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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伴,依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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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伴,依恋

从那日苏煦熍带着苏烟濮游览了“摘星湖”起,至今已是半月有余,几乎是每日,他都会带着苏烟濮四处走动,从京都最繁华的朱雀街到京郊人迹罕至的隔世山,几乎到处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

而许是这几天过于疲累了,苏烟濮纤弱的身子终于承受不住了,再加上前一日那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尽管苏煦熍已经尽最大可能地护住了她,她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染上了风寒。虽然并不严重,却也让纤弱单薄的她显得越发苍白脆弱了。

“咳咳咳……”苏烟濮倚在牙*,轻轻地咳着,让大夫把着脉。而站在边苏煦熍温润雅致的脸上则是一脸的自责与担忧。

“大夫,念儿怎么样?”苏煦熍看大夫终于放下苏烟濮的手腕开始动手写药方便再也忍不住地开口询问。

“碧趁娘她并无大碍,只是受了点寒,再加上身子骨比较弱,有些气血不足,服几帖药,发发汗,然后再好好休养几日就可痊愈了。”老大夫抬手缓缓抚着山羊须,顺便将药方交给苏煦熍,“这个药,三碗水煎作一碗,每日三餐后半个时辰服用,三天后,这点风寒自然便可以痊愈了。”

“多谢大夫了。”苏煦熍接过药方,然后转身交给静候在一旁的岚儿,“岚儿,你送大夫出去,顺便把药抓了。”

“是。”岚儿接下药方后依言送大夫并一并去抓药去了。这半月余,苏烟濮并不避忌岚儿她与苏煦熍之间的一切,因而,岚儿也很快便与苏煦熍熟识了,也把她心心念念的姑娘的大哥当成了自己的主子。

“咳咳咳……”苏烟濮断断续续的细咳又再次响起,细细碎碎的,令人好不心怜。

“念儿,来,喝口热水顺顺气。”苏煦熍温柔地扶起苏烟濮,将她纤细的身子揽在自己的前,用左手紧紧护住,然后右手温柔地端起放于一边的水杯,体贴地将杯沿贴上苏烟濮因病而略显苍白干燥的唇。他的所有动作都是那么自然而疼宠,竟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过分亲密的举动里所流露出的爱怜早已超过了哥哥对妹妹的怜惜。

“大哥,大夫也说了没事的。”苏烟濮也因为大哥从未有过的亲密举动而自心底拂过一丝浅浅的异样,可是,思及现在身后依靠的是自小仰赖的大哥后,那莫名的怪异便仅是一闪而过就无影无踪了。于是,她乖顺地小小啜一口温水后软软地开口,她知道大哥此时心里必定是万分自责与心疼的。

“都是大哥不好,只顾着想将京都所有的美景都呈现到念儿眼前,却忽略了念儿的身子,大哥真是不称职!”苏煦熍顺手搁下杯子,温雅的眼里划过浓郁的自责与担忧,不自觉地,揽住苏烟濮的腰的手越发收紧了些。

“大哥,我真的没事的,只是从小身子便弱了些罢了。”苏烟濮虽然看不到自己身后的大哥的表,但听着耳边那低低地显然有些压抑的声音便已知晓了大哥心里的不好过。于是,纤细而微微冰凉的手温柔地覆上了大哥一瞬间收紧在自己腰上的大掌。

苏煦熍清晰地感觉到了覆在手背上的柔荑的与细腻,心神竟难以自制地狠狠一怔,一瞬间竟有些恍惚。

嘎吱——

突然传来的门扉开启的声音将两人的视线俱拉了过去。

却见昶溵双手尚搭在门扉上,长身傲立于门爆宝蓝色长袍上显而易见的是雨水晕湿的痕迹,连乌黑的发尾也带着濡湿,略显狼狈。他停在那里,站在门爆并未再迈进一步,只是微微凝了眉宇用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注视牙*亲近相依偎的两人,黑眸里一片混沌未明。

