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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自禁,问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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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自禁,问情

夜色浓重得仿佛目之所及的一切全被沉浸在了黑色中一般,而深秋近冬的天气越发让夜幕沾染上寒意。

苏烟濮安静地任男子抱着自己,然后以诡异而敏捷的身法在空中轻灵腾跃。她不惊不慌,雅致绝美的脸上的淡定冷清与这样微冷的夜色竟出乎意料地契合。

终于,男子的身形落在了一座富丽堂皇又不失雅致的宅邸的院中。他将怀中打横抱着的人儿小心地放下并安置在他宽阔的怀中,举止中竟不自觉地流露出一种呵疼。

苏烟濮挑起眼眉,真是一座不啻于曾经极尽奢华的宫苑的府邸。“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乎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覆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好一个琼楼玉宇!“秀玉初成实,堪宜待凤凰。竿竿青欲滴,个个绿生凉。迸砌妨阶水,穿帘碍鼎香。莫摇清碎影,好梦昼初长。”好一个清幽雅致!

“主人。”突然一个娇俏的和另一个微带英气的女声在夜色中骤然响起,打断了一直弥漫在男子与苏烟濮之间的沉默。

苏烟濮没有抬首,依然沉静得恍若事不关己,但那并非是不知,她只是低低地叹息,微不可闻地叹息。无论表现得再怎么云淡风轻,依然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么不堪回首的一天啊。

男子没有回身,亦没有将放在怀中的人儿身上的视线收回一分一毫,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然后扬了扬空着的左手,挥退了那两个在一旁候命着的女子。

“放我下来吧。”顷许,苏烟濮终于似不愿再承受男子过分专注的视线与的怀抱般,清浅地开了口。

男子依然并未言语,只是终于松开了揽在苏烟濮身上的手臂,可视线却依然未有丝毫移动。

“你——”近似于低喃的语气,却着实让人难以忽视,浅浅地夹杂着无奈,欲言又止。

“唉——”苏烟濮突然又轻轻地叹了口气。

男子晶亮漆黑的眼中闪过一抹近似于惊讶又近似于了然的眸光,然后修长的手指拂过银质的面具。只是那么一瞬间,那张冷傲却又俊逸非凡的脸便在了夜色之中。仿佛是为了确认苏烟濮的了然一般,昶溵静静地勾起她的下颚,漆黑的眸子直直望向那双波澜不兴的水眸。

他那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激出摄人心魂的光芒,足以使夜中的星子失色,也足以攀折无数女子的芳心,可是,那双与之对视的灿灿水眸里却依然是平静无痕,静到甚至是冰冷如他都不自觉燃起炙热的火焰。

四目相对。却暑异的淡漠与愤怒、包容与掠夺的交融。

突然,昶溵如潭的墨瞳中划过一缕愤怒的冰焰,猝不及防印入他眼里的是那半敞的凌乱的罗衫,更是那精致的锁骨上一枚淡粉的代表了刚被爱怜的痕迹。于是,已经在恼意中握成了拳的大手再次袭上了苏烟濮纤细的腰,又是打横抱起,带着熊熊火焰的步子径直向前。

苏烟濮不解地抬头觑向昶溵,却也任由他霸道地抱着自己朝未知的地方走去。从来,他由不得她选择,亦由不得她抗拒,她也早已经习惯了用自己一径的淡然去面对他所施予的一切了。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应该就是她这个样了吧。不由地,她微微自嘲地想。

嘭——昶溵的脚一下子踹开了一扇门,随后便进到了一间热气氤氲的房间。

苏烟濮不解地望着这一室的热气,似乎还未状态。然而,昶溵只是不发一语地大步绕过了几重繁复的屏风,然后毫无预兆地,原本紧紧扣在苏烟濮腰际的大手竟倏地一松。

噗通——

苏烟濮还未来得及为昶溵突然松手的举动而惊慌就已经整个人落入了一池温热的水中。顿时,水花四溅,因而也不可避免地沾湿了立在池边的昶溵的玄色长衫。苏烟濮完全没有料到自己要面对的竟是如此的“灭顶之灾”,纤细的身子在池水中完全无法着力,因而身不由己地在水中沉浮了几次,也难以避免地呛了些许水入喉。就在她的身体开始无力时,一双宽厚的大手扶住了她单薄的肩,稳住了她瘦削的身子,让她免去了继续在水中沉浮的命运。

