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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珠玉,扰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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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珠玉,扰心

御书房。

“唉,想来还真是‘人有旦夕祸福’啊。昨日此时,苏爱卿才在此与朕商讨赋税议案,今日却已经……昨日,朕若是执意留苏爱卿参与宫中中秋夜宴,想来应该便可以让他避过这场无妄之灾的。”翔龙王朝当今天子思及自己身侧忠心耿耿的臣子遭劫不由地感慨。

“苏相对朝廷忠心耿耿,在民间更是声望颇脯如今苏相遇难却是我朝一大损失。”当朝太子龙御影思及那宁定睿智的中年男子不由感叹。朝廷失一贤人啊!

“中秋十五明明是团圆佳节,苏爱卿却是……”皇帝低低叹气,“相府伤亡况如何?”

“禀父皇,昨日因为是中秋之故,苏相府中遣家仆回家与家人共度中秋,所以那场祝融之灾里除了苏相和其千金以及苏千金的一名贴身女侍外没有其它人伤亡。不过,也正是因为相府昨夜无他人,所以才导致了发现火灾时已经为时已晚,火势蔓延过剧,施救行动无法开展,致使主屋内的三人遇难。至于这场火灾的原因以及后续况,儿臣已请皇兄详加调查处理了。”龙御影微微侧过身,“皇兄,详细况就请你向父皇说明了。”

“禀父皇,关于相府起火的原因,儿臣已经彻查过了,并未发现任何人为纵火的迹象,所以应该是意外失火。至于相府的家仆,儿臣已经予以遣散,对于无家可归以及年老体衰之人,儿臣也已经给予了妥善的安排。而苏相及其千金的身后事,儿臣也已开始着手妥善准备了。”

“溵儿,你处理得很好,只是切记切勿亏待苏爱卿及其女。”苏爱卿一生为朝廷,如今死于非命,这身后事可不能太简陋了。

“是。”呵,不可亏待吗?昶溵心底忍不住冷冷一笑。同时却也无法抑制地,他的脑海里突然辗转过了一个影像,倏地,那么突兀地划过一双过于黑白分明的眼睛。这双眼睛的主人,其实也是何其无辜的人儿啊!

“好了,今日无事了,你们退下吧。对了,一会儿去看看你们母后,她正惦着你们呢。”

“是,儿臣告退。”龙御影深深一揖。欲退出御书房时,却恍然发现昶溵浑然未觉般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

“皇兄?”奇怪,皇兄竟然会心不在焉!

昶溵却依然未闻,他微敛了敛眉眼,一股不知名的波动爬上了他的心间。

不!

他不后悔的,不后悔的,即使那纤细的女子是那么无辜!否则他要如何让苏则天品尝到那种家破人亡的极痛!

暗暗地握住拳,昶溵狠狠将心里嘈杂的声音清了个干净,让心重归平静。

“皇兄?皇兄?”再唤。稀奇了,皇兄的表,很像“困扰”哦——

“呃?”昶溵终于猛然回神看向一脸疑惑盯着自己的龙御影,心中暗惊:自己竟出神得如此厉害。

“溵儿,你自方才起便一直心神不宁,可是有什么心事困扰?”皇帝看一眼昶溵,有些好奇是什么事竟会惹得自己这一向沉稳寡言冷冷却异常出色的义子如此心魂不宁。

“多谢父皇的关心,是儿臣失态了,儿臣无事,只是这几日有些疲累了,所以精神不是很好。”昶溵又恢复了以往沉静而稳重的冷峻模样。

“噢?”皇帝似笑非笑地瞥一眼昶溵,虽心中明白“疲累”只不过是他的推托之词,却也不意深究。这些年来,溵儿克尽心力辅佐太子,帮助太子树立未来一国之君的威仪风范,他对于王朝与皇室的忠心,自己从来不曾有一丝一毫的质疑。既然如此,深知他无害的自己又为何要深究那些他不欲与人知的事呢?更何况,孩子长大了,总会有些秘密嘛!譬如——感问题,这就是一大问题呐!说来,这个孩子也到了该成家的年龄了啊……