苏煦熍在目光调到门边看到那个蓝色的身影时,温润如玉的眸光似有若无地暗了一下,然后又在刹那恢复正常。然后,他也用深郁的目光凝向了昶溵,当看到了昶溵明显狼狈的样子后,他几不可闻地微微叹息。

苏烟濮不是没有看到那宝蓝色的身影的狼狈,因而,她晶晶亮亮的水眸里一片莫名的晦涩。*如她又怎会不知来人该是怎样焦急地赶来才会落得如此狼狈,可是,许是不愿深究,也许是不愿相信,她暗暗垂下羽睫,竟在有意无意间错开了那抹身影以及他深深凝睇的视线。是啊,她不愿意去深究凝于令人震惊的猜想,那迟来太久的一切。正在轻愁中,她却又地感觉到了身后温暖的膛传来的异样的起伏,显然是淡淡的欲掩人耳目的叹息。她敛回不该飘移的思绪,微微侧过身子,探询的眸光关心地往身后的人望去。

却见苏煦熍轻柔地支起苏烟濮的身子,让她脱离自己惮然后极其细心地扶着她纤细的双臂,将她安置在软被上:“念儿,过些日子,我把甜儿接来,她毕竟陪了你那么些年了,有她在你身爆我也安心些。”他温润的眼里忽地划过苏烟濮看不懂的悲哀。

“大哥——”苏烟濮难以自制地唤着,她的眼里有着深浓的关切。为什么觉得大哥怪怪的,却又总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大哥没事。念儿乖,好好养身体哦。”苏煦熍的嘴角牵起雅致的笑容,温热的大掌落到苏烟濮的发鬓,轻轻地抚着,温柔而压抑。

苏烟濮看着大哥那令人心安的宁静笑容,不自觉回以柔柔一笑。是啊,这就是她的大哥啊,始终对她不离不弃,对她疼胜命的大哥啊!她安静地在大哥的大掌的轻轻拍抚下合上双眼,眉儿舒展。

……

“娘……娘……”童稚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轻喃着,“娘亲!不要!不要丢下想想……娘!娘啊!”那原本细细软软的娇嫩声音里此时竟掺杂着明显的哽咽与惊惶。

“想想!想想乖啊,不怕,大哥在呐。想想还有大哥啊,大哥一直会陪着想想的,一直一直,所以想想要快点好起来,知道不知道?”温润却显得有些暗哑的男声低低在女孩儿的畔柔柔响着。

那是一个温雅得不可思议的男子,大约弱冠的年纪,乌黑亮泽的发,如玉的温雅眼眉,连脸部的弧线都是那么雅致温润柔和。只是那张清润的俊颜上现在盈满了担忧与心疼,而引起这无限忧愁的原因全在于那*娇弱苍白的女孩儿。

他温柔地拭去女孩额头沁出的细微冷汗,然后,修长的大掌包住了女孩儿因病陷入梦魇中而蜷起的娇嫩小手,带着安抚的力道稳稳地透过相握的两只手传给病弱的女孩儿。

可是,女孩儿细细的眉依然紧紧地蹙着,深陷在黑暗与迷雾中的她根本听不到外界任何的声音,只是反反复复在哀伤中沉沦惊喊。

“少爷,您刚从外面赶回来又看护了一宿肯定累了,这儿有福嬷嬷和甜儿照顾着,您就去用点膳、歇会儿吧。”福嬷嬷看看依然昏迷呓语的,再看看一脸疲惫却仍是难掩忧心的少爷,心里一阵难过,不*撩衣拭了拭眼角的泪。那可是她打小看到大的啊,现在看到这惹人怜爱的孩子因丧母之痛而苍白虚弱地躺在病榻上,怎么不会揪心地难受啊!