“咳咳咳……”一阵急促而剧烈的呛咳冲出娇艳的*,“你、咳咳咳……你做什么?咳咳咳……”莫名其妙被扔入水中,还呛了好几口水,饶是如苏烟濮那样清冷异常的子也起了些火气,出口的话语中微微染上了愠怒。

然而,昶溵依然未吭一语,脸上有的是从刚才起便不曾消失的冷冽的气息。突然,他的大手毫不犹豫地径直伸向了苏烟濮原本就已经微敞的衣襟。几乎是在那一瞬间,锦绣的罗衣便彻底地滑下了苏烟濮纤细而弧度美好的肩。

“你!”苏烟濮对昶溵突兀的举动感到不可思议,不*倒抽一口气。然而,就在她抬起头将目光生生对上昶溵的眸子时,她却发现那双灼亮的眼睛里根本没有**,有的只是不知名的火焰。不是**的火焰?是——愤怒?被不解的思绪所困扰,于是,苏烟濮清丽的水眸里晕染了困惑,显得越发氤氲迷蒙。

昶溵却仿佛没有看到苏烟濮眼中的迷惘,只是顺手地一把捞起浴池边上的布巾,然后再次径直伸向苏烟濮白皙的颈项。

“嗯。”一声轻轻的微带痛楚的申吟溢出苏烟濮的粉唇,她原本因疑惑微蹙的蛾眉更加蹙紧。

原来,昶溵的大手正用力地用布巾擦拭着她的颈、她的锁骨,毫不怜惜般的大力,不一会儿便让苏烟濮白皙娇嫩的*上沁出妖娆的红色。

终于,那一声轻轻的申吟唤回了昶溵愈益燃烧失控的神志,他“摧残”着苏烟濮的*的手突然停下,璨若星子的眼直直地盯着苏烟濮的锁骨处被自己的手劲蹂躏得泛红的*。那盈满心底的是怎样的绪啊!是气恼,是愤怒,是难以置信,是懊丧,是苦涩,是无奈……何时自己竟也有了这般复杂的绪啊?

“你干——”苏烟濮未尽的话语全然消失了,因为昶溵的薄唇结结实实地覆上了她的,吞没了她将出口的所有话语。苏烟濮的水眸直直望向昶溵的眸心,那里燃烧的火焰越来越旺。

那是一个霸道而狂肆的深吻,带着掠夺与侵略。昶溵吻得那样深,那样烈,仿佛要吻到她的心里一般地深吻。

就在苏烟濮的唇因这霸道的吻感到疼痛时,昶溵的唇却突然转移了阵地。他的唇舌全落到了苏烟濮白皙的颈项以及精致的锁骨。他恣意地*、啃噬她的*,然后唇舌所过之处便是一朵朵嫣红的桃花绽放。那么恣意而浓郁的红痕,鲜艳的颜色生生庚了那枚镶嵌在精致的锁骨上的淡淡的吻痕。

“嗯。”又是轻轻一声吃痛的申吟,却唤醒了昶溵已经弥散的神志。他突然抬起埋在苏烟濮颈处的头,眼睛里有迷离的热气,却定定地望着那一片由他制造出来的红痕,眸心中竟带着满满的满意。

苏烟濮的蛾眉依然轻蹙着,她望着昶溵的水眸中是淡淡的不解。

“今天你……”苏烟濮终于忍不住开口,今天的昶溵实在太诡异了。本来郁的他的心思即使聪慧如她也一直摸不透,而现在的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更让她费解了。难耐心里异样的感觉,苏烟濮决定靠问的。只是,苏烟濮的话语才出了三个字,昶溵的大手便一把伸过来用力地拢上了她的衣襟,身子便被他一把捞起打横抱入怀中,因此话语再次被打断。

昶溵将苏烟濮搂在怀里,看也不看怀中疑惑不解的人儿一眼,大步迈出了浴房。

刚刚走出浴房,深秋冷瑟的夜风就迎面扑来。苏烟濮方才在浴池中沉浮的那会儿早已经将罗衣弄得湿透,夜风一吹,本就已经紧贴着*的的衣料更是借着湿意与风势黏在了身上。不自觉地,苏烟濮在昶溵的怀中一阵轻颤,然后几不可察地往昶溵的膛偎了偎,更近地贴近温暖的来源。

