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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篇外·来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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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笛,醒醒!邱云笛!”

焦急的喊声把她从梦魇中拉回,她睁开眼,看到白色的屋顶和室友小薇焦灼的脸庞。

“又做噩梦了吗?看你,睡个午觉都做噩梦,满头都是汗了。”小薇掏出手绢来,替她擦去额上的因为惊惧而生的冷汗。

原来只是是梦啊,她舒了一口气。又做这个可怕的梦了,刀刺进那人的胸口,鲜血激射出来,到处都是血,喷了她满脸、满身。

她坐起身,刚从恶梦中醒来,思维还有一些停滞,手按住了心口——那里犹在惊惶不定地跳动。

“又是那个梦?”小薇看着她迷蒙的眼神,小心地问。

“是啊。”她轻轻地回答,还没有从梦境里完全回过神来。好悲伤的故事呀,明明是相爱的,却为什么要选择那样惨烈的结局。

“连续梦到相同的情景,一定有问题!”小薇拧起眉作思考状,“还是这么完整的故事,古代的,一男一女……啊!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

“你梦到的是你的前世!”

云笛哭笑不得。真不该对这个活宝的灵感抱什么期望。

“喂,你不信啊?小说里的前世今生都是这么写的!”小薇煞有介事地分析,“前世相爱的男女有情人难成眷属,双双殉情;今生虽然没有了前世的记忆,但是内心真爱是不会消失的。所以前世的故事便在梦境里浮现,男女主角再度相遇,发现对方就是那个在自己梦里出现了千百回的人……哇哇哇,云笛,这说明你的真命天子就要出现了!”

云笛揉了揉太阳穴。这家伙脑子里都装的什么呀?言情小说看太多了吧?都被毒害成这样了!

“那个自杀的男人一定是你前世的恋人啦!”小薇锲而不舍,“一定是这样的!——你认不认得出来他穿的哪个朝代的衣服啊?长什么模样?帅不帅?”

又开始发花痴了。云笛无奈地起身下床,往洗漱间走去,准备洗洗脸清醒一下。

“喂喂!”小薇跳到她身边,“他到底长什么样子啊?是不是帅哥?比你哥如何?”

云笛掬起一捧水洒上脸:“我没看见他的长相。”那个男人,脸始终被阴影笼罩,让她看不真切。然而她能感觉到他的眼光,穿透梦境的暗影,落在她的脸上。很轻很柔,却那样地不能忽略。

“啊?”小薇哇哇大叫,“居然没看见长相?梦见他这么多次了你连他的长相都不知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的前世恋人啊!”

什么前世恋人,都是她自己一个人瞎想八道的好不好?云笛一边擦手一边斜睨小薇:“记不记得今天下午有什么重要的事?”

“当然记得啊,两点半的篮球赛,法学院对物理系,你哥的比赛嘛。”小薇的心思立刻被引到这上面来了。邱阳诶,校队的队长兼主力诶,篮球打得那么棒,人又长得那么帅。哇哇哇哇,自己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居然能和他堂妹住一个寝室!常言道,近水楼台先得月……

小薇偷笑得合不拢嘴。

“那现在几点了?”

一会儿开场之前云笛肯定会过去和邱阳说话,一定要趁机套套近乎!邱阳喜欢喝橙子味道的维他命饮料,她早就发现了呢……小薇一边美滋滋地想着,一边无意识地抬起手腕看了看表——

“两点二十五?!哇啊啊啊——”

周一的上午,运动场上难得的人烟稀少。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周之计,大概也就在这个周一的上午了。所以周一上午向来是排满了各种各样重要的主课,体育课是很少的,大家都忙,不忙的要睡懒觉,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来运动。

云笛偏偏正好周一上午没课,不想浪费了这么好的时光,也不愿去满是人的教学楼里挤,便常到篮球场边不远处的草坪上看书。那里有几棵不太高的槐树,正好在草坪上投下一片树阴,是看书的好地方。

真的有这样的故事吗?云笛放下昨天小薇硬塞给她“学习”的小说。前世今生,执着不肯放弃的爱恋,于茫茫人海中寻到前世的那个人,需要多强的执念啊。她是学理科的,不信那些玄乎的东西。她翻了翻身边的包,拿出概率论的课本来复习。

看书看得有些眼酸,她从课本里抬起头,发现球场上多了几个人,下意识地去寻找,果然看到那个人的身影。连续好几周了,每个周一的上午,都会碰到他一个人来篮球场上打球,直到中午才离开。

和她一样呢。云笛有些羞涩地想,并不否认他是她养成了每周一都来这里看书的习惯的原因之一。有时候他来晚了,心里便会有淡淡的失落,怕他突然不来了;而终于看到他的身影出现在球场上时,心底忍不住泛起欣喜。