“我不累,我要守着想想。”苏煦熍淡淡应一句,视线却未离开那张苍白的小脸一刻。他深深地望着小人儿浅促的呼吸,方寸间纠成一片。心痛啊!这张变得毫无血色的惨白小脸呐,犹记得几天前自己离开京都时,这张小脸上还是剔透娇柔的浅笑啊,可是,为什么才几天却——

“少爷,任先生也说过了,的病他有法儿治的,现在任先生也正在为晚些时候替治疗做准备呢,所以,您、您好歹也为了保重啊。”甜儿的声音里带着浓浓鼻音,微微抽泣着,然后忧心地看看失去血色的小脸,又看看少爷疲倦的面容。病了,可别连少爷也倒下了啊。

“我知道了,甜儿你也下去吧,这两天你也辛苦了。”苏煦熍的声音稳稳淡淡的。依然是连眉眼儿都未抬,那双一贯温雅的双目里现在只容得下那张苍白虚弱的无暇小脸。他也知道甜儿说的没错,世称“圣手回”的任先生既已说了想想的病他可以救治,那么他是应该安心了。可是,为什么他的心还是那么疼?他不要看到这样苍白没有生气的小脸啊,即使这一年来这张小脸上已渐失了曾经娇嫩甜美的笑靥,即使这张小脸上已只剩下温雅浅淡的单薄笑意,他也不要看到这样不安而脆弱苍白的小脸啊!不要,也不爱啊!

甜儿张口欲言,却发现真的不知该再说些什么,少爷与的感,她也是几年来看过来的啊。于是她闷闷地应了一句后,终于安静地退出“入画轩”,将空间留给一脸忧心的少爷。

许久,静谧的“入画轩”里只留女孩儿断断续续的呓语以及苏煦熍显得压抑黯沉的呼吸。他无法自己地紧紧握着那冰凉的小手,死死地盯着女孩蹙紧的小小眉心,多么想要抹平那令人心疼的褶皱啊!

嘎吱——

“入画轩”的门被从外打开,可是,苏煦熍只是那么专注于眼前自己珍爱的宝贝,舍不得分出一分心神给来人。

“少爷,任先生来为诊治了。”甜儿领着任先生步入“入画轩”,看到的依然是年轻男子一心一意守护着*的小人儿的背影。

许是听到了甜儿话语中“任先生”三个字,那一动不动的背影微微震了震。然后,苏煦熍终于放开了手中一直紧握的小手,将那小手小心翼翼地拢入锦被后慢慢起身,眸光却依然眷恋在那无暇的精致小脸上。

“苏少爷,老夫来了。”任一悟睿智的眸光直直看着眼前这个玉润的公子,了悟地微微蹙眉后,他便将眸光移到了病榻上那个小人儿的身上。不是第一次看到苏家了,之前看诊时便已见识过这张绝丽的容颜,可是现在再见却依然难免要轻轻感叹。真是绝美的一个人儿。虽是依然稚气未脱,可是已经难掩其芳华了,这样的人儿啊,或许注定多舛吧。

“任先生。”苏煦熍终于凝回心神,深深一揖,“煦熍怠慢了,还望先生海涵。”是啊,他一门心思全在那失去意识的小人儿身上了,反倒是怠慢了贵客了。

“无妨。苏少爷,老夫也不多客了,老夫现在要为施诊了。是因为心神混乱才会昏迷不醒,呓语不断,老夫要以独门金针施针,凝定心神。施针后,若在今夜得以,那么便是再无命之忧了,稍后就是细细调养了。只是在这施针途中需要保持绝对的安静,容不得一丝一毫的打扰,所以请苏少爷派人守住门口,防止他人意外闯入,扰了心神。”任一悟也不多说,直接作出要求。本来他也不是一个拘泥于俗世的人,自是没那么多客。

“好,我这就让家中护院守住附近,绝不会打扰先生诊疗。”苏煦熍的话语里是不容出一丝差错的坚决,只是玉润的眼睛再次看向任一悟时竟掺杂着些许征询与期盼,甚至下巴处的弧线都显得有些僵直。