昶溵凭借着习武之人特有的敏锐轻易地察觉了怀中的人儿畏寒的颤意以及很小很小的靠近自己的举动,他冷硬的嘴角悄悄地柔和了一些,手臂越发紧地抱住了怀中娇软单薄的身子。

嘭——昶溵踢开了一间屋子的门,走进屋子后又反身踢上了房门。然后他将怀中的苏烟濮放到了一边的躺椅上,动作间却是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轻柔。

苏烟濮抬起头,深深地望着昶溵,目光中充满了深意。她不解,她怀疑,因为她刚才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什么?是温柔!是深!怎么可能!那一定是自己眼花了!苏烟濮忍住要轻抚眉心的冲动,绝然地否定心里可笑的想法。

唰——一样不明的东西突然铺天盖地而来,顿时将苏烟濮笼入了一片黑暗的世界。

“你干什么!”苏烟濮的手迅速地掀下罩在自己头上与身上的东西,隐忍已久的不解和气愤终于爆发,一句怒喝冲口而出。

“哦?原来你还是有脾气的嘛!”昶溵微勾唇角,一抹讽刺的笑就这样升了起来。

苏烟濮的眉不自觉地微挑了起来。

“把衣服换了。”昶溵突然话题一转,眼神往苏烟濮的手中一晃,眼里有一股锐利。该死的,全身湿透的衣物紧紧地贴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让她的身子曲线毕露,美得让人无法视,让他不自觉想要移开视犀就怕看久了会控制不了心底越燃越旺的欲而做出失控的事来。

苏烟濮有些淡淡的惊讶的眸子看向手中。原来刚才铺天盖地而来的是衣服,不过看样子应该是昶溵的衣服就是了。她的手指紧了紧,却又再次看向昶溵。

“怎么,还要我出去不成?你的身子我有哪里没有看过?”昶溵英挺的眉一挑,轻佻的话语和他平时的冷峻截然不同。只是话虽如此他还是背过了身体,背对了屏风而立。

苏烟濮的秀眉微微地拧了拧,却终于不发一语地起身走到了屏风后。

屏风的另一头,昶溵的手指微微地蜷起。听觉极度灵敏的他无法不把那窸窸窣窣的衣物的声音纳入耳中,那细碎的声音仿佛一根羽毛在无形中轻轻地挠着他的心扉。于是渐渐地,原本只是微蜷的手指变成了握拳。他的心里有着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惊讶,他不明白为什么每一次面对苏烟濮她总会给他那么大的触动,又为什么自己总会那么轻易地让她撩动心里的?

渐渐地,那些细微的声音消失了,也同时带回了昶溵漂移烦乱的思绪。他握成拳的手放松了,刻意地忘记方才的零乱的念头,也忽略掉了那一次次出现在心底已经呼之欲出的纳感。

“换好了?”昶溵低低地问了一句,同时转过了身。可是,目光却在他看到苏烟濮时灼亮滚烫了起来。

站在眼前的苏烟濮已经换下了那一身湿透的衣服,所以自然已经摆脱了衣服紧贴身体的尴尬。可是,身材颀长的昶溵的衣服对于纤细的她而言无疑是太大了。那偏大太多的衣服松松垮垮地罩在苏烟濮的身上,甚至掩不去优雅的肩部曲线和白皙的肩颈的*。而那一头如云的扰扰青丝也已被苏烟濮解下散在了肩头,被水沾湿的长发有几丝袅袅地黏在了她的颈项与肩头,显得她越发如出水芙蓉般的清妍妩媚。大概是因为她的衣物全部湿透了,所以她也除去了抹,而那件过大的中衣即使系好了所有的带子也无法将衣襟完全拢好,因此就隐隐约约地显露着前一大片晶白细腻的*。目光向下循去,入目的数长的几乎及膝的衣摆微掩下的一双匀称雪白的腿,肤如凝脂,散发着剔透的光泽。