就像现在这样。

他的球打得很漂亮。云笛不太懂篮球,虽然堂哥是校队的主力,没少看各式各样的比赛,但都是当拉拉队去的。堂哥打球,若不是他的名声和成绩,她是看不出他打的好坏的。但这个人不同,即使是门外如她,也能欣赏他。那是一种行云流水的美感,光看也是一种享受。不过堂哥向来鄙夷这样的打法,谓之花拳绣腿。

忽然间一阵迎面而来的狂风,球稍稍一偏,砸中了篮框,飞了出去,借着风势,咕噜咕噜一直滚到云笛身边的草地上。云笛迟疑了一下,想起身过去捡,却看见他追着球向她这边跑过来,心一慌,留在原地没有动。

球一直滚到她的脚边。云笛低着头,脸几乎埋到课本中,眼角的余光看见他到了跟前,蹲在她面前拿到了球,却并不起身,一个膝盖支在篮球上,定在那里不动了。

她心里诧异,抬头去看,正对上他的双眼,就在咫尺之远的地方。而他的脸——她终于近距离看清了他的长相。好耀眼的一张脸……她只瞥了一眼,立刻心慌地别开眼去,跳起来拔腿就跑!

那眼神,好像在哪里见过呢……

“同学!”身后传来陌生却好听的男声,“你的东西掉了,你的书!”

云笛回头一看,不由大窘。他手里拿的正是小薇给她的那本小说,封面标题占了三分之一以上,就怕别人看不到似的。而他举着那本小说,脸上有止不住的笑意。

那本书的题目叫做:《篮球帅哥我爱你》。什么糟烂题目,和内容一点关系都没有!

云笛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下一个周一上午,云笛没敢再去篮球场边看书——她只是,呃,路过球场,顺便往那边看了一眼。

篮球场上不见了他的身影,只有一群人,围在一起,不知在做什么。她认出了其中有堂哥的队友。

云笛微微有些失望,正想离开,却见那群人散了开来,只余两个人在中央,看那阵势,是要单挑。

是他!还有校队的副队长,一个虎背熊腰的男生。

云笛急忙走过去,那边对决已经开始了。上来先争球,裁判把篮球抛到了半空中,他迅速起跳伸手,对手却不跳不抢,凶狠地一伸手拉住他的衣角往地上一扯,另一只胳膊往他腰间一挥。他重重地跌在水泥地面上,滚了两滚方才停住,胳膊肘和膝盖蹭破了皮,鲜血急涌而出。

“叫你小子拉人!”虎背熊腰的副队长啐了一口,骂道。

他躺在地上痛得爬不起来,周围的人却只是冷冷地看着。

“你们干什么!”云笛冲过去,挡在他面前。

“云笛?”篮球队的人都认识她,副队长拉她到旁边,呵呵笑着,“你哥在上课呢,不在这儿。”

云笛挣开副队长的手,重又站到伤者的身边,指着他:“我不是来找我哥的,我问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没什么,这小子是庭篁校队的,跑咱们培匡来撒野,哥们儿给他点颜色瞧瞧。”副队长轻描淡写地回答。

庭篁?云笛一愣。庭篁大学和培匡大学是本市最好的两所大学,校园相邻,斜对门的邻居,却也是争夺最凶的竞争对手,两校的学生更是互相看不顺眼,骂来骂去争吵不休。但那都是口水仗,云笛从来不知道会到打架伤人的地步。

听堂哥说,下个月就要开始大学联赛的小组赛了,第一个对手就是庭篁,这个时候和庭篁校队的人闹出争端,届时不是更不好收场?

“那、那你们也不该以多欺少,把人家伤成这样啊!”云笛看着他胳膊上和腿上的伤口,心里万分不忍。

“这样算是便宜他了!”副队长气哼哼地说,“这小子上场就使阴招,废了他才叫造福大家呢!你问问他,他拉你哥的时候,下手比这个重多少?你哥的右脚,就是被他害的!”

云笛吃了一惊。堂哥的右脚踝在一次比赛中因为对手恶意犯规而受了伤,养了好几月才好,并且留下了病根,从此右脚一直不太能使力,在场上当然也多受了很多限制。难道,那个恶意犯规的人,就是他?她回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他也正盯着她。一丝愧色浮上他的面庞,他垂下了眼。

“那……他也挂彩了,今天就算扯平了,行了不?”她对副队长说。

“哈哈云笛,你跟这小子什么关系呀?这么帮他说话,连你哥都不顾了。”几个队员看她紧张的模样,忍不住取笑。

云笛的脸腾地胀红。

几个人更加肆无忌惮:“他要是你凯子,我们当然不会再为难他。邱阳的妹夫,就是我们大家的妹夫。不但以前的帐一笔勾销,我们还负责送他到医院去。总不能眼睁睁得看着妹夫受了伤不管啊,哈哈哈!”