任一悟花白的眉微微一轩,右手抚过下巴上的胡子,似是早已料到,他沉沉开口:“苏少爷大可安心去吩咐府中家仆,老夫在此等苏少爷归来。”施针过程虽然是要求绝对的安静,可是,眼前这年轻人眼底的紧张让他也没法子视而不见,所以留下便留下吧。

“是,煦熍这就去。”苏煦熍大步跨开,玉般的眼里划过一抹夺目的亮光,雅致的面部弧度竟又缓和了开来。

任一悟看着苏煦熍清雅的背影,又是淡淡一叹。

孽缘啊——

“入画轩”里又恢复了一片安静。

苏煦熍看着任先生将用火烤过的金针准确地扎进想想身体的各个大,看着想想蹙紧眉心,不安地发出痛吟呓语,小小的身子微微,他不由得用力握住自己亦有些的手,恍然发现自己竟紧张得一向干净清爽的掌心微微汗湿。

在苏煦熍的惶惶不安中,任先生终于施针完毕了。

也许是许久,也许只是片刻,到底这个施针过程持续了多久,甚至于任先生是什么时候安静地离开“入画轩”的,苏煦熍都不清楚,或者说是全部无法理会了,他的眸光全然放在那单薄的小人儿身上,目光急切而忧心。是啊,自己平日里即使再温雅宁定又如何,只要是面对所有和这*的小人儿有关的事,便永远都无法再做回那个即使泰山崩于前而依然不动如山的镇定的苏煦熍了。

苏煦熍径直走到爆在边的椅上落座后,大手轻柔地用洁净的布巾拭去那小脸上的点点冷汗,又无比轻柔替*依然毫无知觉却不再呓语的小人儿掖好被子,然后小心地找到锦被中的冰凉小手,再次紧紧握起。那万分的疼惜在他自然而温柔的举止中浓浓地流泻着。

“大哥好想看想想对大哥笑,好想听想想用清清软软的声音叫大哥一声,好想好想啊!所以,想想快点醒过来好不好?只要想想愿意醒过来,让大哥做什么,大哥都愿意。所以想想要快点醒过来哦!”苏煦熍的大掌眷恋地摩挲着手心里宝贝着的小手,温雅玉润的声音缓缓在昏迷着的女孩耳边一遍又一遍地继续着。

四周是一片黑暗,一片虚无,一片沉寂。

女孩睁着茫然的水润大眼,迷茫地在这一片虚无里找不到出路,没有方向,没有回路,只有无尽的空白,无尽的黑暗。

“我在哪里?又是要去哪里?”女孩低低喃着,可是回答她的只有自己空泛的回声,以及更加空泛的寂静。

她茫然地走着,一步一步,空虚而沉重。

恍恍惚惚中,终于,这无声的黑暗里渗入不一样的声音。

“想想——想想——”那阵阵呢喃轻唤仿佛来自最遥远的天际。

“想想……”女孩跟着悠远处传来的声音喃着,“是叫谁?是叫我吗?”女孩美丽的脸上依然是一片茫然,却停下了迈向虚无的步伐。

“想想——想想——想想——”那好听雅致的声音一声一声、锲而不舍地反复纠缠着女孩的思绪。

“想想……”女孩再次低喃着,咀嚼着这个名字,突然方寸竟一片清明。

“是唤我啊!有人在唤我!”猛地,女孩仰起美丽的脸儿,茫然的步伐竟自己有了意识般坚定地往声音的来处迈去。渐渐地,那呼唤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了,周围的黑暗也似乎随之越来越淡,光芒竟开始撕裂着空茫的黑暗。