“父皇?”昶溵看到了皇帝微带暧昧的眼神,却显得有些茫然。

“无事,你们退下吧,别忘了去一趟你们母后那儿。”

“是。”

退出御书房后,龙御影忍不住一脸新奇地上下打量着身侧的昶溵,又颇为没头没脑地看看秋高气爽的天:“奇怪了,天没有下红雨啊,今天太阳也是好好地打东边升起来的啊。”

昶溵冷冷睨一眼满脸好奇的龙御影:“有什么话就直说。”显然,他对龙御影的冷笑话一点也不感冒。

“我是想不通了,什么事竟可以让我们的溵亲王如此介怀,甚至都到了心神不宁的地步。哎哎,你可别瞪我啊,‘心神不宁’这四个字可是父皇说的哦。”龙御影看着昶溵皮皮一笑,夸张地一摊手,在在显示,昶溵心神不宁这事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你既然如此有兴致那就好好想想一会儿到母后那儿后怎么应对吧。”昶溵只是瞥一眼龙御影皮皮的表,依然不冷不淡地开口。

“噢,你知道母后找我们何事?”龙御影挑了挑剑眉,眼中闪着期待的光芒。

“你会不知?”昶溵对龙御影眼中的光芒视而不见。明明昨夜才刚刚在宫宴上向母后问过安,今天母后又同时找上他们两人,自然只会是为了那件事。

“呵……”龙御影微微无奈地苦笑,正是因为知晓所以才想要皇兄想个方法应对啊。

“到了。”昶溵一步越过了身侧的龙御影,同时,一句话出口,“有些事不尝试过是永远不会知道到底是否可行的。”

龙御影微微一愣,看着前方大步走进永寿宫的皇兄,对那冷峻平静中所隐含的关怀不由会心,可是,他依然还是缓缓摇。这世界上就是有一个词叫做“身不由己”。

“儿臣向母后请安。”

“儿臣向母后请安。”

“哦,你们两个人都到了啊,免礼吧。”皇后轻笑着努努嘴,“你们来得正凑巧了,宫里刚好送来了花名册,你们也正好瞧瞧。”

果然。

龙御影了然地对上昶溵漆黑的眼,颇为头痛地轻摇。

“太子,光无济于事,有什么意见不如说出来让母后参详一下,也省得哀家为你选妃之事继续头疼。”皇后拿起榻上的小机上众多画轴中的其中一卷抛向龙御影,显然方才已经将龙御影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儿臣不敢,儿臣绝对相信母后的眼光。”龙御影眼疾手快地接下皇后抛过来的画轴,嬉皮笑脸地作揖。

“太子你别给我打太极,这选妃的是你又不是哀家。”皇后对太子的态度不甚满意。虽然她也心知肚明,皇室的婚姻绝不是一句个人喜好便可决定的,更何况是身为未来的一国之君的太子的婚姻。可是那名为“太子妃”的女子将会陪伴太子一生啊,她身为一个母亲再如何也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有一段好婚姻。

“好好,儿臣遵命,儿臣一定会仔仔细细地、好好地选一选。”龙御影颇为无奈地揉揉额角。其实,母后的心意他懂,可是这有选和没选实在是没差啊,反正都不认识。

“这还差不多。”皇后得到满意的答案后睨一眼龙御影,然后转向了昶溵,“来,溵儿这边坐,你也帮母后做做参谋,看看哪个比较合适,母后相信你的眼光。”

昶溵俯身,只见榻上的小几上放着不少名媛的画像。

的确,皇族本就早婚,太子今年也已经十八岁了,是到了该选妃的时候了,所以,自从前段日子从宫中频频传来的消息后,他也早已经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的。

“溵儿啊,你可一定要好好地瞧瞧啊。”皇后刻意加重了“好好”两个字,然后笑秘密地看着昶溵。

果然。

昶溵看着皇后明显有所意图的笑容,虽然冷峻的脸上依然没什么浮动,可心底其实也很想学龙御影揉一揉眉心。

唉,就知道母后又会把事扯到自己的身上。自从两年前,自己婉拒了父皇母后赐婚之意后,母后就一直留意着自己身边有没有合适的王妃人选,现在这种时候母后又怎么会放弃太子选妃这么好个做媒的机会。

