野心!”楚祕的神情尽是轻蔑与不屑,还有一丝藏不住的阴狠之气。“你信不信,他们早就对我们祈国虎视眈眈了,只不过是在等时机而已!”

原本就知道楚祕的眼线遍布全国各地,可是在这荒芜的雁城仍旧能够对当今局势了如指掌,确实令我有些震撼了!有楚祕做对手,太可怕!我身子动了动,让自己侧坐着可以看清楚他的脸。我想问他有何打算,斟酌了半天终究没有问出口。“那京城的形势如何?”

楚祕没有立马回答,而是敛了笑意表情莫测的看着我,我被他看的难过,便挣脱他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手边放着侍画沏好的君山银针,我自行倒上一杯,缓缓品着。

“云沁儿想知道谁的情况?”楚祕幽幽问道。

我心下叹息,知道还是他心中那根刺在作祟。“我只想知道郡王府的。”其实,我一开始想问的只有那一人而已。

我清楚地看到他似松了一口气一般,嘴角还勾起了俊邪的弧度。“要说郡王府,现在可是风光的很!莫说齐信与郡王府成了亲家,就是那个小世子也自成一派了!”

“哐当”一声脆响,茶杯的盖子落地摔了个粉碎,我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悬空着抓了个空,隐隐有水流自手背淌下。

“怎么了?!”楚祕瞬间来到我身边,一手夺下茶杯放在桌案上,一手执起我有水流淌下的手边吹边细瞧。“还好茶水已经温了,只是烫红,不然可得了……”

楚祕还在絮絮叨叨着什么我已经听不进半字,我犹自低头看着摔得粉碎的杯盖,愣愣地全然没有反应!脑袋空了,心跳声却显得格外响亮,一下一下格外急促!而那一句“就是那个小世子也自成一派了”久久萦绕心尖,越绕越紧!

“云沁儿,是不是烫痛了?我马上让人去请军医来!”楚祕满是担忧地望着我,将我从椅子上拉起来。

我扶住他的手臂,吃力地向他摇头,发出的声音竟是虚弱至极。“你说,他自成什么派了?”

楚祕收起了担忧,脸上那深刻的探究前所未有,探究之后是一片肃然。“他如今已经封爵,爵号‘昭搴小王爷’,朝中、市井有谁不知‘搴王派’的势力!”

在侍画的跟随下,我来到了楚祕住所的一间客房,外面阳光明媚,廊内暗影斑驳。我顿了顿,伸手敲上了粗糙的木门。

“进来。”门内传来一个熟悉的男音。

略作犹豫,我应声而入,对着靠坐在床上的那人浅浅一笑。“谦,身子可有好点?”

“秦云?!”谦闻声抬头,,一双大眼扑闪扑闪地望住我,语气与神情毫不掩饰惊喜。“你的身体也好了?”

我在他床边的凳子上坐下,“对啊,我又没什么大碍,倒是你为我挡了一刀,听说伤了背后的虎口。”

“我没事了,伤口正在愈合中,就是还没结痂。”他的俊脸微微染了绯色。

我淡笑着点头,从侍画托盘中接过一只碗。“这伤急不得。你现在伤了身子,我帮你煮了一碗补药,趁热喝了吧!”

谦脸上的红晕更甚,欣喜之情显而易见。“你煮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春暖花开的午后,黄沙滚滚的雁城中,在这一方小房内,我与谦聊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我忽略了他眼中的不舍与挽留之意,只是推说着自己也该去吃药了。我怕我越是留下去听到的东西越多,心中的某些猜忌又会再一次复苏!

谦说,弥马上会赶往这里,他们的那个少主手头的事情也快完结,到时也会聚来此处,而他们中的“绡公子”有随身红玉作为自己的身份凭证!

月上枝头,夜沉沉。

我凭窗而立兀自发怔,楚祕原本坐于案后执卷看书,后来因为侍剑的一个耳语匆匆出去了,临去前嘱咐我早些歇息。

侍画一直站于房内未动,她的眼神是冰冷的,无人的时候毫不掩饰对我的丝丝厌恶。当我白日里留意她的举动时,我才发觉她的那份冰冷与厌恶并非全来自于侍棋的死,更多的怕是因为她的主子楚祕。在冰冷的美眸,注视着楚祕时永远有隐晦的柔情蜜意在其中,原来她是爱着楚祕的!

虽然与楚祕的关系已经迈进了好几个一大步,可是最初始的身份与潜意识里,让我们之间注定着要存有防备与算计。楚祕的人,我不能全信;谦我自然也不能信他,即便他对我存有朋友之外的感情。我的身边,此刻竟没有一人可信!

不知是觉得落寞还是悲哀,我掏出碧玉箫放置唇边幽幽吹奏,生涩蹩脚的吹技令箫声不堪入耳,我却犹自陷入了自我陶醉中!同屋的侍画不会知道,此时我眼前浮现的只有北屿亭中那一抹白影执箫吹吟的画面,画中我坐于石桌前纤手抚琴。琴音与箫声连绵不绝,悠悠相绕,久久回荡于湖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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