女孩长而浓密的羽睫微微地轻颤着。

“想想,想想,你醒了吗?是吗?你听到大哥的话了,所以终于要醒了吗?”苏煦熍惊喜地看着女孩儿的长睫颤动。

女孩艰难地一点点揭开沉重的眼睑,视线依然一片迷蒙。

“想想!”苏煦熍欣喜若狂地看小人儿渐渐睁开眼睛,然后将弥漫水雾般的大眼对准焦距,失去神采的水眸终于渐渐回神。

“大、大哥。”失去血色的小嘴儿困难虚弱地吐出两个字。

“醒了,你终于醒了。大哥好怕,好怕你不愿意睁开眼睛!”苏煦熍眼眶泛红,大掌终于放开手中一直紧握的小手,却又疼惜地游移在那张绝美的小脸上,带着无尽的疼惜与欣喜。

初醒来的小人儿怔怔地看着眼前温雅的男子。那锲而不舍地唤回自己的声音正是来自眼前欣喜若狂的男子啊。

“大哥。”望着眼前人激动的表,纤细的小人儿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觉得心里一径的除了温暖还是温暖,除了温柔还是温柔,只能喃喃着这两个字。只是啊,毕竟依然太过年幼,竟就这样将男子的所有感归为了——兄长的疼惜。

“想想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苏煦熍反复着这句话,突然嘴角展出温润的笑弧,“对了,我这就去告诉福嬷嬷,告诉甜儿,还有任先生!”

“大哥。”一双小手却在此时拉住了苏煦熍的衣袖,止住了他将要起身的动作。

“怎么啦?”苏煦熍收回走势,再次俯身回来探看他的宝贝。

“大哥,不急的。”清清软软的,是他最熟悉且喜爱的声音。

小小的细瘦的身子有些吃力地微微往的里侧挪了挪,小手轻轻缓缓地抚了抚外侧留出的空位:“大哥也歇歇吧。”

是啊,看那张永远清逸宁静的俊脸上竟满布疲惫,连眼里都难掩疲倦的血丝,她也会心疼啊。这就是她的大哥啊!疼自己胜过一切的大哥啊!于是,依旧带着虚弱的迷雾的大眼里闪起了让人不忍拒绝的光芒。

苏煦熍看着*美丽的小人儿,清俊雅致的脸上竟闪过微微的不自在。

“大哥?”小人儿显然感觉到了男子的迟疑,微微疑惑。

“好。”终于,苏煦熍温雅一笑,褪去缎靴,安静地侧躺在了小人儿的身侧。

“大哥不会离开想想的,是不?”小人儿终是因病而泛起困倦,声音里带着睡意,低低软软。是啊,娘离开了,可是还有最最疼爱自己的大哥啊,比娘更疼自己的大哥!

苏煦熍望着小人儿的目光越发了,带着一点点不易察觉的悲伤:“是。大哥会一直一直陪着想想,直到想想不再需要大哥为止。”

女孩儿终于沉沉睡去,睡前轻喃的是两个字——大哥。

……

苏煦熍看着苏烟濮缓缓睡去的睡颜,温柔的浅浅笑意里是苦亦是甜。

一直陪伴啊——是啊,自从那一日后,他便推去了所有事务,即使那些关乎他的锦绣前程,可是,与他心爱的小人儿相比,那些都是那么无关紧要。只是,不再需要啊——他一直以为这句话象征的那一天永远不会出现的,可是,第一次是眼睁睁地看着杨家纳彩、问名、定盟,却无能为力,只能心心念念念儿及笄之日晚些、再晚些到来。而后来呢,便是与念儿自相遇相伴以来最长的分别——苏家罹难,因此得以避过了那场无奈的婚礼,只是没想到啊,现在竟更是落得他要亲手将自己的宝贝托付给他人吗?

一直站在门口的昶溵定定地看着那一头那兄妹俩的互动,薄唇无法不抿紧。因为那两人间是那么温馨,别人无法介入的温馨。他目光发沉,不甘心啊,不服气啊,为什么所有她身边的男子都与她有着如此难以割舍的联系,甚至是难以割舍的柔,而这些柔却恰恰是自己丝毫都不曾得到的。

落在门上的双手握成了拳,心竟窒得难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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