云笛气不打一处来。人家都说体育队的人邪,她还一直抱不平,没想到他们真这么过分!她一扬头,跟他们杠上了:“他就是我男朋友,我哥都不记仇了,你们在这里瞎起劲什么?”

众人张狂的笑全僵在了脸上,云笛听到背后的人倒抽一口气的声音。她也不管那么多了,硬硬头皮:“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送他去医院?小心我让我哥扣你们绩评!”

一行人灰溜溜地摸摸鼻子,过来搀扶伤者。邱阳宠这个堂妹可是人所皆知的事,真把她惹毛了,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

“不用了,”躺在地上的人却突然发话,“云笛,你陪我去医院就可以了。”

云笛一愣,回头见他正挣扎着要爬起来,连忙出手扶他。他不仅擦破了皮,膝关节好像也伤到了,刚站起来额上就出了一头冷汗。云笛感觉到他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肩上,两人身体贴得很紧,不由又是脸红。

“谢谢你。”走出很远,坐上云笛招来的计程车,他突然开口。

“嗯……”云笛低着头,含糊地应。

“你是邱阳的妹妹?邱云笛?”

“嗯……”

“我叫……肖晋远。”

“嗯……”

仿佛失望于她的反应,他沉默良久,才叹了一口气,而后一路都再未说话。

肖晋远的伤比想象的更严重,脚踝扭伤,膝盖骨折,加上旧伤复发,两条腿都打上了石膏,绑得像个木乃伊,医生说要住院半个月。

云笛折腾到天黑才回去,累成了一滩泥,一回寝室,连澡都没洗就瘫到了床上。

身体极端疲累,心思都有些模糊,恍恍惚惚的,想起了最近经常做的那个梦。梦中的男子和女子,敌对的立场,多舛的命运,造化弄人的无奈,一一浮现出来,竟好像感同身受。

她烦躁地耙耙头发,把脸埋在枕头里。相比之下,她已经算很幸运的了,没有那样强烈的对立和仇恨,只不过是一点点小矛盾而已……培匡,庭篁,篮球,堂哥,肖晋远……该怎么办好呢?

半梦半醒间,又看见那水边的芦苇,淡淡一缕印在白色的屏风上,如烟似雾。突然,鲜红的血点就洒了上去,她惊叫一声,回头只见刀柄深没入男子的胸口,男子的脸隐在阴影中,看不真切,眸光却闪亮,透过阴影锁住了她。

“荻儿……来世……一开始……就遇见……”

笛儿?是叫她吗?什么叫来世一开始就遇见?真的是前世吗?真的有前世今生吗?他……他是……

她扑过去撑住他欲倒下的身躯,他的脸沉在她胸前,慢慢地抬起,从阴影里一点一点的浮现出来——

肖晋远!那张脸,是肖晋远!

她一跃而起,急剧地喘息,背上冷汗涔涔,才发现自己又做了一遍相同的梦。只不过这次看见了他的长相,他的脸……

她双手握住脑袋用力地摇了摇。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乱想什么呢。

门口忽然传来哇哇的大哭声。她站起来往门口走去,只见小薇正和隔壁的一位女同学抱在一起,两人夸张地作号啕大哭状。看见她起来了,小薇放开难友,扑过来把她抱住,呼天抢地号得好不凄惨。

“干什么呢?”云笛忍不住头疼起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出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呢,其实也就是光打雷不下雨,这家伙又发神经了。

“云笛!我不活了!我要去跳理科楼殉情!呜哇呜哇!”小薇哀号不绝,“你哥……你哥他不要我们了!他有女朋友了!”

“就这事呀。”云笛抽出一只手来揉揉眉心。荆学姐家里终于同意了?她还以为他们俩要一直地下呢。

小薇号声骤停,放开云笛:“你知道了?”

“我早就知道啊。”云笛耸耸肩,“荆筠嘛,环境系的才女。她是我高中的学姐,那会儿他们俩的情书都是我传的。”

“啊!你都不告诉我!”小薇捶胸顿足,“害我白白把一颗心交给一个不可能的人!”转过身,再度和难友相拥而泣:“我们俩真是命苦哇!呜呜哇哇!”