唉,果不其然。

“母后,儿臣……”

“溵儿,你可别再拿两年前的什么‘不立业何以成家’那话来推托了。这两年来,溵儿你在朝堂上的成绩大家是有目共睹的,所以这说辞现在已经不作数了。而且,你比太子还要年长两岁,也早该成亲了,而今太子都要选妃了,你的婚事也不可再拖了。”皇后忍不住想要唠叨。这么多年下来了,对这孩子,她反正是越看越喜欢。溵儿的格实在是让人心疼得紧。他虽是天生冷之人,可是冷峻的格中又隐含温柔,只是啊,非了解他的人实难体会他的温柔方式。如此这般,若她这个义母不为他的婚事多费一份心力,以这孩子这样的冷冷,怕是要孤独终老喽,那她可舍不得。只不过,这孩子虽对自己甚为尊敬,但也素来很有主见,怕也是很难遂了她的愿。唉,若非如此,这婚事也不会一拖就是两年了。

“儿臣……”昶溵欲开口再说些什么,可立马被皇后截了下来。

“好了好了,母后知道你要说什么,所以母后也不要再听你说了,接下来你就和太子陪母后好好瞅瞅这些户部找来的名门淑媛吧。”皇后太清楚昶溵会开口的拒绝之辞,索就不让他开口。

昶溵动动唇,终究还是没再开口。

“呵……”龙御影看着昶溵面对母后虽然冷静却也隐含无奈的俊脸,实在忍俊不*。本来嘛,以母后疼爱皇兄的程度,成亲这种大事又怎么可能不扯上皇兄呢。

昶溵自是听到了龙御影那欠扁的笑声,冷冷的视线忍不住扫向那一脸落井下石的笑意的太子。

“咱们这才叫做好兄弟嘛。”有难同当嘛。龙御影微抬下巴,实在是为有一个一起“遇难”的“战友”而心倍感愉悦。

“你别光顾着笑,给哀家好好看。”皇后瞥一眼龙御影再次将一卷卷轴塞到他的怀里。

“好、好——”龙御影苦笑着落座,却实在是无心于此啊。

皇后打开了几卷画轴。

画上的人的确都是姿色出众的女子。

“怎么样,母后的眼光不错吧?这批女子全是百里挑一的啊。”皇后得意地笑笑。要知道这批女子可是个个一等一的才女佳丽、名门淑媛啊。

昶溵眯起眼细细打量着那一卷卷画轴,眼前竟冷不防地闪过了一张倾城倾国的容颜。是,这些女子是很美很雅致,可若与那人的容颜气韵比起来,就逊色太多太多了……

恍然意识到自己正想着什么,昶溵难以抑制地蹙了蹙眉尖。

“嗯。”收回心思,摒弃心底不愿想起的纷乱,他喏一声,不置可否。

“不过就是可惜了苏丞相的千金了。本来若是以苏丞相的才学样貌,哀家虽未曾见过成年后的苏家千金,但想来也必是非凡,指不定就是将来母仪天下的上上人选。可惜,红颜薄命,无缘于皇恩啊。”皇后突然话题一转。

“呃?嗯。”昶溵显然没有想到皇后会突然转了话题,所以有些微的怔忡。而与此同时,他的心里亦闪过一丝惊异。

“成年后的”?

莫不成母后曾见过苏烟濮?可是,苏则天极为疼爱这女儿,更是依相士所言自苏烟濮初绽芳华之年便将其与世隔绝,时至八岁,更是将其*足“守园”之中。也因此,知道苏烟濮存在的人已是少之又少,而见过苏烟濮的人更是屈指可数。就连他,若非曾派杏言对相府做过一番细致调查,他亦不知苏则天竟有一女,还是如此倾城倾国的一奇女子。那母后又是何时见过她的?而且听母后话中之意竟颇有原要纳苏烟濮为太子妃的意向。的确,以那女子的气韵着实担得起未来的一国之母母仪天下的重担。如此,那么占了她的清白之身的自己岂不是……

思及此,昶溵不由抬起头看向了此时正拿着画轴猛揉额角的龙御影,薄唇微抿,那双漆黑的眼中寓意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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