眼前的美景是那么*,让昶溵自心底重重地倒抽了一口气,一时之间竟忘了开口,忘了动作。

苏烟濮换好衣服走出屏风后依然是不发一语,却也久久等不到昶溵开口说话,所以她抬起头,眼神里泛着困惑。然而她抬头接触到的是一双黑得惊人的璨眸,那双的眸子里有着可以焚烧一切的熊熊火焰。她无法克制地在心里升起浓浓的不可思议,这样炙热的眸子真的是眼前这个总是一脸的冷若冰霜的男子的吗?在她的印象中,昶溵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有的不是让人看不出任何痕迹的深邃,就是如同雪山上最冰寒的风暴一般冷凝,可是现在的他……

对上了苏烟濮探寻的眼神的昶溵终于收回了落在那*的美景上的视线。不可否认的,他失神了,因为眼前这越发美丽妩媚的女子。的确,她的身子他已经见过两次了,可是,那两次他都没有像现在这般震惊,这一次是真的让自己折服在了这无双的绝色之下。

“把头发擦干了。”昶溵又朝苏烟濮扔来一块大大的布巾。

苏烟濮看了昶溵一眼,然后柔顺地擦起了那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

在苏烟濮擦着她的头发的时间里,昶溵已自顾自地拿了一干净的单衣到屏风后换了。

昶溵从屏风后走出来后便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苏烟濮擦干她的长发,然后用白净而纤细的手指梳理着长长的发丝。看到苏烟濮打理好她的一头长发,他的嘴角微微泛起满意的笑痕。

“现在可以了。”昶溵突然说了一句苏烟濮怎么也没有搞懂的句子。

苏烟濮不解地看向在一旁抱着双臂露出满意的笑弧的昶溵,今天的他实在是太不寻常了,她一点都不懂他的心思。不,或许应该说自从出了“烟雨居”后的昶溵一直让她无法搞懂。原本她可以清晰地分辨出那双漆黑的眼睛中的绪的,可是如今的昶溵,那双眸子里含着的东西变得越发复杂了,复杂到让她根本无从辨别里面的千丝万缕。

昶溵看到了苏烟濮那双美丽的眼里的那抹疑惑,他别开自己的过分专注于眼前娇艳的人儿身上的视线。说真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今天心里一直徘徊不去的那种感觉是什么,不,或许应该说他不敢,不敢去认清那种感觉。他担心那是他无法负荷的东西,他害怕那是他不想也不能沾染的东西。不自觉地,原本还有着浅浅笑意的唇角竟沾上了苦涩,想他一向如寒冰,现在竟然在担心、在害怕。真是可笑啊!

敏锐地察觉到了突然袭来的那片无形的压抑,苏烟濮收回了探究的眼神,潜意识里有一个小小的声音似乎在告诉着她,不一样了,很多东西,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变得不一样了。然而,她又说不出到底是什么不一样了,甚至不知道这份不同之于她会不会是另一个困境,所以,她选择了越发安静,安静到无声。

呲——两个人的静谧实在令人不舒服,所以,昶溵皱了皱眉,食指一弹,明晃晃的烛火便一下子熄了下来,屋子里的一切顿时沦陷在黑暗之中。

眼前顿时变得一片漆黑,苏烟濮并未现出任何惊慌之色,只是那始终未曾消失的不解与困惑变得更加浓了。他到底要干什么?

一室的黑暗对于常年习武的昶溵而言完全不会影响他的视物。反而因为不再继续处于苏烟濮的探询下而使得他灼灼的目光得以定定地盯着坐在黑暗中的绝丽女子。不得不承认,即使在黑暗中,她还是那么美,黑暗不仅隐不去她的姿容,反而让她显得越发晶莹剔透、洁净无瑕,周身似乎散发着的光泽。仿佛看不够她似的,他的目光不曾移动一丝一毫,直到他敏锐地捕捉到苏烟濮畏寒般细微的瑟缩。他毫不犹豫地迅速伸出长臂,右手一揽,便将那具纤细的身子揽到了自己温热的怀中,然后近乎是电光火石中,他已经揽着苏烟濮躺到了屋里宽敞而舒适的大*。