云笛无语地用手支住脑袋,感觉头愈发地疼了。

邱云笛提着保温桶走进病房时,肖晋远正在闭目休息,仿佛感觉到她的靠近,他忽然醒了。忘了自己双脚还打着石膏挂在半空,他想要坐起身来,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口,一时疼得龇牙咧嘴。

“唉,你别动!”云笛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跑过去,扶着他的背让他慢慢躺好。

“谢谢。”他抬头看她,双眼晶亮。

就是这个眼神……她浑身一震,连忙退开。梦中的那个男子的眼神,就是这样的啊……莫怪乎上周见他时觉得有些熟悉。

她低下头,把保温桶里的鸡汤盛出来。“医院的伙食还吃得惯吗?我给你炖了点鸡汤,喝一点吧。”她把碗端到他面前,避开他想来接的手,舀起一勺自己尝了一口,确定不烫了,才送到他嘴边。

他听话地喝汤,双眼却盯紧了她,炯炯发亮。

云笛被他看得心一慌,手底下一抖,一勺汤全泼在了他胸前的被子上。她着急地赶忙去擦,又忽略了左手上的汤碗,一个没抓稳飞了出去,汤全溅了出来。她又要探身去抓碗,被床绊到,扑在了他胸口。

脸腾然飞上红云,她正要爬起来,后背却被一双胳膊牢牢圈住。

塑料碗掉在地上,发出跳跃的轻响。

“云笛,笛儿,笛儿……”低低的呼唤一声又一声地从头顶上方传来,那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那样低沉幽远,夹杂了太多的情感,沉重致密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她怔住了。这样的声音啊,在梦里,也是这样一声又一声地呼唤着……

“晋远,云笛?你们俩这是?”

云笛噌地跳了起来!病房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邱阳和他的女友荆筠,两人都是一脸诧异。

云笛脸红得如同煮熟的虾,不等堂哥发问,抢先发话:“哥,荆、荆学姐!你、你们俩怎么在这里?”

“我们来看晋远啊。”邱阳强忍住笑,指指女友手里的保温桶,“谁知被别人抢了先,还来得很不是时候。”

“哥!”云笛的脸都快沸开了,“你、你、你……你还不快过来跟人家道歉!看看你那些好哥们儿,把人家弄成什么样了!”

“哎呀真糟糕,他们把我们的小云笛给弄心疼了,这下可要吃不了兜着走喽!”邱阳揶揄道,不顾云笛在一旁又羞又恼地直跺脚。他走到床边,看了看肖晋远的伤势:“晋远,你怎么样?我们队里那些人不认识你,这回做得太过分了,我回去一定好好说他们。”

“没事,别的都没什么,只是小腿旧伤复发比较严重,不过也没事了。”肖晋远淡淡回答,转向荆筠,“荆筠你也别站着,坐啊。”

这下换云笛惊诧了:“你们怎么……原来认识?”

“云笛,你脑子烧糊了吧?”邱阳揉揉堂妹的头发,“他是肖晋远啊,我从小学到高中十二年的同学,你见过好几次的呀。”

云笛一脸茫然。

“就是以前经常到我家来玩,你第一次看到他就说以前在梦里见过他、他是你梦中情人的那个啊!”

云笛彻底傻掉。

“云笛,你又迟到了。”

“就一会会儿嘛,今天真的是有事走不开……”她陪上笑脸。至少体育场里人还没走光嘛,还有——两个脸色很臭的男生站在大门口。

“一个月前你天天唠叨说要来看这场比赛了,怎么到了今天突然有事呢?”邱阳瞪着妹妹。

“啊?我说过吗?”云笛眨巴眨巴眼睛。

“当然!”爆栗敲上她的脑门,“是谁说培匡和庭篁的比赛,下刀子也要来当拉拉队加油的?”

她抱住脑袋逃窜:“哎呀,反正有哥在,没我加油也会赢的嘛……”

“嗯?”另一个人扬起了眉瞪他。

唔……忘了还有庭篁校队的前锋在呢……她扯开万金油式笑容,蹦到两人之间,一手挽住一个:“不管哪边赢,都是我们家的嘛!”

“我们家?”邱阳笑睨妹妹,是揶揄的口气。

“怎么,你有意见?”她抬高下巴,不买哥哥的帐,“谁不是我们家的?谁不是谁不是?你吗?我嫂子做了一桌好吃的,等着我们家的冠军回去庆祝呢,你不是我们家的不许吃哦!”

“真是女大不中留,嫁出去的妹妹泼出去的水。”邱阳摇头长叹。

“走啦走啦!”她拖着两个大男生,欢呼着往路上冲。两人无奈地笑笑,由得她去。

“哥,晋远,我真的很高兴呢。”三人并排手挽手走在路上,她突然戚戚地微笑着轻叹道。

“高兴什么?”肖晋远问,“你还不知道我们俩到底谁赢了呢。”

她只笑不答。那不重要,真的不重要,她高兴的是,可以同时挽着他们俩的手,一起在街上走。

和哥哥、男友并排一起走,多么平常而简单的一件事。但是对于梦中的那个女子,却是永远都不能实现的奢望。

相信一回前世今生又何妨。如果真的有这样平常而幸福的来世,梦中的那两个人,一定会欣慰的罢。

来世,即便不是一开始就遇见,也可以幸福地在一起。

多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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