“你要做什么?”根本完全来不及作出反抗的苏烟濮只能在被昶溵放倒在*后于事无补地问一句。她微凉的手有些紧张地攀住了昶溵精瘦的手臂,却也没有做出更明显的抵抗的举动。对于这样突如其来的状况要说不害怕,那绝对是骗人的。若是以前,她几乎可以很肯定地断定他不会再碰自己的,可是现在她却不确定了。因为她完全不知道如今的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因而她也完全没有把握他到底要干什么,甚至没有把握他会不会再次侵犯自己。而她自己呢?曾经她真的以为自己早已经不在乎了,不在乎他怎么对待自己的,也不在乎自己究竟会何去何从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面对天祈和眼前这个男人的亲近,自己还是难以抑制地惊恐,甚至是想要抗拒。

“别动,乖乖躺好。”昶溵低醇好听的声音落在苏烟濮的耳际。他环在苏烟濮腰际的手微微收紧,将怀中有些僵硬的身子更加紧密地嵌进自己的怀里。一如之前,他将脸埋到了苏烟濮的颈窝,深深地汲取着纳让他无比心安的熟悉的香气,然后薄薄的唇片竟又带起了温柔而满足的弧度。

苏烟濮的身子依然是僵硬的。她被昶溵的手臂紧紧地环住,身体牢牢地贴在他厚实的膛上。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昶溵的大手烙在她的腰上灼人的热度,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些与他的膛接触的*上不可抑制地燃起烫人的温度。她的呼吸因这些已经显得有些不稳了,然而,昶溵却还变本加利地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她颈部的皮肤被他拂来的温暖的鼻息搔得有些发痒,让她越发不敢动弹。但还不仅仅如此,她还清楚地感觉到了他温热的唇片此刻正熨贴在自己颈部的*上,他的唇因为他呼吸的起伏而轻轻地摩挲着那里的*。这过分的亲密让一向沉寂如水的苏烟濮好像被点了一般,一动也不敢动,但一抹被黑暗掩盖的晕红却悄悄爬上了她绝美的脸蛋,连心跳都无法抑制地加快了。

昶溵埋在苏烟濮的颈侧,因此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了她颈部的脉动,显然有些加速的脉动,他那抹笑意便不知不觉地扩大了。他无法自已地微动头颅,悄悄将唇牢牢贴上原本就熨着的*偷得一吻,然后恶作剧般用濡湿的舌尖划过方才锡之处,在感觉到怀中的明显一僵后再次恢复之前亲昵的姿势,然后发出了一声很细微的满足的叹息。他现在不想想太多,不想去思考现在心底的满足是怎么回事,不想去确认自己潜意识里到底是怎么看这个可以让天下所有男子为之心折的人儿的,也不想去辨别纳他一直不敢面对的柔甚至是爱意。现在的他只想就这样安静地抱着她,感受怀里的与馨香。

苏烟濮的颈部自然感觉到了昶溵的一吻,也捕捉到了他温润的舌尖划过的触感。顿时,她觉得他的舌尖划过之处随着昶溵的鼻息轻拂由微凉变得炙热,烫得她的头脑一片混沌。她僵硬着身体,有些不知所措。一直到过了不知多久后,她清晰地感受到昶溵拂来的鼻息开始变得冗长而平缓,显然他已经陷入了好眠中。听着那样平缓的呼吸,终于,她一直僵着的身体开始变得。看着很淡的光透进窗棂,原本一直大睁的眼睛也闭了起来。

今晚真的把她累坏了。

翌日。

秋日特有的柔和阳光柔柔透过门扉。

昶溵低头深深看着怀里纤细的人儿,漆黑的眼底一片复杂。

这个女子啊,究竟是有怎样的魔力,竟让自己不知不觉就那样沉沦了下去?他没有忘记自己是如何一再在怀里的人儿的身边得到好矛也没有忘记这个女子是如何牢牢地牵住自己的视线与自己的心绪,更没有忘记昨夜怀抱着她的自己是如何的满足的。然而,他也没有忘了,自己是如何得她亲手杀了她最敬爱的爹亲的,他和她之间,自始至终便是隔着难以逾越的仇恨的距离的。只是啊,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继续自欺欺人地说对她全然没有动心了,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自己日益满溢的不受控制的感。

“唔……”怀中的人儿发出了一声猫儿似的轻吟,然后,许是人类在感到寒冷时趋向温暖的本能,她的身子偎向了昶溵的膛。

看着苏烟濮没有防备的娇柔睡颜,昶溵的心头顿时涨满了不可思议的柔与满足。这一刻,他明白,他是真的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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